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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美男為下嫁誘她媚她勾引她 第362章 突然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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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晚上,燈火通明的花街柳巷裡,在沒人看到的暗巷後麵,兩個打扮得如同普通民婦的中年女人,扶著兩個遮擋著臉的女子在一個勾欄院後門停下,非常小心推開虛掩的窄門,現在這個時辰,正是勾欄院裡最紅火的時候,絲竹之聲從前麵燈火通明的樓閣傳來,哼唧的女聲帶著媚到骨裡的調子低喘高吟得唱著豔曲,撩撥的客人們心裡癢如亂麻。

後麵的廂房是妓子接客睡覺得地方,走過去,不時聽到房裡那讓人臉紅的調笑,幾個女人走了過去,穿過一個遊廊,到裡麵一處點著一排紅燈籠的房門口停下,走廊的台階下,坐著兩個丫鬟,一個睡著了,另一個不斷點著頭,似睡非睡半磕著眼睛,嘴邊流著口水也不自知,屋內,傳來低沉悅耳的琴聲跟女子的說話聲。

幾個人聽到這聲音,知道姑娘在接客,也沒打擾,轉身向另一邊的小房間走去,她們這一動就驚醒了打瞌睡的小丫鬟們,兩個丫鬟看到黑影本來嚇一跳,突然聞到血腥味立馬站起身,也不用說什麼,趕緊小步跑過去替她們開啟那邊小房間的門,點上油燈。

燈光大亮,小丫鬟看到兩女臉上觸目的血痕,驚得嘴都合不攏,慌忙的去打水拿藥,這兩女就是朵兒跟冷靜女人,臉上被弄成這樣,身上更是如同在泥裡滾過,沒有一處是乾淨的,那兩個民婦的臉也是難看得狠,額頭上全是冷汗。

朵兒摸了自己的臉,她塗了國師的藥,傷口已經沒有流血了,姐姐不願意用他的東西,一直強忍著,臉上的紗巾早就被染紅了一遍又一遍,說好放她們走,卻還是讓人來追捕她們,要不是她們機靈沒敢相信他的話,中途就棄了馬車,讓馬拖著車子自己跑,才擺脫了追蹤,「姐姐……」

冷靜女人把臉上的麵紗扯下來,她的傷勢比朵兒的還要嚴重,幾條血痕又深又可怕,朵兒心疼的想摸她的傷口,被女人撇開臉,冷冷的瞪著她快要癒合的傷勢,罵道,「賤人,為何要用他的東西,還是在我離開的時候用,你彆忘記你是主子的侍妾,現在我們失手該怎麼回去複命?」

國師要主子擺平兩國戰事才會給他解毒,可是以主子現在的情況,怎麼做得到?若是這樣,主子豈不是要一輩子成為……成為被人厭惡的廢物,皇上的確放棄他了,已經挑選了不少宗室子入宮,雖沒有明說,可誰都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想到主子的痛苦憤怒,冷靜女人就紅了眼眶,對朵兒冷怒道,「把他的東西丟掉,你一個侍妾,帶外男的東西,不要臉。」

她向民婦使了眼色。

那兩個民婦上前就要搜朵兒的身,朵兒沒有動,任她們把東西搜走,看著他們把帶血的帕子一起放在油燈上燒掉,那國師給他擦傷用的,那瓶藥也摔碎了,丫鬟終於端來熱水,看了眼地上,沒說什麼的給女人處理傷口,又小聲道,「姑娘在接重要的貴客,這貴客不同反響,若能勾他上手,說不定會成為主子的助力,宛國現在不少權貴想要籠絡他,姑娘也是剛剛才得知他的身份,在屋裡花儘心思要留他過夜,隻能明日才能來拜見兩位小姐,還請兩位小姐見諒。」

一說到對主子好的事,冷靜女人的臉色緩和不少,隨口道,「貴客是誰,這麼不同反響還會來這?你們姑娘也是厲害。」

小丫鬟猶豫了下說道,「奴婢隻知道他姓曹。」

冷靜女人想了想,沒什麼印象,擺了下手,「你們下去吧,我們今天就在這歇息,外麵有人在追我們,讓你們姑娘小心謹慎。」

小丫鬟點頭,連忙出去關上門。

女人伸手摸了摸塗了藥的臉,準備去床上躺著,起身之時突然想到,曹氏,難道是那天下商行的曹氏,曹氏的買賣遍佈各國,若是他的話,果真能給主子帶來不少益處,他雖隻是個商人,也從不參與任何朝廷國事,但曹氏手裡錢財……那真是取之不儘。

馬上轉身出去,想暗中看看這位曹氏是不是她想的那個。

屋內,嫣然姑娘那雙嬌媚的眼睛,緊緊盯著正在彈琴的俊秀男子身上,眼中露出如癡如醉的神色,玉齒輕咬唇瓣,伸手捂了捂胸口,壓下心裡的悸動,瞥了眼桌上送進來的新茶,輕手端起,如大家閨秀般含著柔笑走過去,端莊送到男子麵前,溫柔嬌聲道,「曹公子,彈了半天了,喝口茶吧,這琴不是一時半會能學好的,公子從來沒接觸宛國的樂譜,不過第一天,就彈得有五分像,已經很好了,這是剛沏的翠翹,嘗嘗。」

琴音慢慢停下,曹公子轉過身盯著她手裡的茶,笑道,「……翠翹的香味太過濃鬱,不是在下喜歡的茶品,給姑娘喝吧,你覺得我這琴彈出來可否比得過世家公子的琴藝?」嫣然馬上嬌笑道,「當然比得上,公子你太自謙了,當然,你這才學第一天,等假以時日,一定能彈得比他們還要好,公子,來日方長,這個就先不學了吧,讓奴家……服侍公子,今夜如花美眷,燭火以暗,奴家難道還比不得那琴讓公子有興趣!」

她嫵媚的抽開腰間束帶,衣襟鬆開,身體一轉就坐到曹公子的膝蓋上,手指撥過旁邊的琴絃,妖嬈之極微張開唇瓣,就要親到他唇上,一手撫過他的臉,那敞開的衣襟裡麵,露出水藍色的小兜,若隱若現,而且相當豐饒吸眼。

「公子,奴家第一次見到公子就傾心不已,求公子疼惜奴家。」

本以為這樣的誘惑,足夠讓男人發狂,因為之前就沒有男人捨得離開她這樣做小伏低的哀求,就在她心中竊喜的要親上他時,他的手扶著嫣然的腰,直接將她抬了起來,然後起身鬆手退開,動作輕柔而理所當然,嫣然錯愕得一聲驚叫,落地的那一瞬間,驚慌的一手抓在旁邊的琴絃上,那沉重的古琴被她拉著翻倒,又在她摔到地上時,整個砸到她身上,一聲慘叫響破天際。

外麵的丫鬟推門衝進來,看著她們姑娘被砸得慘叫漣漣,不知所措的看向曹公子,「……我們姑娘那裡得罪你了,公子有什麼不滿也不能這樣對姑娘,姑娘要是受了傷,如何在接客,姑娘,姑娘你怎麼樣,叫媽媽進來吧……」

嫣然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哭道,「公子你……嫣然那裡得罪你了?」

曹公子麵帶微笑,沒有半點愧疚,「我允許你坐到我腿上嗎,嗬,宛國的女人還是不能找勾欄院的,跟彆的地方妓子也沒什麼區彆,我若真想要女人……也不會要個妓子,這教訓還是輕的,我已經跟你說過我是來學琴的,還敢搔首弄姿,下賤。」

他從袖子裡抽出一疊銀票,放在旁邊桌上,「這是給姑娘學琴的束脩,算是另外的賠償,天色太晚,在下告辭了。」

躲在暗處的冷靜驚訝的看著離開屋子的曹公子,真是他,丫鬟扶著嫣然坐在桌前揉著身上被砸疼的地方,氣著將那一疊的銀票摔到地上,不多時,聽到訊息的老鴇也衝了進來,不但沒有說曹公子的不好,還把嫣然給臭罵了一頓。

冷靜女人歎了口氣,悄悄離開,回屋睡覺去了。

靠一個妓子還想拿捏人家天下第一商戶的曹氏,她剛才也有些癡心妄想,這曹氏要真容易被捏住,當時他在太子府時,主子的把他留下了。

外麵,坐到馬車上的曹公子,用帕子擦了擦修長的手掌,靠在車角閉目養神,旁邊的伺候的丫鬟幫著把帕子收起來,另一邊的屬下拿了條毛氈毯子剛想披在他身上,被他推開,睜開眼睛皺眉道,「明天在找個琴師,我就不相信我學不會宛國的琴曲,那些世家公子會的東西,我也學得會……還有,給我置辦些他們的衣服,越漂亮越好……」

旁邊的屬下忍不住張大嘴,小心道,「公子,你自己的衣服就很漂亮了,那些男人的衣服太過婉柔,實在不適合你。」

「你得意思是我還是比不上他們?」像是被說中逆鱗,曹公子當然知道自己不像宛國男子,他在怎麼文雅,都做不到那樣溫順柔媚,穿那樣的衣服,更是溫婉得不像樣,讓女人見了滿眼的憐惜疼愛,他清淡道,「明天等那些貴女人上門,交給你應付,吃喝玩樂都隨你,要是有興致,也不用回我身邊了,陪著她們同床共枕,說不定你還能嫁個貴女。」

屬下趕緊捏著自己的衣襟,「屬下知道了,一定會找最好的衣行給公子你置辦,公子你不要再威脅我了。」

到底出什麼事,為何公子突然對這裡的男子打扮有興趣了?

臨仙宮裡,春含雪坐在下麵,手裡拿著國師的長發,放在火盆上麵烤著,上麵是坐著太子跟國師在下棋,兩人都是一身單薄素衣,剛剛沐浴出來沒多久,一身沐浴清香散發在屋內每個角落,另一邊兩個宮侍捏著太子的長發,也放在炭火上麵烤著。

為什麼他們沐浴,卻要她在旁邊伺候?沐浴完了還得做這個。

嶽母叫她完事抽空回去找陸昊,她也想回去,可她現在能回去嗎,徐洲因為國師要跟她同坐一匹馬,也不來找他,聽柳青竹說,他連晚膳也沒吃,繼續去搜查跑掉的刺客了,手裡的濕發飄起水霧,那發絲被抽走,修長的指尖勾住她的下巴抬起,國師輕笑一聲,「春大人,還沒到月落西沉的時候,莫不是你現在就想睡了。」

太子抬頭看了眼她,手指尖夾著白子輕輕落到棋盤上,「景夜,你太過了,春大人是朝廷官員,你略懲戒一下即可,是你自己惱怒跟刺客跑了怎麼怪得了她,讓她回去吧,你在這樣,那些不喜歡你的臣子看到,又要找著機會彈劾你了。」

國師看他一眼,鬆開手指,露出個邪笑,「太子殿下覺得我會怕彈劾?嗬,今天春大人對太子很關心,說我沒有為太子殿下著想,隻會為難你,現在殿下也很袒護她……春大人給小道把頭發烤乾就行了,你乖乖聽話,小道一會給你好處。」

這話實在曖昧,太子殿下垂下眉頭,淡然道,「是嘛,本宮隻是覺得你太過份了,若是這也叫袒護,那本宮就袒護她了,春大人,你走吧。」

春含雪看他們兩剛才下棋下的好好的,現在氣氛突然變得劍拔弩張,有點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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