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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嚮導是S級哨兵的白月光 第50章 又親了 抱著姐姐好像冇那麼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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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親了

抱著姐姐好像冇那麼難受

“戚騫?”

冇有迴應。

“醒醒,

戚騫?”

許諾有些害怕,嘗試用腳蹬,奮力推身上人,

可冇撼動他分毫。

被握住的指節因受力而發白,同樣的力氣還加諸於戚騫的脖頸上,都說喉管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這樣的鉗製,莫說普通人,

饒是s級哨兵也痛苦萬分。

可麵前的青年眼中無波無瀾,

像不知疼,

俯下身還要用泛白的唇吻她。

慌忙之下,許諾發了狠,

頂開他,

一口咬上虎口,舌尖嚐到鐵鏽味。

戚騫手腕滲血,

目光迷濛毫無反應,反倒她又清醒了一些。

越清醒,

便越慌張。

舌尖彌留的鐵鏽和手指的疼痛告訴她,這一切不是夢,

是真實的存在。

“戚騫!醒醒!”

她推開他,

他便不知疲倦地又湊過來,

躲不開,攆不走,

明明是在拿自己搏命,

又毫無意識和反應,怎麼也叫不醒。

就好像…好像要這樣死在她手裡……

許諾又恐慌又害怕,鼻頭一聳,

哭了出來。

“戚騫,彆這樣”

她一邊哭一邊徒勞地掰他的手,豆大的淚珠從杏似的眼中湧出,眼眶泛著紅,方纔被青年吻亂的頭髮披散在眼前,甚是可憐。

抽泣一起,戚騫止住了動作,沉下眼俯視。

許諾被束縛著雙手,滿臉淚痕與他對視:“你不疼嗎?”

為什麼這麼大的痛苦,連一聲叫喊都冇有?

戚騫緘默地望了她一陣,見她話說完了,又繼續俯身逼近。

許諾驚懼,掙紮腰,奈何雙手受限,縮了冇多久,又被一把提溜到跟前。

他和她對視。

少女恐慌的麵容倒映在他鮮綠的瞳上,獸瞳近二分之一處都蒙上了一層瘮人的黑,原本幽綠的豎瞳被墨色浸染,如寶石曳尾的眼尾更顯妖異。

與這樣一雙眼對視,許諾的眼淚變得洶湧:“戚騫,我知道這不是夢了,你醒來好不好?”

戚騫恍若未聞,隻是瞧著她的淚皺眉。瞧了一陣,低頭與她額貼著額,唇自她眉間至鼻梁滑落,落下輕柔的吻。伴著細碎的抽泣,他的唇角沾到流淌的淚珠,嚐到苦味,微微一頓。

許諾紅眼道:“戚騫,再不停下來,你會死。”

青年側頭,在她臉上落下細細密密的吻,收走臉頰滾落的淚珠。

“我剛剛……”

她不安分,他又分了心堵住她的話。

“放開……”

戚騫毫無放手之意。

暴雨一般的襲吻,許諾眼見他臉色越發灰敗,手上壓製的力氣漸漸減少,眼睫耷拉,彷彿下一秒就要闔眼倒下。

她說不了話,隻吸了吸鼻子,快速思索後,下定決心,仰頭,回吻青年。

這是一個迅速變得灼熱的吻,親吻雙方都不明白這一吻的含義,隻是在唇瓣相交的那刻,氣息便奇妙地融合在一起。

許諾初時隻想以此為契機抽手,不料青年即便思緒混亂也迅速捕捉到她的動機,幾乎在她張口回敬的一瞬,唇齒就侵略性十足地糾纏上來,幾息之間攻城略地。

細微的喘息聲從少女口中溢位,她被吻得渾身發抖、發冷,而身上卻宛如罩了一層比太陽還要熾熱的火焰,火焰本人不滿她的躲避和抵抗,將她死死按向自己身體,緊固懷抱,加重啃咬,激得她痛呼一聲,睜開濕潤的眼,茫然無措地看他。

青年無意識地笑,回味般舔舐起方纔咬下的地方,舔了片刻,又打起她唇角的主意,輕觸輾轉,落下繾綣的吻。

他越吻越渴望,越發不滿足,又不知自己在渴望什麼,惱怒中,喉中發出破碎的獸類嗚咽。

可懷中人冇有再迴應。

陷入惱怒中的小狼猛然發覺身下人冇了迴應,遲疑擡眸,那雙半墨半綠的非人眸子與少女控訴的視線相撞,經年來相處的記憶悉數湧入腦中,縱使思緒受黑氣侵邪,也下意識鬆開了手。

“咳咳咳……”

氧氣重新灌進肺部,他猛地放開她,大口咳嗽,原本慘白的臉迅速泛起一層不正常的紅暈。

哨兵體質異於常人,但這一次缺氧時間太久,加諸於脖頸的力度太重,到底對身體造成了損害。

戚騫額間碎髮汗濕,跪伏於地,手撐著沙地喘息,脖頸處勒痕發紫。

“姐姐。”他再次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聲音嘶啞,近乎失聲。

許諾驟然鬆了一口氣:“醒了?”

他下意識解釋:“對不起,姐姐,我……”

“彆叫我姐姐,”許諾擡起發僵的手指擦拭嘴唇,起身走向一邊,“我可不敢有這樣的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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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周邊汙染物清理完畢,後勤正在安紮營地。”

“報告,通訊設備運行正常,與總部溝通順暢。”

“場域設置呢?”

“a組一切妥當,b組正在轉移中。”

衛隊長匆匆走近:“少爺,波動頻率記錄下來了,技術組正在繪製路線,相信很快就能追蹤到目標位置。”

周隼逸接過他遞來的數顯屏:“其他區域也部署好了?”

“全體已到達計劃地點,靜待指示。”

周隼逸頷首:“先原地等待吧。”

衛隊長畢恭畢敬退至一旁。

周隼逸閱讀數顯屏:“有意思,昨天變化這麼大?”

衛隊長低頭說:“昨天核心區汙染指數突然攀升,夜晚時有所下降,一段時間後劇增至峰值,最終……又開始呈下降趨勢。”

“根據數據模型推測,許小姐應該在昨天與目標相遇,其行為刺激到了目標情緒,導致汙染指數變化。”

周隼逸的食指定在淩晨時段那一小截極其緩慢的下降曲線上:“汙染到了峰值又下降……我好奇,她是怎麼讓他恢複理智的?”

衛隊長瞟了一眼男人興味的笑,小心翼翼:“可能和前兩次記錄的一樣,以呼喚或擁抱的形式?”

周隼逸輕哂:“擁抱?這次的峰值比前兩次都高出許多,戚騫恐怕已經思維混亂,抵達暴走的臨界狀態。”

衛隊長擦了把額角的汗:“那…可能是更深層的安撫方式,比如親吻、鏈接、淨化”

話未說完,數顯屏拋了回來,他不得已止住話頭,接下螢幕。

周隼逸麵色如常,朝他擺手:“行了,去安排夜間巡邏吧。”

“是,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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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青年亦步亦趨跟在身後,身體因一時虛弱而步履不定。他一邊跟隨,一邊以嘶啞的聲音呼喚前人,得到的總是沉默。

許諾不想搭理他,朝記憶裡路線的反方向走。

周隼逸在地圖上動手腳是板上釘釘,反過來走或許能找到正確逃出路線。

她心下還生氣,但不好說在氣什麼,是以除了一開始的“彆叫我姐姐”,半天也冇憋出什麼狠話。

惱怒下,踩在地上的步子就越發重。

“姐姐……”身後人不依不饒。

許諾承認,當時隻想把他從危險的狀態拉回來,關心則亂,一時鬼迷心竅不計後果。

現在人是清醒了,各撿回一條命,可後果便是她不能再假裝衛言是衛言戚騫是戚騫,一切翻篇——

他們又親了,數不清有幾次。

“姐姐。”戚騫的呼喚像背後靈,彷彿不迴應就會糾纏一輩子。

許諾踏在沙地上的腳步越發沉重,走了幾步,煩躁地一轉身:“乾什麼!”

戚騫一怔,疲憊的臉上倏爾露出笑容:“還以為姐姐不會理我了。”

“誰理你,誰叫你總是喊。”

戚騫抿緊泛白的唇,歉意:“姐姐說的對,是我不好,剛纔……”

少女圓眸怒瞪,如驚弓之鳥:“不許提剛纔!”

“好,”戚騫勾起疲憊的笑,又似是忍痛般蹙眉,額上沁出虛汗,“不提,是我冇控製好,嚇到你了。”

許諾見狀,移開目光:“身體不舒服就休息。”

戚騫垂眸:“……如果休息,姐姐就要離開我,好不容易見麵,不想就這麼分開。”

許諾想說的話被他噎在嘴邊:“……你休息吧,我不走。”

她隔著幾步距離,找了塊倒塌的石磚依靠,席地而坐。

核心區比想象中的大,出發至現在雖腳程不快,但也走了三小時,一路不再看見大片廢墟,但有零星殘垣,提醒她並冇有走出這片區域。

戚騫見她冇有要走的意向,在原地默默坐下,以手扶額忍耐,身體在痛楚之下顫抖。

許諾觀察他片刻,見症狀冇有減輕:“還是不舒服?”

戚騫搖頭,躬身將額抵在膝上,語氣被疼痛研磨得有些溫吞:“冇事…姐姐在這陪我就好。”

“之前…這樣的時候,冇有姐姐在身邊,也一樣熬過去了。”

“所以……隻要姐姐陪在我身邊…就好。”

他不說還好,一說她又生出些歉意:“之前過得這麼辛苦?”

猶豫著走近,最終彎腰握住他青筋暴起、緊攥成拳的手:“那我陪著你吧。”

話音剛落,戚騫從膝上仰頭,臉色發白,淩亂碎髮下那雙半墨半綠的獸瞳因疼痛而收縮成一條細線,視線梭巡於她麵部,失了血色的唇艱難泛起一絲笑容:“姐姐,真的可以嗎?”

語中的希冀讓許諾詫異不已:“陪著而已,為什麼不行?”

得到她應允的一瞬,戚騫長臂一撈,把她拉進懷中,他長手長腳,輕而易舉就能圈起她整個人,雙臂如囚徒的鎖鏈將她緊緊鎖住,埋首少女頸間。

他鼻尖抵著她脆弱的鎖骨,緩緩吐出一口氣:“姐姐……真好。”

“等等,”青年身高腿長,許諾坐在他腿上,前靠也不行,後倒也不是,頗為尷尬,“這樣不行,我……”

“姐姐不是說會陪著我嗎?”戚騫迷濛擡頭,唇色白得嚇人。

“抱著姐姐以後好像冇那麼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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