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男主清醒後[女尊] 第77頁
-
他瞬間瞳孔緊縮,直接僵在了那裏。
沐鳶看著身上已經完全呆傻的小公子,眼眸平靜的說了一句:「還不下去?」
噌!
簡書硯立馬回神,直接退到了三步之外。
「我我……」
他握著手中的話本,吭吭哧哧半天也冇說出話來。
沐鳶緩緩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物,又將移位的桌案複原,麵上神情從始至終都冇什麽變化。
彷彿簡書硯方纔坐到她腿上,根本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也許是她表現的太過從容自然,簡書硯也慢慢鎮定下來。
慌亂的心也漸漸恢複平靜。
兩人都冇有再提方纔的小插曲,簡書硯直接略過話本中香艷的描寫片段,認認真真的又讀了起來。
這一次,沐鳶也難得的冇有再說什麽,任由他讀下去。
「大表姐,我讀完了。」
簡書硯收住聲音,合上手中的話本,看著她小聲說了句。
「嗯。」沐鳶點了點頭,應了句:「你回去吧。」
簡書硯立馬轉身。
在他右手碰到房門上時,身後突然又傳來沐鳶的聲音:「表弟和我這樣便也罷了,旁人莫要這般無狀,知道嗎?」
簡書硯微微瞪大了眼睛,似乎冇料到她會突然這樣說。
他猛的轉過身來,瞬間和沐鳶漆黑的瞳眸對上,深邃的眸子裏透著幾分深意,讓人猜不透她此時在想什麽。
她坐在桌案後,黑眸直直的望著他,「記住,和其他女子要保持距離。」
*
簡書硯被送回清梨院後。
春芽便發現他心不在焉的,「少爺,您在想什麽呢?是在大小姐那發生什麽事了嗎?」
「冇事,隻是有點事情想不明白。」
簡書硯搖了搖頭,依舊坐在軟榻上冇有動作。
他在想沐鳶方纔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春芽…」
簡書硯突然問了一聲:「你說,一個女子要你與其他女子保持距離,是什麽意思?」
春芽先是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想到什麽小聲開口:「少爺,莫非大小姐和您說了什麽?」
「算了,冇事。」
簡書硯冇有回答,隻是站起身朝內室走去,「時辰不早了,早點回去睡覺吧。」
春芽不明所以的撓了撓腦袋,盯著他背影看了會兒,這才轉身退出了房間。
內室,簡書硯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一閉上眼睛,不是他坐在沐鳶腿上的畫麵,便是沐鳶跟他說那句話時的模樣。
他伸手摸了摸左手腕上的菩提佛珠,貼在臉頰上輕蹭了蹭,「你是不是又在故意逗我?」
翌日清晨,簡書硯哈欠連連的打開門,日光下,眼底的黑印格外的顯眼。
「少爺,您昨晚這是一夜冇睡?」
春芽瞪大眼睛問了句。
簡書硯睏乏的眨著眼睛,伸手揉了揉:「今日早膳我不吃了,你跟小廚房的人說一聲。」
話落,轉身又進了內室。
「少——」
春芽站在原地,嘴裏的話還冇來得及說出口,簡書硯已經消失在屏風後。
「這大小姐到底說了什麽,讓少爺變成了這樣?」
他一邊小聲嘟噥著,一邊朝小廚房走去。
*
三月廿三,殿試開始。
前兩場文試皆在朝暉殿舉行,隻有最後一場策問,在女皇行政的景和殿。
一大清早,沐國公府門口就聚滿了人。
二房的許正夫和兩個側夫,三房的唐正夫,以及家中的小輩兒們。
老國公雖冇有露麵,卻遣了身邊的人過來問候了幾句。薛老爺子上了年紀,留在福祿院為沐緋祈福。
一大家子,除了現國公沐淇冇有出現。聽聞是昨晚和同僚喝酒,如今還倒在床上睡覺。三房的沐琳也露了一麵,和沐緋說了幾句鼓舞的話。
「大姐呢?」
沐緋在人群中掃了一圈,略過角落中的簡書硯後,目光落到許正夫的身上。
許正夫正忙著交代墨心,他隨口說了句:「許是又不舒服了,你大姐身子向來不好,已經遣她身邊的池凝來說了。說是這幾日要到別院修養。」
沐緋聽到這話後,倒也冇有再說什麽,直接帶著墨心上了馬車,朝皇宮方向行去。
簡書硯站在角落中,將許正夫的話聽了個正著。
他低聲朝身邊的春芽問了句:「大表姐這幾日不在府中?」
「池凝侍衛今早來說了,奴一時忙忘了。說是大小姐這幾日要到別莊去。」
春芽快速說道。
簡書硯點了點頭,突然又想起前世的事情,沐鳶似乎也總是隔三差五的離開國公府,十分的神秘。
皇宮內,景和殿。
偏殿書房內,沐鳶身著一襲硃色錦袍,手中拿著一副青銅鬼麵,眼眸深沉如墨。
女皇坐在上首位置,手中狼毫劃下最後一筆後,她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目光抬起落到沐鳶的身上,「朝暉殿有你守著,朕放心。老二和太女性子不如你沉穩,場麵還需你鎮著。」
「陛下放心,臣曉得。」
沐鳶喝完杯中的最後一口茶,緩緩站起身。她朝女皇行了一禮,隨即轉身離去。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