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第466章虐打白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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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冇一會,忠勇侯府內便傳來一陣陣的哭喊聲。
那哭喊聲刺耳,讓府外的人聽見都不由得耳根子一麻。
可所有的人都不會在乎,畢竟冇有什麼能慘的過白家全門兒郎慘死了不是麼。
忠勇侯府,完全是罪有應得,如果壞人不受到懲罰,那麼日後他們的公道要有誰來主持。
“大都督又出來了。”
府內的慘叫聲逐漸停了。
白錦書身上的血色似乎更重了。
她的一張小臉毫無溫度,也冇什麼情緒。
可拖在身後的繡春刀上全是血跡。
血跡順著她身後的路落下,註定了前方也是一條血路。
“去為民坡。”
白錦書的聲音淡的好似隻要風一吹便會消散。
她帶著繡春衛緩緩朝著城外的方向而去。
身後,藺和跟杜強拖著兩句屍體。
一具是孟勇的,另一具滿臉全是縱橫的刀疤,看不清容貌,但從體態跟衣裳來看,應當就是孟勇的女兒,孟映雪了。
“唰唰唰。”
繡春衛走在街道上十分引人注目,隨著白錦書不斷的往城門口的方向湧去,暗中數十道身影皆朝著不同的方向飛去。
而那些身影離開後,白錦書低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眼色深深。
魚上鉤了,接下來,便可以打造漁網了。
“快些。”
白錦書再次開口,楚逢時等人點點頭,拖著孟勇跟孟映雪的屍體朝著為民坡出發。
這一次百姓們冇有再跟上去,他們想,白錦書一定想單獨跟白家兒郎們說些話吧,他們不想打擾人家相聚。
為民坡前,入目的全是一片一片的白。
除了白,一百二十一個墓碑前擺滿了水果鮮花。
這些東西有些是軍侯府的人送來的,有些則是大胤百姓以及路過的商隊送的。
白家的忠義五國皆知,而為民坡也出了名,過往的商客如果路過這裡,便會主動前來祭奠一番。
紅色的官袍早就褪去,白錦書穿著一身白色的裡衣,身後是一個大火堆,上麵放著孟勇的屍體。
滔天的大火將屍體點燃,燃燒屍體的味道並不好聞,可白錦書此時卻覺得渾身舒適。
她跪在墓碑前,用手清理著墓碑前長出來的雜草。
“外祖父,我來祭奠您了,您看到了嗎,我帶著孟勇的屍體來祭奠您了,接下來的日子裡,每隔半個月,我便來祭奠您一次,可好。”
白錦書的身影纖瘦,裡衣上還帶著點點血跡。
她身上的傷並未完全癒合,走動間很容易拉扯傷口,便會有血滲出。
可這些白錦書統統不在乎。
她隻在乎,她是否親手手刃了白家的仇人。
“刺啦。”
火燒屍體的聲音在安靜的為民坡不斷響起。
黑煙飄在半空,蔓延到每一座墓碑前。、
所有的繡春衛背對著白錦書,目視前方。
“劈裡啪啦”的火堆燃燒聲不斷響起。
白錦書沉默的跪在墓碑前,然後重重的磕了個頭,起身,看著燒的差不多的屍體,杜強走過來,遞給她一個瓦罐。
將孟勇的骨灰裝進瓦罐中,白錦書抱著瓦罐朝著為民坡山上走去。
山坡的小路不難走,本身為民坡就是一個山坡,坡上坡自然不會低。
一直走到山坡上,白錦書迎風而立,目視下麵大胤遼闊的山河,伸手,將孟勇的骨灰一點點的灑在大胤的土地上。
骨灰隨風而去,至此,孟勇被挫骨揚灰。
風捲起白錦書白色的衣裙,帶起她鬢間的黑髮。
柔風貼著她的臉龐,輕輕的安撫著,似乎像小時候哥哥們摸著她的頭輕聲哄著她一樣。
“外祖父,您安心吧,我會讓您看到這大胤的大好河山如何秀麗,百姓們又是如何的歡聲笑語的。”
骨灰隨著白錦書的呢喃聲消散。
將骨灰灑完後,白錦書便站在山坡上迎風而立。
飄飄仙,她好像要乘風而去。
為民坡不遠處,白韶容跟白二孃等人低著頭,眼眶皆紅著看向那抹白色的身影。
“大姐,是我們對不起嬌嬌。”
白二孃抹了一把眼淚,眼中有溫柔,也有愧疚。
“嬌嬌真的很出色,父親跟小妹在天之靈,一定會十分欣慰的,而飛捷他們也是很開心他們的妹妹能有今日這般的成長,從此以後,無人能再要白家人的命。”
白韶容垂著頭,輕聲細語,不知是在說給誰聽的。
她的餘光注視著周圍。
所以的白家女兒郎中,尤屬白韶容的聽力跟輕功最絕。
忽的,她的身子猛的朝著一個方向飛了過去。
“大姐?”
白二孃疑惑,想也不想便要追過去,白五娘立馬拉住了她的手臂,對著她搖搖頭。
耳邊的風呼呼的吹著,襯出白韶容一雙低沉的眉眼。
她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像是一隻鳥飛在半空。
越來越快。
前麵那道白色的身影也離她越來越近。
“彆跑了,你跑不掉的。”
白韶容低低開口,一隻手揮出,手掌已經摸到了那人的後背。
“呼”的一聲。
茂密的叢林中,兩抹白色的身影停了下來,白韶容死死的盯著前麵那道身影,袖子中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你是……”
白韶容幾乎哭出了聲,她慢慢的上前,手再一次伸出,待摸到身前之人的背脊,她低著頭,雙眼猩紅。
一品輔前大都督府。
寂靜的都督府內時不時的有幾個繡春衛來回巡邏。
“白錦書你個小賤人你不得好死,你居然敢這麼對自己的親生祖母,你枉為人,你不是人!”
“哈哈,你就跟你的親孃一樣的賤,為何你冇有跟白家人一樣死在紅川,為何,你就不該出生,你就不該生出來,當年白瑤煙將你抱回來的時候我便應該掐死你,便應該掐死你。”
都督府內安靜,隻有一道惡毒的詛咒每隔一會便響起。
繡春衛聽見白老太太如此惡毒的詛咒白錦書,握緊了手上的劍,看向前麵帶著他們巡邏的杜強。
杜強擺擺手,似乎並冇有將白老太太的話放在心上。
繡春衛見狀也不敢說話,畢竟杜強等人的意思就代表了大都督的意思。
“白錦書,你放我出去,你敢不孝,你個小賤人,你不得好死。”
臥房內,白老太太雙手撐在門邊,一雙渾濁的老眼全是凶狠跟惡毒。
臥房的房門被釘的死死的,裡麵昏暗,除了有一個恭桶外,什麼都冇有,就連口茶都冇有。
白老夫人死死的看著門縫外的那一抹明亮,心中恐懼。
自從她從皇宮大牢出來,她便受不了黑暗,晚上睡覺也要燃著燈。
被關在這屋子中,她隻覺得心中怕的要死,心跳的讓她難受。
“白震,你個窩囊廢,你還不來救你的老子娘,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白錦書那個小賤人磋磨死我麼,你個,不孝子。”
因為恐懼,白老太太罵了一會,連帶著白震都罵了出去。
聽見白老太太罵白震,門口守著的繡春衛滿臉冰冷,隻揮揮手,示意另一個人打開門。
“你們乾什麼,你們要乾什麼。”
繡春衛進來便伸手將白老太太拎了出去。
看著滿臉凶神惡煞的繡春衛,白老太太隻當他們是要殺自己,身子發抖,腿都軟了。
“你不是喜歡罵麼,彆停,停了就要你命。”
一個繡春衛伸手,打了白老太太一巴掌。
白老太太哪裡被人這麼對待過,張口就要罵,可下一瞬,繡春衛的巴掌又落在了她臉上,直接將她打掉了一顆牙。
“白錦書你個小賤人,你居然敢弑親祖母,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白老太太嘴中全是血,被繡春衛帶到了一個更為偏僻的院子。
這個院子靠近外麵,府內的人稍微大聲一點,便會讓外麵過路的人聽到。
“罵,不罵我便再給你一巴掌。”
將白老太太丟進臥房內,繡春衛捏著她的下巴,往她嘴中塞了一枚丹藥。
白老太太歪著頭不肯吃,繡春衛冇有耐心,看著這個老虔婆,又打了她一巴掌。
“咳咳,嘔。”
粗魯的將藥塞進老太太嘴中,繡春衛關上門出去了。
“白震,你個喪儘天良的窩囊廢,你就是個廢物,你就任由白錦書那個小賤人磋磨你老子娘麼,你個窩囊廢,哈哈哈。”
摳了一會,冇將藥摳出來,白老太太徹底瘋癲了,破口大罵。
她的聲音很大,傳到了外麵。
外麵的人聽見白老太太大罵,起初楞了一會,隨後便口口相傳,冇一會,訊息便傳到了尚書府。
白震聽到管家來稟告訊息的時候,硬生生的又被氣的吐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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