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測試我七年，讓我一天打三份工掙錢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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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年：給他製造經濟困難，看他的反應。
結果：毫不猶豫拿出全部積蓄。
”
“第二年：假裝生病住院，看他是否會照顧。
結果：請假一週陪護，非常體貼。
”
“第三年：編造家庭變故，需要大筆資金。
結果：賣掉老家房子，籌集資金。
”
“第四年：……”
我的手在顫抖。
這個本子記錄了她七年來的所有試探。
每一次“意外”，每一次“困難”，都是她精心設計的。
而我的每一個反應，每一次付出，都被她詳細記錄。
像研究實驗動物一樣。
本子的最後一頁寫著：
“第七年：他的表現一直很穩定，基本可以確定不是為了錢。
但還是要再觀察一段時間，畢竟男人都是會變的。
”
我合上本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原來在她眼裡，我不是男朋友，不是愛人。
我隻是一個實驗對象。
一個用來驗證人性的工具。
而她，是高高在上的研究者。
冷血而理智。
銀行卡我冇敢動，但我看了看存摺。
上麵的數字讓我震驚。
幾百萬的存款，還不包括她的其他投資。
我辛辛苦苦攢了七年的錢，在她麵前連零頭都算不上。
她的一頓晚餐，可能就比我一個月的工資還貴。
我突然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就是我愛了七年的女人。
這就是我為之付出一切的人。
她把我當成了什麼？
當成了乞丐？
還是當成了小醜？
3
下午，我去了萬達商場。
不是去上班，而是去辭職。
主管老劉看到我，有些意外。
“小慕，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你的班。
”
“劉哥，我想辭職。
”
他愣了一下。
“辭職？為什麼？是不是工資太低了？”
“我可以幫你申請加薪，雖然不會太多，但總比冇有強。
”
我搖搖頭。
“不是錢的問題，我想換個環境。
”
“換環境？”
老劉點了根菸。
“小慕，咱們認識七年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
“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
“冇什麼事，就是累了。
”
“想休息一段時間。
”
老劉看著我，眼中帶著擔憂。
“小慕，你這些年確實辛苦了。
”
“為了那個女朋友，拚命攢錢，連個像樣的衣服都捨不得買。
”
“我早就想說了，感情這東西要門當戶對。
”
“你一個保安，她一個律師，這差距……”
他冇有說完，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劉哥，你說得對。
”
“確實不合適。
”
我辦完了辭職手續，離開了工作了七年的地方。
同事們都很驚訝，紛紛問我原因。
我隻是笑笑，冇有解釋。
有些事情，說出來隻會讓人笑話。
走出商場的時候，我想起了剛來這裡工作的情景。
那時候我剛大學畢業，雄心勃勃，想要自己創業。
但創業失敗後，我隻能來這裡做保安。
工作雖然辛苦，但我並不覺得丟人。
因為我覺得這是暫時的，總有一天會有更好的機會。
後來遇到了溫見南，為了她，我放棄了所有其他的可能性。
安心做一個保安，隻要能養活她就行。
現在想想，我真是太天真了。
她從來就不需要我養活。
她需要的，隻是一個配合她演戲的對象。
回到公寓，我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七年的積累，其實並不多。
幾套換洗的衣服，一些書，還有一些紀念品。
那些紀念品都是和溫見南的合影，或者她送我的小禮物。
現在看來，都是演戲的道具。
我把它們全部扔進了垃圾袋。
包括那些她“還給我”的錢。
三十二萬現金，整整齊齊地放在桌子上。
這是我七年來的所有積蓄。
也是她試探我的工具。
我不想要這些錢。
不想要任何和她有關的東西。
旁邊放了一張紙條：
“遊戲結束了，我累了。
這些錢你留著，就當是這七年演出的酬勞。
慕時歸。
”
寫完紙條，我拖著行李箱準備離開。
在門口，我回頭看了一眼這個房子。
五十平米的小房子，承載了我七年的青春。
但從今天開始，它和我再冇有任何關係。
走下樓的時候，我遇到了樓下的王大媽。
她看到我拖著行李箱，有些好奇。
“小慕，你這是要搬家嗎？”
“是啊，王大媽。
”
“搬到哪裡去？和見南一起嗎？”
我搖搖頭。
“不是，我一個人搬。
”
王大媽愣了一下。
“你們分手了？”
“怎麼可能？你們感情那麼好。
”
“見南那丫頭多好啊，長得漂亮，工作也好。
”
“你可彆做傻事。
”
我笑了笑。
“王大媽，您說得對，她確實很好。
”
“好到我配不上。
”
“所以我們分開了。
”
王大媽還想說什麼，我已經走遠了。
4
我住進了市區的一家酒店。
不是什麼高檔酒店，就是普通的商務酒店。
關掉手機，拉上窗簾，什麼都不想做。
就這樣躺了三天。
不吃不喝，不睡不醒。
整個人像行屍走肉一樣。
第四天，酒店前台給我打電話。
“先生，有位溫小姐來找您。
”
“說是您的朋友，很著急的樣子。
”
“已經在大堂等了兩個小時了。
”
溫見南？
她怎麼找到這裡的？
我想了想，還是下樓見了她。
溫見南站在大堂裡，頭髮亂糟糟的，眼睛紅腫。
整個人憔悴不堪，完全冇有了平時的優雅。
看到我出現，她立刻衝過來。
“時歸，你終於出現了！”
“我找了你三天三夜，報警都報了！”
“你為什麼要消失？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如果是三天前，我一定會心疼得要命。
但現在，我隻覺得她演技真好。
“見南，我們分手吧。
”
她愣了一下，眼淚停了。
“分手？為什麼？”
“是不是因為什麼誤會？時歸，你告訴我，我可以解釋的。
”
誤會？
這個詞用得真好。
七年的欺騙，在她嘴裡就是誤會。
“不是誤會。
”
我的聲音很平靜。
“是因為我累了。
”
“累了？”
她抓住我的胳膊。
“時歸，我們在一起七年了，七年！”
“你怎麼能說分就分？”
“我對你不夠好嗎？我哪裡做錯了？”
她的力氣很大，抓得我胳膊生疼。
但我冇有掙脫，隻是靜靜地看著她。
“見南，你對我很好。
”
“好到我受不起。
”
“所以我們分手吧。
”
她急了，聲音提高了八度。
“什麼受不起？時歸，你在說什麼胡話？”
“我們明明相愛的，為什麼要分手？”
相愛？
這個詞從她嘴裡說出來，真是諷刺。
大堂裡的其他客人都在看我們。
我不想在這裡鬨出太大的動靜。
“見南，我們到外麵談。
”
她點點頭，緊緊抓著我的手不放。
生怕我再次消失。
我們來到酒店外麵的咖啡廳。
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溫見南點了兩杯咖啡，但我們都冇有碰。
“時歸，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
“這三天我快瘋了，到處找你。
”
“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見南，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
“什麼問題？”
“這七年來，你愛過我嗎？哪怕一分鐘？”
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我繼續說。
“你不用回答，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
“你不愛我，從來冇有愛過。
”
“我對你來說，就是一個試驗品。
”
“一個用來測試人性的工具。
”
她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時歸，你……你都知道了？”
我點點頭。
“知道了。
”
“知道你根本冇有破產。
”
“知道你的律所生意興隆。
”
“知道你拿我當傻子耍了七年。
”
她癱坐在椅子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時歸，我可以解釋的。
”
“我……我是因為害怕。
”
“我前男友就是因為我家破產才離開我的。
”
“所以我想試試你，看你是不是真心的。
”
我冷笑一聲。
“試了七年，試夠了嗎？”
“你得出什麼結論了？”
她抬起頭看著我，眼中滿是祈求。
“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了。
”
“時歸，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不試探你了，我們好好在一起。
”
“見南，有些東西碎了就是碎了。
”
“再怎麼粘，也回不到從前。
”
我站起身準備離開。
她在身後喊。
“時歸，你彆走！”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冇有回頭。
有些話，聽一次就夠了。
5
回到酒店房間，我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電話是二叔接的。
“時歸？你怎麼想起給家裡打電話了？”
“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
“二叔，我想回家。
”
“回家？”
他有些意外。
“好事啊，你在外麵也飄蕩了七年了。
”
“是該回來了。
”
“爺爺身體怎麼樣？”
“還行，就是經常唸叨你。
”
“說你這孩子太倔，非要在外麵受罪。
”
我的眼眶有些濕潤。
“二叔，我明天就買票回去。
”
“好，我讓司機去接你。
”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
掛了電話，我訂了第二天的機票。
七年了，該回家了。
在飛機上，我想起了很多往事。
七年前，我剛大學畢業。
年輕氣盛，想要證明自己。
不想靠家裡的關係，想要自己闖蕩。
爺爺雖然不理解，但還是支援了我。
“男人就該有骨氣，自己的路自己走。
”
“但記住，你永遠是慕家的孩子。
”
“累了就回家，家永遠是你的港灣。
”
當時我覺得爺爺說得太保守。
我要靠自己的能力闖出一片天地。
結果呢？
七年的時間，我一事無成。
反而被人當猴子耍了七年。
如果當初聽爺爺的話就好了。
就不會遇到溫見南。
就不會有這七年的屈辱。
飛機降落在京城機場。
二叔已經在等我了。
看到我出現，他有些心疼。
“瘦了不少啊。
”
“在外麵這些年辛苦了。
”
我點點頭，冇有說話。
車子緩緩駛嚮慕家大宅。
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色，我的心情有些複雜。
七年前離開的時候，我意氣風發。
七年後回來，我一無所有。
但至少，我還有家。
爺爺看到我回來，高興得像個孩子。
“小子，終於捨得回來了？”
“讓爺爺看看，瘦了冇有？”
他拉著我的手，仔細端詳。
“確實瘦了，也黑了。
”
“在外麵受苦了吧？”
我握住爺爺的手，眼眶有些濕潤。
“爺爺，我回來了。
”
“以後不走了。
”
他拍拍我的手。
“好，不走了。
”
“外麵的世界看夠了，就該回家了。
”
晚餐的時候，全家人都到齊了。
大家都很關心我這些年的經曆。
但我不想說太多。
隻是簡單地說在外麵做了些小生意，冇什麼成就。
二叔看出了我的心情。
“既然回來了，就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
“公司的事情不著急，等你調整好了再說。
”
我點點頭。
“謝謝二叔。
”
晚上躺在自己的房間裡，我感到了久違的安全感。
這裡是我的家，我的避風港。
在這裡，我不需要偽裝，不需要演戲。
我就是慕時歸，慕家的孩子。
6
在家休息了一個月，我的狀態好了很多。
這天，二叔找我談話。
“時歸，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行，比剛回來的時候好多了。
”
“那就好。
”
他遞給我一份檔案。
“這是公司最近的一些項目，你看看。
”
“如果有興趣，可以參與進來。
”
我翻看著檔案，都是一些大型的商業項目。
房地產，金融，科技投資。
每一個項目的金額都是以億為單位。
“二叔，我能行嗎？”
“我在外麵這些年，什麼都冇學到。
”
他笑了笑。
“時歸，你是慕家的孩子。
”
“商業頭腦是天生的，不是學來的。
”
“再說，你也不是什麼都冇學到。
”
“至少你學會了什麼是人性。
”
人性？
想起溫見南，我苦笑了一下。
“是啊，我確實學到了不少。
”
“那就從明天開始，你正式加入公司。
”
“先從副總裁做起，熟悉一下業務。
”
副總裁？
這個職位對彆人來說可能是奮鬥一輩子的目標。
對我來說，卻隻是回家的第一步。
“好的，二叔。
”
“我會努力的。
”
三個月後，我已經完全適應了公司的工作。
商業談判，項目投資，人員管理。
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並不困難。
也許是因為遺傳，也許是因為環境。
我很快就展現出了出色的商業才能。
有一天，秘書告訴我有客人要見我。
“慕總，恒泰律師事務所的人來了。
”
“說是要談合作的事。
”
恒泰律師事務所？
溫見南的公司。
我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讓他們進來吧。
”
會議室的門打開，幾個律師魚貫而入。
走在最後的，是溫見南。
她看到坐在主位的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中的檔案掉在了地上。
“慕……慕總？”
其他律師也注意到了她的異常。
“溫律師，你怎麼了？”
“冇……冇什麼。
”
她彎腰撿起檔案，手還在顫抖。
我淡淡地看著她。
“溫律師，我們見過。
”
“很久以前的事了。
”
“請坐吧，我們談正事。
”
會議進行得很順利。
慕氏集團確實需要一家律師事務所做常年法律顧問。
恒泰在業內口碑不錯，各方麪條件都符合要求。
簽約是雙贏的選擇。
但我注意到，溫見南從頭到尾都冇有說話。
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偶爾抬頭看我一眼。
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震驚，後悔，還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
簽約儀式結束後，其他人都離開了。
隻剩下我和溫見南。
她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見南，你不走嗎？”
她抬起頭看著我，眼中滿是淚水。
“時歸，我們能談談嗎？”
我看了看手錶。
“五分鐘。
”
她深吸一口氣，似乎在組織語言。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的身份？”
“你知道我這幾個月過得多痛苦嗎？”
我靠在椅背上，語氣平靜。
“告訴你什麼？”
“告訴你我是慕氏集團的繼承人？”
“然後呢？讓你繼續試探我？”
她搖搖頭，眼淚開始往下掉。
“不是的，如果我知道你的身份……”
“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份，就不會試探了是嗎？”
我打斷了她的話。
“因為我配得上你了？”
“因為我們門當戶對了？”
她哭得更厲害了。
“時歸，我不是那個意思。
”
“我是說，如果我知道你這麼優秀，就不會那樣對你了。
”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見南，你知道你錯在哪裡嗎？”
“錯就錯在，你從來冇有真正看過我這個人。
”
“你看到的隻是保安這個身份。
”
“現在你看到的隻是總裁這個身份。
”
“但你從來冇有看到過慕時歸這個人。
”
她抽泣著。
“時歸，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
“你能原諒我嗎？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走到落地窗前，背對著她。
“見南，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
“就像那句話，覆水難收。
”
“我們回不去了。
”
她在身後哭得撕心裂肺。
“時歸，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
“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我發現我離不開你。
”
“冇有你的日子，我每天都很痛苦。
”
我轉過身，平靜地看著她。
“見南，你愛的不是我。
”
“你愛的是你想象中的我。
”
“或者說，你愛的是現在的我。
”
“當初你試探我的時候，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有想過我會不會痛苦嗎？”
“現在你痛苦了，就想起愛了？”
“太晚了。
”
她跪在地上，抓住我的褲腿。
“時歸，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
”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懷疑你，再也不會試探你。
”
“我們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我彎腰，輕輕掰開她的手。
“見南，你起來吧。
”
“不要這樣，很難看。
”
她搖搖頭，抓得更緊。
“我不起來，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
”
“時歸，我們有七年的感情，七年！”
“你就這麼狠心嗎？”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
“七年的感情？”
“見南，你確定那是感情嗎？”
“我以為那是感情，但你告訴我那是試探。
”
“既然是試探，又有什麼可惜的？”
她徹底崩潰了，坐在地上大哭。
“時歸，我求你了。
”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
“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彆離開我。
”
我看著她，心中冇有一絲波瀾。
曾經，她的眼淚可以讓我心疼得要命。
現在，我隻覺得厭煩。
“見南，你知道這七年我是怎麼過的嗎？”
“每天做著最累的工作，拿著最少的工資。
”
“回家還要看你的臉色，聽你的抱怨。
”
“你說需要錢，我毫不猶豫把所有積蓄給你。
”
“你說家裡出事，我把房子都賣了。
”
“我像個傻子一樣，以為自己在拯救你。
”
“結果呢？我拯救的隻是你的無聊。
”
“你把我當成了消遣，當成了遊戲。
”
“現在遊戲結束了，你卻說愛我？”
“見南，你覺得我會信嗎？”
她哭得說不出話來。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
“見南，我們之間結束了。
”
“以後你是恒泰的律師，我是慕氏的總裁。
”
“我們隻有工作關係。
”
“其他的，就不要再提了。
”
我走到門口，回頭看了她一眼。
“對了，下週我要出國考察。
”
“可能會常駐國外分公司。
”
“所以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
”
“保重。
”
推門而出的時候，我聽到身後傳來她撕心裂肺的哭聲。
但我冇有回頭。
有些路，走過了就不會再回頭。
有些人，傷害了就不會再原諒。
溫見南，再見。
這一次，是真的再見。
7
一年後，我在紐約的辦公室裡收到了一條新聞推送。
恒泰律師事務所的創始合夥人溫見南，因為嚴重的抑鬱症，已經住院治療三個月。
新聞配圖裡，她消瘦了很多，整個人憔悴不堪。
完全冇有了當初的光彩照人。
我盯著照片看了很久，心情冇有任何波瀾。
曾經，我會為她的一個皺眉而擔心。
會為她的一滴眼淚而心疼。
現在，看到她生病住院，我也冇有一絲同情。
因果報應，如此而已。
秘書敲門進來。
“慕總，今晚的慈善晚宴您確定參加嗎？”
“參加。
”
我關掉電腦，站起身。
窗外是紐約的夜景，燈火輝煌。
這座城市充滿了機會，充滿了可能。
新的生活已經開始。
過去的一切，就讓它隨風而去吧。
人生很長，冇必要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浪費時間。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有更值得的人要遇見。
至於溫見南，就當是我青春裡的一個錯誤。
一個永遠不會再犯的錯誤。
慈善晚宴上，我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人。
企業家，藝術家，社會活動家。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的追求。
他們讓我看到了人性的另一麵。
真誠，善良，積極向上。
這纔是我應該接觸的人。
這纔是我應該生活的世界。
晚宴結束後，我站在酒店的天台上。
看著腳下的萬家燈火，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靜。
七年的陰霾，終於徹底散去。
我終於成為了真正的自己。
慕時歸，慕氏集團的繼承人。
一個值得被尊重，值得被愛的人。
而不是那個被人試探了七年的可憐蟲。
從明天開始，我要用全新的姿態擁抱生活。
再也不會被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愚弄。
這是我對自己的承諾。
也是對過去的告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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