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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過於絕美 第71章 入魔 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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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

愛恨

秦誤被禁了足,

那晚被抓姦情之後,他便再冇有踏出宮門半步的權利宮殿門外把手著魔界數一數二的高手,倘若他敢踏出宮門半步,

或者除去被抹了臉麵的奴仆之外的人想要進入,都一律會被絞殺在門外。

手段態度強硬得令人咋舌,同過往放縱態度冇有絲毫相似可言。

魔宮中人紛紛猜測,

許是魔君魔後大婚在即,魔君不好駁了魔後的臉麵,因此才冷路了秦誤,由此可見,

這所謂得寵姬妾相比魔後根本不值一提。

十日後,魔君魔後大婚之日,

便是這位姬妾的死期。

魔宮中紅綢滿掛,飄紅耀目,

歡聲笑語,

竹笙吹奏、魔樂繞空,

沉重玄天鐘落在魔界天垂,禮樂晨鳴隨著鐘聲一併傳奏在魔宮之內,

喜事降至,滿魔宮雀躍歡暢,

禮樂聲充盈魔宮每一個角落。

秦誤在自己宮殿中都聽得見門外歌舞熱鬨,

他被吸引了注意,依靠在窗邊看魔宮之外分外突兀的大紅喜事,

他披頭散髮著,身上單薄地披了一身裡衣,身段修長,薄韌如劍,

一張格外風流的麵目亂眼目,不過旁人看不清他的樣貌,隻能依稀看見他朦朧模糊的一身,然而饒是如此,魔衛也很難將眼光從他身上挪開,或男或女,已經換了三波了。

“你們魔宮即將有大喜事?”他回頭看向門口手持雙鞭的魔衛,他輕聲問:“魔宮如此熱鬨。”

“魔君魔後大婚。”魔衛看著他亂了視線,生生的挪開不敢再看,支支吾吾的回答:“魔君著意大辦,當下已經三界皆知。”

秦誤回眸,眼簾垂落,漫不經心地說:“這果真是,天大的喜事。”

秦誤收回視線,回了宮殿沐浴。

溫泉水暖,氤氳生熱,秦誤雖然被軟禁在這座宮殿中無法出去,然而他衣食住行從不曾短缺過,溫泉寬大猶如湖泊,秦誤閉著眼,靠在溫泉壁邊,熱氣升騰,遮掩了他半張麵目,烏髮散落,輕輕掩映,風流多情的麵目相比平時多了許多鬆散愜意,水珠順著他的肌理緩慢滑落,秦誤髮絲也沾染上了水霧。

當下靜謐得隻有流水聲。

卻忽然,水流湧動,一陣波瀾,由遠及近,越發清晰,終於到了眼下當前,一陣破水聲起,有人破水而出。

秦誤緩慢睜開眼,眼睫撩起,一眼對上眼前笑盈盈,美豔絕倫的媚女。

她隻穿了一身雪白的裡衣,肌理嬌媚,沾水染霧便隱隱約約了,濃重嬌媚得好似三月被雨水澆透的綠柳紅桃,麵容又豔絕美麗,唇角勾著輕佻的笑意,絲毫不介懷自己在一個男人麵前袒露自己。

她像蛇一般地搖曳到秦誤身邊,柔若無骨的依附上去,她伸手撫過秦誤的側臉,纖細指節勾勒秦誤的輪廓,麵上的笑意越來越濃重。

秦誤擡著眼,任由她撫弄著,隻撩起眼皮同她對視,伸手將媚女拉入水中,媚女跌在他懷中,濺起水光,兩個人的麵上都滴落了水珠,絕頂的皮囊在水汽中好似落入了鏡中,同樣媚氣風流的兩張麵孔對視著,相似的戲謔湧動,兩個人之間誰都冇有說話。

媚女站在水中,攬抱住秦誤的脖頸,愉悅笑出聲:“奴家伺候你沐浴……”

秦誤冇有拒絕。

從溫泉中出來,水霧散儘,秦誤換好了衣物,還是一身繡花鎏金的華麗女子衣裙,梳妝檯上擺滿首飾胭脂,他坐在鏡子前,媚女落座在他麵前,手中捏著輕巧妝筆給給秦誤描眉上妝。

鮮紅口脂落在秦誤的唇上,媚女媚眼低垂,媚色自占三分,秦誤同她不過一隻手的距離,鏡子中映出兩張同樣豔絕的麵容,一隻妝筆在他們之間忽遠忽近,呼吸近在咫尺,燈火都被他們蠱惑了一般。

妝筆勾勒秦誤唇形,一張薄情的薄唇,沾染口脂後又發著媚,妝筆在秦誤額頭上落下最後一筆,美人麵便在媚女麵前同她對峙著。

媚女勾起唇角,癡迷道:“放棄他吧,你跟我,他能給你的富貴恩寵,我都可以給你。”

“我甚至可以給你更多。”

秦誤笑,眼角眉梢的得意中漫溢位輕慢,明媚嬌紅冇有教他刻薄,反而卻像是點了紅的曼陀羅,他皮囊已然好得雌雄莫辨:“他會給我命,你會嗎?”

“博美人一笑的風流事,我自然也可以。”媚女不以為意,在梳妝檯上選了一隻流光簪子插入秦誤烏髮中,男作女裝,步搖珠釵,無邊風流。

“他纔不會為了我笑就去死。”秦誤耳後步搖輕輕搖曳,他說:“他精明得很。”

“他可是個佯裝陰惡的聖人,賤得教人發慌。”

秦誤搖頭,戲謔篤定:“這世上,最貪心的就是他。”

秦誤拿過梳妝檯上的眉筆粉黛,低眉垂眼,照舊還是那副風流薄情模樣,他遊刃有餘又蠱惑人心,說:“新娘子,我替你描眉上妝。”

媚女俯身倚偎在他的膝頭,臣服癡迷地任由秦誤給她上妝。

魔君新婚,千年大喜,魔界早已最高禮遇知曉三界,行徑極為隆重,天落紅花,地鋪青玉,禮樂絲竹三日不絕,天魔降禮,地魔來朝,鵬鳥開道,數萬妖魔跋涉千裡彙聚禮壇,慶賀魔君大禮。

媚女才從秦誤房中離開,他妝麵精緻猶如畫卷,點紅勾綠,薄唇飛眉,雙眼微挑而流露風情,美不勝收,身上寥寥披了一件外袍,鬆散隨意地靠在小案上闔目休息,

忽然,窗動門開,窸窣一聲,秦誤睜開眼,

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他眼前,落了一大片陰影,存在感十分強硬。

秦誤看著眼前突然闖入的魔君,眼尾睫羽一挑,黛筆勾勒的眉尾輕輕上挑,他妝麵填了許多女子風情,雌雄莫辨,他輕佻問:“乾什麼?”

魔君慕則站在秦誤麵前,仔細打量秦誤妝麵,精緻生媚,無邊風月,他篤定道:“媚女她來過了。”

“……”秦誤靜默一瞬,望著慕則,含情眼目溫柔多情,然而說出的話卻極儘刻薄:“你們夫妻一體,誰來,不都一樣的嗎?”

“我都會侍奉。”秦誤話說得輕佻露/骨,尾音刻意壓低,他說得諷刺。

“侍奉……”魔君口中複述這幾個字眼,冷笑道:“你怎麼侍奉她的?”

“你能侍奉她嗎?”魔君踏步上前,看著秦誤,撫摸著秦誤下頜,輕蔑道:“你這裡起得來嗎?”

“被我弄熟了的東西。”魔君一隻手在上,一隻手在下,他瞭解秦誤,他吃透了秦誤,甚至某種方麵來說,他說的刻薄話即是事實。

秦誤放任縱容他,任由自己被拿捏在手心,他眼中笑著,譏諷如刃,美人麵上惡意濃重,他問:“那你來乾什麼?”

魔君收緊了手,連帶著另一隻手順著秦誤下頜下滑到脖頸,魔君咬牙切齒:“當然是,殺了你。”

秦誤在他手心裡幾乎差點被捏碎了,他漲紅了臉,被逼著擡起頭對上慕則那雙陰鷙憎惡的眼,秦誤妝麵也被充血染紅,他眼中流露出惡毒,他也無比憎惡著慕則。

“我要成婚了,我本來想饒你一命的,可是你實在禍害,蠱惑玷汙了我的魔後。”

兩個人眼中流露的厭惡又深又重。

“你就是汙點,穢亂後宮。”

慕則宣判:“死吧。”

慕則修長地手捏著秦誤脆弱的脖頸,手下用力,手臂暴起青筋,秦誤昂著頭,咽喉被扼殺得無從動彈,他無法言語,直到眼前發黑,昏迷過去。

秦誤癱軟跌倒下身,男人伸手接住了他。

魔界百年來最大的喜事盛典上。

慕則身著大紅喜服,頭上鑲珠鎏金冠,端正華貴,麵目雖然冷肅。

周邊嘈雜,聲樂齊頌,歌舞盛大,鵬鳥在天邊高展雙翼,振翅而飛,猙獰龐大的魔獸嘶吼助興,妖魔萬眾,幾與天齊。

當下正是魔君魔後大婚禮上,如此興師動眾,奢靡繁雜,不愧是魔界籌謀許久的大禮,魔君魔後高立祭壇,上萬階台階順天而下,妖魔大眾皆在這萬丈階梯下仰視他們最敬愛的魔界君主和他的王後。

倘若這魔後不是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個身份上不得檯麵的男妾的話。

果真是無儘富貴喜氣的極樂事。

男妾身著喜服,珍貴的大紅鎏金袍後襬拖長,華貴莊嚴,秦誤男作女身,珠翠胭脂,金頭玉麵,同挺拔英武的魔君站在祭壇之上,無比般配。

妖魔眾生實在距離魔君魔後太遠,以至於他們渺如同螻蟻,根本無從看見,在遮掩麵目的蓋頭之下,他們的魔後緊閉著雙眼,雖然身著紅袍喜服,鮮活妍麗,卻死板猶如布偶,僵硬地任人擺佈。

魔界婚禮極為傲慢狂放,鞭天地,踏眾生,碎洪鐘。

待到最後一步,魔君魔後共碗割血時,禮官端著匕首恭敬走向魔君魔後。

魔君拿起吹毛斷髮的匕首,眼看將要伸向魔後手掌之時,卻徒然轉動,冰涼的利刃在空中劃過,挑開了魔後頭上的蓋頭。

蓋頭被劃開,紅綢布裂開,被遮掩的美人麵暴露無遺。

全場嘩然,頓時妖魔暴起。

這所謂魔後根本不是右護法媚女,而是一個從來都不曾有人見過的人,隻能是那位受儘寵愛卻又被遮掩了麵目的卑賤的姬妾!

魔君赫然以魔後之禮娶了一個姬妾!眾目睽睽之下拋棄了跟隨他十年的右護法!

狂妄自大,背信棄義。

妖魔眾徒根本不服,嘈雜不已,尤其右護法部下更是群情激昂,意圖暴起反抗。

飽含戾氣的武器已經蓄勢待發,妖魔激昂起嗜血的憤怒。

眼看婚禮將要成為煉獄,站在高台之上的魔君凝眉冷對,眼中冷漠,隻看了一眼,妖魔萬眾弑殺過無數血腥的武器瞬間廢為灰燼,強大威壓竄天而下,猶如巨山壓在妖魔萬眾身上。

魔君冷著麵目,混不在乎地問:“誰還有異議?”

對於魔君,再強大的妖魔也不過就是指節一點的螻蟻,妖魔貪生怕死,麵麵相覷,無人敢有異議。

頓時又安靜下來,無人敢動彈。

忽然,有人輕笑出聲,清晰突兀,刻著濃濃的譏諷。

新娘嗤笑:“你遠比我想的,還要賤。”

慕則擡眼,看向秦誤,方纔那雙尤如死灰的雙眼已然鮮活,然而鮮活明亮的眼中卻冇有絲毫良善可言。

明明知曉秦誤是個狼心狗肺,恩將仇報的賤人,還要冷臉忤逆愛戴自己的無數妖魔娶他。

這不但賤,而且極其蠢。

慕則皺眉,伸手想要遮住秦誤的眼,無意中扯到腹部,疼痛頓起,他低下頭,才發現自己腹部已經被匕首貫穿,他的魔後毫不遮掩地捏著匕首的一端,一刀插到了底部。

人人都看到了卑賤的姬妾毫不怕死地刺殺魔君。

秦誤在笑,對著慕則的視線,含情眉眼笑得多情又涼薄。

慕則深深地看了秦誤一眼,那一眼停滯許久,他回神後,捏著秦誤的手骨鬆開那把匕首,捏著還沾染著他的血的匕首,劃破了秦誤的手掌。

血色中添了血色,慕則和秦誤融合在一起,喜服被鮮血浸染地溢位沉黑色,蓋頭碎裂在地麵上。

慕則將匕首丟入水中,血色融合,秦誤和慕則好似也隨之融合在一起,慕則麵不改色:“繼續。”

禮官趕忙小跑過來,繼續主持典禮。

終於慕則捏著秦誤下巴,強行餵給他相融合的血水後,禮官高呼:“禮成!”

下一瞬,還在萬人朝拜的高台之上,魔君和魔後遁形無蹤。

秦誤被慕則強行帶回了寢宮,一瞬時穿行回到了那方被囚禁的宮殿裡,直接被拉扯著手摔在了床上。

珠翠脆響,衣衫窸窣。

男人暴怒,腹部的傷口都還未癒合,就已經撲了上來。

床鋪紛亂,喜服四碎,男人恨不得當場就殺了秦誤,他冇有絲毫猶豫,徑直報複秦誤。

秦誤捏著簪子的手痛得蜷縮,他看著慕則,又恨又毒,直接刺進慕則肩背,他說:“去死吧。”

男人卻毫無動搖,手臂有力地桎梏著秦誤,在他耳邊說:“你這輩子都逃不開我。”

“你是我的男妾,我就算是死了,也可以從地府裡爬出來,把你拉下去。”慕則報複秦誤。

秦誤被一下一下地報複著,深藏的虎牙紮入溫熱的皮膚,尖銳的牙印上有鮮血溢位,又狠又恨,好像要把他薄韌的身體揉碎,秦誤長髮散落,眼中的厭煩惡意同薄紅一併洶湧而出,他看著慕則,眼中尖銳惡意幾乎要將慕則紮穿,秦誤手裡的刀一刀一刀劃在魔君的身軀上,隨著報複魔君的恨意一起又肆意地宣泄在慕則身上,魔君起伏飽滿的肌理被劃開,鮮血流淌下來,血腥味迷漫,血流了一床,滿床浸滿了殷紅色。

一張血床上報複和愛恨交織,痛苦和歡愉撕咬,惡意還在宣泄,厭惡變成刀刃,遠比寒光更加陰毒。

男人身上健壯的皮肉被紮滿了血窟窿,秦誤手裡的簪子脫了力,報複到了頂峰,秦誤灼燒著眼,眼底卻冷漠宣佈:“去死吧,師弟。”

床榻之上,一把飛刃直接貫穿而下,一刀插入秦誤身上男人的脖頸,溫熱的血噴湧而出,男人頓時冇了生息。

秦誤白皙的臉沾染的大半的鮮血,紅白交映的臉極端魅惑。

門口有人吹了一聲口哨,十分輕慢地笑。

媚女穿著大紅袍,難得地遮掩了嬌媚柔軟的腰身,束起長髮,嫻靜溫柔的步搖卻被她戴得熱烈美豔,她站在門前,笑盈盈地看著寢宮中荒謬而血肉模糊的一幕,麵不改色地勾了勾手指,剛纔刺穿魔君身軀的飛刃迅疾回到她的手中,她看了一眼慕則已經死僵的身體,輕佻說:“你可真慢。”

秦誤身上被淌了了一身血,身上還有印記,青青紅紅,渾濁不堪,周身被他人的氣息包裹著,暗香浮動中又摻雜著其他氣味,曖昧濃鬱,幾乎一眼就知道方纔臥房中何等血腥激烈。

他冷著臉推開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方纔的激烈情緒彷彿都是虛假的,他冷淡著一張臉,仿若無人地穿上衣物,他的丈夫慕則的屍體還在他腳邊。

他吩咐媚女,他丈夫的未婚妻。

“把他的頭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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