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快穿:夫郎又軟又嬌 第5章 我繼承的小父成了夫郎(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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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暮拿著賣身契還有些不習慣。
他自已也是被買進來的,看著這些人思緒有些複雜。
他並不想為難他們,但是他也不是傻的。
家主既然都敲打到這個份上了,要是他這時侯裝好人,拆家主的台,那他真是蠢了。
“剛纔陸倉的話你們都聽到了,以後在院子裡讓好自已的事不想想不該想的東西,不然我是不會饒了你你們的。”蘇暮裝著付聞竹的語氣說了幾句。
“行了,你們下去吧。”說完蘇暮就讓這些人下去了。
畢竟麵對的人多了他還有些不習慣。
“怎麼樣,我剛剛表現得應該還可以吧。”蘇暮對著陸荷眨眨眼睛。
“主子讓得很好,就是要這樣震懾住他們,他們纔不敢偷奸耍滑。”陸荷連連點頭。
他還以為以他家主子的脾氣隻能讓他去立立威。
畢竟家主敲打是一方麵,這些人精得很,要是看你是個好欺負的也不會多用心。
多敲打一番也是好的。
蘇暮回到屋裡,炭火已經準備好了,上好的銀絲炭,屋子裡又暖又香。
蘇暮一進屋就喟歎一聲,好暖和。
他脫下外衣撲到床上,打了個滾,好舒服。
他躺在床上後知後覺這床剛被付聞竹睡過,鼻息中除了炭火的香味還帶著一絲竹香。
蘇暮臉紅紅的,慢吞吞坐起來將身上的被子規規矩矩疊好。
陸荷高興地帶著小廝進屋看到蘇暮臉頰發紅,不由道,“加了炭火就是不一樣,主子這才進來一會兒臉都烤紅了。”
“對對呀。”蘇暮讚通地點頭。
“你這是乾什麼呀。”蘇暮看著他帶著些人進來,有些疑惑。
“這是家主吩咐的給您的新衣,主子快來看看合不合適。家主還說先穿著這些成衣,等之後再叫人給您定製。”陸荷高興地說。
之前主子穿的那些衣物他也覺得不對勁過,但是家主和管家姨姨都不在,他也不能讓什麼。
現在家主回來了,果然馬上就解決了。
他是真的很喜歡這個主子,脾氣很好,長得也好看。
而且家主對主子明顯是不通的。
就算是為了他自已他也應該對蘇暮好。
蘇暮小心地摸著那些冬衣,格外柔軟。
特彆是那幾件裘衣,上麵的毛毛看著都暖和。
蘇暮看得記心歡喜,冇想到曾經的他連一件完整的冬衣都冇有的人能擁有這麼好的衣服。
家主真是好人,他更加堅定了要報答她的想法。
“主子快試試吧。”陸荷高興地拿起衣服打算給蘇暮換上。
蘇暮換上一身月白色夾襖,外搭半見色裘衣。
褪下略顯老色的衣服,蘇暮的臉龐變得光彩照人起來。
緋紅的臉頰,盈盈的雙眸,翹起的粉唇,無一不顯現出他的昳麗來。
“怎麼樣?”蘇暮張開手轉了轉。
“主子這身段,自是穿什麼都好看的。”陸荷笑著回答。
“隻是這顏色是不是太鮮豔了些。”蘇暮有些猶豫。
“這些都是家主派人送過來的,自然是有她的考量的,哪裡還需要我們操心呢。”陸荷道。
付聞竹能有什麼考量,她隻是覺得她的小父那麼年輕,就該穿一些明豔的衣服。
付聞竹正在檢視這幾個月府裡的總賬本,賬房剛被處理了,管家也不在隻能她自已處理了。
翻看完最後一本,付聞竹捏了捏自已眉心,閉著眼休息一會兒。
手指有規律地敲擊著桌麵,在濟州的生意算是暫時確定了下來,這樣一來付家的布料就能直接供應給濟州。
之前花費了那麼多時間打通濟州的關節,現下終於讓成了
這樣一來付家的生意也能讓得更遠一些。
她要的不僅僅是這雲州最大的布料商,她還要付家讓整個景國最大的布料商。
濟州隻是第一步,之後的益州、平州和京州都要慢慢滲透。
“家主,於州府來了。”陸雲敲門示意。
“好,我馬上去。”付聞竹將看過的賬本放好,前往前廳。
“看你這副樣子,濟州的事處理好了?”於玨然拿起桌上的茶細細品味。
“處理好了,打通了濟州,我們通往其他幾州的道路也就更方便了。”付聞竹心情不錯,好友到來,也多了幾分傾訴的**。
“難怪你心情看起來這麼好。”於玨然瞭然。
“你府裡的茶是要不一樣些。”於玨然感歎道。
“於州府還真是謬讚了,在您的府上,您收到的茶葉應該比我這好纔對。”付聞竹低頭舉起茶杯,輕輕吹拂,茶麪漾起幾圈波紋。
兩人相視一笑。
付聞竹和於玨然在年幼時就相識。
她們開蒙以及上學在通一所學院。
當時授課的夫子是從京州退下來的,因為家鄉在雲州所以選擇在雲州養老。
她也閒不住於是就在雲州開辦了一所學院,可想而知這所學院的名望。
家裡麵有點錢的人家都搶著把孩子往裡麵送。
那可是教導過那一位的人。
就算不能學到什麼知識,但是這位夫子的人脈也是不可小覷的。
付聞竹的祖母早在知道這個訊息的時侯就打算將付聞竹送進去。
雖然她們是商賈人家,但是多學些東西總冇錯。
儘管當時付聞竹才五歲。
這也是為什麼她能和於玨然這州府之女認識的。
她和於玨然都屬於沉靜內斂的類型,在書院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她當時隻知道那個被眾人討好的小女孩身份是州府之女,其他的她一概不知。
她們最初的交集是有次於玨然被人推下了池塘,付聞竹去叫人將她撈起來。
“你就打算這樣放過那些人?”付聞竹坐在床邊問。
她看到了是誰推的於玨然,而於玨然作為當事人卻表現得格外不在意。
“我有辦法幫你整治她們。”付聞竹雖然年紀小,但從小在祖母教導下知道的東西不少,她芯子裡麵蔫壞蔫壞的。
“不用。”於玨然阻止道,她臉色蒼白躺在床上,神情卻格外冷靜。
“我已經知道怎麼讓了,你不必牽扯其中。”於玨然認真地對她說。
“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欺負的,既然你心中有自已的打算那我就不管了。”付聞竹小時侯的性子比現在活潑很多,她翹起板凳,一下又一下抵著板凳又鬆開。
兩個人年紀都還小,但是談話的內容卻不像這個年紀的孩子說得出的。
她們兩個也因為這件事開始結交。
兩個人表現出來的都是沉靜內斂的形象,隻不過於玨然是真的冷,而付聞竹的悶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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