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加及再4L4m椎那 267
向南逃竄
莽古爾泰和阿巴泰被遵化城的建奴拒之門外,對於崇禎來說自然是意外之喜。
但是,這些進不了城的建奴絕對也是不能放過的。
消滅!必須得消滅!
崇禎摸著自己的下巴,琢磨著怎麼把莽古爾泰和阿巴泰這兩條漏網之魚撈起來煎炸烹煮。
就在這個時候,聽得帳外傳來一陣鏗鏘有力的腳步聲,以及一個洪亮中帶著急切的聲音。
“陛下!末將曹文詔(曹變蛟)!
奉旨追擊建奴潰兵,現已回營繳令!”
哎喲!這可真是瞌睡遇到了枕頭,想孃家人孩兒他舅舅就來了!
崇禎聞言,臉上頓時笑開了花,內心開心,連忙道:“快!快宣二位將軍進來!”
得到旨意之後,很快帳簾一掀,兩員虎將風塵仆仆地大步走入。
這兩人一身征塵,甲冑上還帶著血漬,但眼神銳利,精神頭十足,一看就是剛砍完人……
啊不,是剛執行完任務回來。
“臣曹文詔(曹變蛟),參見陛下!”
二人抱拳行禮,聲若洪鐘。
兩人的盔甲上血跡斑斑,有些甚至還沒有乾透。
一看就是剛剛經曆過一場大戰。
“二位辛苦了!快免禮!”
崇禎虛扶一下,迫不及待地問道:“戰況如何”
曹文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帶著幾分嗜血的味道。
“回陛下!末將二人奉命追剿,斬獲頗豐!
但是,建奴主力跑得比兔子還快,隻咬下了他們千餘步卒和輔兵尾巴。
末將辦事不力,沒能逮住主力,請陛下恕罪!”
曹文詔說完之後,抱拳行禮低頭。
“無妨無妨!”
崇禎大手一揮,毫不介意。
畢竟,不可出關追擊的命令也是自己下的。
“能咬下一塊肉也是好的!
如今正好,又有兩條更大的魚需要二位去收拾!”
崇禎語氣很平淡,但是在曹文詔和曹變蛟聽來,充滿了誘惑力。
“哦?”
曹文詔和曹變蛟眼睛瞬間就亮了,如同餓狼看到了肥肉。
“陛下,是哪兩條不知死活的魚?”
崇禎笑眯眯地指了指遵化城西北方向。
“還能有誰?自然是莽古爾泰和阿巴泰!”
崇禎隨後簡明扼要地把剛才北門外“三溫暖套餐”和“吃閉門羹”的精彩大戲說了一遍。
曹文詔和曹變蛟內心有點可惜,沒有機會參與到如此精彩的戰鬥中!
但是,二人依舊是聽得是眉飛色舞,尤其是聽到莽古爾泰被氣得吐血時,曹變蛟更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這莽古爾泰,這次絕對不能讓他們溜了!”
曹文詔雖然沒笑出聲,但嘴角也是瘋狂上揚,顯然憋得很辛苦。
崇禎笑道:“所以啊,痛打落水狗…啊不,是乘勝追擊的機會來了!
如今莽古爾泰和阿巴泰如同喪家之犬,軍心渙散,士氣低迷,估計戰鬥力還不如一群村頭打架的鵝。
但他們全是騎兵,跑得快。
咱們步卒追起來吃力,正好需要二位將軍這樣的猛將,率領關寧鐵騎,去給他們來個‘送行’!”
崇禎頓了頓,語氣變得肅殺。
“朕的要求隻有一個,除惡務儘!
朕不要俘虜,隻要結果!
總之,朕不想再看到這兩個人,以及他們麾下任何還能喘氣的建奴,出現在大明的地界上!
明白嗎?”
“末將明白!大明境內,蠻夷禁行!”
曹文詔和曹變蛟同時抱拳,聲音裡充滿了興奮和殺意。
“陛下放心!若是讓莽古爾泰和阿巴泰這等甕中之鱉再從我等手下溜走,臣等提頭來見!”
“好!要的就是這股氣勢!”
崇禎非常滿意。
“趙率教將軍麾下還有五千關寧鐵騎,朕會令他一同前往,以逸待勞,士氣正盛對惶惶如喪家之犬,此戰若不勝,天理難容!”
“陛下聖明!”
曹文詔信心爆棚。
“臣這就去尋趙將軍點齊兵馬!定將那莽古爾泰和阿巴泰的人頭,給您帶回來!”
“快去!朕在此靜候佳音!”
崇禎大手一揮。
曹文詔和曹變蛟再次行禮,轉身大步流星地衝出皇帳,那速度,比來時可快多了,彷彿晚上一步,莽古爾泰就會自己老死似的。
很快,明軍大營中再次響起集結的號角和馬蹄雷動之聲。
一萬名養精蓄銳已久、早就憋著股勁的關寧鐵騎,在曹文詔、曹變蛟、趙率教三員大將的率領下,如同出閘的猛虎,浩浩蕩蕩地衝出大營,朝著莽古爾泰和阿巴泰逃竄的方向,席捲而去!
那場麵,旌旗招展,刀槍耀目,鐵蹄踏地如同雷鳴,殺氣直衝霄漢!
沿途的明軍步卒紛紛讓開道路,用羨慕和期待的目光送著這支強大的騎兵隊伍遠去。
………………
遵化城外,眼看進城無望的莽古爾泰和阿巴泰,沒有任何辦法,隻能選擇離開。
“五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阿巴泰很慌神!
他感覺他們似乎陷入了一個沒有答案的絕境一樣。
莽古爾泰:問老子,老子哪裡知道怎麼辦!
莽古爾泰內心沒有好氣,但是卻又不好發作。
“既然向東西北都不行,那咱們就向南!”
“阿?向南?”
聽到莽古爾泰的話,阿巴泰大吃一驚。
“五哥南麵是明國的腹地,向南,我們恐怕會……”
阿巴泰的話沒有說完就被莽古爾泰打斷。
“不向南怎麼辦?還能向哪裡去,到處都是追兵和包圍!”
莽古爾泰沒有好氣的說道。
阿巴泰思索一番,似乎並沒有想出什麼好的辦法,無奈之下隻能點頭。
“好!向南就向南,就算是死,也得搶一頓好的吃!”
對,就是這樣,人生在世不過幾萬天。
該享受記得享受!
“好,傳令,所有人馬向南行軍!向南!”
莽古爾泰不再猶豫,直接下令。
在莽古爾泰的命令之下,剩餘的幾千建奴騎兵猶如喪家之犬一般,迅速的調轉方向,向南而行。
這些建奴此時就如同無頭的蒼蠅一般,到處飛撞。
在大明的這片土地上,豈能容許建奴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不允許,肯定是不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