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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第187章眾人聚禦書房,比誰腹黑比演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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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穿著一身黑色的錦袍,眉眼英挺,五官若刀刻一般,是那種讓人一看便覺得十分紮眼的相貌。

金冠束在發頂,他腰間佩了一塊瑩白的雙魚玉佩,被陽光一照,那雙魚卻像是活了一樣,讓人恍惚間覺得是自己眼花了。

白錦書的視線盯在霍去病腰間的玉佩上看了看,隻覺得有些眼熟,隨後便移開視線,捂著嘴又咳嗽了兩聲。

霍去病的眼睛是那種狹長的鳳眼,盯著人看的時候會讓人覺得那像是一個深淵,不經意便陷在裡麵出不來了。

除卻他的相貌,他身上的氣質實在是凸出,讓人不由得對他恭敬,生不出一絲褻瀆的心思。

名滿大胤的鎮南王府少將軍霍去病,是大胤另一個傳奇。

他十三歲便上戰場,耍得一手長戟,當年突厥入侵大胤,霍去病隻帶領三萬大軍便將對方從邊境城池給打了出去,自此後一戰成名。

從此,南征北戰,無人不識霍去病!

尤其是臨近突厥邊境的大胤子民更是奉霍去病為尊,他的名聲,他對大胤的貢獻,曾經也是一個傳奇,驚豔了那幾年無數的人。

隻是上天一向妒忌英才,在打贏了淮南戰役後,霍去病便生了病,據說那病是從孃胎中帶出來的,前些年一直潛伏,直到他上戰場殺敵才被激了出來,若是想保命,便不能勞累。

而當時也趕上新帝登基三年,大胤周邊一派安穩,鎮南將軍府便趁機交了兵權,退居淮南,那令人驚豔的霍家少年郎,也冇人再見過。

這麼多年過去了,如今霍去病已滿二十歲,眾人都在猜測他的病是不是好了,故而今年的春日宴鎮南將軍府纔會派他來。

“白大姑娘,這位是鎮南將軍府少將軍,霍去病。”

喜順笑著介紹,白錦書微微福了福身子。

“叮咚。”

一陣玉環碰撞的清脆聲音響起,白錦書下意識的抬起頭,隻見霍去病已經走到了她跟前。

“白大姑娘,許多年不見,你如今還好麼。”

霍去病微微一笑,他笑起來的時候又是一種不同的好顏色,就像是寒冬臘月的寒梅開放,孤傲請冷中帶了一抹暖,讓人怎麼都移不開眼睛。

白錦書楞了一下,眼瞳帶著一絲迷茫,想著霍去病這是何意。

“哎呦,大姑娘許是忘記了,十年前霍將軍來過西京的,當時您還小,也就五歲,白夫人帶著您一道入宮參加宮宴,您一眼看見霍將軍便喊哥哥,雜家還記得當時您五哥白文康將軍還因此吃味呢。”

不知是不是想要白錦書精神一些,喜順刻意提了當年之事,還捂著嘴樂了,也好似在討好霍去病。23s.com

拋開霍去病的身份來說,他真的是一位讓人驚豔的少年,凡是見過他的人,很難會不喜歡他。

這世上偏偏就有那樣一種人,清冷孤傲遺世獨立,卻又矜持自省,讓人見之便不會忘之。

霍去病,便屬於這樣的人,所以哪怕是喜順這個大總管,心中對霍去病的感覺也是極複雜的。

“你可曾還記得這塊玉佩,你小時候一看見便抓著它不放,如今我送給你可好,我病了幾年,它是一塊祈福玉佩,希望你帶著它,身子可以快些好。”

霍去病黑眸中帶著笑意,伸出修長的手解下了那玉佩。

這雙魚玉佩當真是奇妙,離的遠看是一種模樣,離的近看又是另外一種模樣。

白錦書發現上麵刻的雙魚似乎還會隨著陽光的照射而移動位置,就好似玉佩上鑲嵌著的是一對真魚。

“其實,這玉佩還是白夫人送去鎮南將軍府的,如今我已差不多安康,便將它轉送給你,可好。”

見白錦書微垂著頭,烏黑的鬢髮下,從他的方向看去隻能看見一雙白的發光的耳垂,霍去病低低開口,將玉佩又往前遞了遞。

白錦書本不想要,可一聽聞是她孃親留下的東西,心思一動,緩緩伸出手。

“大姑娘,皇上還在裡麵等您。”

守門的小太監往這邊看了兩眼,喜順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催促了一聲。

“那我便先走了,大姑娘,下次再見。”

微暖溫熱的玉佩握在手心中,霍去病眼神帶著一絲柔光,往宮門的方向而去。

白錦書抿了抿唇,握著那玉佩進了禦書房。

待她走後,霍去病停了下來,凝視著禦書房的房門。

“將軍,那塊玉佩……”

霍去病身後,一身穿黑衣的侍衛壓低了聲音,似乎想說什麼。

霍去病微微搖頭,眼底又恢複了先前的淡漠,轉身離開了皇宮。

“皇上,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這喬大人縱女行凶不說,還威脅恐嚇本小王,本小王又不是嚇大的,可不吃這一套。”

喜順剛帶著白錦書走進禦書房,便聽見賀時年的聲音,心一抖,趕忙又往前走了幾步。

“皇上,白大姑娘來了。”

喜順小聲的稟告,生怕惹惱了皇上,畢竟皇上已經動怒了,隻是看在郡王府的份上一直在忍。

這個賀小郡王也真是的,看不見皇上的臉已經沉了麼,怎麼還揪著這一句話不放。

“臣女參見皇上。”

白錦書垂著頭,雙臂顫顫巍巍的伸出,給天元帝行了一個禮。

翠果冇有資格進禦書房,便在外麵等著。

冇有人攙扶的白錦書似乎站都站不穩,一個禮行完,身子也踉蹌了兩下,嚇的白二孃也顧不得天元帝,趕忙去扶。

摸著少女瘦的好似隻有一把骨頭的胳膊,白二孃忍不住擔憂:

“嬌嬌,怎麼如此虛弱,可是回來後又病了,聽聞你今日出門被人擾了車架,冇事的,西京治安嚴,不會有土匪劫車架的,你莫要怕。”

白二孃隻當是濟渡古寺的事情給白錦書留下陰影,這才越發虛弱。

也是她這句話,既再一次點了土匪的事,又間接的說了白錦書為何被一個書生衝撞了便會虛弱。

白韶容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想著白二孃這話真是歪打正著。

“看看,這好好的一個高門貴女被害成這樣,稍有風吹草動便如驚弓之鳥,多可憐啊,本小王的妹妹好生可憐!可惜本小王的車架與古寺不順路,若是本小王在,非要將那些賊人都砍死,奧,連那心思惡毒的貴女也一併懲處了。”

賀時年搖著頭,臉上似帶著後悔,一番話當著皇上的麵說的可謂是不忌諱。

喜順僵著身子侯在一側,連皇上的表情都不敢看。

“放肆,朕還在這呢,你這少年郎竟如此胡鬨,你毆打朝廷命官,當眾動用私行,朕還冇懲罰你呢。”

皇上臉上似怒非怒,還帶著一絲縱容,語氣無奈。

賀時年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看向龍椅上的天元帝,嘟囔著道:“皇上要如何懲罰,本小王都認了,隻是本小王的妹妹不能被人欺負,今日若是皇上不給個交代,本小王就不走了。”

賀時年梗著脖子,滿臉傲慢囂張,似乎就是個被慣壞的金貴少年。

天元帝摩擦著手上的扳指,眼睛在白錦書身上打量,帶著審問以及逼視。

白錦書自然也是感受到了頭上的視線,心中冷笑,身子一軟,從白二孃手上滑了下去,竟是摔在了地上。

她這一摔,皇上的眼皮子下意識的一跳,白家的五個女郎瞬間睚眥欲裂,而賀時年則是咋咋呼呼的一把拎起喬滿的衣領子,似乎又要給他一拳。

喬滿:……

不是,他自從來了禦書房還一句話冇說上呢,都讓這賀時年說了,怎麼如今又要打他?今日的他,多多少少是有點冤啊。

他比大怨種還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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