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說我舔狗,我讓她身敗名裂 第1章
給女友疊衣服的時候,她突然開口:
“你其實挺賤的,比舔狗還拿不出手。”
我的手一頓,正要反駁,她就搶過話頭:
“當然,你確實足夠愛我,做事認真負責,把我照顧的很好,但你有時候真比不上阿澤。
“就你做的這些,隨便來個人都能乾,和阿澤真的差遠了。”
我突然想起一個月前,她的前男友邀請她看演唱會。
我替她拒絕了。
她記到了現在。
衣服一扔,我轉身就走。
正好領導邀請我跟著去海外分部。
我為了她,沒答應。
可當我真的遠走高飛,給她的前男友讓出位置。
她怎麼又哭著鬨著求我回來呢?
1
我把衣服一扔,蘇悅婉坐在原地,看著我走到門邊:
“怎麼,我說錯了?”
“今天晚上還有一場吧。”
我攥著門把手:“和我陰陽怪氣不就是為了這個?你愛去不去。”
她沒見過我頂嘴,怒極反笑:
“你真以為我不敢去?”
“隨你。”
“陳臨安!”
她叫住我:“你什麼意思?我說的哪句不是事實?真逼我去了你就開心了?”
“我說了,隨你。”
門被我從背後關上。
走出幾步,屋子裡傳出玻璃杯碎裂的聲音。
坐在星巴克,我攪動著咖啡,尋找著蘭總的電話號碼。
為了置辦婚房,我一直省吃儉用。
喝的最貴的飲料是蜜雪冰城。
星巴克……沒有我想象中好喝。
但是,開心。
蘭總接起電話,我急忙開口:
“蘭總,您之前說去海外分部,還作數嗎?”
蘭總愣了愣。
笑起來:
“你願意來就行。”
“願意!”
“那你和你女朋友的婚……”
“分了。”
沒有安慰,蘭總居然“噗嗤!”一聲笑出來:
“不錯,你總算開竅了。”
戀愛六年,所有人都明裡暗裡提醒我,我的遠大前程遠比一個蘇悅婉重要。
她不聽人勸胡亂創業導致失敗,我還有大好前程,我不該陪著她吃苦。
可是當時我怎麼都捨不得在她最難的時候遠走高飛。
然而,當初那個前男友嫌棄她窮談上了國外的富二代,現在她功成名就又回來找她,依然不耽誤繼續享受富貴榮華。
手機響了一下。
是鄭遠澤發的朋友圈。
畫麵裡的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剛好被鏡頭捕捉到大螢幕上。
兩個人的左右手合成了一個心型,呈現在盛大的演唱會參會人員的眼中。
沒有人會懷疑他們是情侶。
配文:
【兜兜轉轉,對的人依然在原地】
蘇悅婉點了個讚。
我截圖反手發給兄弟:
【我真是受不了這對顛公顛婆了】
可是兄弟發來一個問號。
把空空的朋友圈截圖給我看。
我又試著發了幾個人。
他們都看不到。
鄭遠澤,設定了僅我和蘇悅婉可見。
不,準確的說,是僅我可見。
我冷笑一聲,刪除拉黑。
2
找蘭總拿了外聘合同,我的氣也消了大半。
還有一週飛國外,我不打算再在家裡伺候蘇悅婉一週了。
可剛回到家要收拾行李,卻發現,家裡早就一片狼藉。
鄭遠澤端著一盤燒焦的雞翅打趣:
“婉婉,我把家裡搞的這麼亂沒關係嗎?”
一向有潔癖的蘇悅婉毫不在意:
“沒事,陳臨安會收拾的。”
“哎,我怎麼就不像陳哥那樣會做家務呢?”
“說什麼呢,這種事保姆都不屑於做,更不該你做。”
我徑直略過兩個人,來到臥室收拾行李。
蘇悅婉愣了愣。
鄭遠澤放下雞翅追上來:“陳哥,我……啊!”
我把人一推。
他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到,直接摔倒在地。
“阿澤!”
蘇悅婉慌忙將人扶住,皺眉看向我:“陳臨安,阿澤是我帶進來的,你要發火衝我來!”
我攥緊了拳頭。
不打算理會這兩個人,將雜物全部丟在地上。
一份協議就此飄落在鄭遠澤腳邊。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
眼眶一下子紅了。
丟下那張紙轉身就走。
“阿澤!”
蘇悅婉一把將人拉住,鄭遠澤掙紮:
“放開!你們都訂婚了!”
我低頭。
那是我和蘇悅婉的訂婚協議。
3
蘇悅婉死死抓著鄭遠澤的手。
雖然鄭遠澤看上去很傷心,其實腳步並沒有邁出去。
“陳臨安。”
蘇悅婉拉不住,皺眉看著我:“道歉。”
我一愣:“為什麼?”
“不是你當初搞這個訂婚協議,他現在怎麼會這麼傷心?
“裝作收拾房間,其實是故意讓他看到的吧?”
我怒極反笑:
“蘇悅婉,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蠢。”
她一愣。
我看向鄭遠澤:
“你是看不出來我和她住在一起,還是不知道我和她在一起?
“既然如此,剛才又為什麼要問我生不生氣?
“你明明什麼都知道,那你現在這樣一副不知道真相被辜負的樣子,在做給誰看?”
他眼眶更紅了。
轉身就要走,被蘇悅婉一把攔住。
“陳臨安!你少說兩句!”
我不理會,繼續收拾。
鄭遠澤掙紮:
“彆攔著我!陳哥都誤會我了!你們都訂婚了,是我不該出現!”
“陳臨安!”
蘇悅婉拉住鄭遠澤的手腕,皺眉看向我:
“道歉!”
我拳頭攥的死死的:“不。”
“你確定不道歉?”
我梗著脖子:“確定!”
蘇悅婉看了我幾秒,彎腰拾起訂婚協議:
“你看,比起阿澤,你果然差遠了。
“我不知道你除了勾心鬥角、爭鋒吃醋,還會做什麼。
“果然沒有出過國,眼界也比阿澤小了不是一點半點。”
說完,訂婚協議被她一撕兩半。
“既然你不肯道歉,那我們的婚約也作廢,你自己留著這張廢紙寶貝著吧。”
隨後一下兩下,全部撕成碎片。
儘數揚在我臉上。
隨後頭也不回,拉起鄭遠澤就走。
我和她的合照被我狠狠摔在地上。
破碎的玻璃紋路將我和她隔開,我一腳將照片踹到了垃圾桶邊。
4
三天,蘇悅婉和我都沒有聯係。
我與她本來是每天都要聊天的。
火花都續了兩千天。
隻是有一千多天都是我主動開頭。
可是短短三天,火花就暗了下去。
在酒店處理國內交接檔案的時候,蘇悅婉破天荒給我打來了電話。
“你沒回家?”
我繼續手頭的工作:“你有事嗎?”
她發來一張家裡的圖片。
垃圾沒有倒,桌上的碗筷似乎洗過,但是油漬還粘在上麵,都結了痂。
她的衣服雜亂的堆在床上,褶皺也沒有熨平。
“在外麵玩夠了就回家吧,家裡一直這個樣子,你也該關心一下。”
“不是還有鄭遠澤麼?”
“阿澤雖然也想幫忙,但是這種事他做不好,何苦他在國外養尊處優,不是回來乾這種事的。”
我沒時間和她吵架:
“你那麼有錢,請個保姆不用多久。”
她沉默片刻:
“再好的保姆也難以像你那麼周到,阿澤對生活的要求比較高,他們都不行。”
“你真是瘋了!”
我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再打過來,直接拉黑。
沒一會兒,銀行卡傳來凍結的提醒。
那是蘇悅婉給我的卡。
她創業失敗,我一直沒有放棄她。
給她加油打氣,讓她振作起來後,我就一直承擔穩定大後方的角色,三番五次的升職都被我拒絕,六年過去,她成了人人高看一眼的蘇總,我還是個小職員。
這張卡,是她功成名就後給我的回饋。
隻是裡麵的大多數也都用於了日常開支。
她凍結,是在逼我回去。
我十分慶幸我一早答應了蘭總。
新的工資卡裡,是蘭總給我的升職加薪的獎金。
我再也不必靠著她過日子了。
蘇悅婉將報告親自呈上去的時候,我一眼便看到,那個醫生的簽名……正是蘇悅婉的某個合作夥伴。
“蘇悅婉,我纔是受害者!”
我聲嘶力竭。
蘇悅婉下意識將鄭遠澤護在身後:
“好了,根據治安管理處罰法,你先在看守所待一陣子。
“十五天後,我來接你。”
看著她背後鄭遠澤嘴角一抹得意的笑。
我終於明白,
這一切,都是他的算計。
還有兩天我就要走了。
十五天,我會完美錯過外派的規定時間。
我這個崗位本來就隻有一個名額,我缺席,蘇悅婉完全可以資本運作把他推出去。
而他,則因為精神問題,完美逃過了法律的製裁。
“蘇悅婉,你不能這麼對我!你這是偽造證據!”
鄭遠澤眼睛紅了:
“陳哥,真的要我死了,你才肯相信嗎?”
說完猛地撲到牆邊,就要用力撞上去,被蘇悅婉抬手擋在了額頭和牆壁之間。
“啪!”
一巴掌打在我臉上,蘇悅婉怒火中燒:
“你有點良心!”
“蘇悅婉!”
我瘋了一樣想要衝上去,可是警察早就被驚動,將我們分開。
“先生,再動手的話,拘留時間隻會更長。”
在警方的警告下,我隻能咬著牙,看著蘇悅婉護著鄭遠澤離開。
“十五天後,我會來接你。”
我徹底失去了希望。
唯一的一次機會,破滅了。
我在拘留所渾渾噩噩待了兩天。
手機被收了上去,蘭總還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
兩個小時後,她聯係不到我,大概會自己走吧……
真對不起她,幾次三番給我升職機會,最後我好不容易答應和她一起外派,還放了她鴿子。
“陳臨安?”
警察找到我:“過來吧,有人保你。”
7
當我看到蘭總的時候,她已經辦完了所有手續。
“蘭總!”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愣著乾什麼?飛機很快就要飛了!”
我和她一路跑出去,邊跑邊問:
“蘭總,您怎麼知道我的情況?”
“聯係不到你我就一直在打聽,知道你出了事,我就知道你女朋友不會來保你!”
我有些愧疚:
“抱歉,給您添麻煩了。”
“人才,不必抱歉。”
她衝我哈哈一笑,上車和我直奔機場而去。
我頓時五味雜陳——
原來在蘇悅婉眼裡,那個隻能伺候彆人的人,在彆人眼裡,燦若珠玉。
登機前,蘇悅婉發來訊息:
【阿澤原諒你了,我很快會去保釋你。
【你走以後,家裡一直很亂,我的心也很亂。
【以後不要再胡鬨了,乖。】
我關了手機。
踏上了飛往大洋彼岸的飛機。
8
落地以後,蘇悅婉的訊息一條接著一條:
【你走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是不是你那個女上司把你保釋的?這種事你該讓我來,而不是外人!】
【你就一定要和阿澤搶那個位子嗎?你做了那麼長時間的小職員,那種事不該你來】
我冷笑一聲。
她是真的忘了嗎?
我是小職員,不是因為我的能力就到這裡。
而是為了騰出更多的時間為她穩定大後方,那些升職加薪的邀請都被我拒絕。
我很忙,沒時間和她吵架。
於是已讀不回。
等安頓好一切,她發來了一張照片。
訂婚協議的修複版。
【臨安,你再不回來,我可能就和彆人結婚了】
我回複:
【好】
對話方塊的【對方正在輸入】顯示了好久,才發來一條:
【我希望你不要賭氣】
【沒有】
她一個電話打過來:
“你鐵了心要和我鬨下去對吧?”
“不是鬨。”
我語氣平靜:“我確實是這麼想的。”
她應該是點了點頭,咬著牙:
“行,這是你選的。”
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當晚,她更新了一條朋友圈。
是鄭遠澤被聘用為高階工程師的證明。
原本,是國內打算給我的職位。
我為了她一直拒絕。
她這是在對我示威?
我愣住。
鄭遠澤專業是藝術,讓他去做工程。
蘇悅婉還真是捨得。
我沒說什麼,點了個讚。
隨後刪除、拉黑。
9
三年時間過去,國內邀請我回去了。
因為海外市場的專案被我做的欣欣向榮,已經沒有更多的突破口了。
國內卻還有很多不足需要我去補。
我把所有資源留給蘭總,踏上了回國的飛機。
可是剛到公司總部,一個熟悉的麵孔就將我攔住。
“誰準你進來的?這裡可是總部的大樓,外來人員要身份牌才能進的!”
看到我,鄭遠澤愣了愣。
驚愕一瞬後,突然大笑:
“哎,原來是你啊!怎麼?在國外待不下去,讓彆人辭退了?
“你是從什麼地方偷偷溜進來的?求求我,我可以幫你刷出去,省的你丟臉。”
看著鄭遠澤端著咖啡一身高定高高在上的模樣,我苦笑一聲——
原來鄭遠澤是我這個公司的高階工程師啊。
原來,蘇悅婉有我這個公司的資源人脈啊。
她飛黃騰達的時候,我曾求著她幫我在公司說說話,讓領導把我調到一個不用經常加班還沒有加班費的同工資崗位。
可是她卻不耐煩:
“你以為我誰都認識?怎麼什麼事都找我?
“再說,人脈哪裡是那麼好用的?我讓他們送你人情,以後我就得還他們人情,你能不能聰明點!”
我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
可是,原來她的辦不了,隻是因為那個人是我啊。
“我說了這裡不準進!”
鄭遠澤一把拽住向裡走的我:
“你是不是知道婉婉今天來談合作,故意來她麵前吸引注意?”
我一愣——
蘇悅婉今天也在?
嗬,還真是冤家路窄。
“你可以給總部林總打電話,然後再決定攔不攔我。”
“喲,現在都會狐假虎威了?看來你在國外也不是什麼都沒學會嘛。”
他攔在入口,趾高氣揚:
“我勸你最好現在就走,婉婉她來這裡談合作,是給我撐腰,不是為了你。”
三年過去,他還是一點沒變。
我拿出手機,給林總打了個電話。
那邊立刻怒了:
“誰攔著你!讓他現在接電話!”
“喲,還請了演員?”
不等我把手機遞過去,鄭遠澤已經把手機拿了過去:
“喲,你還好意思裝林總?誰不知道她作為國內市場的老總,連婉婉都沒有她的聯係方式?
“你是林總?那我還是國家主席呢!笑死,彆讓我看見你,不然我扒了你的衣服讓你學狗叫!”
我目瞪口呆。
他直接把手機扔了回來:
“太低階了,你真以為請個演員就能騙到我?我可是高階工程師,這三年見過的弄虛作假的事情比你伺候過的富婆都多。”
“鄭遠澤,我建議你還是再求證一下,今天我是來參加和林總的會麵的。”
“見林總?”
鄭遠澤直接笑出聲:
“林總的電梯都是私人專屬,我這種身份的都沒資格上去彙報,你當自己是誰?”
我把今天的會議安排遞給他。
他愣了愣。
皺眉,轉而嗤笑:
“哦,我想起來了,今天確實有一位外國來賓與林總會麵。
“但是那位來賓叫邁克,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在國外的名字就是邁克。”
他愣了愣。
忍不住笑出聲:
“我真是受不了了,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陳臨安,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會裝?
“五分鐘了,都被我打臉了那麼多次了,你還是嘴硬,哎,笑得我肚子疼。”
我看了一眼手錶。
時間果然被他拖了五分鐘。
我最討厭時間表被打亂,推開他,直接刷卡進門。
“啊!”
輕輕的一推落在他身上,卻好像有千斤重。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打人啦!有人要強行闖公司!”
“鄭高工?”
大家紛紛圍了上來。
見到人多,鄭遠澤眼睛一下子紅了:
“我……我看他冒充貴賓想要混進來搞破壞,正要阻止,沒想到他直接動手打我!”
“陳臨安?”
熟悉的聲音響起。
我轉頭,蘇悅婉正驚愕的看著這邊。
她的身邊,是和她一起談合作的總部領導。
10
“怎麼,混不下去了,想要回來了?”
蘇悅婉笑得釋懷。
她身邊的幾位領導顯然也不認識我,紛紛笑起來:
“這位先生,我沒見過你啊,平時幾位貴賓我也是見過的,實在不知道還有你啊!”
“哈哈哈哈!”
“幾位可以去查查邁克的本名,相信以幾位領導的許可權,這件事不難。”
幾位領導麵麵相覷。
沒一會兒,他們果然查到了我的名字。
“陳臨安?”
蘇悅婉笑起來:
“這世界上和你重名的人還真多啊。”
我頓時覺得無藥可救。
抬手,刷開了門禁。
“你居然能刷開門禁!”
鄭遠澤一把抓住我:
“偷了誰的門禁卡!”
隨後高聲大喊:
“大家看看自己的卡有沒有丟失!”
所有人紛紛翻找起自己的包。
有幾個自己粗心大意的真的丟了門禁卡,舉起手:
“我!我的不見了!”
“還有我!”
“我的也是!”
“好啊陳臨安。”
鄭遠澤冷笑著看著我:
“原來你偷了還不止一個,走!現在就去警局!費儘心思,很難不懷疑你是對家的間諜!”
“你!”
我被他拉扯的衣服都歪了。
一怒之下,我“啪!”的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鬨夠了沒有!”
“你……”
他摸了摸臉上的巴掌印,高高舉起手機:
“你當自己是誰!”
“砰!”的一聲,他手機上的黑曜石打在我額頭,瞬間血流如注。
“真當自己是什麼貴賓!連我都敢打!”
“就是,誰不知道阿澤是我們蘇總的心尖寵,蘇總這次來和公司談上億的專案,不就是為了咱們公司多照顧阿澤?”
“聽說這是蘇總前男友,笑死了,這是之前看著蘇總沒成大老闆,跑國外去抱大腿,蘇總飛黃騰達了,他又後悔回來碰瓷了吧。”
“這很小仙男了。”
“啊!”
我捂著傷口的手鬆了鬆,血水直接噴濺到了他的衣服上。
“我的湯姆福特!你這個雜種!你知道這一身湯姆福特高奢定製多少錢嗎!二百萬!你今天一分不少的拿出來還好說,拿不出來,你就等著坐牢吧!”
看著鄭遠澤聲嘶力竭的模樣,我隻覺得頭腦發暈。
雖然十個二百萬都拿得起,但我還是咬著牙冷笑:
“不可能。”
鄭遠澤眼眶紅了。
轉頭看向蘇悅婉:
“婉婉……我最喜歡這一件了……”
蘇悅婉上前。
看了看鄭遠澤衣服上的血珠,又看了看我血流如注的額頭。
眼中閃過一抹驚愕。
皺了皺眉:
“算了,阿澤,這件衣服回去我再給你定製十件。
“陳臨安,你當眾給他下跪道歉,這件事可以過去。”
鄭遠澤急了:“可是……”
“乖。”
蘇悅婉簡簡單單一個字,卻帶著威壓。
鄭遠澤咬了咬牙。
“不。”
我的回答清晰可聞。
手機在我手中舉起,上麵的110報警電話:
“到底是誰該給誰道歉,去找警察說吧。”
“啪!”
鄭遠澤眼疾手快將手機奪了過來,結束通話了報警電話:
“陳臨安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是你先對我動手的!”
蘇悅婉抓住想要衝上來的鄭遠澤:
“本來就是你不對在先,讓你道個歉而已,委屈你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回來?
“聽話道個歉,我們之間還有餘地!”
原來她到現在還以為,我回來是因為後悔離開了她嗎?
我已經因為失血有些頭暈。
趔趄了幾步,我扶住桌子:“我說不,就是不!”
蘇悅婉咬了咬牙。
點點頭:
“好啊,既然更簡單的路你不走,錢你又給不起,那就隻好一報還一報。
“去,把他衣服撕了。”
“蘇悅婉!”
我驚訝的睜大眼睛。
她的手下已經架住了我。
蘇悅婉居高臨下:
“你弄臟了阿澤最喜歡的衣服,我也撕了你的衣服,其實是便宜你了。
“你這件衣服,比起我給他定製的這件,可差遠了。”
手下們已經動手。
我不顧頭暈,一把將人推開,血水飛濺的到處都是。
一酒瓶砸在我後腦勺,鄭遠澤按著我的頭壓在桌上:
“愣著乾什麼!動手啊!”
手下們立刻衝了上來。
“誰在這裡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