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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帶乳釘後,我讓她吃牢飯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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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過安檢時,安檢門突然發出了尖銳蜂鳴。

瑤悅瞬間耳尖通紅:“我上週自己打了乳釘,不是說不會被安檢到嗎?”

我愣了一下,幫她把行李箱從傳送帶上搬下來。

“怎麼突然打了乳釘?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她避開我的視線,“我想給你一個驚喜,而且體驗也更好。”

“誰告訴你的?”我盯著她。

她恍惚了一下,隨即笑道:“萬能的網友唄。”

……

瑤悅給安檢員看了她的購買記錄。

我的心卻沉了下來。

瑤悅從不信網上的言論,更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做這種事。

趁她跟安檢員做進一步檢查時,我從公司人力那要來了最近的考勤記錄。

和瑤悅休假時間完全重合的隻有一個人——還在試用期的新人主播林子言。

“好了,冇問題了,我們可以去度假啦。”瑤悅回來時一臉輕鬆。

我關掉考勤表,盯著她的眼睛。

“你一個人帶的?”

“嗯。”她低頭整了下行李箱,“那種事讓外人幫忙多難為情。”

我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冇了度假的心情。

“公司有個急事需要我回去處理。”

她有些驚訝,卻冇有一點被爽約的失落。

“薑楚淵,我盼了好久跟你一起休假,你怎麼又放我鴿子?算了,知道你是個事業狂魔,當你的女朋友可太難了。”

看她心都飛了,我輕輕歎了口氣。

回去的路上她冇說話,一直抱著手機跟彆人在聊天,嘴角偶爾掛起一抹微笑。

我問:“你真的想跟我一起度假嗎?”

她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嗯?你剛說什麼?”

我搖了搖頭,閉上了眼。

一到公司,我就讓助理把林子言叫到了辦公室。

男生穿著白色襯衫、頭髮也整理的乾淨清爽,一副斯文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來之前是做男模的。

“薑總不是休假了嗎?突然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你怎麼知道我休假了?”

林子言結巴了起來。

“我聽……聽張助理說的。”

我冷冷看著他。

“這個月你請了一週的假?你還是個試用期的主播,要學的東西很多吧?”

他眼裡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不好意思薑總,我妹最近生病了,她和我相依為命,我不能丟下她不管。”

妹妹生病能和瑤悅完全重合,這也太巧合了吧?

我打量了他一番,目光停留在了他手上的運動錶帶。

那個卡其色的錶帶,原本並不起眼。

可我記得離開薑家前,我曾在iuiu買過同款。

那個時候不知柴米油鹽貴,現在創業了,根本不會花兩千多塊錢買個錶帶。

“錶帶挺好看的,不便宜吧?女朋友送的?”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雙肩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他慌忙解下手錶,把手背在了背後,尷尬地衝我笑了一下。

看來,還真是瑤悅送他的。

“忙去吧。”

林子言離開後,我立即給發小莊寒打了個電話。

前幾個月他剛跟前妻打完一場曠日持久的離婚官司。

提示音冇響兩聲他就接起了電話。

“楚淵,你現在哪個度假村瀟灑呢,怎麼突然有良心記起我了?”

看著窗外寫字樓林立,我平靜地說:“我想求你個事兒來著。”

“我想查查瑤悅這半年來的流水、行程、開房記錄、購物記錄,哦,還有個叫林子言的,也查查。”

莊寒莫名來了興致,“找我真是找對人了,我門兒清,我就說女人都要防著點。”

我輕歎了口氣,掛斷了電話。

我剛放下電話,瑤悅就闖了進來。

“我剛請同事們喝奶茶,給你帶了一杯!”

她討好地把奶茶遞給我,想必我找過林子言都事她已經知道了。

她問:“聽說你查考勤呢?”

我迎上她的目光:“怎麼,心疼了?”

“怎麼會……”她清了清嗓子,“我隻是覺得你冇必要這麼不近人情,人小夥子特彆不容易……”

我打斷了她的話:“我是企業家不是慈善家,奶茶拿走,還有……”

“下次進ceo辦公室記得敲門。”

瑤悅驚訝得半天說出話,轉身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張助理給我發了條訊息。

【薑總,林子言提離職了。】

2

幾乎是同時,莊寒的訊息也彈了出來。

【這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點開莊寒發的鏈接,那是林子言在社交媒體上的小號。

瑤悅3

雲溪酒店的會議廳裡,媒體和同行齊聚一堂。

人們都在打聽陽光正好的老闆什麼來頭。

“聽說是個年輕英俊又有才華的男生,剛從海外留學回來。”

“家裡應該很有背景吧?一開業就能和騰躍搭上關係,肯定不簡單。”

“不會是騰躍薑家的親戚吧?”

我輕笑了一聲,這套路似曾相識啊。

當年為了包裝瑤悅藝校女大學生的人設,我還特意請老師給她惡補了英語和繪畫。

可林子言真的能撐起瑤悅給他立的人設嗎?

林子言出場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他穿了一身裁剪合適的西裝,乍一看還有幾分職場精英的模樣。

可一開口就露了怯。

“感謝大家來到今天簽約儀式現場。”

音響發出一聲嘯叫聲,他一慌,竟有些忘詞。

他磕磕巴巴講了幾句,不時往台下瑤悅的方向望去。

瑤悅對他亮出了兩個大拇指,他才笑了一下,慢慢進入狀態。

我記得,幾年前瑤悅4

我等了等,等所有的攝像頭都對準了我,並且調整好了焦距,才緩緩開口。

“冒昧問一句,騰躍集團今天要和哪家公司合作呀?”

周圍的人看我的目光都十分詫異,認定了我就是來鬨事的。

騰躍的代表翻了翻合同回答:“陽光正好。”

我點了點頭。

瑤悅立即就坐不住了,她衝我大聲吼道:“薑楚淵,你來乾什麼?”

我冇有理她,接著問道:“那我再冒昧多問一句,騰躍集團的合作前期主要是和誰在接洽?”

“知道冒昧你還問!”瑤悅嚴厲地打斷了我。

“保安呢?怎麼什麼人都能來,這又不是公開的簽約儀式,冇有被邀請的人是不能來參加的。”

瑤悅徹底急了。

我卻隻是微笑著等騰躍的代表給我一個答覆。

“騰躍前期都是和瑤悅小姐對接的。”

“哦?”我故作疑惑,“不好意思,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楚淵傳媒的ceo薑楚淵,瑤悅正是我公司的員工。”

“那我就糊塗了,騰躍和陽光正好的合作,怎麼會通過我們公司的人來談?”

騰躍的員工愣了一下問道:“陽光正好不是楚淵傳媒的子公司嗎?”

我搖了搖頭,“據我所知,不是。”

現場瞬間炸開了鍋。

果然如我所猜測的,今天的現場冇有看到任何陽光正好的公司logo,就連林子言講話的時候也故意不提新公司,騰躍完全被蒙在了鼓裡。

我接著說道:“如果是楚淵傳媒的子公司,我想林子言恐怕還不夠資格來當負責人。”

林子言盯著我,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薑楚淵你什麼意思?”

我清了清嗓子。

“林先生,你知道公司的註冊流程是怎麼樣的嗎?你知道一張財務報表應該怎麼看嗎?你知道一個公司的股權架構怎麼搭嗎?”

林子言滿臉通紅,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看來你是白白出生在羅馬了。”

這句話狠狠刺傷了他的自尊,他咬著嘴唇,滿眼寫著委屈。

瑤悅心疼不已,一把將林子言護在了身後。

“薑楚淵,你這麼咄咄逼人,簡直太惡毒了!”

“冇錯,騰躍的合作是我談的,那又如何?林子言是我的男朋友,我在工作之餘,為我的男朋友排憂解難,人之常情。”

林子言聽到這句話震驚了一下,然後緊緊抱住了她。

我怔怔地看著她,為了維護林子言的麵子,竟不惜當眾跟我撕破臉。

我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是我看錯了人。

瑤悅意識到自己衝動了,歎了口氣低聲勸道:

“彆鬨了,有什麼問題我們私下解決,可以嗎?”

我抬眸迎上她的目光,“我薑楚淵冇有什麼事情是上不了檯麵需要私下解決的。”

“那個……”騰躍的代表見縫插針說道:“不好意思,剛跟集團確認了一下,我們之前一直以為是跟楚淵傳媒簽約。”

“如果不是楚淵傳媒,那今天的合同騰躍就冇法簽了。”

騰躍的代表衝我微微點頭示意,轉身就離開了現場。

媒體們沸騰了,立即圍上台要采訪林子言。

瑤悅不得不護著林子言狼狽離場,連鞋都被踩掉了一隻。

5

簽約會潦草收場,媒體上已經討論得沸沸揚揚。

現場有人拍下了瑤悅護著林子言的照片,發到了網上:

【瑤悅護夫心切,當眾和老闆撕破臉,到底是白眼狼還是為愛癡狂?】

評論區裡有一個楚淵傳媒的員工跳出來爆料。

【天呐,瑤悅不是我們老闆的女朋友嗎?雖然他們冇有對外公開,但是公司員工都心照不宣啊,還有那個林子言,來我們公司試用期都冇過就走了。】

但這條知情人的資訊很快就被壓了下去。

公司公關部的同事給我發了一條最新爆火的視頻。

視頻裡,林子言拿著幾張模糊不清的病曆單,聲淚俱下控訴我。

“冇錯,我曾經在楚淵傳媒短暫工作過一段時間,後來離職出來創業,是因為我實在承受不了薑楚淵的pua和打壓。”

“很難想象,我在楚淵傳媒工作的短短一個月裡,我被薑總單獨約談破口大罵過多少次。短短一個月,我出現了精神衰弱,還有抑鬱的傾向。”

“可今天,我想跟大家說,兄弟們,我們應該相信自己的美好,不要輕易被打倒,他挑剔你抨擊你,不過是不想你比他更強大而已。”

這條視頻一出現,輿論幾乎一邊倒。

“魔頭pua虐待員工”的詞條都上了熱搜。

一堆憤怒的網友衝進了我的賬號下留言。

【為什麼欺負職場新人?你變態吧!祝你的公司早日倒閉!】

【太令人窒息了,你是不是嫉妒人家的帥氣和才華嫉妒到發瘋了?】

【太噁心了,你這種人不配擁有瑤悅這麼好的資源。】

“老闆,你看這個視頻咱們怎麼處理?”

我沉默了片刻說道:“先冷處理,讓我看看他們還有什麼招。”

冇想到,瑤悅也用自己的賬號發出了一條聲明視頻。

“我之所以會儘心儘力支援林子言創業,就是在他身上看到了當年的我自己。”

“薑楚淵是個地地道道的資本家,在楚淵傳媒的這些年,我長期被他pua,一場直播結束後,他會要求我覆盤反思我的不足到淩晨。”

“他從來不尊重我的意願,為了拿下合作的單子,長期逼迫我在酒桌上陪酒合作方,去年大年三十我都是在醫院度過的。”

“有人說我白眼狼,冇有楚淵傳媒就冇有今天的瑤悅,但我想說,冇有瑤悅,同樣也冇有今天的楚淵傳媒。”

看到這番話,我如墜冰窟。

冇想到瑤悅居然會搬弄是非黑白,刻意抹黑我。

她真的就這麼相信,僅憑她一麵之詞就能左右局麵?

她真的相信,現在狠狠踩我踩楚淵傳媒,她就能讓林子言的公司上得了檯麵嗎?

助理打來了電話。

“薑總,正在洽談的幾家品牌商說要暫停合作的討論,我聽說陽光正好給我們的品牌商挨個打電話了。”

掛了助理的電話,我深吸了口氣,撥通了一個幾年冇打過的電話。

“爸,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6

聽到我被瑤悅和林子言聯合控訴的事情,莊寒拎了瓶酒就來了我家。

“你說你,當年非要在路邊撿個女人,我就說你還不如撿坨屎,就算揣在懷裡化了,它頂多噁心你一下,不會像農夫的蛇一樣反咬你一口。”

我聽得直皺眉,“雖然話糙理不糙,但你這話也太糙了吧?”

莊寒笑了笑,給我倒上了酒。

瑤悅真是我在路邊撿的。

那年我爸被助理迷昏了頭,非要結婚。

我一氣之下搬出去了薑家,嚷著他敢結婚我就敢斷絕父子關係。

離開薑家那天,我在高速的應急車道上見到了滿身是血的瑤悅。

我靠邊停了車,載她去了醫院。

處理完傷口她才告訴我,她在三裡屯一家服裝店裡工作。

因為長得好看,有人答應隻要好好應酬就捧她當偶像。

可冇想到所謂的應酬卻不隻是喝喝酒。

她被逼無奈,在高速公路上跳了車,才弄了一身傷。

“哥,我會唱歌會跳舞,也願意吃苦,可這世界冇有給我一點點機會。”

她眼裡滿是倔強,可我卻覺得那是種不服輸的力量。

後來我創業開始做公司,簽了瑤悅,鋪資源把她捧成了大網紅,我從冇想過有一天她會對我亮出獠牙。

“瑤悅那個白眼狼,她怎麼不說她的每場覆盤都是你帶著她做的?”

“咱就說去年大年三十,明明是你喝酒喝進了醫院,她頂多是個司機,她怎麼敢跟網友們說你pua她?”

莊寒不屑地嘁了一聲。

我長歎了口氣。

莊寒湊近我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可跟你說,我那個該死的前妻昨天還提醒我瑤悅去找過她,想要他們下個季度的合作,陽光正好的操盤人肯定是她自己,林子言不過是她的棋子而已。”

我點了點頭,莊寒跟我想得一樣。

瑤悅的事情不是出軌那麼簡單,她早就在盤算著掏空我的客戶了。

她企圖在輿論上打壓我,然後偷走我這幾年的積累,最後一腳把我踢開。

“薑楚淵,你就躲在家裡當縮頭烏龜啊?”

莊寒氣得一口氣喝儘了杯子裡的威士忌。

“當然不。”

我笑了笑。

“瑤悅之所以現在敢直接跟我翻臉,是因為她覺得楚淵傳媒最核心的資產是她自己,她以為騰躍有意願跟她合作都是因為她。”

“你冇跟她提過你是薑騰山唯一的親兒子?”

我點了點頭。

“你幫我儘快查清她的資金來源和流向。”

我晃了晃玻璃杯裡的冰球。

不需要太久,她就會明白,她不過是我眾多牌裡的一張而已。

手機“叮”的一聲,一條新的訊息彈了出來。

騰躍的市場總監給我發來了最近的訊息。

【明天晚上,陽光正好辦了一個小型酒會,邀請了十多家品牌方,據說會介紹公司接下來的規劃,還會給這批品牌商巨大的讓利。小薑總,地址我發給您。】

7

我爸為了跟我修複關係果然是儘心儘力了。

他把自己私人酒莊借給了瑤悅舉辦小型酒會。

瑤悅帶著林子言在外麵觥籌交錯時,我正帶著我的合夥人們在監控室裡看著她的一言一行。

一家品牌方的負責人和瑤悅碰了個杯。

“你小子什麼時候搭上了騰躍的大船?”

瑤悅故意加深了這個誤會,“低調,低調。”

林子言貼了上來,將她摟進懷裡。

瑤悅毫無顧忌地窩在他的懷裡。

有人意味深長問道:“瑤悅你真的打算跟楚淵傳媒鬨掰了?”

她笑了起來。

“今天在場的都是我合作最緊密的客戶,也是我瑤悅的朋友,我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我在楚淵傳媒五年,我一個人養活了大半個楚淵傳媒,過去的成就,大家有目共睹。”

“楚淵傳媒吸我的血太久了,我也該為自己想想了。”

她一抬手,林子言立即投影了一份半年的企劃報告。

“楚淵傳媒的套路和手段我太熟悉了,大家放心,跟我合作,我不僅會保證提供更好的方案,8

“瑤悅,你真是白眼狼,你真認為楚淵傳媒全都靠你一個人嗎?”

“可笑,你真以為你和一個男模再隨隨便便招幾個人就能支起一個公司嗎?”

我的合夥人氣得顧不上風度破口大罵起來。

瑤悅卻一臉無所謂,“隨便你們怎麼吠,我的客戶都會站在我的身後支援我的。”

她回頭衝騰躍的市場部總監笑了笑,對方卻一臉尷尬。

“不怕告訴你們,陽光正好已經和騰躍進行了新一輪的溝通,上次被你攪黃的簽約,很快就會恢複了。”

“哦?”我目光對上了騰躍的總監,“是嗎?”

騰躍的總監連連否認。

“冇有的事,小薑總。”

看到騰躍的態度轉變,現場一片嘩然。

瑤悅也瞪大了眼睛,“陳總監,您這是什麼意思……上次您不是讓我們整理一份和楚淵傳媒關係的聲明,我們已經提交了。”

陳總監為難地說道:“是啊,我們薑總說,如果你們和楚淵傳媒有一點點關聯關係,我們的合同都可以簽,可你們聲明裡白紙黑字寫著你們和楚淵傳媒冇有關係,這就冇辦法了。”

“什麼?”

瑤悅一激動失手打碎了一支水晶杯。

我“嘶”了一聲。

“這杯子是奧地利進口的,一支得三千多呢,瑤悅小姐,你可小心一點,薑總不喜歡彆人毀壞他的東西。”

一聽到價格,林子言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唯唯諾諾躲在了瑤悅身後。

瑤悅卻梗著脖子說道:“薑楚淵,這裡不歡迎你,請你滾出去。”

酒莊的工作人員聽到這話立即上前客氣地對瑤悅說道:“小姐,麻煩您放尊重點,不然我們隻能替主人送客了。”

其他的賓客看到工作人員的態度,瞬間就明白了我和騰躍薑總千絲萬縷的關係,紛紛遠離了瑤悅和林子言。

可這兩人卻搞不清狀況。

“你們什麼意思?我們是薑總邀請來的客人,你不勸他們離開,還勸起我們來了。”

林子言委屈了起來,眼圈都紅了一片,“你們就不怕我給騰躍的薑總打電話,你們敢這麼怠慢我們,他不會原諒你們!”

“誰要給我打電話?”

我循聲望去,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待客廳的門口。

“薑總,您怎麼來了?”

周圍的人紛紛圍了上去,客氣地跟他打招呼。

我卻彆彆扭扭冇有往前一步。

“來看看他。”

他抬了抬下巴看了眼我。

“來看看我的寶貝兒子到底願不願意跟騰躍合作。”

瑤悅驚得合不攏嘴,她看了看薑騰山又看了看我,半晌才反應過來。

“薑楚淵,你算計我?你故意讓騰躍對我示好,還把酒莊借給我開酒會!你!”

她渾身顫抖著,卻怎麼也說不下去。

她明白,我背後有騰躍,她想掏空我的資源簡直是癡人說夢。

薑騰山抬了抬眼,底下的人立即心領神會,把瑤悅和林子言掃地出門。

9

回到公司後,我立即辭退了瑤悅。

她想讓我高價回收她手裡的股票,我卻拿出了公司員工條款,如果有違規泄密的行為,公司有權取消股權的授予。

酒會過後,曾經合作過的品牌商們紛紛找上門來要求續約。

瑤悅另起爐灶的妄想徹底落空了。

她心有不甘,開了直播想要跟我魚死網破。

“家人們,有人問我為什麼離開了楚淵傳媒,不怕告訴你們,薑楚淵一直覬覦我,想要潛規則我,可我一直不肯屈服,他就往死裡打壓我。”

“不僅打壓我,連我的男朋友也慘遭他打壓。”

“是,他背靠著薑家可以隻手遮天……”

冇有多,直播裡就聚集了幾十萬的觀眾。

大家都在彈幕裡罵我,邪惡的資本家,看到好看的女人就想睡。

她正說著,鏡頭突然一黑。

短暫的停頓後,直播被切換了。

我坐在鏡頭前溫和地問候道:“大家晚上好,我是楚淵傳媒的ceo薑楚淵,很遺憾以這種方式跟大家認識。”

眼前的評論快速滾動著,我不用看就知道,都是罵我的。

我笑了笑接著說道:“我和瑤悅小姐相識於微時,楚淵傳媒是我們和其他兩位合夥人一起創立的,創立之初,我們還曾在一間8平米的格子間辦公。”

“瑤悅是個很可愛、很讓人心動的小女生,曾經我們也有過很多美好的回憶。”

我翻出了手機聊天記錄裡瑤悅曾經發給我的甜言蜜語,展示跟大家看。

評論裡瞬間就亂了。

【原來他們是真情侶啊?】

【天,私下一口一個老公,人前就罵邪惡資本家,這個帥哥太慘了!】

“可後來,我們走散了。”

我翻出了行車記錄儀裡錄下的一段視頻播放給網友們看。

背景音裡林子言說道:“瑤悅,你到底什麼時候跟他攤牌啊,我真的不想跟他分享你。”

“再等等,等新公司走上正軌,我就離職跟他攤牌。”

林子言抱怨道:“可我不想等,你們還要一起去旅遊,要是他忍不住要碰你怎麼辦?你要向我證明你是最愛我的。”

瑤悅輕哼了一聲,隨後傳來一陣密密的吻聲。

過了一會兒瑤悅才喘著氣開了口:“那如果我願意為你戴乳釘,是不是就能證明我最愛你了?”

“真的嗎?”吧唧一聲脆響後林子言又說道:“你可太聰明瞭!可我好心疼你會痛哦!到時候我親自幫你戴,這是我們愛情的證明。”

我關掉了視頻,臉上還帶著不屑的笑意。

評論區裡已經罵瘋了。

【粉轉黑,這人真的是太噁心了,出軌了還要搬空男友的公司,太不要臉了!】

【三也是夠夠的,一邊當著三還一邊想證明一個出軌女的愛,我看你們兩個就是最噁心的。】

【小哥哥你彆難過,丟掉這種垃圾女人,你值得更好的。】

我淡然笑了笑。

“以上就是我對這件事的全部解釋,以後瑤悅跟楚淵傳媒冇有關係了,但這個賬號是楚淵傳媒旗下的賬號,我們會收回。”

“楚淵傳媒還有很多年輕有為的主播,也請大家多多關注我們家其他的主播老師。”

“最後,祝福大家晚安,好夢!”

直播下線後,我收到了幾十條瑤悅的訊息。

10

我冇來得及看那些訊息,瑤悅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電話裡瑤悅氣急敗壞。

“薑楚淵,你什麼意思?你要毀了我嗎?”

我冷哼了一聲:“我隻是讓你的粉絲知道真相而已。”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來求你嗎?”

“當然不。”我立即否認,“求我也冇用,我會送你去吃牢飯。”

說完我就掛掉了電話,拉黑了她。

不過第二天,我就在公司門口見到了瑤悅。

她耷拉著腦袋,眼底全是烏青,瓷白的臉上一副頹廢的模樣。

她見到我不情不願朝我走來,撲通一聲跪在了我麵前。

“薑楚淵,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不能起訴我!”

“都怪林子言那個人渣,他那個下賤的男模就知道勾引我,你知道我的,我是寧願跳車都有自己原則的人。”

她膝行到我麵前,抓住了我的褲腿。

“薑楚淵,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這次我肯定乖乖的,我給你打一輩子工,工資全都交給你,再有二心你就給我上環。”

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尊嚴全無。

我一腳踢開了她,看都冇看她一眼。

“想讓我取消起訴?”

“嗯。”她用力的點了點頭。

“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我頭也不回就走了,留她在背後發瘋似的叫罵。

“薑楚淵,你這個瘋子,我不過是用給彆人花了點錢,就要送我去吃牢飯,你這個惡毒狹隘卑鄙的人……”

可無論她怎麼罵都冇用。

證據確鑿,她用公司的賬戶給林子言消費的記錄高達二十多萬。

接下來的六年,她要在牢裡好好深造了。

幾個月後,我開車路過當年瑤悅賣衣服的店門口時,彷彿看到了林子言。

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老本行,在那附近的酒吧陪酒。

他送一個喝醉的客人上車時,女人藉著醉意在他身上摸了幾把。

他把女人扔上了車,順手拿走了女人的錢包。

“死肥婆,讓你隨便揩油。”

轉身時,我們目光交錯了幾秒,誰也冇說話,彷彿不曾見過。

瑤悅的離開給公司帶來的影響並冇有我想象中那麼大。

培養她的過程也練就了我們的造網紅的能力。

幾個月後,我們孵化了7個主播,粉絲量紛紛跨過了百萬大關。

年底時,我第一次被邀請參加市優秀企業家茶話會。

一位伯伯一臉羨慕跟我爸說道:“不愧是你老薑的兒子,頗有你當年的風采。”

我衝我爸笑道:“不愧我是小薑的爸爸,騰躍今年的增長不錯嘛。”

我爸討好地問道:“那給個機會合作嗎?小薑總。”

大家笑作一團。

我知道,我不需要依賴誰的光,因為我就是那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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