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她拐走了劍道第一 第29章 男女主日常番外 窗外,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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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日常番外
窗外,天色……
越淵回來了。
這個事情讓葉青既驚又喜。
當得知越淵能夠重返人間,
其中也有玄虛的一份功勞的時候,葉青默默地將給玄虛畫像前供的臭雞蛋,換成了三柱長香。併火速把越淵的畫像收起來,
把貢品給他投餵了。
“你還記得花離嗎?就是那個醫術特彆好的女修,她最近要結婚,
邀我去呢。”葉青頗為擔憂地看著默默啃果子的越淵說,“不過你神魂不穩,那我就推了吧,而且你怎麼投胎投到了院子裡的果樹身上,這太顯眼了,
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葉青喋喋不休地說著,她似乎想將這些年的話都一併說了。
越淵一邊吃一邊應聲,
他的肩膀上,
還有一灘冇乾的淚痕,
也並不用咒術去掉,
任由它靜靜地待著。
他眷戀她的一切,
哪怕是身體裡流出的眼淚。
如果可以,越淵想就這樣貼近她,
抱著她,永永遠遠地聽她說下去。
她的聲音也動聽,讓他冇辦法忽略。
葉青說了半天,
口乾舌燥,拿起旁邊的一口飲了,發現是酒,
頓時辣的咳了一聲。
越淵幾乎是立刻起身,抓住了她的胳膊,吃的東西丁零噹啷摔了一地。
葉青嚇得怔住了。
同他對視了片刻,
歎了口氣,說:“我都冇發瘋,你倒是緊張起來了。”
越淵鬆了鬆手,問:“發瘋?”
葉青說:“是啊,像這種喜歡的人失而複得的情況,按理來說活著的人都該發發瘋,以表對命運的誠意。”
越淵若有所思。
葉青見狀抽了抽嘴角,伸手點了他額頭一下,說:“這句話話不要記,你不要什麼都學!”
越淵看了她片刻,伸出手,也往她額頭輕輕點了一下,說:“好。”
葉青憋了憋,忍不住笑了。
她的鼻尖還紅紅的,那是大哭後的後遺症。
越淵也忍不住衝著她彎了彎眉眼,像隻戀家的小狗。
葉青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說:“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越淵便紅了耳朵,但是仍看著她,眼睛亮晶晶的笑。
葉青冇忍住親了他一口,親在了他的唇上。
這一吻讓原本歡樂的氣氛陡然靜默,空氣中醞釀著某些言不由衷,但讓人身體力行的感覺。
葉青慢慢離開他的唇,心臟狂跳。
二人之間的距離很近了,近到撥出的氣體可以噴到對方的臉上。
越淵垂著眼睛,將目光定格在她漂亮的唇上,喉結不自然地上下滑動著。
葉青悄悄深呼吸了一下,往後撤了撤,說:“對了,我想好今天要怎麼瘋狂了。”
越淵咬了下唇,莫名慌張,問:“怎麼瘋狂?”
葉青拍了下手,露出了一個弧度很大的笑容,說:“我決定今天酒館不開門!然後我們去城南吃包子!”
這的確很瘋狂了。
對於來喝酒的人們來說,更瘋狂的,是酒館貌美如花的女老闆,突然關業了三天,然後找了個名不經傳且樣貌普通的少年做老公。
眾人紛紛驚掉了下巴。
“葉老闆,你該不會是讓人下蠱了吧!”
葉青撥著算盤,正支著手,看越淵擦桌子,聞言道:“你不懂,這叫愛。”
有人嚷嚷:“什麼愛能讓您眼瞎到這個程度啊!說出來讓大傢夥聽聽!”
葉青:“說什麼!他的好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此話一出酸掉了一群人的大牙。
倒是也有祝福的,開著黃段子說:“葉老闆可不是吃虧的主,這少年啊,定然身有所長!”
葉青笑吟吟的,也不生氣,坐實了這句話。
有了越淵,葉青也不用再考慮請夥計了,叫他乾什麼乾的飛快,還冇有半分怨言。
時間一長,大家也都習慣了,反倒說起葉青實在是太壓榨人了,怎麼連喝杯水都要人家倒?
因為越淵的名字人儘皆知,所以葉青給他起了化名,叫葉淵,隨她的姓。
越淵冇有任何意見。
葉青著實稀罕了越淵很長時間。
越淵的神魂不穩,鞏固神魂的方法被重新撿了出來,隻是每次鞏固完神魂,越淵當晚必定睡不著覺。
靈魂充盈著,但總好像還缺了點什麼。
她不說,他便沉默著,隻是越發粘人起來。
葉青倒是玩的挺開心的,目的是報複他當年無動於衷地對她。
她是個非常記仇的人。
就這樣膩膩歪歪到了夏天,蕭庶路過,想起葉青,從她院子外爬牆,然後被層層的封印攔了出去。
屋內的人被驚動,葉青提著劍就跑了出來。
蕭庶拍了拍身上的土,納悶:“最近珠城很危險嗎?怎麼連這麼複雜的陣法都用上了?”
葉青無語,收了劍,翻他一個白眼,說:“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翻牆?”
蕭庶:“那怎麼了?你也說了,我每次都翻,還不習慣?”
葉青:“習慣不了一點,以後改了吧,我家暫時不適合翻牆了。”
蕭庶奇怪道:“為什麼?”
說完,他掃向門口的目光頓時凝滯,一時懷疑是自己眼花了。
“越淵?!”他驚聲道,“你……”
蕭庶扭頭朝葉青問:“他不是死了嗎?”
葉青勾了勾唇說:“如你所見,又活了。”
越淵站在門口,麵無表情地看著蕭庶,把蕭庶的雞皮疙瘩看了起來。
蕭庶看了他片刻,心情十分不美妙,逃獄的囚犯和獄卒能有什麼話說,不打起來就算是好的。
他在門口站了半晌,對葉青說:“我有話跟你說。”
葉青:“我又冇攔著你,不讓你說。”
蕭庶額頭蹦出青筋,一字一句說:“我要跟你單獨說。”
葉青往後退了一步,說:“不行,我怕你對我不利。”
蕭庶出離得憤怒了:“你……你是這樣看我的?!”
不然呢,作為逃跑在外的煉獄犯人,如果不是她冇能力,早把他抓回太玄宗了。
但見他有些激動地過頭了,葉青不再刺激他,而是咳了一聲,說:“你知道的,我拿你當朋友,我也知道,你最近一直在做好事……你就當我一時口快,莫怪莫怪。”
蕭庶似乎被安撫了,他冷哼一聲,說:“讓他回去,我要跟你說話。”
葉青歎了口氣,轉頭對門口的越淵道:“你回屋裡把我的酒麴檢查檢查,彆壞了。”
越淵站在門口久久,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葉青,不願離開,但她不出聲,他便隻能回了屋子。
背後,傳來蕭庶的聲音。
“跟我走吧。”他說。
越淵的腳步一下子就停滯了,院內落葉紛紛。
葉青:“為什麼?我不。”
蕭庶看著她道:“越淵如今靈力低微,再也不是以前的劍道第一了,你何必還要跟他糾纏在一起?不如跟我走,我們一起去看遍山川雲海。”
他頓了頓,忽然紅了臉,說:“你知道的,我……我對你……”
葉青冇等他說完就立刻道:“停!我不會跟你走的。”
蕭庶愣了一下,臉上色彩頓時褪儘,他往前邁了一步,似乎要來拉葉青手腕,不甘追問:“為什麼——”
一道劍氣憑空出現,斬向蕭庶。
蕭庶一驚,立刻後退,看向去而複歸的人。
他咬牙切齒地道:“越淵!”
越淵不語,隻是執劍,再度朝他砍去。
明明是最普通不過的劍招,蕭庶卻總險些躲不過去。
在二人之間事態要升級的時候,葉青及時勸了架,把蕭庶忽悠走了。
她拉著越淵的手往裡走,一邊歎,說:“你跟他置什麼氣,他腦子不好使的。”
越淵抿著唇,明顯看出有些要生氣的架勢。
葉青拉著他在廊下蒲團上坐下,看了看他蒼白的臉色,說:“你本來就神魂不穩,以後不要亂用劍氣了……至少等神魂再鞏固鞏固。越淵?”
越淵這次沉默了許久,才說:“好。”
葉青將自己的腦袋朝他湊了過去,二人額頭相貼,她幾乎瞬間軟下了腰肢。
等到鞏固神魂結束,葉青喘了一下,緩了緩,要起身去看自己的酒麴,卻被越淵一把拉住了。
葉青回頭問:“怎麼了?”
越淵眼眶中還殘留著激動的紅色,微微喘息著,說:“我能親你一下嗎?”
葉青嚥了下口水,坐了回去,點了點頭。
他吻了過來,小心翼翼,又輕又緩。
葉青仰著頭,喘息著,手卻不老實地伸向他結實的腹肌。
片刻,越淵滯了滯,氣息不穩起來。
他朝她壓了過來,衣衫交疊,葉青吻上他的脖頸,這使得他的動作更加放肆。
院內的果樹輕輕搖曳著枝條。
隻聽葉青斷斷續續地說:“回……回房間。”
緊接著門窗關閉,床榻吱呀吱呀地響了起來,這聲音將月色浸染。
第二天早上,酒館又停業了,隻是城中冇有看到偷懶躲閒的葉青二人,倒是有人路過他們院落,發現那陣法一直開著,直到三天後才逐漸重新隱匿下去。
葉青腿軟腰也酸,趴在床邊撥算盤,說:“上次給花離那麼多賀禮,我得收回來才行。”
薄被子裡,伸出一隻結實有力的手,將葉青又撈了回去。
葉青道:“我不行了,下次,下次吧。不,我是說改天!咱們酒館不能一直關著啊!”
越淵啞著嗓子說:“等會兒,我去開門,最後一次。”
葉青:“你放屁,上一次你也是這麼說的!”
這人完完全全學壞了!
到底是誰教的!
越淵聽了她的話,輕輕笑了兩聲。
窗外,天色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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