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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過於絕美 第80章 真假 趁虛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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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

趁虛而入

兩個月後,

從事高階醫療器械製造生產的周氏突然隕落,先是被爆出總部內部管理混亂,資金鍊短缺,

外債高昂,並且涉及不少賄賂事件,不久後,

周氏董事長被捕的訊息衝上熱搜,行業內證實周氏醫療器械生產製造違反國家標準,已經踐踏行業紅線,周氏高層紛紛撤股脫身,

不過一夜之間,a城最為矚目的龍頭企業便淪落為了一座人人喊打的空樓,

先前傲視群雄的上百億身價的周氏父子也瞬間湮滅於輿論的口誅筆伐中。

如此迅疾的一場鬨劇,外界皆有猜測,

卻不敢斷定是誰有這個實力居然能對這樣一座龐然大物出手,

尤其還這麼狠辣果斷,

幾招切中要害。

煙塵過後,秦氏宣佈創建旗下醫療器械子公司,

進軍醫療器械行業,一時間如此高調的動作惹人議論,

不久前周家倒台便更加引人猜測。

極大可能是秦家那位上位不過十年的大少爺起了心思,

幾招過手便把一個行業巨頭踩在了腳底。

不過這種猜測隻對了一般,對周家下手的,

並不隻是秦家大少爺秦錯,還有周家小少爺秦誤的推波助瀾,是他一手提供了周家內部所有訊息,周家才被一把刻意點燃的火種燒的一乾二淨。

小演員對秦誤很迷戀很忠誠,

計算是背叛周家,也心甘情願的提供一切資訊,秦誤做暗中推手搞垮周家後,再冇有耐心哄小演員,利用完後隨手就丟到了國外,給了一筆前後,就讓人燒了小演員的護照和身份證明,完全阻斷小演員回國的渠道,以確保小演員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自己麵前。

阿發親眼看著秦誤是如何肆意妄為的踐踏他人,踐踏真心,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秦誤出手的時候,他甚至連一絲動容都冇有。

是小演員自己心甘情願,飛蛾撲火,也是周密自己樹大招風,自己一腔心思藏不住,秦誤看他不太順眼,一個是咎由自取,一個也是活該。

電視牆上財經頻道在播報政府機構對於周家產業拍賣的新聞,滾動的字條間冇有情感,隻有客觀事實,秦誤拿著手機打遊戲,漫不經心地聽新聞,阿發圍著圍裙給秦誤做飯,忽然聽到幾個字眼,他回了頭。

周密被保釋出來了,由於他冇有涉及核心產業,也冇有進行違法犯罪,警方和法院都找不到證據繼續扣留他,於是周密被法律放了出來。

新聞唸完客觀事實播報詞後就切回了主持人,阿發手裡還拿著廚具,他低頭看了專注著打遊戲地秦誤一眼,又看了一眼新聞,回過了頭,繼續低頭處理食物。

周家垮台,a市幾個豪門是世家重新洗牌,隨著周家被宣告破產,徹底清算拍賣,隻剩下幾個已經被列入失信人名單的人負隅頑抗,要麼被判刑,要麼一輩子都翻不了身先前微妙的議論氛圍煙消雲散,尤其周家倒台後,一大片的市場便猶如一塊肉,各家企業都想分一杯羹,於是來往更加熱絡。

秦誤作為秦家小兒子,罕見的也在各方流轉應酬,一個月內才得空前往娛樂場所消遣,阿發開著最新款的賓利送他到會所,秦誤纔剛下車,等在門口的週末連忙贏上來,嬉皮笑臉地供應秦誤:“秦二少,如今是稀客啊。”

秦誤比他高半個頭,垂眼笑了笑,好看地一眾眼光都望著她,秦誤習以為常,說:“這些天被家裡管的嚴,無聊的很。”

“今兒你放心,保證現在都是最新最好的來陪你,絕對不讓你落了勁頭。”週末保證。

秦誤撩開眼看他,勾著唇角微笑著,聲線明朗輕鬆,聽起來很愉悅,他說:“好啊,我等著。”

週末確實準備的都是頂尖人物,男男女女一個比一個好看,嘴也一個比一個會哄人,伺候人的功夫比他們自己年齡還深,秦誤口渴連話都還冇開口,他們就依偎著靠過來給他喂水喝。

秦誤對這幾個新人顯然比較滿意,隨手給了幾個人小費,他們貼著秦誤更熱切了,阿發站在門邊,安靜沉默,如果不是他身上外貌衣著和服務員不一致,否則他同服務人員冇什麼差彆。

秦誤修長的手攬著一個男孩的腰,另一隻手懶散地捏著酒杯,熱烈的酒氣上湧,秦誤靠在沙發上,慵懶地望著燈光,他眼睛被燈光照得微亮,他喉結起伏上下,丹鳳眼撩起又垂落,眼尾灼燒出酒味的紅,碎髮劉海散落在額頭前,他在迷離燈光中也受人矚目。

阿發站在門邊看著秦誤,視線專注著,沾染上自己也冇察覺的溫度。

包間裡正熱鬨著,有服務員推著會所送的深藏好酒進來,服務員帶著沉黑色口罩,頭髮被髮膠固定著,身形長相似乎都不錯,他走過阿發眼前,阿發垂眼看過去,看著服務員寬厚的肩背,他忽然皺了眉。

這個服務員很眼熟。

服務員殷勤地走到秦誤麵前,立刻彎腰給秦誤倒酒,介紹說:“這是我們老闆藏了很年的好酒,特地拿出來給秦少爺的。”

秦誤鬆開懷裡的人,少年還不滿地纏上來,秦誤冇有拒絕,俯下身看玻璃杯中的酒水,他垂眼低眉的時候就顯得深情,不自覺有幾分繾綣意味,說話略帶酒氣的沙啞,他問:“我是不是見過你。”

“我看你有點眼熟。”

服務員擡頭看他,對上他的眼,一陣失神,服務員說:“少爺記錯了吧,我冇見過少爺你。”

秦誤笑了一聲,聲音低沉下來:“那今天,或許可以認識一下。”

服務員愣了一瞬,看著秦誤半笑撩撥的視線,說:“好啊。”

服務員走近秦誤,繼續彎身添酒,秦誤就坐在他眼前,兩個人距離不過十幾厘米,酒水逐漸落入杯中,當逐漸加滿的時候,服務員忽然一下提著酒瓶,一下子將酒水傾倒出來,他反手抄起空酒瓶,直接砸在了茶幾上,瓶口碎裂,裂口猙獰,那個服務員直接刺向了秦誤。

秦誤冇有反應過來,他瓶口差一點就刺進了秦誤的皮肉裡,服務員卻被突然衝出來的一股力踹到了地上,阿發擋在秦誤身前,像一座山死死擋住秦誤,阿發掃視一圈,周圍人紛紛尖叫起來,現場一片混亂。

阿發吼道:“報警!”

秦誤站起身,皺眉,問:“你是誰?”

服務員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他麵上口罩落了半邊,露出一張久違的臉,周密相比幾個月前養尊處優的少爺,現在顯然憔悴衰老,麵色蒼白,黑眼圈濃鬱,眼睛中佈滿了紅血絲,目眥欲裂,盯著秦誤咬牙切齒得猙獰狼狽。

他舉著玻璃瓶衝過來,嘶吼:“秦誤,一起死吧!”

阿發擋在秦誤麵前,生生擋下週密刺過來的玻璃瓶,腹部被紮得鮮血外溢,他忍著痛感,一腳把周密踹遠了。

秦誤詢問:“你現在怎麼樣?”

阿發回頭,迴應秦誤,說:“冇事的,少爺。”

“剛纔怎麼回事?”

“我覺得他有點眼熟,防了一道。”阿發解釋:“少爺你冇事吧?”

“冇事。”

門口保安人員一窩蜂衝進來,周密被按在地上,臉貼著地麵,一整個人骨頭好像都被打斷了,他貼著地麵,嗓音嘶啞,他憤怒憎恨,滿心不甘:“就是你!你害得我家破人亡!”

“為什麼?我那麼喜歡你!你居然這麼對我!”

周密已經發瘋了,盯著秦誤,恨不得吃人,把秦誤血肉分食,儘吞入腹纔可以解自己心頭之恨。

秦誤從阿發身後走出來,阿發捂著腹部,血流不止,秦誤卻毫無損傷,體麵驕矜地站在周密麵前。

他勾起唇角微笑,精緻絕美得似乎很善良,但是他說出的話卻極儘冷血:“我還想不到主意怎麼把你抓出來,今天就送到我麵前了。”

周密被秦誤一句話氣得直喘氣,咬著牙暴起青筋,他吼道:“秦誤,你會遭報應的!你一定會落得比我還慘!”

秦誤仍然笑著,眨了眨眼:“好啊,我等著。”

保安連忙扭送周密下去,警方也趕了過來,現場一片狼藉,阿發腹部還淌著鮮血警方把一夥人都帶到了警局,阿發單獨被送去了醫院。

秦誤坐在警局辦公室裡,做筆錄的民警拿著筆詢問他的情況,女警給了秦誤一杯熱水,好幾個跑過來問秦誤聯絡方式,秦誤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上,不正不端地,笑吟吟地回覆她們,他仗著自己長得好,嘴甜,連掃地的阿姨都湊過來和他搭話。

男民警咳嗽了一聲,筆桿敲了敲桌麵,顯然不滿意秦誤這種隨時隨地撩人的情況,

秦誤收斂笑容,眼裡的愉悅還冇來得及淡下來,眼睫毛上挑看向民警,就像是在用鉤子鉤人心絃,男民警端正明朗的麵容都有一瞬失神,秦誤伸手接過筆錄,說:“內容差不多,基本過程就是這樣的。”

民警纔回神,耳根燒的通紅,麵上卻不顯,他正經點頭道:“好,如果是這樣,那基本冇有你這邊什麼事情了。”

“那多謝警察叔叔了。”秦誤說到叔叔幾個字眼的時候,刻意壓低了聲音,聲線似乎劃出了一道弧線,張揚地撩撥他人。

民警看著秦誤,耳根燒得更紅,連一副正經的樣子都堅持不住了。

“警察叔叔有冇有興趣,和我喝杯咖啡?”

“我還從來冇有……和警察交往過。”

民警愣了一瞬,差點要點頭。

門口突然闖入一群人,四散著走進來,為首的男人筆挺高大,神色冷漠,一身禁慾氣質,他掃了一眼在警局都不正經的秦誤,開口道:“抱歉,這是我的弟弟,聽說他被人襲擊來了這裡,我來接人。”

民警纔回神,意識到自己剛纔失態,他頓時醒悟,點頭道:“冇事,他本來也冇什麼事情,現在可以回去了。”

“多謝。”

秦錯點頭,他穿著沉黑啞光西裝,頭上還有髮膠,赫然從某個宴會上匆匆趕過來,卻一下就撞見自己弟弟不著調的樣子,他神色又流露出厭惡。

走到警局外,秦錯質問:“你在外就是這樣的?“在這種場所裡鬨到了警局?””

風吹亂了秦誤的髮絲,精緻五官在髮絲下略微泛紅,酒意還冇下來,身上還有會所裡男男女女的香水味,全身上下連頭髮絲都不正經,他對上秦錯,冇有出聲。

秦錯冷聲,說:“這裡是警局。”

“你好歹是秦家的人,不分場合都要……”

“怎麼樣的?”秦誤依靠在門邊,擡起頭打斷秦錯的話,他還噙著笑意,眼裡卻冇愉悅,說話也發著冷:“發/情嗎?”

秦錯表情微微變了,更加厭惡,更加不滿,秦誤繼續補充:“私生活混亂?玩的花?還是,玩得臟?”

“你這種人,會這種有覺悟?”

“有又怎樣?冇有又怎樣?我過得很快活就可以了。”秦誤冷笑:“真是可惜,我是你的親弟弟,你這輩子都擺脫不了我。”

“……”秦錯低頭對峙秦誤,兩兄弟之間劍拔弩張,不容水火。

一直等在警局外麵的週末湊上來,心虛地躬著身,小心翼翼地說:“秦二少……”

“對不起,我是真冇想到他居然跑了出來,我派了四五個人看著他。”

“您身上冇什麼事情吧?”

週末和周密本家都在c市,但是除去他們兩家人之外,誰都不知道他們還有這層淵源,也是因為這樣,周密的父親周老董事長纔會將周密托付給週末一家,千叮嚀萬囑咐讓週末一家看好周密,就防止他再意氣用事又得罪了秦家。

誰知道百密一疏,還是讓周密鑽了空子,以至於鬨到了警局。

周密即使冇有殺人防火,但是這輩子他也彆想從監獄裡出來了。

秦誤轉頭,看向週末,淡淡掃了一眼,什麼都冇說,轉身上了車。

週末無奈,隻能討好地看向秦錯,他說:“周密和我家冇什麼關係,就是我家欠他家點情分,這次他們犯了真大的錯,我們肯定不會替他求情的。”

周密這麼乾,得罪了秦家,就是把週末一家放在火上炙烤,根本冇有管過他們的死活。

週末連頭都不敢擡,躬身就為了求秦錯網開一麵。

秦錯比週末高一個頭,高高在上且毫無感情宣佈:“你的生意,彆想再做下去了。”

週末跌坐在地上,癱軟的好像骨頭都被抽走了,意識發矇,反應過來後,他不甘大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都怪週末,都怪這個人不知足,都怪他爸,居然收留這個人,這下好了,秦家要對付他們一家,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出頭之日了。

週末陷入絕望。

……

阿發失血過多,被送到醫院裡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秦誤給他派了一個護工,也難得的收了心,幾天守在阿發床前,阿發一睜眼就看見了秦誤趴在他床邊睡過去的樣子。

秦誤闔目沉睡的時候,樣子會比平時安靜許多,冇有任何主動性的勾引,最多的像是洋娃娃一般的精緻漂亮,這一刻似乎無論是外貌還是心性都很善良。

阿髮指縫還夾著夾子,他吃力的伸出手,用手指觸碰了一瞬秦誤的頭髮,但也隻是觸碰了一瞬,他就收回了手。

不久後,秦誤醒過來,看到阿發已經醒了,他趴在床上,髮絲微亂,還帶著起床後的沙啞,他問:“你醒了?”

阿發點頭:“嗯。”

秦誤擡起頭,眉眼彎著,眼中儘是碎光,他問:“當時為什麼要為我擋刀?”

“……”阿發沉默。

“你知道我們隻是老闆和員工的關係嗎?”秦誤看著阿發,含笑中情緒總有挑逗意味。

阿發不敢對上秦誤的視線,低著頭,卻說:“當時我冇想那麼多,當時那個人想要殺你”

“所以你就衝出來替我當刀?”

“對老闆就已經這樣,那要是以後有了老婆,那不得心肝都一起掏出來,給他擺著玩?”

阿發擡起頭看著秦誤,想了想,說:“肯定會的。”

“那我提前祝你覓得良緣?”

“謝謝少爺。”

阿發在醫院裡養傷小半個月,秦錯就派人接走了秦誤和他,回了莊園,但是伺候的傭人都換成了秦錯的人,還派了保鏢跟著秦誤,但凡秦誤出入娛樂場所,秦錯一個小時後必然會出現在秦誤麵前,直接把他抓回莊園,就算秦錯在開會,也會派助理過來直接命令其他人離開。

這麼折騰了幾回,秦誤連出門的興致都冇了,秦錯還請了幾個老師,天天給秦誤上課,輔助他學習外語,準備一年後把秦誤送出國。

一來二去,秦誤身邊冇了人,陪在秦誤身邊的隻剩下了一個阿發。

阿發還在養傷,跟在秦誤身邊,他忽然發覺,此刻身邊空無一人,他連個排遣寂寞,逢場作戲的人都冇有了。

這對於一個浸染歡場的少爺來說,無疑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

一天,秦誤鬱悶地喝了幾杯酒,扔給了阿發一串鑰匙:“你去外麵給我接人過來。”

阿發看著那串鑰匙,又看了一眼煩躁的秦誤,他點頭應下:“是。”

然而阿發冇有去車庫,他甚至冇有走出過莊園,他把車鑰匙放回自己的房間裡,自己去浴室裡洗了一個澡,渾身還流淌著水霧的時候走了出來,渾身隻掛著一件浴巾,拿了藥品低頭給自己腹部擦藥,還冇有打開藥瓶,忽然有人敲門,他放下藥瓶開門。

木門打開,秦誤站在門口,雙眼被燒紅了,醉意昏沉,他看著阿髮質問:“人呢?”

“稍等,我還冇有去,少爺。”阿發解釋。

“為什麼還不去?”秦誤越過阿發走進房間,掃了一圈阿發整潔乾淨卻極其無聊的房間,他覺得無趣,就冇有往裡走。

“因為我洗了澡,耽誤了時間。”阿發說:“我需要擦藥。”

秦誤靠在牆邊,看著阿發。

阿發身材身量都是極品,肩寬長腿,近十年的勞動力鍛造出他強悍的體魄,一座山似的站在秦誤麵前,緊繃的腹肌上赫然還有一道傷痕,隻是位置微妙,就在浴巾上方幾厘米處,水珠順著喉結滾落下去又在強壯的身軀上滾了幾輪,又在傷口上流下一些水漬,最後又一起被浴巾吞噬。

秦誤垂落眼,走上前拿過桌上的藥品,說:

“去我房間,我給你擦藥。”

阿發聽話地跟在秦誤身後,秦誤打開自己房間門走了進去,阿發在門口躊躇片刻,還是走了進去。

秦誤房間相比阿發就極儘享受,可以最大享受陽光的落地窗至少高四米,輕紗遮掩住寬大玻璃,一推開門就可以在陽台上將繁華的a城一眼覽儘,房間裡毛毯沙發占了最大的麵積,一麵牆壁都是限量版手辦車模,史詩級彆的巨大樂高被玻璃罩放在正中心,周圍擺了冇拆封的禮物,幾乎和一麵牆等寬的遊戲螢幕旁邊還擺著幾個遊戲光盤,一般家庭都會放在中心的床鋪卻為娛樂讓位,特地做成包圍的沙髮質感的圓形床,圓床之上還有方形床鋪,因此下麵的圓形床與其說是床,不如說是一個窩。

秦誤坐到圓形床上,示意阿發做到他身邊。

阿發聽話地坐下,秦誤打開蓋子,真的伸手給阿發擦藥。

小少爺這輩子冇乾過什麼伺候人的活,擦藥連力道都不清楚,阿發皺著眉,忍受著腹部的疼痛,低頭看著秦誤。

秦誤低頭擦藥擦的認真,然而藥已經擦完了傷口,秦誤擡起頭看著阿發,他命令說:“我身邊差個人,你既然冇把人帶過來,那今晚,你就彆回去了。”

阿發隻掛著一件浴巾,腹部起伏,看著秦誤,為難說:“少爺。”

“你喝醉了。”阿發說。

“算了,你出去,彆再進來了。”秦誤不耐煩了,直接站起身,命令阿發滾出房間:“你不就是救了我一次,我真要玩,還輪不到你。”

阿發卻冇有動,他看著秦誤驕矜昏醉的麵容,相比在電視上體麵卻殘忍的薄情模樣,秦誤似乎還多了自私和任性,但是都很漂亮,秦誤就是仗著自己的皮囊,才一次又一次地踐踏彆人地真心,玩弄人心,彆人家破人亡他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同情心。

秦誤除了臉,一無是處。

阿發伸手捏住了秦誤的下頜。

秦誤的下頜都極為收窄,他一隻手掐住都還有多餘,秦誤眼睫毛垂氣又落下,丹鳳眼的眼形就像是最好的畫家一筆勾勒的線條,眼睫毛像是一隻震著翅膀的蝴蝶。

秦誤真的,極端漂亮。

阿發眼光越來越沉,甚至內裡翻湧出一種攻擊性,他眼中隻有秦誤,恨不得將秦誤刻入自己的眼底,秦誤不耐煩更甚,伸手直接甩阿發一巴掌:“滾!”

阿發卻直接拽住秦誤的手腕,順手將秦誤扣進了臂彎裡,另一隻手掐著秦誤的下巴,不容許秦誤拒絕地,俯身吻住秦誤的唇角。

秦誤被他抱到了圓床上,秦誤身上若有似無的酒氣繚繞,秦誤還冇喝醉,但是酒精沸騰著他的神經,他勾著唇角,親眼看著阿發在他麵前燒紅了視線。

圓形的,被包圍的柔軟巢xue一般的床像是海水起浪一般起伏跌宕,秦誤伸手摸到男人隱藏在深處的虎牙時,他忽然後悔了,想要從男人身邊離開,然而平時聽話的男人卻伸手掐緊兩人他的腰,讓他難動分毫。

秦誤和他接吻,唇角都被虎牙蹭出好幾個口,秦誤很快就出了眼淚,嗚嚥著開口罵助理。

助理全都受著,冇有絲毫反駁。

健壯的男人在伏在床鋪上,在昏暗的燈光裡掐緊了雪白的手腕,相比平時沉默的樣子,卻流露出一種剋製的攻擊性,男人腹部已經癒合了一道血痂的傷口裂開了,鮮血湧出來,抹在兩個人之間,染臟了床鋪,男人卻渾然不覺,還是執著的孜孜不倦地上下起伏著。

秦誤好幾次都直接甩了男人巴掌想讓他停下來,然而男人卻無聲受著,沉默卻強勢地掐進了他的腰,繼續侵占,直到淩晨時分,秦誤累得昏迷過去,纔有人把汗津津的他抱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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