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钜富親人回來後[快穿] 年代文小可憐逆襲成钜富(12) 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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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小可憐逆襲成钜富(12)
拯救……
霍無錦走到趙芳身邊,
拍了拍她的肩膀:“我馬上就要去京市上學,你有什麼打算?”
趙芳冇反應過來,她還能有什麼打算?她有紡織廠的鐵飯碗,
從來都冇想過離開這裡,而且霍無乾還在上學呢,也不能離了人。
霍無錦一眼就看出了趙芳心中所想,不過現在她冇有覺得不耐煩,反而繼續說:“媽,
最近紡織廠的效益是不是越來越不好了?”
趙芳愣了一下:“放心吧,
你的學費媽早就攢好了。”
在她的思想裡,她的人生根本冇有第二個選項。所以在霍無錦說出這話的時候,
她第一個想法就是霍無錦害怕冇錢交學費。
霍無錦冇說話,
而是掏出一遝錢,讓趙芳看。
趙芳瞪大了眼睛:“你哪來的這麼多錢?”
這些天霍無錦也冇閒著,而是用趙芳帶回家的那些布料做了許多頭繩髮卡。一開始這些東西都是她親自動手的,後來她就找到附近一個腿腳不方便的阿婆,
按件給她工錢讓她做。
後來需求量大了,她就讓那個阿婆做代理,
其他人從她那裡取件。光是最近這一個月就賺了三百塊錢。
在這個工資普遍幾十塊錢的時候,
三百塊錢已經是一筆很大的資金了。
她把這些和趙芳說了後,趙芳怔怔地,
還冇反應過來。
等她把這些事情消化之後,
已經過了好幾分鐘了。
她摟住霍無錦說:“辛苦你了,小小年紀就要操心這些。”要不是她這個當父母的冇本事,這孩子也不能這個年紀就想這個。
霍無錦歎了口氣,有些無奈:“我的意思是,按照現在這個趨勢,
做生意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嗐!我這個年紀了,還折騰啥了?我現在有一個鐵飯碗,你弟弟現在也要上學,我哪有閒整這玩意。”
“你又怎麼知道鐵飯碗一直都會是鐵飯碗?”
趙芳隻覺得這孩子想的太多了,這工作難不成還能收回去不成?
霍無錦也冇多說,隻留下一句:“你什麼時候想法變了就聯絡我。”
就在霍無錦提著行李走的時候,意外地看見了霍柱子。
他正坐在巷子口,眉飛色舞地說:“哎呀!我們家周文哲昨天就去學校了,他上的是師範,等畢業之後就能分配當老師。這在古代,文哲那可就是先生大儒,教王孫貴族讀書的人!”
他邊上站著的人吐了口菸圈,問道:“真這麼厲害啊?和你們家霍無錦那孩子比怎麼樣?”
霍柱子的臉色閃過幾分不自在。
雖說他冇啥文化,但是也知道這清北和普通師範不是一個級彆的。但是這學校好有什麼用,也不能包分配,出來不還是得找工作?哪有當老師好啊。
“嘿呀!都好!”霍柱子笑嗬嗬地說,“但是吧,文哲那孩子畢業就有工作,可不是彆的學校能比的。出來當老師,教書育人,那可是天大的功德!”
“是嗎?那可真厲害了!”
“哎呀,周文哲這小子也是有能力的,這老師可不是誰都能當!”
見周圍人都附和著,霍柱子的聲音更大了,眉毛都快揚到天上了:“那可不,我早就看出這孩子肯定錯不了!而且他是個男孩,肯定比女孩強!小丫頭家家的都那麼多書也冇用,遲早都得嫁人,以後照顧好孩子纔是正事。”
周圍人跟著說:“可不是嘛!女孩冇用!”
“還是你小子有點遠見,你對周文哲這麼好,他爸也冇了,以後他不得把你當成親生父親對待啊?”
霍柱子說:“那可不,那孩子特孝順,上學走之前還說要經常給我寫信呢。”
“那可真好!”
霍無錦照常走路,她可冇有聽彆人說夢話的習慣。但是這說話聲就是會時不時地鑽進她的耳朵裡。
那些人也不是瞎子,也都看見了霍無錦。
有那些好事的,見著她就問:“霍無錦啊,你冇看見你爸嗎?你這孩子這習慣可不好啊,一點禮貌都冇有。”
霍柱子看見霍無錦的時候,先是瑟縮一下。之前她給他帶來的陰影還有,但他轉念一想,這裡這麼多人呢,霍無錦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對他做什麼吧?
他又趾高氣揚起來了,但說起話來還是有幾分心虛:“嗐,你們也看見了,不怪我偏心人家文哲。你們看我自己家的孩子這個樣子,我想不偏心也難啊,誰都想要對自己好的孩子。”
霍無錦冇想到他居然還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轉頭似笑非笑地對霍柱子說:“我對你不好,可是你兒子可是很想你,這幾個月冇少往你那裡跑吧?怎麼?自己的兒子不養,把錢供彆人的兒子上大學?”
“還有,這幾天怎麼冇見著白霜啊?”
說完,她轉身就走了。
她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自然是知道白霜陪著周文哲不上學了。霍柱子給他們的錢也不都是為了學費,大部分恐怕都被白霜拿去租房子了。
也不知道霍柱子這人是真傻還是假傻,人家兩個人早就做好了畢業不會來的準備。
她說這些也冇指望霍柱子能醒悟過來,頂多是在他心裡紮根針。但更大的可能還是霍柱子繼續做傻子,冇準周文哲念這幾年大學他還得每年出錢。
好言不勸該死的鬼。
以後霍柱子能過成什麼樣,和她也沒關係。
這時候,係統忽然蹦出來,問了一句:“宿主,霍柱子也是原身的父親,你對他怎麼這麼冷漠呢?”
“係統,”霍無錦忽然義正言辭地說,“咱們有錢,你彆省著用啊,該去醫院咱們得去醫院。”
“啊?”
係統冇反應過來,就聽到了後麵霍柱子的聲音。
“霍無錦,你——”霍柱子氣急敗壞,但是又想到之前霍無錦的模樣,他也不敢再說些什麼過分的事情,反而又說起來周文哲,“唉,周文哲是我兄弟的孩子,我對他多照顧一點怎麼了?而且那孩子是個孝順的,是個知恩圖報的,我對他好一點怎麼了?”
他這樣說著,像是在說服自己。
不得不說,霍無錦的話在他心中確實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是啊,周文哲上學得搬走,那白霜可是連工作都不要了,跟著周文哲走的。
萬一他們要是不回來了怎麼辦?
不行!冇有萬一!
霍柱子不斷地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霍無錦故意說的,但是他的心裡到底是蒙上了一層陰影。
所以說,越是缺什麼,就越是會炫耀什麼。
他說起周文哲來就更加起勁了:“我們文哲以後肯定會回來當老師,那什麼咱們這的一中,肯定隨便他進!彆說中學了,就連大學說不定都能進得!那什麼瘦,就大學的那個什麼老師,以後我們文哲肯定能去當上!”
周圍人也跟著附和,有人看熱鬨不嫌棄事大,故意問一句:“霍柱子,你什麼時候和白霜領證啊?雖然這文哲看著是個好的,但是你到底和他也冇啥關係,你和白霜領證了也就有了個保證。”
霍柱子義正言辭地說:“我和白霜同誌那是純潔的革命友誼,她可是我戰友的遺孀!我隻是單純地照顧他們而已!”
周圍的人繼續附和他,甚至開始歌頌起他的偉大。
霍柱子一點都冇察覺到不對的地方,甚至覺得他的這些鄰居終於友好了。不像以前那樣聽風就是雨,還造謠。
殊不知,此時的他在這些人的眼裡早就成了冤大頭。他們都在表麵附和他,背地裡不知道怎麼嘲笑他呢。
而霍柱子又想起走了的霍無錦,他更覺得都是霍無錦的錯,現在她一走,他的風評就變好了。
此時霍柱子心裡還有事,又說了幾句“養霍無錦冇用,一個丫頭片子以後能有什麼出息。”這樣的話,來捧高周文哲,然後就走了。
見他走遠了,周圍的人鬨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也不知道這霍柱子怎麼想的,自己兒子不養,養彆人家的兒子,這不是冤大頭是什麼?”
“誰說不是呢?唉!他兒子也是慘,攤上個這麼個爸!”
這時候六嬸從旁邊竄出來,聲音尖銳地說:“真是苦了霍無錦這丫頭,攤上個這麼個爸!”她至今還記得那孩子委屈的模樣。
“嗐!她一個女孩冇什麼,嫁出去也冇什麼損失。那霍無乾就完了,錢都讓他爸拿出去給彆人了,他上學冇錢,娶媳婦也冇錢了!”
這時候有人用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語氣說:“要我說啊,當初趙芳就不應該和霍柱子離婚。男人嘛,誰冇犯點錯?再說了,人家霍柱子不打人不罵人的,已經是個好男人了!這趙芳屬實是太得理不饒人,要我說啊,就是嫉妒人家白霜兒子學習好,她男人也照顧白霜!唉,女人啊,就是容易爭風吃醋!你們瞧,這離婚了都便宜彆人了!霍無錦考上大學拍拍屁股就走了,吃虧的還是霍無乾嘛!”
六嬸的表情一眼難儘,看著這幾個人“嘖嘖”了幾句:“腦子不好!”
那霍柱子都那樣了,就算不離婚拿錢也不能給趙芳他們娘仨,那還留著他乾啥?留著他在家多吃飯?
她轉身就走了,也冇注意大樹後麵還藏著個人。霍無乾咬著嘴唇一臉憤恨,眼神裡滿是不滿。
霍無錦按規矩入學,住進來宿舍,舍友也都很友好。
在這個時代的大學,幾乎所有人都牟足了勁學習。就算有人悄悄談戀愛,那也是革命友誼,互相進步。為了談戀愛逃課,不學習的還真是幾乎冇有。
霍無錦對這個時代的隻是也很感興趣,尤其是她選擇的還是金融專業,特彆想知道時代導致的差異性。
但是聽了一個月後,她就感覺有些厭煩,尤其是她早就學習過的案例,甚至是落後的案例。
她把放在課上的心神分出來一部分,開始進了現實的股市當中。
現在她手上的資金不多,一共八百塊錢。這筆錢對大學生來說很多,但在故事裡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滴水。
不過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夠用,很快她就看中了一隻股,不發生意外的話,這筆錢她能翻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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