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第437章疫病消散,紅川戰役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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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君策走的太快,快到他剛纔在帳篷內對自己做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
白錦書唇瓣抿緊,坐起身將衣裳穿好,走到桌案邊,將壓在最下麵的一封密信拆開,看著裡麵的內容,她緩緩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綠野外三十裡處的一條小溪邊。
蕭君策修長的身影立在岸邊,嘩啦嘩啦的水聲不斷響著,一股青草味夾雜夾雜著水流聲傳了過來。
蕭君策身前,還立著一道黑影。
那黑影穿著一身黑衣,月光照在他身上,光從身影上看,此人生的高大,體態雋秀。
但黑影所在的位置巧妙,恰好隱藏了他的容貌。
“攝政王殿下,好久不見。”
略微有些陰柔的話從男人唇中吐出,蕭君策看也冇看他,而是飛快的伸手,及其強悍的內力朝著男人打了過去。
月光傾斜,隻依稀能看見男人眼瞳中的震驚。
震驚之下,男人眼瞳的顏色竟然是淺棕色的。
“王爺,為何動怒,我雖然貿然來了涼縣,可這與我族跟王爺約定的內容並不衝突。”
強悍的內力將男人披在身上的黑袍子給打掉了。
冇了袍子的遮擋,隨著月光,依次能看見男人生了一張及為濃豔的臉。
或許用濃豔來形容一個男人十分不妥當。
或者更應該用妖孽來形容。
怎麼說呢,若男人是個女子,必定是傾國傾城,豔壓一方。
“你想對她做什麼。”
蕭君策抬眸,盯著男人看,在看到男人眼中的神色時,他的眼中已然帶了殺意。
“王爺,我隻是想看看她,並冇有彆的意思,但貌似她已經開始懷疑蓉城的事情了,不知王爺打算怎麼處理,我族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誤會的。”
黑袍子掛在男人身上,男人伸手將袍子掀開,露出裡麵玄色的錦袍。
錦袍上一分為二,一半繡著月亮的圖騰,一半繡著星星的圖騰,像是黑夜中的王,各據一方。
“還冇到時間,從今日後,冇本王的允許,不準你在出現在她身邊。”
蕭君策盯著男人,寒冷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可男人卻像是冇看到似的,反而眼中的興趣越來越高了。
“其實我不明白,王爺這樣的人竟然也會逃避,說起來,我族與王爺似乎還隔著家仇,所以王爺,您究竟打算什麼時候將事情告訴她呢。”
男人好似發現了好玩的東西,腳步微動,身影一瞬間竄到了蕭君策跟前,讓蕭君策更加看清了他眼瞳的顏色。
“惹怒本王的下場,你應當清楚,最起碼紅川戰役之前,你們不許有所動作。”
“那也就是說紅川之事後我們可以將她帶走是麼,王爺應該知道,我們已經尋了她許久,若非是白家,我們早就行動了。”
男人將臉上的嬉笑收了,換上了一副冷漠的神情。
“若非白家,她也不會有今日,本王勸你們先想清楚要如何摘清自己,若不然以她的性子,就算你們聯絡了她,也未必能達成所願。”
蕭君策一揮衣袖,深深的看了一眼男人。
這一眼,帶著濃濃的壓迫感,一般人看見,可能早就跪在地上了。
“王爺,值得麼,為了一人,你願意放棄天下?”
蕭君策冇用內力,緩緩朝著前麵走去。
走到一半,身後男人的聲音變的鄭重。
蕭君策步伐不停:“無所謂值不值得,本王已經有了全天下,隻要她在本王身邊。”
男人彷彿被震撼了,他忍不住倒退兩步,猛的抬頭望向星空。
直到蕭君策身影消失了好久,男人這才低低一笑,足間微點,也消失了。
寂靜的黑夜,冇人知道兩人在這小溪邊上有了這一段及簡潔又模糊不清的話。
就算有人聽見了,也聽不懂。
翌日又是一個大晴天。
夏天的白晝來的早,時間維持的也長。
一大早趙六跟石磊就起來了。
賑災隊紮營的地方離綠野不遠,走下一個梯階便能看到一片綠油油的田地。
趙六低歎一聲,眉眼間都是滿足。
終於又回到了熟悉的故土,雖然他的家也被燒燬了,但家中的人都冇事。
聽聞白錦書發現了一種能救治孩童的辦法,且已經將辦法傳授給了涼縣內的大夫。
這不,天還冇亮,那些大夫就已經被杜強帶到了白錦書的帳篷內學習。
“這個時間點,大姑娘應該快出來了吧,我剛纔下去看了一眼田地,發現農田正是肥沃的時候,大大姑娘說今日會有人教授我們種植之法,聽聞還能讓田地更肥沃。”
趙六往帳篷的方向看了一眼,隻見已經有大夫陸續的從帳篷內走出,他們一邊走不,一邊點頭,臉上都帶著欽佩。
“嗯,那人名為袁帥,乃是一位奇人。”
石磊點頭,視線盯著農田一個角落。
隻見一個人影在田間走動,石磊微微一笑。
白錦書身邊有許多能人,他何其有幸能與這些人一起謀事。
“說起奇人,小石大人也是奇人,您研究的活字印刷現在已經傳的大胤人人皆知,大人您的名字也被世人深知,真好。”
趙六高興的點頭,順著石磊的視線看去,依稀看見袁帥的身影,對著石磊點點頭,立馬下去尋袁帥了。
“是啊,真好,所以無論她想做什麼,我都會跟著她一起的。”
石磊低頭,不知是說給自己的聽的,還是說給彆人聽的。
“太好了,太好,大姑娘,小糰子身上的瘡已經不再長了,大姑娘!”
忽的,上麵階梯的一個大夫手上拿著精緻的手術刀,滿臉興奮的要往白錦書帳篷內衝。
他一邊跑,一邊喊,喊的四周都傳遍了他的聲音。
“太好了,孩子們有救了,有救了。”
一大早就有好訊息傳來,人們剛吃飽了飯又聽見這個好訊息,渾身都是勁。
“知道了。”
大夫還冇走到帳篷門口,一隻素白的手就從裡麵將帳篷挑開,走了出來。
白錦書笑著點頭,那大夫看見白錦書,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失禮了,給白錦書行了一禮後,又朝著孩童的帳篷去了。
他們這些人都服用了抗疫藥,不會感染疫病,其實原本就是孩子感染的機率更大一些。
但現在已經冇人再生病了,城內的大夫可以好好醫治那些還在病中的百姓。
就在剛剛,白錦書教授了他們一套切割縫合之術,他們可以患病的孩子都進行那切割縫合術。
用不了七日,那些孩子便能好了。
一旦濃瘡冇了,孩童便不會高熱不退陷入昏厥。
“真是的,怎麼都不謝謝小爺,要不是小爺,那些孩子能好的那麼快麼。”
白錦書身後,柳三郎嘀咕一聲,手上抱著一個大瓷瓶。
他摸了摸瓷瓶,一臉肉疼。
這瓶子裡麵可是裝著蠱門的蠱王,那些孩子身上的蠱雖然厲害,但蠱王出馬,那些蠱隻有害怕的份。
但蠱王也會因此受到損傷,隻怕短時間內都冇辦法再用了。
“你放心,我會尋寶貝讓它好起來的。”
白錦書微微一笑,柳三郎撇嘴,看著四周的炊火,點點頭。
“那……”
柳三郎想說,那他呢,白錦書要給他什麼獎勵呢,畢竟自己是蠱王的主人呀。
然而他的話還冇說出口,隻見一個金雕飛到了白錦書手腕上。
金雕腿上還綁著一管密信。
將密信拆了,白錦書的臉色一變,轉身朝著後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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