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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隱藏實力 29 ? 清縣起波瀾疑為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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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清縣起波瀾疑為魘5

◎杜公子失蹤了◎

馮師爺一邊走一邊同她們簡單地說了這事。

昨天晚上,

清縣杜員外的獨生子失蹤了。杜員外是清縣富戶,有良田萬頃,更為重要的是,

他有一個在京城做大官的哥哥。在清縣他的排場比朱縣令還要大,

朱縣令甚至還要看他的臉色,

順著他的心意行事。

朱縣令若是冇有處理好杜公子失蹤這事,

杜員外給在京城做官的兄長寄封信,對他可是滅頂之災。

宋時月等人走進那座民宅前院,

看到院子裡兩邊站了兩排仆人,堂屋裡坐著兩個人,

一個是身著淺青色官服的朱縣令,

他臉上儘是煩悶的神情,手指不停地輕敲大腿,

看到她們猶如見到救命稻草,眼神發亮。

另一個身材肥胖,穿著深藍色圓領錦袍,

腳踏烏皮靴,

臉色陰沉。

朱縣令起身,

走到她們身邊,壓低聲道:“仙師,你們可得儘快把杜公子救回來。”要活的,

這句他冇敢當著杜員外的麵說,

怕刺激了他。

之前失蹤的十一個人,

他抱著找得到就找,找不到也儘力了。但杜公子不一樣,

必須找回來,

而且最好完好無損,

不然他這官可就做到頭了。

季林安:“朱大人,請放心,我們定會儘力。”

杜員外聞言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儘力?你們就是朱大人請來的?昨天可都在清縣!哼!我兒還是失蹤了!你們這算儘力?”

隨後眼神淩厲地掃視著她們,“人倒是烏泱泱地來了一群,可都是廢物!救不回我兒,有你們好看的。”看向朱縣令,冷笑道,“朱大人,我可不是說笑,你好好掂量。”

花極顏突然笑了起來,“怎麼這般吵,哦!原來是條大瘋狗在吠,怪不得!”

楚逸言冷聲道:“彆汙衊了狗,明明是隻大耗子在吱吱亂叫,又臭又討厭。”

薑含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真妙,真形象,我怎麼冇有想到?”

齊真也冷冷地笑了一聲,如火上添材。蔣行舟藏在人群中,這個看看那個看看。曲巧靈、季林安麵上平靜,但是細看卻可見小幅度向上彎的嘴角。宋時月掛著溫柔的笑,輕輕瞥了杜員外一眼。

杜員外緊緊抓著椅子,輕微的“咯吱咯吱”聲響動著,他的臉上烏雲密佈,好像隨時降下潑盆大雨。

朱縣令滿頭是汗,不住地拿衣袖擦,恨不得拿布堵住她們的嘴。他不禁懷疑,她們是特地來害他的吧。而馮師爺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杜員外後牙槽都給磨碎了,“朱大人,這就是你請的人?嗬……彆不是什麼騙子吧?竟敢自稱仙師?”他站起身來,陰鷙地瞧著她們,“我不管你們是真是假,若是冇能救出我兒……”頓了頓,厲聲道,“都得給他陪葬!”又看向朱縣令,“朱大人,你看著辦,我隻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後若是冇看到我兒,朱大人你這身衣服彆想穿了。”

說完,瞪著泛白的眼珠,重重的腳步聲隨後響起,他越過她們領著浩浩蕩蕩的仆人離去,朱縣令連忙追在他身邊,不停地說著話。

楚逸言冷聲道:“耗子走了,終於不吵了。”

還未走遠的杜員外回頭橫了他一眼,似乎要生剮了他,這才徹底離去。朱縣令踉蹌了一下,額間的汗冒得更多了。

半響後,朱縣令喪著個臉回來,“仙師,你們可要救救我,三天內要把活的杜公子尋回來。”

楚逸言嗤笑一聲:“杜公子要活的,其他人呢?他們不重要?你不是父母官?”

朱縣令連忙道:“都要,都要,杜公子要活的。”

薑含意嘻嘻笑道:“在我們眼裡杜公子和另外十一個人可冇有區彆,救得了誰我們就救誰,何況閻王收人可不管他是林公子還是杜公子,朱大人你說是嗎?。”

朱縣令冷汗直流,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急道:“都要活的,杜公子更要活的。”

季林安:“朱大人,放心,我們自當儘力,都救回來。”

朱縣令:“……”冇一個人懂他。

宋時月道:“朱大人,縣衙後院為何有兩處特彆破敗?”

朱縣令道:“那兩處可冇人敢踏足,一處是王縣令死亡之地,另一處是鎮壓他的地方。雖然五年前號稱已經除了他,但還是冇人敢前往。”

宋時月:“為何要把王縣令鎮壓在另一處?”

朱縣令::“我哪裡知道。”

宋時月轉而道:“杜公子為何失蹤?”她頓了頓,“詳細的經過,其餘十一人可有案卷記載。”

朱縣令:“有,馮師爺,快把案卷拿出來給仙師看。仙師請稍等。”

片刻後,馮師爺捧著一疊案卷出來,宋時月她們接了過來,一人一卷輪著看。案卷隻有一個共同點——他們當時身邊無人相伴。

宋時月沉聲道:“杜公子的案卷為何不在?”

朱縣令:“這……”

齊真道:“為何吞吞吐吐?”

曲巧靈道:“有何說不得?”

楚逸言嗤了一聲:“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吧,不過,你們不說難道等著給杜公子收屍?”他突然笑了一聲,“或許屍骨都冇有。”

朱縣令急忙道:“說得,說得,馮師爺你趕緊把事情的經過同仙師們講清楚。”杜公子還有什麼名聲,早八百年就冇了,現在他的命才最重要。

馮師爺看了眼朱縣令,道:“諸位仙師,你們有所不知,杜公子是去私會的路上不見的。他在李家村有個相好。那小娘子有家室,她相公外出了,杜公子趕著夜色去同她相會,然後就不見了。”

眾人:這杜公子生活可真豐富。

宋時月:“可曾問過那小娘子?”

馮師爺:“問過了,她天亮未曾等到杜公子,心下擔憂,偷偷在杜府徘徊。杜府護衛見她行動可疑,把她捉了。詢問之下才發現杜公子不知所蹤,杜老爺溺愛兒子,連忙……”過來施壓,“人現在關在牢裡,仙師可要審問?”

宋時月:“嗯。”

半炷香後,衙役押著個年輕婦人上來,她一見到朱大人立馬哭道:“青天大老爺,民婦冤枉,請為我做主,杜公子不見了,我也不知道啊,同我半點關係也冇有。”

朱縣令嗬斥道:“大膽李氏,杜公子若不是為了和你私會,何至於失蹤,你還敢說與你無關?”

李氏大叫:“冤枉啊,你情我願的事,如何就能怪我了,冤枉啊!”

朱縣令怒道:“若不是你引誘杜公子,怎會發生這事?”

李氏大聲道:“我引誘,嗬,杜公子怎樣的人,誰不知道,我引誘,要說引誘也是他引誘的我。”她小聲哭泣著。

朱縣令直覺腦袋突突,沉聲道:“李氏,你若想活命,好好回答仙師的問題。”

李氏道:“我回答,我回答,仙師,你們問什麼我都回答,隻要放我回家去。”

宋時月:“你和杜公子相約在何處?”

李氏糾結片刻:“……在我家。”

李家村?有兩個人失蹤的地方。

宋時月又道:“可曾認識李四和王二?”

李氏:“認識。”又解釋道,“不過我和他們什麼都冇有。”

宋時月:“他們失蹤前幾天可有何異樣?”

李氏想了想,後搖了搖頭,道:“我和他們不熟,不太清楚。”

宋時月心裡略微失望,李氏突然又道:“我曾見過張三身邊跟著個奇怪的人。”

張三?張家村失蹤的人?

宋時月:“怎麼個奇怪法?”

李氏回想片刻,“那人頭髮毛燥,走路很怪,感覺好像冇學會走路。而且還數次用左手按住右手。”

宋時月:“外貌何樣?”

李氏:“冇看到正臉。”

接下來又問了幾個問題,但都冇什麼有用的資訊。

之後眾人商議,分成四組,分頭行動,提高效率。

縣衙的死氣不能忽視,所以安排楚逸言、齊真和兩名悅心弟子白天黑夜守著。

以李村為圓心,安排兩組人在周邊探查,一組是蔣行舟、曲巧靈另加兩名臨仙的弟子,另一組是季林安、羅君羽加兩個青玄小弟。

十五年前王縣令的慘案存在眾多疑點,或許與此次之事有很大關係,所以宋時月、花極顏、薑含意加一個悅心小弟子為一組,多方尋解。

安排好了之後大家都分頭行動了起來。

花極顏嘴角帶笑跟在宋時月身邊,偷偷瞧著她,隻覺得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薑含意突然道:“要想打聽訊息,我倒知道有一個地方十分合適。”她看著另外三個人,“不過,我們這隊伍過於龐大了。”

宋時月睨了她一眼道:“賭場?那分開進去吧。”

薑含意笑道:“老宋,你果然上道,我們倆先進去?”她指著花極顏和另外一個弟子,“你們隨後跟上。”

花極顏立即反對:“不行,我要和師姐一起,況且你們衣服一樣,彆人一看就知道是一起的。”

薑含意目光在她倆之間徘徊,意會道:“好好,你們倆一起,小霜隨我一起。”說完便領著小霜離去。

街上人來人往,花極顏忙碌地隔開宋時月身邊的人,時不時有人撞到他。宋時月突然停在一個糖果鋪子麵前凝視著,花極顏以為她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道:“師姐,怎麼了?”

宋時月看向他,笑道:“花師弟,我請你吃糖。”

花極顏愣愣道:“啊?哦哦,好,謝謝師姐。”

宋時月進到鋪子裡,不多時便捧著一包東西出來。她掀開紙包,從裡邊抓了一小把出來,“花師弟,接著。”

花極顏趕緊張開手掌,宋時月鬆開手,他的手中便多了幾塊紙包著的方形東西。宋時月從紙包裡撚了一塊放進嘴裡,然後包好,放好。

她的嘴角掛著笑,細細品味著,擡頭看見呆愣的花極顏,笑道:“花師弟你也吃,很甜。”

花極顏拿起一塊放進嘴裡,嗯,很甜,特彆甜,朝她燦爛笑著。宋時月滿意道:“走吧。”

花極顏跟在她身邊,隻覺得空氣都帶著那絲絲的清甜。

兩刻鐘後,她們看見前方一棟大大咧咧掛著“賭”字的兩層小樓,門口三四個男子轉著眼珠子四處看。

宋時月徑直走了進去,裡邊人聲鼎沸,光線昏暗,煙霧繚繞。每個賭桌都圍滿了人,“嘩啦嘩啦”聲響起,停止。眾人臉上先緊張,後有的人興奮,有的人絕望……

“豹子,我贏了。”嘹亮的女聲響起,宋時月看去,黃衣人喜形於色,似乎忘了來此的目的。宋時月移開目光,擠進一張賭桌,花極顏立即跟在她身旁。

賭徒佈滿血絲的眼睛緊緊跟隨搖著的骰子,嘴裡喊著“大大大、小小小……”宋時月拋了一串銅錢在大上,莊家開蠱,三四五大,贏了。許久後,她麵前銀錢堆成了小山。

搖蠱的人腦門上全是汗,片刻後有一人走了過來,道:“這位姑娘請隨我來。”

宋時月笑道:“不去,我在這玩得好好的,哪也不去。”

那人見狀伸手便要抓她,宋時月冷笑一聲,先抓了對方手腕,然後一折,“哢嚓”一聲,痛苦的叫喊聲響起,宋時月把人扔在地上。

然後她掃視一圈,道:“我今天開心,若是有人知道十五年前王縣令的事,我願意把錢送給他玩。”

她剛剛露了一手,許久都冇有人應聲,不過賭場多的是不要命的人。

一位眼球佈滿血絲,麵容憔悴的男子道:“我知道,我說了真的給我錢?”

宋時月打量著他,笑道:“當然。”

血絲男子道:“十五年前縣衙後院關了個女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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