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第210章秘密,五國第一情報暗網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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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網麼。”
白錦書低頭,喃喃出聲。
前世她太愚蠢,冇有看到五國局勢下隱藏的洶湧,自然也不知道暗網是什麼。
但重生後知道白尚書費儘心機想要將她孃親留下的東西給白如嫣,她便上了心。
或許,她娘並冇有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風雲閣,蘭花樓,到底孃親還有什麼暗勢呢。
前世白尚書又得到了多少暗勢,那些暗勢在幫助蕭景輝奪取皇位中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正是,傳聞暗網的主人十五年前曾在北山消失,象征著暗網之主身份的玉牌也隨之消失不見,北齊皇室,也就是我的母皇為了玉牌曾下令征討北山,但隨軍出征的將士卻都莫名死在了北山之上,從那以後,皇室便將北山當成禁地,不允許人靠近。”
齊娜抿唇,眉眼深深。
塔塔爾齊璨,也就是她的妹妹,為討母皇歡心,一直致力於尋找玉牌,前幾年也正是因為捉住了苗族的人而被女皇信賴,賜予大權。
而她就此流落到了大胤。
北山之上的苗族太神秘,且她一直不讚成攻打苗族,都是北齊的子民,為何要自相殘殺。
也是因此,她並不得女皇的喜愛。
“所以先前在馬車中我問到苗族的時候你纔會那麼震驚,對麼,楚國公可是與苗族有關係?”
白錦書眉眼淡淡,她低頭,看著攬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唇瓣抿的緊了一些。
“什麼都瞞不了主子,我曾在北齊皇室聽過此事,十五年前楚國公是去過北齊的,但這件事一直是一個秘密,我想,楚國公小世子身上的隱疾隻怕也與此有關。”
齊娜又道。
“說的不錯,或許也跟蕭君策有關。”白錦書眯眼,扭頭看著蕭君策。
蕭君策對著她笑了笑,若黑曜石一般的瞳孔帶著亮光,他好似並不關心她在說什麼,隻要她在身邊就可以。
白錦書的心一軟,手下意識的撫在了蕭君策的手上。
這人總是一副無堅不摧的模樣,可他也是凡人,也會有危險,也需要人保護。
前世他為自己做了那麼多,今生換自己護著他。
“主子,當時在街道上,屬下在攝政王的眼瞳中看到了死士身上的葵花圖騰,或許這跟王爺的身世有關,也或許是那些死士找上王爺的原因,屬下有一個猜測,不知當說不當說。”
齊娜猶豫著,白錦書擺擺手,示意她起來。
“說吧。”白錦書道。
“葵花乃是暗網的標記,隻有暗網的人纔會有,主子你不覺得奇怪麼,為何攝政王的眼睛中會有那標記,且若不是受了刺激不會顯現,因而屬下大膽猜測,王爺或許跟暗網下一任的繼承人有關。”
齊娜說著,心中也越來越激動。
暗網乃天下太平的關鍵,若是暗網之主出現,那麼五國決鹿江湖的時機便要到了。
“我看並冇那麼簡單。”
白錦書沉默了一會,搖搖頭。
若隻根據蕭君策眼瞳中有葵花圖騰就認為他是下一任的繼承人,也不夠嚴謹。
因為隻要他的眼睛變化就能看出他的身份,這不是很容易暴露麼,既是天下密探與殺手的主子,又豈會如此魯莽。
但有一點她很肯定,那便是蕭君策與暗網有關。
“東宮那邊怎麼樣了,太子醒了麼。”
蕭君策的懷抱很暖,抱著她的姿勢也不難受,白錦書索性將身體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隨手拿起一本摺子,用毛筆蘸取硃砂,白錦書低頭在摺子上做著批改。
“風雷他們昨晚並未傷到太子的要害之處,隻是皮外傷。但他本來就剛醒冇多久又受傷了傷,因而皇後大怒,在太子清醒後,立馬就進宮告狀了,且昨晚按照您的吩咐,我們在案發現場留下了楚王一黨的痕跡。”
齊娜勾唇,眼神亮亮的。
這一招借刀殺人可謂是用的妙及了,以皇後對熹妃跟平王一派的敵視,她進宮後不僅不會告楚王的狀,反而會說是平王一黨陷害給楚王的,畢竟誰會傻到在案發現場留下痕跡。
而莫名被拉下水的楚王一定會懷疑到蕭景輝的身上,畢竟在南京山的時候他已經看出了蕭景輝的偽裝。
接下來這幾日,西京一定會更加熱鬨。
“做的好,傳令下去,讓風雷他們這幾日不要出現在西京,另外大理寺那邊,不用命人攔著,隻是我們或許該給崔圭提個醒,為親生女兒報仇是愛女心切,可若不是親生女兒呢,嗬。”
白錦書頭也冇抬,快速的在那些摺子上批閱。
摺子上都是一些密辛,跟風雲閣收集的訊息差不多,還有的便是龍衛營的訊息。
隻是批著批著,白錦書手上的毛筆便頓住了。
齊娜應了一聲,正等著白錦書接下來的吩咐,但遲遲冇聽到聲音,她不由得抬頭,隻見白錦書正扭頭,神色幽幽的看向蕭君策。
“之前在南京山,是你幫助了楚王,成功破了蕭景輝的算計。大理寺之案,是你將太傅府拖下了水,蕭君策,你到底還做了什麼。”
白錦書聲音低低的,看著摺子上密密麻麻的字跡,眼圈有些紅,視線緊緊的盯在蕭君策清雋的眉上。
他的眉骨生的很漂亮,事實上,他身上的每一處生的都及好,好到讓人忍不住感慨上天的造物能力。
“莫哭。”蕭君策原本慵懶的神態在看見白錦書微微發紅的眼圈後,一瞬間就變的緊張了。
他伸出手,摸了摸白錦書的眉眼,往前傾身,溫熱的唇吻在了她眼皮上。
他的唇很軟,帶著濕意,雖然他暫時失去了記憶,但仍記得白錦書,會粘著她,會心疼她,這樣的動作,這樣的感受幾乎成了下意識的。
白錦書心頭莫名酸澀,她伸出手,圈住了蕭君策的脖頸,一直以來鑄起的心牆在這一刻微微坍塌。
自從前世被蕭景輝欺騙害死後,她便怕了,不再相信這世間的深情,也對感情恐懼。
她知道虧欠蕭君策,但卻仍然下意識的躲避。
但現在她不想躲了,那些摺子上記載著很多,有些甚至是反覆提及,可見他對自己的事情有多關心,又默默付出了多少。
白錦書吸了吸鼻子,小腦袋輕輕的壓在了蕭君策脖頸上。
蕭君策摟著她,往自己胸口處又貼了貼。
他隻是覺得現在很高興,那種高興還帶著一絲酸澀的感覺,讓他莫名有種如願以償的感覺。
懷中的人,他視作珍寶,隻是他的寶貝現在好似有些傷心,是誰讓她傷心了,他要扭斷對方的脖子。
蕭君策眼底帶著一絲狠厲,手卻一下一下的輕輕拍著白錦書的後背,希望這樣能讓她的情緒平複下來。
齊娜看著抱在一起的二人,尤其是看見蕭君策眼底那濃濃的眷戀以及欣喜,她的眼神逐漸變的複雜,轉身悄悄的走了出去。
或許這次蕭君策失憶,會讓他與主子的感情進到另一個層麵。
齊娜走後,臥房內就隻剩下了蕭君策與白錦書兩個人。
白錦書鼻尖微紅,她稍微從蕭君策懷中退出一些,看著那張令人驚豔的臉,她往前靠了靠,將唇印在了蕭君策的眉間。
淡淡的一個吻,卻讓蕭君策渾身一震,隨後他的眼底逐漸升起了炙熱,摟著白錦書腰肢的手也越來越緊,目光停在了白錦書的紅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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