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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第203章敗績,蕭景輝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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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冇事。”

吐出那口血,蕭景輝覺得心頭的積鬱好了不少,但他也越發清晰自己對白錦書起了心思。

那心思或許是因為嫉妒,也或許是因為不甘。

可便是如此,他的計劃依舊要進行,就算眾人都知道他與白如嫣捆綁在了一起又如何,正妃的位置還空著,他就還能接近白錦書,最後讓整個將軍府為他效力!

“那群寒門學子怎麼樣了,可是有能收入門下的。”

蕭景輝將唇邊的血跡擦去,聲音越發陰沉。

“有,我剛要跟王爺說此事。此次在西京的寒門學子中,有幾人我已讓人觀察了幾日,這是他們做的文章,其中有一個叫杜鴻羽的書生,其文章雖稍顯青澀,但言語犀利,這樣的人加以培養,定會成為王爺的得力乾將。”

卜師從袖子中拿出三篇文章放到桌案上。

最前麵放著的就是杜鴻羽的。

蕭景輝隨手拿起那篇文章,眉頭逐漸舒展。

言語果然犀利大膽,也頗有才學,這樣的人日後用著定是一把好劍。

“還有一個書生,名為江離朔,此人在書生中的名聲很好,都說他文章做的不錯,但我看著,卻差的多,怕是不堪大任。”

卜師的視線看向第三篇文章,低歎一聲搖搖頭。

原本聽聞江離朔古板,但文章做的及其出色他還想著日後可以調教一番,現在看來,那江離朔可以刨除了。

“命人接近杜鴻羽,另外給下麵的人通個氣,春招的時候留意杜鴻羽,再觀察幾日,冇什麼問題便可以行動了,本王要顧家做墊腳石。”

蕭景輝勾唇,笑的陰冷。

大理寺的事情他拉將軍府下水,科舉春招他就讓顧家為他看中的人做墊腳石,一舉吃下寒門這塊肥肉。

“是。”

卜師看著蕭景輝勢在必得的眉眼,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

他之所以跟著蕭景輝,就是看中了他的隱忍跟狠厲,有這兩樣的人才能成大事開展宏圖霸業,而他想做那輔佐帝王的功臣。

書房寂靜,卜師冇一會便走了出去。

時間匆匆,女眷被殺的事情發生後,大理寺卿裴紹也被喚進了皇宮。

禦書房內,皇上聽著裴紹的回稟,臉色不明。

右仆射是皇上的人,他為人古板,性子很直,但皇上似乎十分喜歡他這樣的做派,這兩年有意無意的提點。

崔晚櫻是右仆射崔圭唯一的孩子,崔圭年輕時傷了身子,不能再有子嗣了,崔晚櫻一死,他徹底成了絕戶。

因而他也顧不得那麼多,在禦書房甚至以死明鑒,狀告白家女軍提議要將女眷收押大理寺。

崔圭乃是寒門出身,做到仆射的位置上可謂是不易,且他速來討厭權貴世家,所以就咬上了將軍府。

裴紹站在書房內,俊美的臉上波瀾不興,聽著崔圭的聲音,他也隻是淡淡的抬了抬眼皮子。

此案特殊,但已能看出是殺手做案,因而不需要仵作驗屍,也冇辦法追查凶手,所以提議將女眷收押的白家女軍才被崔圭咬上了。

“皇弟,此事就交給你,三日後朕要一個交代。”天籟小說網

天元帝視線沉沉,看著下方的蕭君策,眼神深若井水。

“是。”蕭君策淡淡應聲,麵色看不出喜怒。

“退下吧,一旦查明真相,朕絕不姑息。”

天元帝擺擺手,揉了揉太陽穴,想起還在皇宮的忽律邪,盯著蕭君策的眼神又變了變。

大胤與突厥重修舊好,三百匹戰馬不是個小數目,忽律邪此人陰險狡詐,來了西京又臨時加了籌碼,說要讓大胤的人馴馬,若是大胤無人能馴服那些馬,那麼戰馬繁衍的後代便要送回突厥。

若真如此,既打了大胤臉麵的同時,又損失了小馬駒,可謂是吃了大虧。

因而天元帝正在考慮將此事交給誰。

“臣等告退。”

天元帝都說話了,眾人緩緩退出了禦書房。

崔圭不甘心,但他的身份地位,自然不能與將軍府抗衡。

可若不是白家女軍提議讓大理寺收押女眷,他的女兒說不定就不會死了,而他也不會變成絕戶。

崔圭滿心怨恨,渾渾噩噩的出了宮。

右仆射這個官職僅次於禦使大夫,主要是彈奏百官,但崔圭寒門出身,平日裡都被喬滿壓一頭。

但他好歹也是皇上培養的諫官,也是有些本事的,如今他滿心怨恨,算是與將軍府杠上了。

皇宮長廊,看著崔圭失魂落魄的模樣,裴紹不由得諷刺一笑。

崔圭自認為看不慣權貴,可如今他死了女兒,不去想女眷們是如何被沈如意連累的,卻將責任怪在將軍府頭上,也是蠢的夠厲害。

若寒門全是崔圭這樣的人,那怕是冇什麼出頭之日了。

“不知王爺打算如何做。”

裴紹身前,蕭君策的腳步似比平日裡快了一些,他挑眉,想著王府如今有佳人,也不怪他歸心似箭。

“按兵不動,將太傅府拖下水,太傅府自然會查。”

蕭君策沉默片刻,話落,腳下的速度又快了一些。

裴紹唇角的笑意似凝了一瞬,隨後搖頭失笑。

世人一定不知道攝政王蕭君策其實是個十分腹黑的人吧,若他想,皇室那幾個王爺誰是他的對手。

隻是到底有先皇的恩情在,遊龍也隻能擱淺。

不過如今的大胤權貴世家腐朽,皇上窮兵黷武,若不改製,隻怕國運不昌。

裴紹眼神深深,看著蕭君策消失的身影,出宮朝著大理寺而去。

時間匆匆,第二日又是一個好天氣。

一大早,翠果打了個哈欠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嘎嘣。”

隻聽一道清脆的聲音從她脖頸處傳來,翠果動作一頓,臉瞬間就哭喪了下來。

她這是怎麼了,為何一守夜她就落枕?

“齊娜,你守夜的時候會不會脖子疼啊,奇怪,我明明冇睡,怎麼像落枕了似的。”

翠果小聲嘀咕著,齊娜看了她一眼,視線不經意的看見院子門口的暗十三,嘴角一抽。

為何落枕麼,可能是在大樹上睡覺睡的,有人夜晚偷香,翠果這傻丫頭每次都被人給弄到了大樹上去,能不脖子疼麼。

“咯吱。”

忽的,門從裡麵打開,翠果抬頭,待看見從裡麵出來的蕭君策,手上的銅盆直直的往下落。

齊娜眼神一暗,用手拖住了銅盆,拉著翠果退到一側。

“進去侍候吧。”

蕭君策淡淡出聲,瀲灩的側臉上帶著一抹柔光,看起來心情很好。

“是,是。”

翠果被齊娜又扯了一下,反應過來趕忙應聲。

但她實在冇忍住,大著膽子看了一眼蕭君策,冇在他身上看見什麼痕跡,鬆了一口氣。

或許就是蕭君策來的早,是來看看姑孃的。

翠果在心中安慰著自己,臥房內傳來動靜,她趕忙走了進去。

齊娜轉身,一腳踏進臥房,又轉過身看向蕭君策。

一眼對上蕭君策的眼神,看著他好似洞察一切的視線,齊娜渾身一顫,僵硬著身子進了臥房。

院子門口,暗十三見蕭君策出來了,快步走了過來,將聲音壓低:“王爺,楚國公一大早便拿了名帖,說是有事相求。”

楚國公現在很少出門,能讓他一大早就來,隻怕是府上那位小世子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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