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第264章計謀右仆射崔圭,親子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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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從此以後你便留在我身邊吧,不過我必須要告訴你一件事,我出自,定國將軍府。”
白錦書勾唇,一抬手將臉上的人皮麵具取下,露出真容。
秦桑看著白錦書的臉,有些失態:“姑姑。”
這張臉他如何會忘,如何會忘。
當初他活在地獄,是姑姑救了他,將他帶回暗網,教他本領,待他若親子。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姑姑看著他的眼神,永遠也忘不了。
秦桑眼眶發紅,盯著白錦書的臉,想著原來這就是姑姑的女兒。
那麼姑姑便是定國將軍府的白瑤煙麼。
那個充滿了傳奇的女子,上戰場總是要戴著麵具,巾幗鬚眉的女將。
“你想起了誰。”白錦書揮手,那些暗探瞬間變成了正常的體態,讓白錦書越來越滿意。
若暗探隻聽從暗主的話,她又何必當這個主子。
“一個故人,主子,屬下這一生,都會守護您的。”秦桑垂眸,緩緩下跪,雙手抵在額上,暗探們見狀,都垂下了頭。
秦桑這個動作在暗網是大禮,隻有對主人十分滿意且要一生追隨時纔會做出這個動作。
“秦桑,我不會讓你失望,隻是我是我,孃親是孃親,希望你不要弄錯了人。”
白錦書低歎一聲,彎腰,扶著秦桑的手臂,將他帶了起來。
若誰的年少遇到了驚豔的人,也是會驚豔一輩子的吧,她懂,隻是她是她,她與孃親,是兩個人。
“是,主子。”秦桑深深的看了一眼白錦書。
主子說的對,姑姑是姑姑,主子是主子,不過他絕不相信姑姑那樣的女子會死在後宅中。
十二暗主中,他的年紀最小,當年姑姑帶著他的時間最久,自然也比其他暗主知道的事情多。
她知道姑姑有一塊玉佩,他經常看到姑姑對著玉佩發呆,後來又親自將那塊玉佩摔碎。
那塊玉佩是男子佩戴的玉佩,姑姑心中想的人,他很肯定不是西京那個入贅的男人。
“你先在藥典閣待幾日,我會想個源頭將你帶回將軍府,不過現在我有任務交給你,我要用這些暗探。”白錦書點頭,秦桑道:“主子隻管吩咐。”
“我要這些暗探偽裝成小孩子的模樣在西京散步一條謠言,順便混進右仆射府。”
白錦書笑笑,早就猜測白如嫣身後有人,蕭景輝背後必然也不乾淨。
那麼她就要一點點瓦解蕭景輝的勢力,他不是想拉攏寒門麼,解決了一個杜鴻羽,接下來該是崔圭了。
崔圭優柔寡斷,又剛又立,這樣的人成為寒門學子之首,隻會害了萬千學子。
她要添一把火,解決掉崔圭,然後安排江離朔頂替崔圭的位置。
“主子儘管吩咐。”秦桑看著白錦書眼中的光,語氣柔和,白錦書道:“我要你們散步右仆射之女崔晚櫻不是右仆射親女的訊息,明日我要所有西京人都知道,順便你們去城南漳平路尋一個名為張嫻的神婆,將她給我帶過來。”
白錦書笑著,張嫻是一個低調的神婆,跟之前陳氏請的那個騙子不同,張嫻是有兩分真本事的,崔圭無子,當年就是求張嫻算的。
訊息傳出去後,他必然會去請張嫻。
張嫻這個人謹慎,一般人難以接近,當然,孩童會降低她的謹慎。
“屬下等,聽令!”
秦桑跟那些暗探齊齊出聲,雙臂抬起,行了一個禮。
暗網所有的暗探不論他們是哪一個暗主手下的人,輕功都要集中訓練。
暗探們消失的悄無聲息,就好似他們從不曾來過一樣。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白錦書看了一眼秦桑,秦桑轉身躺回到了床上。
門被推開,趙全端著藥碗恭敬的走了過來。
“少主,藥熬好了,但是……”趙全看著躺在床榻上的秦桑,又為難了。
他是藥典閣的掌櫃的,平日裡不僅冇熬過藥,更是冇給人餵過藥。
“我來吧。”
白錦書笑著接過藥碗,在趙全剛纔進來的時候她已經將人皮麵具戴好了。
她伸出手,走到床榻邊,遮住趙全的視線,手抬了抬秦桑的下巴,一碗藥冇一會就進了秦桑的肚子。
秦桑滿嘴發苦,睜開眼睛,抿了抿唇。
“哎呀,少主真是神了,居然醒了,這麼立杆見效。”
秦桑坐起身,趙全一拍大腿,高呼一聲,雙眼放光。
這下他更認定了傳聞是真的,原來鬼穀的人真的能活死人肉白骨,看看這少年這麼快就醒了。
就算隻剩一口氣,少主也能將他從鬼門關拉回來吧。
“什麼藥這麼神奇啊,老夫怎麼不知道?”
窗戶邊,鳳行猛的跳了進來,拍了拍衣服上的雨水。
趙全本來很興奮,被鳳行忽然出現嚇了一跳,臉都白了。
“你,你是什麼人……”
趙全見鳳行生的又矮臉又發紅,就像是街道上的一個乞丐小老頭,已經開始想著叫人了。
“你這什麼眼神,老夫是這臭丫……是這臭小子的師傅,你說老夫是什麼人。”
鳳行看著趙全的神色,險些跳腳。
趙全驚疑的看著他,鳳行的臉立馬板了起來,雙手背後,彆說,還真有了那麼兩分氣勢。
“少主,這……”趙全扭頭,白錦書微微一笑,看著鳳行,眼底帶了點霧氣,緩緩走到鳳行身邊,雙臂揮開,語氣中充滿了濃濃的懷念:
“師傅,是徒兒讓您擔心了。”
這一聲師傅真是久違了,師傅跟師兄對她就像是家人,前世都是自己害了他們,害了整個鬼穀。
今生就讓她以蕭景輝的血敬整個鬼穀!
“哎,好,好,哎呦乖徒弟不用行這麼大的禮,快起來吧。”
鳳行被白錦書那一聲師傅喊的輕飄飄的,真奇怪,花時成日裡喊他都不如白錦書這一聲師傅喊的有觸動。
就好似上輩子他真的是白錦書的師傅一樣。
看來他們確實有緣分。
“師傅,都是我不好。”白錦書抬頭,眼底發紅,盯著鳳行的臉,眼中彷彿又浮現出當初鳳行葬身鬼穀大火中的場景。
那天,火好大,燒的鬼穀方圓百裡寸草不生,那是師傅一生的心血,他寧可隨著大火一起葬生也不願意離開。
花時也在那場大火中毀了容貌,他那個人平日裡風流,最愛惜自己的臉,毀容後他卻還笑著安慰自己。
想起往事,白錦書的視線逐漸被模糊。
“哎呦你這是怎麼了,師傅不怪你,不怪你,彆怕。”
鳳行隻以為白錦書是在為騙了他而愧疚,他這個人護短,一旦認定什麼人就護犢子,自然也不在乎。
他彎著腰,樂嗬嗬的將白錦書帶起來,小眼睛中全是慈祥,還有驕傲。
看啊,這是他的小徒弟,以後就是鬼穀的人了。
鳳行笑的開心,他是真的開心,白錦書看著他的笑容,點點頭。
師傅在乎鬼穀她知道,那麼這一世她就要鬼穀成為五國中無人敢動的存在,春宴過後,東周的天花就會爆發了,她會利用這一次天花,讓鬼穀登頂五國醫藥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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