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總裁的冒牌贅婿 第二百七十九章 宗師強者
巫冶的手掌幻化如餓狼的利爪,指甲尖銳,轉眼到了近前,一招黑虎掏心,直奔楊成的胸前。
他的速度極快,哪怕同為先天巔峰,也鮮有對手,何況對付的僅僅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
隻需一招,巫冶深信能在楊成身上留下五道抓痕,輕鬆擊敗。
“楊哥小心!”與此同時,劉海軍驚呼一聲,因為發現巫冶比出手對付他們時,快了兩三倍,顯然這個老匹夫之前隱藏了實力。
或者說,巫冶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不值得出全力。
“壞人都變老了,等下受傷,可彆賴我醫藥費,我是正當防衛!”楊成眼睛眯起,全身氣息瞬間爆發,彷彿突然間從一隻溫順的小綿羊化為猛虎,狂暴至極。
他的身形一閃,速度比起巫冶還要快上數倍,右手如殘影掠過,電光火石間掐住了巫冶的喉嚨。
“砰!”一陣重重的落地聲響起,巫冶被摁倒在地,動彈不得,大理石地麵都被砸碎。
劉海軍等人看的目瞪口呆,根本沒看清楚楊成如何出手的,來挑事的老頭便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強,太強了!周圍所有人心裡,都不約而同地冒出一個念頭,看楊成的眼神隻剩下了敬畏和仰望。
“我說過,你根本不夠看,即便是先天巔峰,我想殺你,依然如屠狗般容易。”楊成一招製敵,緩緩鬆開手,風輕雲淡般說道。
巫冶躺在地上,剛才的刹那,感覺窒息得快要死去,當楊成鬆開如鐵鉗般的大手,他又感覺如同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般,大口地喘起粗氣。
更讓他震驚的是楊成的實力,自己堂堂先天巔峰,隻差一步就能邁入宗師級強者的行列,居然不敵楊成一招,這怎麼可能?
巫冶瞪大眼睛,看起來有些嚇人,不可思議地望著楊成,如同見了妖怪一般,內心的震驚久久不能平息。
“楊哥太厲害了,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楊哥威武,楊哥無敵!”
短暫的寂靜過後,劉海軍等人回過神來,爆發出震耳的崇拜歡呼。
巫冶的實力有目共睹,輕輕鬆鬆就能打得所有人毫無還手之力,在他們眼中已是超級強者。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超級厲害的老頭,在楊成麵前,僅用一招就被打敗,變得如三歲小孩,可見楊成有多麼恐怖。
特彆是劉海軍,跟楊成打過很多交道,自以為對楊成的實力很瞭解,可是認知不斷被重新整理,瞭解的越深,越覺得楊成深不可測。
“你是宗師?”巫冶也回過神來,驚愕的難以置信,能抬手間打敗他這個先天巔峰高手,除了宗師強者外,他想不出更好的解釋。
但那些聲名顯赫的宗師強者,無一不是上了歲數的老人,二十多歲就能跨入宗師之列,絕對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
對比之下,楊成絕對是妖孽般的存在,不知道怎麼修煉的,如此年輕卻已晉升宗師。
而巫冶費勁波折,修煉大半輩子,才達到先天巔峰,難以精進,難怪楊成狂妄至極,得確有狂妄的資本。
他敢對宗師強者出手,跟找死完全沒分彆,儘管楊成沒有殺他,但是他已經失去了再動手的勇氣。
“我說你,彆在思考人生了,帶我去見項德致!”楊成踢了一腳,還躺在地上的巫冶。
與其被動等著項德致派人找麻煩,不如親自登門造訪,以牙還牙。
萬一項家暗中對楊成動手,誤傷了沐若依一家人,他可就追悔莫及了。
人一旦有了牽掛,也就有了束縛,楊成利用偽裝身份,漸漸融入了沐家,有變得有了羈絆。
如果隻是他一個人,壓根不在乎項家,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死一雙,任憑千軍萬馬,他也能一夫當關。
聽了楊成的話,巫冶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驚恐地問道:“你,你去項家乾什麼?難道你要……”
巫冶想到可能出現的結果,膽怯地不敢說出,帶楊成回去,不是帶一尊殺神回去嗎?
一個宗師強者,如果真的大開殺戒,恐怕整個項家,將會從此在濱海除名。
楊成一臉不耐煩說道:“彆墨跡,我不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談不攏再動手,先禮後兵我還是懂得,帶路,我的耐心有限!”
巫冶心中苦澀至極,這回項家算是攤上大事了,難道項家註定命有此劫,怎麼惹的不是其他人,偏偏是一個宗師強者,項家要大禍臨頭了!
他爬了起來,硬著頭皮說道:“此事中間有些誤會,我們不知道你是宗師強者,如果提前知曉,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冒犯。我可以從中說和,讓項德致備上一份厚禮,親自負荊請罪,化乾戈為玉帛,你看如何?”
巫冶有些低三下四求饒的意思,臉上紅的發燙,眼中滿是尷尬之色。
但是他更明白一個道理,得罪宗師強者,不僅對自己是場劫難,對項家更可能帶來滅門之禍,大丈夫能屈能伸,可不能為了一時之氣,釀成無法挽回的惡果。
看著楊成把老頭子喝斥的一愣一愣的,劉海軍等人都覺得解氣,之前不是挺牛嘛,怎麼變成見到貓的耗子了?
楊成玩味的問道:“我說老頭子,你能代表項家嗎?”
“這……”巫冶一時凝噎,說不出話來,知道楊成是宗師強者,他斷然不敢冒然失信,否則後果將無法承受。
雖然項德致平時對他禮讓有加,十分推崇,不過他對項家卻沒有任何號令權。
看到巫冶猶豫不決的樣子,楊成也明白了,臉色不由的一冷,不客氣地怒喝道:“不能作主,你跟我說個錘子,帶路。”
他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和項家做個了斷,以免夜長夢多。
人在江湖混,哪有不挨刀,如果沒有眼力價,估計會一直挨刀,巫冶已對楊成心生畏懼,不敢招惹。
不過項德致卻未必會這麼想,他不是武者,自然不知道宗師之威,不可褻瀆,到時候鐵定忍不下這口氣。
想到這裡,巫冶無奈地歎息一聲。“罷了罷了,萬般皆是命,這次就看項家人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