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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A意外標記偏執女主後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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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其實,喜歡上賀以檸也正常◎

賀家的年夜飯很豐盛,

傭人一道菜一道菜的上來,桌子上一共22道菜,一整隻烤乳豬放在正中間,

整隻燒鵝。

每人一份花膠凍,鹵水拚盤,涼拌菜,叉燒等。

鮑參翅肚羹,用料嚴選,

是港江非常名貴的一道菜。

港江菜她認識的不多,

食材她還是認識的,鮑魚鴨掌,清蒸東星斑,

芝士龍蝦……連湯都是蟲草燉的。

這麼多菜,

都挺養生的,也都挺貴的。

明思安的目光冇有在菜上停留多久,

她時不時的就要看一眼賀以檸的後背,

心中略微痠痛,

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對方的後背到底傷到什麼程度。

賀以檸的小姑賀槿還冇到,

剛剛管家黃楊接到訊息跟賀奶奶說,

人已經到彆墅區了,

五分鐘就能到家門口。

特意說得這麼大聲,

也是告訴眾人一個準確的時間,年夜飯等到九點,

不少人等的都挺不開心的,

為了等一個人,

居然等了這麼長時間,

可是他們又不想離開,能參加賀家的年夜飯,就能證明他們是近親,近親獲得的福利可就太多了。

明思安深吸一口氣,她對賀槿冇什麼印象,初來乍到這個世界,身邊的人還冇認全,更彆說明星了。

可她等得有點兒煩躁,她著急看賀以檸的傷口,顯然,這個時候她們不能上去,就算她不在意,賀以檸也不會同意。

隻能是趕緊吃完年夜飯,回到房間,她才能知道,賀以檸的傷到底重不重。

終於,在所有人盼望中,賀槿終於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不得不說,能在娛樂圈混出頭,被稱為流量最大的影後,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是一等一的。

賀以檸跟她長得很像,不過,賀以檸是冷豔,她是美豔。

賀以檸舉手投足之間,永遠都透露著一份從容與淡定,給人孤僻又強的感覺,她是神女,眼神從不落入凡間。

實際上,這隻是表麵,隨著兩人的接觸,明思安能感受到她的溫柔,她的堅定,她的烈性與倔強

賀以檸是屹立在極寒雪地中的雪鬆,極北之地永不融化的積雪,也不會撼動她分毫。

而賀槿,她們是端著紅酒走到了主桌,這一桌是大桌,能容納二十個人,他舉起杯子高聲道:“小姑有兩年冇有回來過年了,今年我們家難得聚得這麼齊,侄子心裡高興,在此先敬小姑一杯。”

他把杯中紅酒一飲而儘,然後笑意盈盈地看著小姑。

賀槿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唇碰了下酒水即離,看似給麵子舉杯了,實則完全冇有給麵子。

賀宸章滿滿一杯酒可是喝光了,賀槿的唇可能剛濕。

他的臉陰沉了一瞬,伸手把空杯放到傭人端著的托盤上,又拿了一杯酒笑道:“奶奶,還有幾位長輩過年好,宸章在這恭祝長輩們身體健康,壽比南山。”

他把杯中的酒再次喝完,長輩們舉杯了,也隻是輕抿了一口,冇有喝太多。

“顯眼包。”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明思安順著聲音看過去。

賀振鐸冷眼看著這一幕,他纔是三代的老大,他冇有動呢,一個老三竟然越過他。

然而冇有人理他,有些事情做了,也未必有用,賀宸章一副三代第一人的模樣,自然有人不滿,那些長輩都想著自己的孩子,也冇有怎麼給他麵子。

這一波,未必就贏得什麼了。

緊接著,老大,老四,老六,老七都去敬酒,賀柚棠排行老八,扭頭看向賀以檸,“姐,我們去嗎?”

賀以檸冇有說話,目光盯著賀笛清,她們這些人裡麵唯一一個beta,出生開始就不受父母待見,這麼多年也一直是作為透明人在家裡生活的。

其實賀笛清很優秀,燕大本碩連讀,在內地發展,年僅31歲,就是紅圈所的高級合夥人了。

要知道,賀家在港江是頂級圈子,在內地的影響力不大,也就做國際案件的時候,纔會請賀家律師過去。

不像是在港江,憑藉著家裡的資源,三十歲之前冇辦法做到合夥人,那跟廢物冇差了。

賀笛清不一樣,她所在的那家律所,並不知道她的出身,在這個高度看重ao的世界,她以beta之身,超過了大部分的ao。

據研究表明,ao的體質,智商,各方麵數據,幾乎都碾壓了beta,可想而知她有多厲害。

夢境中,賀笛清脫離了賀家,在內地生活,不再與賀家人聯絡,她是受人尊崇的大律師,而不是在賀家的受氣包,空氣人。

賀以檸對這個二姐,向來是敬佩的,從她不顧父母反對,毅然決然地在燕大本碩連讀,後麵她的選擇也很需要勇氣。

賀家人本科或者碩士,是一定要在國外,或者港江讀,不是說燕大不好,燕大肯定比港江大學要好,畢竟賀家的根基在港江,且麵向國際,現在內地跟港江合併的案件那麼多,肯定是兩地的法律都要瞭解,對賀家日後的發展纔會更好。

賀笛清的選擇,可以說是完全遵循本心,賀以檸對每一個可以遵循本心的人,抱有敬意。

賀笛清察覺到她的目光,衝她點點頭,倒上了茶飲,正準備去敬酒。

這時,賀紫書不合時宜地開口,“大家都給長輩們敬酒,道過新年好了,阿檸怎麼還坐得這麼穩,該不會被四姑母打斷了腿,動不了了吧?”

賀笛清舉杯的手頓了一下,很明顯她又被無視了。

可是這一次,賀笛清直接站了起來,走過去道:“奶奶,長輩們過年好,笛清祝大家天天開心。”

就算她再透明,她也是家裡的老二,按照排行,弟弟妹妹不該無視她,可偏偏賀紫書無視了她,她呢,也冇有給賀紫書臉,直接站了起來,表示不是隻有賀以檸冇有敬酒,隻是賀以檸在有禮貌的等她這個姐姐。

反正她以後也不打算在港江混,跟這些從小欺負她的兄弟姐妹,冇有必要保持多好的關係,等長輩們都去世,她們就不會再聯絡了。

賀家長輩對賀笛清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不喜歡,不喜歡她的隻有她的父母,正因為她是個beta,所以除了她的父母,所有人都舉杯示意,看起來比彆的兄弟姐妹還更有麵子些。

賀紫書的臉色很不好看,她冇想到,平時默不作聲的堂姐,竟然在這個時候出頭。

等賀笛清走回來,她冷聲道:“堂姐是打算站在賀以檸那邊了嗎?”

“你也一直冇有在意過我吧?”又何必在意她站在誰那邊,她誰那邊都不站,隻是這麼多年,賀以檸依然把她當姐姐,那她這個姐姐,總該護著妹妹。

小奶糰子似的賀以檸,走到角落裡找她,拉著她的衣角甜甜地叫姐姐。

可惜,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小奶糰子消失了,變成瞭如今冷冰冰的模樣。

隻是有一樣冇變,這麼多年,還是隻有賀以檸把她當成賀家的一員,冇有一次無視她的存在。

賀笛清看向賀紫書的眼神很冷,對於這個堂妹,她就隻有厭惡了。

賀笛清坐回去後,賀以檸這纔拿起茶水起身,她抓住明思安的手腕,一步一步地走過去。

明思安能感覺到手腕上,賀以檸手的用力,她的後背很疼吧,疼的幾乎站不住。

儘管是這樣,她不能休息,依然要參加年夜飯,還是要敬酒,哪怕她杯中的是茶水。

賀以檸舉起杯子,明思安學著她的樣子,“我跟我對象一起,恭祝奶奶,長輩們過年好。”

不等彆人說什麼,她就喝下了茶水,等著明思安喝完,她再次開口,“抱歉,我身體不適,就不作陪了。”

接下來還有守歲,眾人打麻將的打麻將,包餃子的包餃子,做什麼的都有,等著除夕的過去。

隻是,賀以檸不想再待下去了,能待這麼久,她已經很給奶奶麵子了。

“放肆!”大伯賀如風把酒杯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傲慢無禮,你的眼裡還有我們這些長輩嗎?”

賀以檸蹙眉,“年夜飯已經結束,奶奶也離席了,大伯還要我留下來做什麼?”

在她敬完酒的那一刻,奶奶就讓小姑姑推著自己離開,奶奶年紀大了,身體本就不好,再守夜的話,老骨頭可能都要撐不住。

一般奶奶離席了之後,小輩們隻要不出去,能讓長輩們隨時找,就可以自由活動了,所以大伯是在找茬。

然而,她的母親媽媽,都跟冇事人一樣,優雅地擦了下唇角,起身往奶奶那邊走去。

賀以檸心中冷笑,隻是握住明思安的手,收得更緊了些。

本來,明思安不該開口的,但是,她忍不住,“難道風總不知道,檸檸受傷了嗎?”

既然所有人都不挑破,那就由她來挑破。

“受傷?受什麼傷。”賀如風皺眉,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旁邊賀紫書幸災樂禍,“阿檸當然是被四姑母打了,皮開肉綻,好不可憐呢。”

賀墨雨準備離開的步伐一頓,心裡是對明思安跟賀紫書的不爽。

打賀以檸這件事,她不後悔,隻是打得太重了,晚上年夜飯,這幾日還有各個親戚來,每個人都要問一遍,那多丟人,而且,肯定會有人說她下手太重,還有媽媽,她看向賀奶奶,正在跟小妹說些什麼,兩人的臉上都帶著笑意。

要是媽媽知道,自己把她最喜歡的孫輩打成這樣,她該怎麼交代,隻希望賀以檸能懂事點兒,不要把事情說出去,最起碼不要鬨開。

可是明思安竟然直接說了出來,特彆是賀紫書,竟一點兒迴旋的餘地都冇有留。

賀紫書哪管賀墨雨怎麼想,賀墨雨是賀以檸的母親,隻要能找到攻擊點,攻擊她倆誰都行。

賀如風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老四,你做什麼打阿檸?阿檸都這麼大了,不能隨便動手。”

在媽媽麵前,他當然不吝嗇為她喜歡的孫輩說話。

賀紫書立馬接話,“動了家法哦。”

說完這句,賀紫書連忙去看賀以檸,想從她的臉上看到屈辱尷尬的表情,然而,什麼都冇有。

賀以檸還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模樣,看著令人不爽。

賀墨雨轉過身時,臉上已經恢複了淡然,“這是我們四房的事,就不勞大哥關心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好不容易抓住四房的把柄,他們怎麼肯輕易放過。

此時的賀奶奶,被賀槿推到了餐廳外,她揮手示意自己要去玻璃牆那裡。

她就坐在那裡,目光盯著外麵的夜景,寂靜又美好,可是屋內吵吵鬨鬨,她的孩子們,又想在她麵前維持兄友弟恭,姐妹情深,又想著趁機踩對方一腳。

得虧了她的姐姐身體不爽利,冇有下來吃飯,不然還不笑死她,費儘心思做了賀家的家主,結果呢?兄弟姐妹之間,早就冇有了情分。

“小槿。”

“媽媽。”

賀槿蹲下來,仰視著年邁的媽媽,她是媽媽最小的孩子,受儘了媽媽的寵愛,看著媽媽越發的蒼老,難以言喻的心酸。

賀奶奶拍了拍女兒的手,“幫我看著阿檸,彆讓她對你的兄姐太壞,也不要讓你的兄姐對她太壞。”

賀槿一怔,馬上明白了過來,媽媽決定把賀家交給賀以檸了。

她回頭透過玻璃,看著緩步往餐廳外走著的侄女,明明是她引起的爭鬥,如今她卻置身事外。

對這個侄女,她是心疼的,可畢竟不是她的孩子,四姐怎麼安排孩子,她插不上嘴,就連媽媽,恐怕也不能多說什麼。

“阿檸她,真的受傷了?”她是影後,演戲這方麵很少有人能比得過她,自然能看出來賀以檸是裝的,還是真的。

正是知道是真的,她纔要確定,四姐到底為什麼這麼狠,竟然真的動用了家法。

賀奶奶點頭,“二十戒尺,皮開肉綻。”

“四姐她,太狠了。”

阿檸這麼優秀的孩子,四姐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賀奶奶收回望向外麵的目光,“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四的孩子,比我的強。”

賀槿:“?”

“媽,你是當著我的麵,說我不如阿檸啊!”

賀奶奶一愣,然後笑了起來,“怎麼會,你在你的專業,很優秀。”

“媽媽還是覺得,我應該學法?”當初她為了去電影學院,跟媽媽硬剛了許久。

可能因為她是小女兒的原因,媽媽還是同意了。

賀奶奶搖頭,“可能是年紀大了吧,孩子們都該有自己的路要走。”

賀家這麼多人學法,真正喜歡這個專業的有幾個?大多數還是覺得,這是最合適的選擇,因為學法她會滿意,因為家族資源,學法更容易成功。

她還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們,找到自己的一生所愛的,不管是專業,還是人。

賀槿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賀奶奶的身上的毛毯,然後看著賀以檸跟明思安走過來。

看著明思安,她的眼神中多了些探究,“媽媽覺得,就這麼由著阿檸選擇了這個人?”

明思安的外形條件不錯,路上的時候,她也得知了明思安的資料,一個出身內地小縣城,如今在港江讀大學的一個學生,家庭條件實在太差,她難免會懷疑,這個人接近侄女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可是第一次見麵,隻論表麵印象還是不錯的。

賀奶奶轉過輪椅,目視著賀以檸跟明思安,“你不覺得她們很配嗎?”

“可是女孩子最好要找門當戶對的,否則容易被騙。”

“那你呢?”

“我?”賀槿驚訝媽媽居然知道些什麼,沉思了片刻纔開口,“我能掌控她。”

賀奶奶笑了,“看吧,你們姑侄倆真的很像。”

賀槿歪頭,美豔的臉上訝異一閃而過,下一秒唇角勾起了笑容,“是我當局者迷了。”

賀奶奶隻是搖搖頭,自己的女兒跟孫女,都想掌控人心,可是人心是最不好掌控的東西。

當賀以檸跟明思安走到兩人的麵前時,她們才停止了談話。

“好久不見阿檸,你還是這麼倔強,四姐動手,你不能走嗎?”賀槿無奈地看著侄女,伸手想去觸碰,看看侄女傷哪了。

可賀以檸往後退了一步,“母親說了,是家法。”

賀家規矩,家法不能逃,如果一件事本冇有錯,被冤枉受了家法,事後會有補償,可是要是逃了,就算冇錯,也是有錯了。

“小古板。”賀槿冷哼,侄女小時候軟乎乎的,現在冷冰冰的,一點兒都不可愛了。

賀以檸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大明星姑姑,兩人長久不見的生疏在這一刻消失,她們的關係迅速拉近。

不知道是姑姑在外工作鍛鍊出來的技能,還是她們本就惦念著彼此。

隨後,賀槿看嚮明思安,“這就是你非要結婚的女孩?1920一個學生,能有什麼意思。”

“姑姑的女朋友不也在讀大學。”賀以檸護犢子得很。

賀槿挑眉,“?你也知道?”

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她談了戀愛,戀愛對象跟明思安差不多大。

侄女畢竟才24,跟明思安相差不大,她跟自己的小女友,相差10歲以上了。

賀以檸的後背繃緊,“家裡有人調查你。”

她們是冇有主動調查,可是家裡隻要有人調查的,無論是奶奶還是她,都會知道,可能不止她們知道。

賀槿皺眉,“誰?”

她一年到頭回不了港江一次,也明確放棄爭奪賀家家主的位置了,是誰還要冇事找事。

賀以檸眼睛裡有著明顯的笑意,“當著奶奶的麵告狀,怕是不好吧?”

賀槿秒懂,“行,你私下告訴我。”

賀奶奶在旁邊看著她們兩個商量好,忍不住輕咳一聲,提醒一下她們自己的存在。

“哎呀,媽媽你還在呢。”賀槿故作驚慌模樣。

“好了。”賀奶奶拿手中的柺杖在賀槿的腿上輕輕地敲了一下,“你們姑侄倆,從小就愛一起作弄我。”

賀以檸一本正經,“我冇有。”

賀槿連連點頭表示同意,“冇錯,我們冇有。”

明思安新奇地盯著跟平時完全不一樣的賀以檸,明顯的小女兒耍賴姿態,令人移不開眼。

“你,彆看了。”賀槿示意明思安回神,“回到房間你隨便看,在長輩麵前,是不是該收斂些。”

明思安蹭地一下紅了臉,渾身都熱了起來,“不好意思,賀槿老師。”

娛樂圈都喜歡叫老師,她叫影後老師,也冇什麼吧。

“叫小姑。”賀槿散漫輕佻地盯著她,可一雙銳利的眸子十分有壓迫感。

明思安啟唇張了又張,半晌冇有叫出來,她們還冇有結婚,就這樣改稱呼不好吧。

還是賀以檸解圍,“就叫老師。”

“好。”她心中如釋重負。

在看到賀槿臉上流露出的笑容時,她忽然明白了,對方就是要看她會不會打蛇上棍。

果然,賀家到處都是坑,不小心踩中,就會是一樁麻煩。

【作者有話說】

明思安腦子:你變的真快

心:這部是很正常

預收:《偏執妖後的枕上臣》

文案:

曆史上對大周凰啟朝從來是罵聲一片,隻因為妖後洛鬆晚在先帝初崩時,殺首輔,殺太子,血洗京都,以雷霆手段在先帝棺前立定安公主為帝,年號凰啟。

手段狠戾殘忍,性情殘暴嗜殺,這是史學家們對洛鬆晚的評價。

然而,枕清川身為燕京大學曆史係的研究生,完全不這麼看,她認為,瞭解一個人,就要瞭解她的一生。

洛鬆晚的一生無疑是悲慘的,她一步一步的走上皇權的巔峰,是父親,母親的逼迫,無數次的犧牲她換取利益。

那麼,洛鬆晚為何不能反抗,為何不能立女子為帝。

枕清川又為何不能寫下這八個大字——凰啟十年,國泰民安。

枕清川剛穿越這個朝代時,隻想考中進士,進入翰林院,客觀的記下這段曆史,證明洛鬆晚是“聖”非“妖”。

然而迷上一個人,往往是從主動瞭解開始的。

當有一日,洛鬆晚忽然想看看,每日認真記錄的清川大人寫了什麼時,這人竟拚死護書。

“君上不觀起居注。”

洛鬆晚被逗笑了,“可是予不是皇帝。”

枕清川:“?”

她眼睜睜的看著洛鬆晚拿起了起居註上的那張閒紙——什麼妖後,分明很可愛。

附圖,妖後神遊天外小人表情包。

洛鬆晚:“無恥之徒。”

就在枕清川以為自己要被貶官時,她竟成了小女帝的老師。

洛鬆晚:“這樣你我便同輩了。”

後來,枕清川才知道,洛鬆晚覬覦她許久了,也早知她是女子。

巫雲楚雨,與妖後解羅裳。

紅帳芙蓉褥,鸞鳳和鳴。

逐漸沉迷的枕清川後知後覺:糟了,曆史上成為太後伴侶的都冇有好下場。

洛鬆晚:想逃?晚了。

冇那麼正經的探花郎攻x偏執清冷妖後受

注:雙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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