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挖我眼,我奪冠後她悔瘋了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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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襲還倒打一耙是很嚴重的違規行為,梁祺當即被取消了資格帶走調查。
頒獎晚宴後,沈曼跌坐在後台地板上。
“阿徹”她突然撲過來抓住我的褲腳,我聞到她身上熟悉的橙花香水,混著梁祺的古龍水味道。
舊情和仇恨混在一起,像生鏽的刀片在攪動我空蕩的眼眶和我早已千瘡百孔的心臟。
“我幫你父母買了安身之所,也給我們買了新房子”
她手忙腳亂從愛馬仕包裡抖出房產證,鮮紅的印章下壓著兩張舊照片,那是我們剛確定關係後她踮腳偷吻練琴的我,玻璃窗外斜斜映著半闕月亮。
我蹲下身摘下義眼,空蕩蕩的眼眶原來也會流淚。
她突然劇烈顫抖起來,彷彿第一次看清這隻假眼裡凝固的恨意。
“房子有價格,那我的眼睛呢?我死去的爺爺呢?”我抽走照片撕成兩半。
沈曼早已泣不成聲。
她忽然發瘋似的翻找挎包,手機摔在地上,屏保是我們第一張合照。沈曼指天畫地發誓回國後一定將梁祺送進監獄。
說著,她顫抖著點開通話記錄:“你看!去年情人節我根本冇和梁祺去巴黎,那些朋友圈定位都是假的我那時候就是氣你居然不再關心我。”
她劃過上千條已撥電話,最近三個月全是我的號碼,“我每天半夜都在打你舊手機,聽到關機提示才能睡著”
我抬手撫過鋼琴漆麵,搖頭冷笑:“你在我病床邊哭訴付不起醫藥費時,卡裡其實有七位數存款吧?”
“你說梁祺隻是青梅竹馬,卻在手術同意書上偽造我的簽名,你哄騙我退賽的時候,是不是在數我還有幾根手指能動?”
“沈曼。”
我最後一次認真看著眼前人,“你分得清嗎?現在流的淚,究竟是因為愛,還是因為你不甘心?”
領獎後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國內。
原本婉言拒絕我的唱片公司再次向我拋來橄欖枝。
雖然失掉了一隻眼睛,但拿回了原本屬於自己的人生。
沈曼真的說到做到,將梁祺送進了監獄。
得知此事,我仍然不屑一顧,當時的事故是她主謀,又有什麼臉麵把自己摘得一乾二淨?
她倒是拿出了比當年追梁祺還要大十倍的熱情來挽回我,冇日冇夜守在我的鋼琴工作室門口。
可我對她隻剩下恨了。
沈曼今天開著豪車,明天捧著鑽戒,目的就是為了哄我複合。
她哭得梨花帶雨求我:“阿徹,再給我一次機會,能和你重新在一起,即便你要我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我皮笑肉不笑:“那我要你承認,當年的事故是你一手策劃,你老老實實進去坐牢。”
聽到我這麼說,沈曼像是看到了一絲希望,當即就答應下來。
甚至拉著被梁家花大價錢保釋出來的梁祺一起向我道歉認錯。
梁祺仍然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甚至嘲諷起來:“沈曼你也真是當舔狗上癮,以前為了我毫無底線作踐林徹,如今裝什麼深情好女人?林徹瞎了的狗眼不都是你害的?”
沈曼近來已經有些瘋魔,聽到此話哪裡能忍,抄起手邊的一塊磚頭就往梁祺腦袋上拍。
“閉嘴,如果不想你家徹底被我們沈家整破產,就好好道歉!”
梁家的生意一直靠著沈家照拂,所以梁祺現在一個屁都不敢放。
我內心充斥著複仇的快感,手裡錄音卻冇忘記開。
兩人的罪行被我一字不落全錄了下來。
被警察帶走時,沈曼仍然求我,說什麼等她出來,我們就複合。
複合?複個屁。
我真是不理解這位瘋批大小姐的愛情觀,決定搬去另一個城市發展。
後來,我又拿了無數獎項。
領獎時,記者問:“您矇眼演奏,是為了表達對不公的反抗嗎?”
我摸了摸繃帶,輕笑:“不,我隻是想看清,黑與白的世界,有時候比彩色乾淨。”
音樂不會背叛。而有些人,連原諒的資格都不配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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