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加及再4L4m椎那 364
滿足要求
聽到申用懋的話,王世德先是一愣,隨後大笑起來。
造反?自己造反?
真是太可笑了。
難怪說,文人用嘴殺人都不見血。
自己代表陛下的意誌,奉旨來拿人,在這些狗娘養的文官嘴中竟然成了造反。
還真是他孃的賊喊捉賊!
王世德本身是個粗人,還是一個早就看不出慣朝廷上那些個天天吃好喝好,還囂張跋扈,吃人不吐骨頭的文官。
現在這姓申的竟然說自己造反!
真是太氣人了!
必須…必須來一波公報私仇,發泄私慾!
王世德在內心打定主意。
說乾就乾,絕對不能拖泥帶水。
於是王世德嘴角露出了冷笑,一邊向申用懋走去,一邊擼起了袖子。
嘿嘿嘿………
看著王世德一臉壞笑的向自己走了過來,申用懋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王世德那帶著幾分獰笑的嘴角和擼袖子的動作,讓申用懋心頭一跳,色厲內荏地喝道。
“王世德!你…你想乾什麼?!
老夫乃是朝廷正三品大員,兵部左侍郎!
來!來!來!本官就站在這裡,你你來打本官!你敢動我一根汗毛……”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直接打斷了申用懋的咆哮!
王世德這一巴掌蓄力已久,勢大力沉,直接將申用懋打得一個趔趄。
申用懋半邊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官帽都被打歪了,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申用懋被打懵了,他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瞪著王世德,氣得渾身發抖。
“你…你竟敢…毆打朝廷命官!反了!反了天了!”
“兄弟們,你們可都聽到了,是他讓我打的!”
王世德一臉無辜的表情,周圍的錦衣衛哈哈大笑起來。
“這輩子還沒見過有人提這樣的要求!”
王世德甩了甩自己的手。
申用懋身旁那幾個老兵護衛見狀,怒目圓睜,下意識就想上前。
“嗯?!”
王世德眼睛一瞪,如同猛虎環視,手中腰刀“噌”地半出鞘,寒光凜冽。
“誰敢動?!想跟他一起謀逆嗎?!”
看到王世德這般,他身後的錦衣衛也齊刷刷上前一步,弓弩手更是將弩箭對準了那幾個護衛。
強大的武力威懾下,那幾個護衛僵在原地,敢怒不敢言。
“毆打朝廷命官?”
王世德掏了掏耳朵,一副混不吝的樣子。
“申大人,你哪隻眼睛看見本官毆打你了?
明明是你主動要求的!我這是助人為樂!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是不是啊,弟兄們?”
“是!大人!”
身後的錦衣衛齊聲鬨笑應和,氣氛顯得更加詭異。
申用懋氣得幾乎吐血,指著王世德:“你…你血口噴人!顛倒黑白!”
“喲?還嘴硬?”
王世德嘿嘿一笑,走上前,用刀鞘不輕不重地戳著申用懋的胸口。
“申大人,你說我造反?我看是你想造反吧?
瞧瞧你府上,私藏軍械,蓄養甲士,怎麼?
是想等陛下哪天來你府上,給他老人家一個驚喜嗎?!”
這話誅心至極!
申用懋臉色瞬間煞白:“你…你胡說!那些…那些隻是府上護衛用以防賊的……”
“防賊?”
王世德打斷他,聲音陡然拔高。
“京師重地,天子腳下,哪來的那麼多賊需要你用軍中標配的弓弩來防?!
我看你是心裡有鬼!說!
是不是跟關外的建奴,或者哪個不安分的藩王有勾結,想著裡應外合啊?!”
這一頂頂謀逆的大帽子扣下來,砸得申用懋頭暈眼花,百口莫辯。
他知道,在這種情境下,任何辯解都是蒼白的。
王世德看著他那副樣子,心裡彆提多痛快了。
他早就看這些平日裡高高在上、動不動就以“清流”、“忠臣”自居,背地裡卻蠅營狗苟的文官不順眼了。
今天可算是逮著機會,能名正言順地出口惡氣!
“來啊!”
王世德大手一揮。
“給咱們的申大人好好‘更衣’,請他去北鎮撫司做客!”
幾名如狼似虎的錦衣衛立刻上前,這次可不再客氣。
他們粗暴地將申用懋的官服扒下,隻留下一身白色的中衣,然後用結實的麻繩將其捆了個結實,動作間少不了推搡和暗中的拳腳。
申用懋何曾受過這等屈辱,掙紮著,咒罵著,卻換來更用力的壓製和幾聲不屑的嗤笑。
“王世德!你個殺才!閹黨鷹犬!你不得好死!”
申用懋破口大罵。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這次是另一名錦衣衛抽的,打得申用懋眼冒金星。
“敢辱罵上官?罪加一等!”
那錦衣衛惡狠狠地說道。
王世德滿意地點點頭,對這種“以下犯上”的行為表示默許。
他看著被捆得像粽子一樣、狼狽不堪的申用懋,拍了拍他的臉,壓低聲音,帶著戲謔道。
“申大人,彆嚎了。
留點力氣,等到了北鎮撫司,咱們那兒的好玩意兒多著呢,到時候你再慢慢‘交代’。”
申用懋聞言,渾身一顫,眼中終於露出了恐懼之色。
北鎮撫司詔獄的酷刑,他身為高官豈能不知?
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處理完申用懋,王世德誌得意滿,開始指揮手下查封申府。
“都給老子搜仔細點!
牆角旮旯,老鼠洞都彆放過!”
錦衣衛們轟然應諾,立刻開始了地毯式的搜查。申府內頓時雞飛狗跳,哭喊聲、嗬斥聲、翻箱倒櫃聲響成一片。
與之前幾位文官府邸的“雅緻”不同,申府搜出的除了文書,還有不少真刀真槍。
這些發現,更是坐實了王世德給他安上的“蓄謀造反”的嫌疑。
王世德看著這些繳獲,心中冷笑更甚。
他知道,自己這番“公報私仇”雖然痛快,但也算是歪打正著,給陛下提供了更多整治這些人的彈藥。
當申用懋被押上囚車,申府被貼上封條時,王世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著垂頭喪氣的申用懋啐了一口。
“呸!什麼玩意兒!也敢說老子造反?”
王世德翻身上馬,帶著滿載證物和囚犯的隊伍,凱旋般向著北鎮撫司方向行去。
王世德覺得,這差事辦得,真他孃的爽!
隨著錦衣衛的抓捕行動的結束,東方也露出了魚肚白。
註定不平凡的一天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