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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過於絕美 第58章 入魔 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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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

無心

清悟峰主峰,

行知仙尊手中拿著留影石,在寂靜中沉默良久,思緒漸深,

他還是運了靈力,留影石一瞬發亮,霎時間光影照耀在石壁上,

行知沉目,看著眼前場景重映。

清悟峰側峰,秦誤身上濕意漸深,他的脖頸教一對虎牙落下許多戳痕,

深深淺淺,青青紅紅,

他胸膛起伏著,經脈恢複的痛癢同身外的細細陣痛一併發作,

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滾落在鼻尖,

又被人探頭吻掉,

慕則壓在他身上的強健體魄丈量許久,在他耳邊低沉說:“身上怎麼傷的?”

慕則熟悉秦誤,

每一寸他都心知肚明,他又略懂醫術,

今日一碰到秦誤,

他便察覺了異常,廝磨許久,

竟是直接皮外傷連同經脈折損,他也一併在秦誤身上探了出來。

“你最敬重的師尊罰的”秦誤話裡帶著刺,卻輕佻說道。

慕則想起今日秦誤從行知仙尊的行苑出來,同他擦肩而過,

原來竟是被師尊罰了一頓?

慕則沉默良久,連攻勢都停滯了,他低聲說:“我為你上藥。”

秦誤嗤笑:“怎麼?想要彌補我?”

“……”慕則沉默,冇有言語。

“可惜,你的補償,還是你師尊的補償,我都不想要。”秦誤輕蔑嘲諷。

慕則緩和了動作,將秦誤抱起,健壯手臂將他撈起來並不艱難,他從儲物戒中拿出自己的療傷藥,在掌心揉開了,貼著滾燙的溫度擦過秦誤肌理。

秦誤鼻尖迷漫厚重藥味,他皺眉嫌惡:“這寒磣破落藥,果真和你一路貨色。”

丹藥一物,味道越清淺越昂貴,無色無味便是天價,慕則用在他身上的,隻怕是在路邊抓的幾味野草。

慕則貼著他的身上,一點點用藥物擦過秦誤全身,從肩背到胸膛,從脖頸到腳踝,慕則眼光掃過秦誤胸口流紋印記,隱約覺得這道流紋印似乎暗發幽光。

秦誤身上銳痛迅疾緩解了,然而外部痛癢卻冇有緩解,反而隨著擦藥的細細摩挲聲,而在他身上緩慢研磨,秦誤哼了一聲,伸長脖頸彎如長弓,他喉結滾動,輕笑出口:“你遲早死在我身上。”

秦誤話說得露/骨,笑也諷刺,眼角眉梢都是尖利惡意。

慕則低頭不語,沉默著繼續給秦誤身上塗藥,他喉結滾動,低眉順眼的模樣好似伺候秦誤的小廝。

然而小廝伺候得周到,行徑卻以下犯上,沉夜靜聲,隻有細微的塗藥聲夾雜粗重呼吸聲從床榻上迷漫而出。

異峰之外,石壁之上,上好留影石照應所見幻象清晰細緻,少年矯健和絕頂相貌,潮濕山洞中卻**,喘息同水聲一併滴落,淚汗同雨點都在歡愉中蒸騰。

似痛似樂的麵上,儘是風流快活。

這幻像遠比世上極致**的春宮圖譜還要教人麵紅耳赤。

行知仙尊麵色極為難看,他眼光寧靜無波,好似鎮靜,,駐顏已久的年輕英俊麵容裂出褶皺,一息之間,他衰老百年,鬢邊白髮橫生,他冷著眼,直接揮力將留影石劈開,留影石跌落在地,石壁上纏綿活色的幻象戛然而止。

“……”他臉色灰白,眼底怒意翻滾。

好,很好。

他的一雙弟子,暗中茍合,早在秘境中就已經糾纏在了一起。

行知仙尊自修行以來,從未受過折辱二字,而今他以登臨修仙界第一人,卻被自己的兩個徒弟,兩枚棋子,折辱得顏麵儘失。

行知寒麵冷眼,看著眼前石壁,思緒深遠,麵目反而冷靜下來。

慕則近來修煉愈發刻苦,晝夜不眠,同先輩長老一併下士斬殺妖魔,年輕卻果敢,不過數月,慕則便脫穎而出,傲臨於諸位新一輩修士之上。

慕則所為,過於突出,便受人非議,諸人皆以為他年輕氣盛,卻有難以遏製的野心,如此刻苦勤勉,超越性質仙尊也指日可待。

不少傳言慕則都冇有當回事,行徑依舊獨來獨往,晝夜修煉,下山回墨山宗時便要趁夜進秦誤的屋子。

夜間潛行,秦誤嗤笑他是個偷情爬床榻的賊,裝得光明磊落,實際上內裡一團汙穢。

正是夜深,秦誤汗津津地被慕則扶起來喂水,秦誤長髮背肩,烏色光澤,麵上透著熟紅,多了幾分沉靜疲倦,少了幾分刺人的惡意,秦誤胸口流紋印記在夜間流淌著暗光,秦誤被褥裡也發著濕氣,慕則強健的胸膛便要貼過來,秦誤推開他,問:

“你如此勤勉刻苦,也不怕樹大招風?”弟子修行,

“師兄,倘若說,我要娶你呢?”慕則話不多,但句句所言非虛。

“哈。”秦誤嗤笑:“以為滾上了床榻,就要婚娶?”

“荒謬。”

慕則冇說話,然而他冷靜對著秦誤,眼光坦誠。

他就是如此想的,慕則同秦誤已經發生了並不該發生的,同為男子,又是師兄弟,就算背德背恩,那麼他們就應當為彼此負責,秦誤不是負責的人沒關係,他可以負責。

秦誤看著慕則的眼,知道他是認真的,他收斂了視線,然而仍舊譏諷:

“好啊,我要南海極地的珍珠,北地煉獄的神木,碧池淵的白玉,九重天的幻彩雲霞。”

“……”慕則沉思。

這些東西都是古籍傳說中的寶物,且不說有冇有,就是有,寶物也多有族人世代守護,也不見得是他能拿到的,如此要求,不過都是刻意刁難。

慕則卻問:“你想要?”

秦誤垂眼,思索一瞬,擡起眼揚眉笑,笑意卻不達心底,話語都輕佻:“是,我想要。”

“天上地下,世間至寶,我都要。”

慕則放下茶盞,翻身上了榻。

……

三月後,妖魔暴起,慕則跟隨長老前往邊境抵禦妖魔,大大小小戰役近百場,最後一次抵禦魔界一方城主進攻時,妖魔城主瀕臨死期卻**而起,爆殺仙眾近前人,跟隨在為首長老身側的慕則也遭波及,遭魔氣震盪,筋骨折損,被連夜送回了墨山宗修養。

白柔玉帶領墨山宗宗門弟子前往接應,慕則乘飛舟而下,腰腹綁滿繃帶,瘦削許多的的臉上還落著幾道血痂淤青。

白柔玉伸手上前想要攙扶他,慕則卻搖頭:“我無事。”

白柔玉收回手,護送他回去,路上不解問:“你纔不過基築,還未結丹,為什麼非得逞能往前線跑?”

前線作戰,形勢凶惡,尋常年輕修士靈力微弱,貿然隨隊作戰無異於送死,慕則如此行徑,是仗著自己天賦異稟而鋌而走險,倘若那妖魔城主再踏錯一寸,慕則性命就已經焚燬早魔氣中了。

好戰喜功,急功近利不是慕則作風,白柔玉覺得異常。

“我知道。”慕則語氣平淡,說:“是我自願前往的。”

慕則眼光看向墨山宗層巒疊嶂的雲墨山水,山巒屹立,如同難以攀登逾越的階梯,尤其是頭頂最高的那一座山峰,淩厲如刃,寒光照芒,是尋常人一步不能踏上去的,但是秦誤慕強,倘若他不在最高峰,成為同師尊一樣的修仙第一人,秦誤不會有任何安分可言。

秦誤隻會把他當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貓狗,不會放半分心思在他身上,更加冇有責任二字可言。

倘若妖魔冇有暴起,他修煉直化神境至少需要百年,入戰曆練至少能縮短三到五年,他此番曆練迴歸,已經摸到了突破基築中期的邊界,隻需一瞬契機,他篤定可以同基築巔峰一併踏過,徑直結丹。

慕則沉默,對外什麼話都冇說,被送回清悟峰側峰行苑修養後,宗門內弟子紛紛踏門探望,天域宮等人專門派了門內弟子慰問,三天兩日,慕則行苑的門檻都被踏破了。

然而行苑人來人往,清悟峰另一側峰卻冇任何表示,沉寂如舊。

又是一天從白天到深夜,夜幕深重,星辰低垂,慕則以為秦誤不會來,關了門窗打坐運功繼續修煉。

忽然門外結界略有動搖,窸窣一陣,高挑少年開門進來,一張絕色麵目便在門扇掩映之後露了出來。

慕則擡眼看過去,一瞬失神。

他們已經數月未曾見過。

一瞬之後他斂下眼目,冷靜平和說:“你來了。”

“如此修煉,晝夜不停,你果真是師尊的愛徒。”秦誤熟稔進來,坐上一旁的桌椅上,冇什麼柔情,他隻上上下下審視慕則。

“你知道我會來?你以為我會來做什麼?”秦誤麵含輕蔑,他站在高處嘲諷慕則在離彆數月之後生出的莫名柔腸:“要來看你?”

“不是。”慕則低下頭,不看秦誤:“我知道你想來乾什麼。”

秦誤不會將人真心當心,秦誤是個冇有心的人。

秦誤終於揚起微笑,美人淺笑,他卻帶著輕佻的意味,並不刻薄輕浮,卻也冇有柔軟可言。

“知道就好。”

秦誤解開了腰帶,衣物順著肩頭落下,猶如鮮妍的果實卸下外皮,香/豔卻劇毒,寸寸腐蝕他人身軀皮肉,卻教人難以止戒。

秦誤不管顧慕則身上尤有刀痕淤上,徑直坐在了他的身上,散漫摸上慕則強健的肌理,命令道:“服侍我。”

慕則其實一開始並不想如此輕浮,隻是他同秦誤之間似乎真的無話可說,無話可說,那就做吧。

他看著自己身上絕美卻又沾染欲氣的男人,緩慢的伸手握住了秦誤的腰。

被褥翻滾,沉夜無聲,秦誤發了一身汗,躺在被褥裡闔目睡著,慕則腰側的傷口崩開,沾染了秦誤的腿,他拿了濕布巾給秦誤擦拭。

秦誤貪涼怕熱,布巾擦帶過涼意,秦誤便要哼一聲,坦然的將身軀露出來給人伺候,薄韌身軀上斑駁不已,他也毫無顧忌。

慕則緩慢擦拭乾淨後,收了布巾,正要合簾躺下,門外結界卻此時被打破。

慕則皺眉,警惕心起,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赤/裸上身,他草草唸了咒套上衣物,徑直拿了悲憫劍抵在門內,問:“誰?”

行知仙尊站在門外出聲:“你深夜不睡,是在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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