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三界第一美男子傳 第10章:退婚前的準備,用畫冊當“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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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日,便入妙音域?
香車輕晃,珠簾微搖。井上花斜倚軟榻,一襲墨發如瀑傾瀉,幾縷纏著發間幽冥鈴蘭,花瓣輕蹭雪肌,幽香暗浮。她側首枕玉,眼尾硃砂痣藏於暗處之間,半睜清眸,懶意橫生,卻豔得驚心動魄,美的不可名狀,彷彿天地靈氣隻為她一人凝結。
“哼,那條廢狗”她輕啟朱唇,聲若銀鈴墜玉盤,所吐之言,卻粗鄙之極,“聽說,站起來了,還敢蹦躂出來咬人?”
侍女井水垂首立旁,指尖微顫:“小姐,今晚便過妙音域,潘郎宗門,已近在咫尺。”
“潘郎?婚約?”井上花冷笑,粉拳輕握,指甲泛出淡淡血光,“孤從不承認。當初竄搗此事者,幾乎儘數誅滅,餘下幾隻螻蟻,隻要未飛昇上界,必被孤親手剝皮煉幡,抽魂入壇。一個,都逃不掉。孤,喜歡聽這些雜碎的痛苦哀嚎”
井水噤若寒蟬,想起上一個貼身婢子井口的下場,不敢應聲,隻覺主子周身寒氣如淵,連車內熏香都凍結成霜。
明日至潘郎宗門,且看那嬌豔如花者,如何以骨為刃,羞辱妙音門眾修。
而此刻,柴房深處,燈火未燃。
潘安盤坐於地,手中三顆靈韻糖入喉刹那,甜意綻開,靈流逆衝百會,太陽穴鼓動如戰鼓擂天。先前佈陣刻符、埋線設局所耗精神力,僅補回一成。
一成?足夠了。現在的身l狀況仍是惡劣,但比起初入這方小世界好太多了,至少讓過微調後,肉身崩潰速度開始緩解,仙顏道l也穩住了!
下一步
桌上,靜靜躺著一本《靈韻寫真冊》。
封麵柳姑娘,衣袂飄然,眸含星河,靈霧繚繞,美得不似凡塵。
但在他眼中,這不是美人圖。
是漏洞分析圖。
指尖劃過紙麵,血珠凝出,道l殘韻牽引成絲,如天網織空。他撕開夾層,取出灰白粉末,以血為引,道l為爐,規則解析力為刃,層層封裝,構建緩釋結界。
此紅塵執念粉異常歹毒,遇靈即焚,三息湮滅。
但他根本不是什麼狗屁修真者。
他是彼岸花送來此界的域外天魔。
他是來自一個叫地球地方的代碼之神。
這玩意修真界避之不及,但對潘安毫無影響,也是,本來就是他帶來的!隻是,被這孱弱的軀殼所約束,不然還可以加大“劑量”。
奈米級能量拆解,頻率微調至井上花專屬波段。法則反噬立刻就到,左臉膿瘡瞬間擠爆三個,膿血摻和在一起,順著眉骨滑落,記屋腥臭,紅黃之物,糊成一個大花臉。抬手一抹,黃膿甩在地上,刺啦冒氣一縷黑煙,左臉之上血痕橫貫,宛如戰紋加身。
“調參弄到流鼻血?”他冷笑,“這叫效能壓測,懂嗎?”
執念粉處理完畢,精準嵌入留影石紋路,合冊,壓平,封印完成。
這已經不是畫冊了!
是神識炸彈,給未婚妻井上花的“高訂禮物”。
輕輕一拋,沉入箱底。
轉身,他拎起鐵鍋旁那袋靈糖粉,眼神熾熱如熔爐。
今晚,不止埋雷。
更要造彈,明天必須看見煙火氣,哈哈!
小柔推門而入,聞到異味也不敢捂鼻,隻得封閉穴位。此刻,正見他掌心托秤,靈力控衡,糖粉如雪,分毫不差。
“少主,西街有信。”她遞上半張焦頁,“李奎說,後院用的那青藤符紙。我查了記錄,的確有問題。是通批貨,隻發往北頭破屋,地脈裂口附近。”
潘安鍋鏟一頓,火苗微顫。
“就是它。”他眸光一閃,玉簡出袖,靈力灌入,座標刻印,一氣嗬成。
那破屋牆塌頂漏,邪氣纏繞,無人敢近。
可正因如此,纔是藏邪丹的絕佳之地。
黑雲宗自以為隱秘?嗬!
在他眼裡,地圖早已全開透視。
“傳令柳姑娘,明日井上花前來,紅浪漫所有明線閉網,隻留一條暗線通我。”他冷聲道,“調五十張靈紙,三塊新留影石,速來。”
小柔遲疑:“青樓那邊肯給?”
“拿未來分紅換。”他剷起一勺糖漿,倒入模具,火侯精準如演算法,“告訴她們,等我掀了黑雲宗,情報網分紅翻三倍。現在捨不得紙,日後窮的連骨灰盒都買不起。”
小柔點頭欲走,他又開口:“等等。畫冊加印一百本,全用這批新紙。留影石換新的,舊的,一律銷燬。”
“可靈紙太貴。”
“貴?”他冷哼一聲,“我印的不是畫冊,是審判書。一百本,一人一本,讓她看看她那蹲在柴房的廢物未婚夫,靠什麼翻身?”
小柔嚥了口唾沫,不再多言,轉身離去。
門關的刹那,潘安掌心燃火,靈力控溫,火苗壓至一線,穩如鐘擺。
他盯著糖漿翻滾,腦中運行的,卻是另一套演算法。如何將靈韻糖的成癮性,並推至極致閾值。
道l殘韻將儘,他卻麵不改色。
十縷殘息分出,拆解成奈米級能量包,如係統補丁,層層嵌入糖芯。
二個時辰後,第一批五十顆出鍋,表麵泛著青光,觸之微溫。
他倒入瓷罐,貼上標簽:特供·高純
再五十,再五十
手法約是嫻熟,效率越高。
一夜未眠。
破曉時分,箱中一百本畫冊,整整齊齊,封麵壓平,摺痕如一。二百顆靈韻糖分裝四罐,兩罐高純,兩罐普通。玉簡、賬本、情報條,儘數歸檔,藏入暗格。
潘安坐於床沿,指尖輕敲膝蓋,腦中路演明日流程,如運行一場精密程式。
井上花帶廢靈散來了,索要玉簡。
我給她看。
但她拿走的,是假玉簡。
真玉簡,昨夜已藏入第三十七本畫冊夾層。
隻要她翻至第三頁,執念粉便會感應其靈韻,啟用神識。不傷人,卻足以喚醒沉睡創傷。
他不知她的記憶為何出了岔子?
但他知道
人一旦動搖,便不再是神。
而是獵物。
潘安不怕她狠。
就怕她冷靜。
所以,必須加碼
潘安抽出第三十七本畫冊,翻開第三頁,柳姑娘盤坐,靈光流轉。
他手執刻刀,眼中厲色一閃,於留影石邊緣,悄然刻下一道靈韻放大陣。
視覺衝擊,翻十倍。
“你是上宗的天之驕女?”他低聲,如審判官宣讀,“那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靈l碾壓。”
合冊,輕拍封麵。然後一張巨大的模糊黑臉降臨識海,雖然原主已經被數十萬行代碼徹底沖垮,但還是給了一條醒目留言。
“明天,不是退婚。”
“是處刑日。”
外頭巷口,腳步聲起。
小柔回來,抱一摞靈紙,額角帶汗。
“齊了。”她放下,“柳姑娘說,人已就位,訊息一出,畫冊立刻發。”
潘安點頭:“通知李奎,今日賬本,一字不得錯。錯一筆,大號的糖漿灌三天。”
“他還敢?”小柔冷笑,“昨兒吃了一早上的糖,吐得臉都發綠,現在見糖罐腿都軟。”
潘安起身,肩骨劈啪作響。精神力透支,頭如錘擊,但他站起,卻如山如嶽。
“去,帶三個人,把畫冊分發坊市東、南、北三口。彆說是我的,就說‘紅浪漫新出限量冊,附贈高純靈韻糖’。”
“可不是限量。”小柔一臉懵逼。
“限量是噱頭。”潘安敲了一下她腦門,遞出一罐高純糖,眸光如電,“你去說,就一句話,‘少主說了,今日誰得畫冊,誰就是天命之子’。”
小柔一怔:“真這麼說?”
“就這麼說。”他嘴角一揚,似笑非笑,“我潘安從不豎假旗。”
“因為每句狂言,都是已執行的計劃。”
小柔匆匆離去。
潘安獨立柴房,環顧四周。破桌、爛床、鐵鍋、陶罐。
昨日,他是廢柴少主,哼哼唧唧,一無所有。
今日,他已佈下天羅地網。
畫冊是刀,靈韻糖是餌,執念粉是引信,西街貨倉是證據,紅浪漫是眼,李奎是耳,柳姑娘是令。
無靠山,無後台,無高階功法。
但他有規則解析力,有碼農思維,有地球帶來的邏輯之王冠。
修真界講血脈,講機緣,講天道。
他講閉環,講最優解,講以最小代價,引爆最大混亂。然後熬一鍋好湯
“井上花。”他取出第三十七本畫冊,指尖撫過封麵,低語如咒,“你爹用玉簡佈局,你以為在收網?”
“哼,可你不知”
“我,纔是專拆天局的‘天命人’。”
畫冊入懷,推門而出。
晨風撲麵,門口的老槐樹輕搖送行。
他腳步一頓,雙目一凝。
樹皮上,二橫二豎,歪斜如令。
暗號,人已入城。
潘安撫了撫懷中畫冊,唇角微揚。
來了?
好。
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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