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第290章錦書,你介意再多一個兄長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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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覺如何了。”
對上霍去病的眼神,不知為何,白錦書有種很放鬆的感覺,這種感覺她也說不明白,明明她與霍去病不認識。
“已經冇有大礙了,多謝你的丹藥,隻是那藥金貴,我……”
霍去病語氣帶著一絲愧疚,他的臉還很蒼白,將金貴的眉眼都暈上了霧氣,像是水簾洞天內的玉石,恍人眼神。
巫情垂著頭,跟在白錦書身後,周九思撇了她一眼,唇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霍霄看見那抹笑,身子一頓,下意識的往床榻邊擋了擋。
明明年少時是最好的兄弟,後來隨著白夫人的去世一切都物是人非,心中最難受的是他們將軍跟周世子。
這衰敗破舊的王朝,究竟讓多少好友親人埋葬在枯骨下。
“你不用自責,那丹藥左右我留著也用不上,你伸出手,我再為你診一下脈。”
白錦書搖頭,霍霄聞言大喜,生怕霍去病拒絕,身子立馬讓開了地方。
“你杵在本世子身前乾什麼,怎麼,怕本世子找這個病秧子的麻煩?都病成這樣了還喜歡出風頭,活該躺在這,如此蠢笨的人,本世子能找他什麼麻煩。”
周九思眯著狐狸眼,笑的風淡雲輕,霍霄抿唇,也不敢回嘴,他知道周九思的嘴巴毒,纔不會往槍口上撞。
“巫少主,你怎麼不說話了,剛纔不是還能說會道的,怎麼見了這個病秧子被嚇到了麼,嗬。”
周九思平時話不多,但一遇到霍去病,話多的就跟江水一樣,不僅諷刺霍去病,連巫情都刺上了。
“周世子是刺蝟化身的不成?不對,本少主說錯了,周世子怎麼會是刺蝟呢,周世子明明就是一頭牛,犟麼。”
巫情睫毛抖了抖,抬起頭,肩膀聳了聳,眼底也帶著點輕嘲,讓周九思怒了。
他剛想再嘲諷回去,白錦書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兩個,出去,我不喜吵鬨,再多話,本少主手裡有百種毒藥可以讓你們閉嘴。”
“哼。”
周九思惱怒的看了一眼霍去病,見白錦書發火了,也不再找不痛快,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他走後,巫情也垂著頭跟了出去,全程沉默。
白錦書坐在床榻邊的凳子上,扭頭看了一眼巫情的背影,眼底浮出少許笑意。
原來北山的少主巫情喜歡霍去病啊,倒是讓她吃了一驚。
“你過來,將這幅藥方拿去給楊太醫,讓他熬藥,記住了,一定要小火煎藥,裡麵的藥材有揮發性,火大了藥效減半,記住了麼。”
將手從霍去病手腕上收回,白錦書從袖子中又拿出一紙藥方,對著霍霄擺擺手。
“是。”
霍霄趕忙點頭,小心的接過藥方,出了寢殿。
“霍將軍,現在殿內就我們二人,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認識我孃親,上次那塊玉佩是孃親送給你的,你為何要給我。”
霍霄走後,寢殿內有片刻的安靜,白錦書輕笑,語氣肯定。
在教練場霍去病放水,她不瞎,怎麼會看不出來,正如賀時年說的,她的身份上官玉跟容止都能查出來,霍去病又如何會不知。
隻是不管她是白錦書也好,鬼穀少主也罷,霍去病為何要幫她呢。
“我知道會有這一日,隻是冇想到會以這種方式。”霍去病楞了一下,隨後搖頭失笑。
他虛弱,手握成拳抵在唇邊輕輕咳了兩聲,盯著白錦書的眉眼越發溫柔:
“錦書,我能這麼喊你麼,大概你早就忘記了,十年前,你與我見過的,我除了叫霍去病,還叫,霍懷瑾。”
霍懷瑾三個字,讓白錦書瞳孔一縮,腦海中有什麼東西忽然抽動了一下,隨後那些消失了許久的記憶像是卸了閘的洪水一般湧來。
“懷瑾哥哥,你等等錦書,孃親說等你好了,便允許你吃兩塊冷飲。”
“懷瑾哥哥,你怎麼了,孃親一定會救你的,孃親醫術厲害,心疾又如何,你一定會長命百歲。”
稚嫩的聲音穿過回憶的長廊,一句一句朝著白錦書砸了過來,砸的她指尖都在輕顫。
“錦書,莫哭,若是我活不過十五歲,你就將將軍府後院蘭花叢下埋的錦盒挖出來吧,我留了一樣東西在裡麵。”
兒郎沙啞的聲音又迴盪在耳邊,白錦書眼眶倏地紅了,她聲音沙啞,抬起頭,盯著霍去病的眼睛,幾乎說不出話:
“你是懷瑾哥哥麼,是當年孃親帶到將軍府的懷瑾哥哥,原來霍去病就是懷瑾哥哥,懷瑾哥哥就是霍去病。”
當年她還記得霍去病心疾發作後孃親那滿臉的低沉模樣,再之後,她再也冇見過霍去病,她問孃親,孃親隻說霍去病去了很遠的地方。
起初她還會問,後來孃親也走了,她便將一切都深埋在心底,彷彿是一個秘密,閉口不談。
“錦書,對不起,當年我發病,姑姑將我送去了鎮南,她說服了我父親跟鎮南將軍府親眷,讓我參軍,教我武功,修煉內功心法,這些年我才撐過來,隻是姑姑的事情,我很抱歉。”
霍去病欲言又止,漆黑的眼底捲上了淡淡霧氣,讓他在這一刻高深莫測。
“孃親去世那年,你是不是來了尚書府。”
白錦書盯著霍去病。
孃親去世後她生了兩場大病,每次都及其凶險,外祖母帶著舅母們徹夜守著她,可那時她總能聽到耳邊有一道少年的聲音。
“是我,錦書,很抱歉,鎮南有皇室暗衛,我能來西京的次數有限。”
霍去病點頭,白錦書忽的閉了閉眼睛。
“那麼周九思跟賀時年都認識我孃親,對麼,孃親她與五大將的人相識,你們都叫她姑姑,對麼。”
白錦書通透,此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初在濟渡古寺周九思坐在大樹上,根本就是為了接近她,還有後來的賀時年也是如此。
賀時年一心想讓自己喊他哥哥,如此全都能說清楚了。
“是,我與周九思賀時年的年歲相仿,年少時我們三人都及喜歡纏著姑姑,姑姑教我們習武,傳授我們內功,待我們於親子無異。”
“當年皇上欲剷除五大將,是姑姑以一己之力破解了危機,從此後,五大將隱匿,但這些年皇上從未放棄針對我們,隻待有一個突破口。春宴後,皇室定會有動作。”
霍去病低著頭,眼底帶著寒涼。
大胤皇室涼薄,五大將與定國將軍府功高震主,若不剷除他們,天元帝的皇位坐的不安心。
隻是他忘了,將這些武將剷除,大胤王朝的脊柱也就塌了,一旦他國鐵騎來犯,誰人敢再豁出性命保家衛國。
正是看出天元帝狹窄的心思,當年先皇才賜蕭君策鐵卷詔書,隻是當今聖上終歸辜負了先皇一片苦心。
“那麼,我孃親到底是如何死的。”白錦書的心忽的跳的快了些。
這一切為何前世她全然不知,霍去病他們也並冇有來西京,為何,為何重生一世他跟周九思還有賀時年都來了呢。
這與前世事態的發展不一樣。
“或許是因為,雙生命格。”
霍去病對上白錦書的眼神,這一瞬間彷彿看透了什麼,又有所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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