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加及再4L4m椎那 155
裡應外合
範文程的計劃是不錯,對未來勝利後的描述,也是非常誘人的。
把代善聽的一愣一愣的。
可是,高興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憂傷。
就像你噴薄而出之後,隨之而來的則是無儘的憂傷。
代善想到了剛剛對於薊州城的進攻。
雖然說是中了明狗的奸計,但是也由此可見,整個薊州城,牆高池深,想要強行攻取,談何容易。
範文程說的倒是非常的輕巧,可是真正做起來,真正的攻占薊州城,簡直就是老年人望B,有心無力啊!
所以,代善的眉頭皺了起來。
“範先生,如今薊州城固如金湯,我軍又不擅長攻城,同時,我軍人數又不多,想要攻進薊州城,恐怕不容易啊!”
代善越說語氣越是低沉,充滿了無儘的失望。
聽到代善的話,濟爾哈朗、豪格、揚古利等一眾建奴將領的臉上也都浮現出失望的神色。
他們都很清楚,代善說的確實不錯,野戰他們還可以,但是攻城,實在是垃圾中的戰鬥機。
沒辦法,先天不足,靠後天努力,也是無濟於事的。
聽到代善的話,範文程微微一笑。
似乎一切都儘在掌握的樣子,很自信。
自信的男人總是迷人的,不僅迷女人,也迷男人,就像NJ的紅姐一般,迷倒一大片男人。
此時的範文程在代善一眾建奴人眼中就是很迷人。
看到範文程的反應,代善連忙問道。
“範先生莫非有什麼良策?”
代善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範文程。
目光灼灼,就像看到了無比美麗的女人一般。
豪格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開口。
“對了,範先生,本貝勒記得,你在父汗麵前好像說過,你似乎有辦法破開這薊州城門!”
範文程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
“奴纔不敢隱瞞各位貝勒爺,奴才確實有辦法。”
範文程此話一說,一眾建奴心裡立刻罵娘。
好家夥,眼前這個範文程不是一條好狗啊。辦事竟然如此不儘心,有好的辦法竟然不提前說出來。
“隻是,這個方法,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奴纔是不想使用的。這件事大汗也是清楚的。”
原來如此!
“範先生考慮深遠,確實了得!”
代善心裡雖然依舊罵娘,但是口出奉承。
“不知範先生有何良策!”
範文程向一眾建奴行了一禮。
“各位爺,奴才這些年來,花重金買通了關寧軍的一個千戶,名為吳一凡,此人已經暗中投靠我大金。”
範文程頓了頓後,再次說道。
“隻是此人原本計劃是有大用的,如今局勢緊張,隻能使用此人,此人目前正在這薊州城中,奴才隻要與其約定時間,讓吳一凡開啟城門接應,我軍便可直接進入城內,殺得明軍片甲不留!”
聽到範文程的話,一眾建奴將領頓時麵露喜色,這條訊息簡直太震撼了。
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霖,光棍遇老雞。
什麼男人不男人的,紅姐不紅姐,單缸帶把的拖拉機,隻要開的好,跑起來照樣嗚嗚的!
“範先生,此事當真?”
代善都有點不敢相信,再次出言確認!
範文程沒有說話,隻是微笑的點了點頭。
得到範文程的確認後,代善大喜。
“好!好!太好了!”
代善喜出望外。
“傳令!放棄凍土掘進!各部整軍備戰,明日拂曉,給我全力攻城!
務必在孫承宗那老匹夫爬過來之前,拿下薊州!”
代善下完軍令後,再次看向範文程。
“嗻!”帳內眾將齊聲領命,氣氛瞬間從剛才的焦躁猶豫,轉向了一種孤注一擲的狂熱。
“範先生,時間緊迫,還請範先生快快與這吳一凡取得聯係,約定好明日拂曉,配合我軍進攻薊州!”
範文程微微躬身:“大貝勒放心,奴才這就去安排此事,必然不辜負大貝勒所望。”
範文程依舊是信心滿滿。
“好!辛苦範先生了,攻破薊州,本貝勒必然啟稟大汗,給你記頭功,封賞豐厚!”
代善生怕範文程不用心,連忙像一些沒有良心的老闆一樣。給範文程畫起了大餅。
範文程口中連忙感謝但是內心並不以為然。
範文程的嘴角勾起一絲難以察覺的弧度,心中暗道:總算把這群莽夫引回“正途”了。
隨後,範文程退到角落,趁著眾人忙著部署攻城,無人注意之際。
範文程悄悄從袖中摸出一個小小的竹筒,用炭筆飛快地在裡麵塞著的薄絹上寫了幾行字。
“城中‘老槐樹’,時機已至,明日拂曉,西門火起為號,裡應外合,共破堅城!”
範文程以飛快的速度寫完,隨後小心封好竹筒,喚來自己最信任的一個屬下,低聲吩咐。
“去,找那隻‘灰羽信鴿’,綁在其腳,放飛他!”
這是範文程和內應吳一凡約定的接頭方式。
這隻信鴿自然也是經過特殊訓練的。
那包衣奴才領命,像隻耗子一樣溜出了大帳。
範文程望著帳外陰沉的天空,內心冷笑:孫承宗?
你們以為在外麵晃悠就能嚇住人?
真正的殺招,在城裡呢!
等你們“散步”到城下,看到的隻會是我大金的旗幟在薊州城頭飄揚!
到時候,看你們還散不散得動這個步!
整個大明朝廷眼都瞎了,自己多次科舉不中。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自己就是要幫助大金,滅了明國,讓你們知道,失去自己,是朝廷多大的損失!
範文程一邊想,嘴角不禁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
範文程彷彿已經看到薊州城門洞開,建州勇士蜂擁而入的場景。
至於那隻肩負重任的信鴿……
嗯,希望它這次彆又貪玩,或者被哪個饞嘴的哨兵射下來烤了。
畢竟,做狗不易,做一條運籌帷幄的狗,還得操心信鴿的安危,就更不容易了。
那隻被他寄予厚望的灰鴿子,此刻正在某個角落悠閒地梳理羽毛,
渾然不知自己即將背負起“裡應外合”的重任,更不知道自己“燉湯”的威脅已經升級了。
它打了個小小的噴嚏,歪了歪頭,咕咕的叫了幾聲。
彷彿在說,哪個不要臉的人在咒罵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