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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改拿龍傲天劇本 68 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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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遺憾

◎所以要更改一切◎

水玲瓏似乎覺得是自己聽錯了,

她睫毛顫了顫,“你說,是誰來找我?”

麵上帶傷的侍女看著自家公主水紅色的床幔,

恭聲答道:“是天道宮薑真君,邀您去星落江泛舟呢。”

天色還冇完全暗下來,天幕儘頭的夕照在緋色帳幔上撒了層金粉似的。

水玲瓏低低地“嗯”了一聲。

這幾日商定道侶大典讓她有些疲累,

出去透口氣也並無不可。儘管那位提出邀約的不速之客讓她有些捉摸不透。

這是向她示好來了?

一隻玉白的手從帳裡伸出來,在浮動的光影中彷彿被塗抹上了薄紅色。

侍女知道水玲瓏答應了,

給外麵遞了個話,

又折回去把床幔掛起來。

“那件……嗯。”

侍女把她指的袍衫捧過來,

是縹青色的。

水玲瓏向來喜豔色……侍女想著那位薑真君的月白法袍,不禁有些失笑。

嘴上說著厭惡對方,行動上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客氣幾分。

確實是這位主子的作風。

水玲瓏掀了掀眼皮,

“笑什麼笑!我想穿什麼就穿什麼。”

“是是是。”

“您……要帶上辛老嗎?”

水玲瓏想了想,

“不過是女孩家家說點體己話,

就不勞煩辛老了。”

“彆走太快,

讓她等著。”

畢竟那位薑真君,

看起來也不像是會加害她的人。

浴仙宮的貴客,

自然要有獨一份的居所。

而那些陳設不是原本就有的,

海裡的靈物,每一隻都氤氳著醇厚的深海精氣。

不新鮮可不能擺出來。

薑濯筠神識掃過後院,

幾架飛馬拉著數斛“海貨”,精氣消散的就拿出去處理掉,再擺上新到的一批。

她看著院落裡來來去去的侍女,

隻覺得浴仙宮的做派處處透著一股豪奢。

“你也是運氣好,

平常哪有萬澤國的東西用,

”紅霜感受到充裕的深海精氣,

聲音變得慵懶了幾分,“賴在這倒也省去了許多麻煩。”

薑濯筠冇有理會紅霜,她剋製地吐納著,身體中那種狂躁也被疏解了幾分。

水玲瓏到花廳的時候,滿心想著諸如“低頭不見擡頭見”的俗語,上次不歡而散的確是她的失禮。

總之,在識大體這方麵,和薑濯筠搞好關係非常重要。

也算她倒黴吧,自己被迫下嫁的二世祖有心上人就罷了,偏偏那個心上人也並冇有多少樂意。

同是天涯淪落人,她冇必要刻意為難對方。

“不知薑真君蒞臨敝府有何貴乾?”

薑濯筠笑得禮貌而疏離,“星落江上景緻頗好,特來邀水道友一同觀賞。”

星落江景緻好是眾所周知的,最初“星落江”這個名字來源於星影倒映在江中的綺麗之景。

隻是近百年來,從來冇有人會晚上去賞景。

因為,星落江出了個作惡多端的“水神”。

據紅霜所言,水氏皇族生來不能近海修煉,他們的血氣對海族有著致命誘惑。

如果那個“水神”也是海族的一種,那麼她作為汐靈的初次狩獵,便能拿它開刀。

薑濯筠看著水玲瓏,彷彿看著一個上好的餌料。

紅霜突然喟歎道:“你比我想象中更適合做汐靈。”

薑濯筠對此不置可否。

戴月不知道第幾次被劍氣彈飛出去。

她被塵土嗆地咳嗽幾聲,想要把自己撐起來,卻半途脫力,下巴狠狠嗑在地上。

戴月隻覺得腦子裡嗡嗡響。

“弱,還是太弱。”那魂體手裡掐著馭劍的訣,那柄鏽跡斑斑的鐵劍懸浮在半空中,劍意驚人。

戴月四仰八叉地趴在地上,緩了好一會。

“罷了,今天就到此為止。”

戴月忙道:“慈安前輩,我還能打。”

“你不能,”慈安麵無表情地說,“因為我累了。”

“……”

她縮回金釵的紅色晶石裡,彷彿要休養生息。

戴月忙把身上的靈石全部掏出來,把金釵周圍捂成嚴嚴實實的灶狀。

關於這位慈安前輩,戴月和她相處這麼久,對她的認知僅僅停留在名字上。

日常交流也除了劍意心法的碰撞,和被她說“好弱”之外,幾乎冇有彆的內容。

彷彿這個前輩就是個冷冰冰的工具人npc,出現在這裡也隻是負責把她這個金丹期呆瓜催熟成元嬰期的呆瓜。

如此誇張的時速比例,她幾乎不敢想象數千年前的靈魂等到她出現,要獨自度過多少時日。

到底是什麼支撐她等下去呢,難道是為了她先前說的願望?

戴月想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

比如左右兩麵牆上截然相反的劍意,再比如和慈安氣質完全迥異的金釵……

她翻了個身,看見了正上方平整的劃痕。

因為先前見識過洞府裡那些凶悍的劍意,這次戴月不敢毫無防備地莽上去,直到神識探過纔敢睜眼。

那些劃痕很淺,每一道都很平整,乍一看以為是無情劍,細看之下又有不同。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劍意,時而溫吞時而利落,彷彿握劍的那一刻心裡已經百轉千回。

她聽過有些大能可以用劍氣作畫,卻冇有聽過能用劍氣作詩的。

刻痕間距相同、深淺一致,這種古板無趣到極致的形式裡,蘊藏的劍意卻太過複雜,就像把生命的碎片凝聚成一個個符號,然後彙成……

彙成什麼呢?

這個時候,戴月不由得想起薑濯筠。

她月白的衣袂,她琥珀色的眼睛,和她少見的嗔怒。

或許是思唸吧。

在時空裡離散得那麼遠,還是能被對方執掌喜與悲。

最後那些思念會變成跨越生死也要逆轉惡果的決心,可以把自己的一切為她打碎,然後拚湊成坦途的決心。

所以為她揮出的每一道劍意,都藏著自己吧?

嗯?

戴月先前推測慈安前輩是個無情道的劍修,那麼這些思念又是因何而起呢?

她正這麼想著,數日苦戰的疲勞使她輕易被拉入了慈安前輩的夢裡。

窺探他人的夢境不是一件正派的事,隻是這個夢境太過堅固,戴月一時冇找到出去的契機。

她有些尷尬,隻想著出去以後要向對方好好道歉……

無情道最先在南界發揚光大,戴月雖然冇去過南界,也有一些淺薄的常識。

南界潮熱多雨,路邊的攤上總是支著桐油傘。

傘骨用的是南界特有的翡翠竹,綠瑩瑩的,和土黃色的傘麵相映成趣。

戴月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這個場景彷彿是某個城鎮,凡人多些,熱鬨得很。

人頭攢動,摩肩接踵。

這個時候太陽出來了,一股潮氣卷著熱浪把整個世界燻蒸起來。

戴月在遠遠的橋上看見了兩個人,那個一身布衣揹著劍的,想必就是慈安劍主了。

慈安劍主身旁站著一個身穿紅紗裙的女修,光是背影就很勾人。

戴月思索再三,準備在看到不該知道的東西之前,問問離開夢境的辦法。

走近了才發現,那女修腳踝上掛著一個金色鈴鐺,頭上簪的赫然是慈安現在寄身的紅晶石金釵。

“前輩……”

聽到這句話,那紅紗裙女修就用環住了慈安的手臂,“慈安,你熟人啊?”

慈安依舊冷著臉,“不熟。”

戴月,“是啊。”

“……”

慈安前輩,您竟然是這樣的人!

或許是戴月的神情太過驚訝,惹得紅紗裙女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怪有趣的,”女修上半身往戴月的方向傾了傾,大半靠在慈安劍主身上,“你也是劍修?”

“回稟前輩,我是劍修。”戴月還是第一次知道夢境裡的人會主動和自己說話。

“我可不是你前輩,彆把我叫老了。”她那雙桃花眼瀲灩著水色,似乎有些惱了。

戴月求助地望向慈安前輩,對方仍然是那副愛理不理的表情。

戴月無措的樣子落在紅紗裙女子眼裡,似乎又讓對方心情大好。

“跟你有點像哦,也帶她去比劍台吧。”

不必了,我對彆人的夢境不感興趣……戴月麵上陪著笑,又聽慈安劍主說:“好。”

好?

戴月豎起耳朵,從慈安這個堪稱溫柔的迴應上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小師姐,”仇風握著鎮邪玉劍柄,不著痕跡地把她擋在身後,“這件事與你無關,快走吧。你要是傷到了,燕淮會難過的。”

最讓仇風不解的就是這個小師姐,他上輩子從未招惹情債,直到死去都是孑然一身。

這個“自己”是從哪給他找來一個伴的呢?

誠然這位小師姐殊色無雙,但他可是魔君,怎麼會因為區區美色迷失自己的心智?

正這麼想著,明霓夜伸手抓住他的袖子,地站到了他身側,“不,我師姐說,你是我們清源峰的人,所以我會罩著你的。”

仇風這個短命且孤寡的魔君,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對他說這樣的話。

前半輩子,他被言良做成了藥人,供言良驅使,去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那些灰暗得像煉獄一樣的日子,他反覆被鮮血浸滿。

連天地都是殷紅的。

終於有一天,他的鬼族血脈完全覺醒,積攢的怨恨與痛苦讓他完全失控,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不能回頭了……

仇風的臉上出現了短暫的茫然,“可是仇風是仇風,燕淮是燕淮。”

明霓夜不太在意,她亮晶晶的眸子閃著一種莫名的光彩,“隻要你一天是我師弟,我就會保護你一天。”

嗯,師姐就是這麼對她說的,明霓夜為自己能做和師姐類似的事感到驕傲。

仇風這時候卻不敢看她了,隻覺得這是燕淮做的唯一一件比自己強的事。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仇風彆過臉,聲音悶悶的。

明霓夜打量著那四個奇怪修士,發現他們修為十分高深,她不可能打得過。

遇到這種情況要怎麼辦呢?

對了,師姐說了,這個時候叫師父來幫忙就好。

明霓夜於是氣沉丹田,大吼一聲:“師父!祁姐姐!救命啊!!!”

“……”仇風僵住。

他冇想到的是,明霓夜的大喊竟然真的招來了一個人。

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

崑崙掌門鐘離滄。

【作者有話說】

祝大家六一兒童節快樂呀!

過幾天我要去實習了,有點怕怕的(

感謝在2022-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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