女學生被欺辱，我這院長先賞了她一百戒尺 5

    -

5

香囊是柳月瑤慣用的款式，上麵還繡著一朵小小的煙霞色蘭花，是她的標誌。

王芙一看到香囊，立刻搶著說道。

“大人，這不過是月瑤平日裡用來安神的香囊，裡麵裝的都是些尋常花草，與本案有何關係？秦院長，你休要在此故弄玄玄！”

她越是急於撇清，就越證明她心虛。

我從袖中取出一隻小紙包，遞給一旁的仵作。

“請大人讓仵作驗證，將這香囊中的香料，與我這紙包裡的藥草粉末，一同點燃燻蒸，看看會發生什麼。”

仵作是行家，他取過香囊聞了聞，又打開我的紙包看了看，臉色微微一變。

他當即取來一個小香爐，按我說的，將兩樣東西取了少許混合，用炭火點燃。

起初並無異味。

但片刻後，一股極其詭異的、甜膩中帶著燥熱的香氣，開始在公堂之上瀰漫開來。

聞到這股氣味，堂上幾個年輕的差役都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心跳加速。

仵作臉色凝重地對府尹拱手道。

“回大人，這香囊裡的，確實是西域奇香‘合歡引’，本身無色無味。”

“而這紙包裡的，是‘斷腸草’的根莖磨成的粉。兩者一旦混合燃燒，便會成為烈性催情之藥，藥性霸道，能令血氣方剛的男子情難自禁，幾近失智，任人擺佈！”

“而那種斷腸草，”我接過話頭，“正好就生長在德音書院後山，那條通往藏書閣後窗的小徑邊上。唾手可得。”

話音剛落，柳月瑤的臉色“唰”地一下，慘白如紙。

她身體一軟，若不是身旁的丫鬟扶著，幾乎要癱倒在地。

全場嘩然！

事情的反轉，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我冇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步步緊逼。

“柳小姐心悅當今聖上，可惜神女有心，襄王無夢。皇上皇後鶼鰈情深，多年無意再納新人入宮。”

“若想入後宮，尋常手段是不行了。”

“於是，柳小姐便想出自導自演一出被玷汙的戲碼，鬨得人儘皆知。一來，毀了名節，旁人不敢再求娶。二來，借首輔大人的勢力和滔天的輿論，逼得皇家不得不給個說法。”

“到那時，無論是為了安撫首輔，還是為了平息流言，皇家最體麵的做法，就是將她這個可憐人接入宮中。”

“哪怕隻是給個皇後身邊灑掃女身份，隻要能近了的身，柳月瑤自信於自己的美貌和才華，他日飛上枝頭，也未可知。”

我的話將柳月瑤那層冰清玉潔的外衣剝得乾乾淨淨！

“她選中了新來的、老實木訥的雜役阿木當替罪羊，用銀子買通他，讓他從後窗進入藏書閣。再用這合歡引熏燃的迷香讓他神誌不清，自己弄亂衣服，偽造現場，隻等算好時機讓人發現。”

“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後生！好一盤驚天大棋！”

我每說一句，柳月瑤的臉色就白一分。

嘴裡隻會語無倫次地重複。“不是的你胡說是你栽贓我”

我看向已經呆若木雞的王芙，譏諷笑道。

“副院長，你作為她的親姨母，對這計劃，不會一無所知吧？還是說，這整個計劃，本就是你一手策劃的？”

王芙臉色鐵青，強自鎮定地吼道：“秦姝你血口噴人！你有何證據證明這香囊是月瑤的？又憑什麼說她與阿木串通？這都是你的一麵之詞！”

“冇準你就是因為與阿木有私情，嫉妒柳月瑤年輕貌美，所以才設計陷害她，並反過來汙衊她！”

我被他們說得啞口無言。

這頂與雜役有染的帽子，嚴嚴實實地扣在了我的頭上。

仵作，當場宣佈，我呈上去的香囊上表麵沾染了花粉，與我院中大一品蘭花的花粉完全一致！

他們將此作為新證據提交給了府尹。

香囊的存在，此時卻清晰地指向我與阿木早有私情。

一瞬間，在場人都露出了鄙夷和瞭然的表情。

從這個香囊來看，我不僅是誣告者，更是整個事件的主謀！

“真搞不懂這個院長在想什麼，為了一個男人，毀掉自己最得意的學生和一輩子的名聲。”

“不會是真的愛上了那個小白臉吧？才心甘情願為他頂罪。”

“我覺得很有可能，看她那副不知羞恥的樣子就知道不正經。”

柳月瑤可憐巴巴地噙著淚：“院長，你願意相信我了嗎？”

“我理解你獨守空房多年，可是”

多恰到好處的留白。

不用看我也知道，今天過後，整個京城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