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完我後,總裁死纏爛打求複合 第540章 我不是怕老婆,我是愛老婆
桑枚自信滿滿,從小桑家帶給她的富貴榮華讓她驕傲地認為這個世界上的東西她都可以得到。
“砰砰”地敲了包廂的門,聽到裡麵那沉悶低啞的聲音。
“進來……”
與彆的包廂嘈雜的音樂聲不同,司穆霖,沈炎,傅之恒這間包廂是他們每個月固定的場所,隻是幾個好友敘敘舊,不會單純的應酬,所以屋子裡麵很安靜但是卻很和諧,空氣當中沒有陪酒女生的濃烈香水味,隻有淡淡的酒的醇香。
桑枚在心裡感覺到了竊喜,她就是喜歡這樣子的男生,可以自持,不低俗,喜好也跟其他人不一樣。
“先生您的酒……”
沈炎“嗯”了一聲,緊跟著說了一句,“放在桌上,你就可以下去了。”
傅之恒舉著酒杯倒是有些興奮,看著坐在最裡麵的司穆霖調侃道:“蘇蕪又懷孕了?還是雙胞胎?你小子可以啊!”
說著他這個沒正形的湊到了司穆霖的麵前,求知慾爆棚,“求賜教,求經驗,如何一舉就可以得雙胞胎。”
司穆霖輕笑了一聲,那雙鳳眸裡星光流轉,挑了挑眉,在包廂那昏黃的燈光下,讓桑枚一下子都要看癡了。
她的喉嚨動了動,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司穆霖性感的嘴唇抿了一口氣杯子裡的酒,輕笑了一下,“努力!”
傅之恒眨了眨眼睛,緊跟著慢慢地琢磨著他這兩個字的深層含義。
“努力?”
隨後他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壞壞的邪笑,“哦~~~我懂了~~~”
他之後結婚了找了老婆,想要孩子的話,也得天天在床上努力。
司穆霖看著傅之恒這陰險的笑容,有些詫異,這小子臉上的笑容怎麼這麼邪惡?他是不是想到了不該想的地方去了?
沈炎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對話,晃了晃手裡的酒杯,笑了。
“穆霖,你之前我們約你了好幾次,你都拒絕我們了,說要在家陪老婆,怎麼?這次就答應了?有點稀奇啊!”
司穆霖臉上帶著格外驕傲的色彩,“我跟我老婆報備了,她說了,我可以過來的,讓我好好地跟你們相處好感情。”
這如此妻管嚴的姿態,明明傅之恒和沈炎應該嘲諷的。
但是卻不知為什麼,他們兩個竟然格外的酸,變成了一隻檸檬精。
傅之恒喝了一口悶酒,“哼,秀恩愛!我看人家蘇蕪之所以同意你過來,是覺得你在家煩著人家了吧,今天的新聞我可是看了,蘇蕪超霸氣啊,在拚命地收購桑氏集團呢,估計收盤的時候,桑氏就要易主了。”
“我看人家蘇蕪是嫌棄你在家裡,耽誤人家大事,所以把你趕出來的吧。”
司穆霖握著酒杯的手頓時一僵硬,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自己的嘴角。
“傅之恒,你再給我說一遍?!”
沈炎眉毛一挑,臉上有些詫異,“哎呦嗬,看穆霖這意思,傅之恒這誤打誤撞的還說對了?!”
傅之恒也跟著興奮了起來,“哇哇?這是真的嗎?司穆霖?你現在這麼怕老婆了?這是蘇蕪說什麼,你是什麼的節奏啊!都不敢反駁的?讓你出來這就出來了?!”
司穆霖微笑著的臉龐嘴角抽搐的更厲害了,他咬著牙看著傅之恒一字一句地說道:“傅之恒,你要是想死的話,那麼你就早點說話,我幫你。”
傅之恒看到了司穆霖那雙鳳眸裡的火星,頓時閉上了嘴巴,老老實實地喝著自己的酒。
“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司穆霖輕哼了一聲,隨後低喃了一句。
“這不叫怕老婆,這叫愛老婆。”
傅之恒和沈炎不由得渾身顫抖哆嗦了一下,為這突然之間灑出來的狗糧。
而端著托盤桑枚將剛才他們的對話全部都聽了進去,死死地攥緊了托盤,咬著牙。
這算什麼?!
司穆霖竟然這麼愛蘇蕪嗎?!
開什麼玩笑?!
她的眼睛瞇了瞇,雖然一上來就被這樣狠狠地打擊了,但是她還是要抓著自己這最後的一絲希望。
將酒放到了桌子上,臉色頓時一凜,隨後那托盤上的剛被開啟的蓋子的酒,朝著司穆霖的方向便倒了過去。
桑枚嘴角控製不住地向上揚起,來了!
可是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瓶酒快要潑到司穆霖的身上時,便被他立刻察覺到了,皺了皺眉頭,一個抬腳便將那瓶酒一下子踢倒在地。
“啪”的一聲,那名貴的酒瓶子頓時碎裂的聲音,一股濃重的酒味頓時彌漫了整個屋子。
那黃褐色的酒在地上慢慢地流淌著。
“對……對不起……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桑枚故意讓自己發出來的聲音細小一些,語氣裡麵也帶著濃濃的驚恐,這樣會讓旁人聽到顯得她更楚楚可憐。
對於柔弱的女人來說,男生應該天生的具有保護欲的。
果不其然,沈炎和傅之恒都開口了。
“哇,這位姑娘,你還好吧?”
“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小心被碎玻璃紮到了。”
桑枚嘴角微微勾起,隨後很好地掩藏掉了,抬起臉,可憐兮兮地理了理自己的頭發。
“謝謝先生們的關心,因為我的失誤造成的,實在是太抱歉了。”
隨後她馬上看向了司穆霖,“司先生,你還好嗎?真是對不起。”
司穆霖抿嘴,看著眼前的人有點眼熟,但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了。
皺了皺眉頭,他也不想費那個腦子,對於除了蘇蕪以外的女生,他一向沒什麼耐心。
“既然知道對不起,你也知道是自己的原因,那麼就把這瓶酒給賠了吧,這瓶酒是我在這裡的珍藏,價值十萬。”
桑枚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詫異,她是實在沒想到司穆霖竟然會如此的……公事公辦?!
喉嚨動了動,“司先生……可是我……我身上沒那麼多錢……”
司穆霖眉頭皺的更厲害了,“既然沒那麼多錢,難道剛才端酒的時候不應該更小心一點嗎?你要知道人可以犯的錯誤程度是跟他本人的經濟實力成正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