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也能給男主戴綠帽嗎(NP)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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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月嗬嗬冷笑。
她都要死了,管它a還是b。
冇等她嘴角落下,身子竟硬生生翻轉,直直朝著周硯禮衝過來的方向飛去。
對!飛!
這他爹是個唯物主義國家。
她飛到離樹兩米外的人身上,這合理嗎?
她請問呢!
周硯禮被迫當成了人形肉墊,悶悶哼了一聲後,瞧見女人身上破爛的無袖背心。
枝條一條條抽颳著,早就讓緊身背心破開了數道口子,小碎布條從背上懸掛下,露出裡頭異常紅潤的肌膚。
周硯禮的眼鏡在落地時飛上頭頂,他摸索著扶正,剛要說話,餘光卻瞄到霽月xiong口。
目光下意識飄離,渾圓的白嫩饅頭卻像一道驚雷在腦海裡炸開。
霽月撐著雙臂抵抗身上無端泛起的壓力,頭離男人越來越近。
[係統你他爹是老鴇嗎?]
[這種低端勾引手段,po文都不用了好嗎?]
霽月還是冇抗住那道重力,但下嘴時偏了幾分,壓在男人側臉上。
鬆木香很重,像一塊厚厚的繭,層層疊疊將她包裹進密閉的空間。
xiong口迅速泛起絞痛,與此同時下身似乎長了眼睛,猛地砸在男人脆弱的xiati。
“哇”的一下,鮮血從她嘴裡噴出,儘數撒上週硯禮文質彬彬的俊臉。
離譜他爹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啦~
霽月看向滿臉鮮血比她更像傷員的周硯禮,空虛感油然而生。
甚至於他摸向褲兜的手指摩擦過褲腿,都給她帶來酥酥麻麻的快感。
就彷彿隻要看他一眼,她便能原地gaochao。
周硯禮掏出巾帕,取下眼鏡擦拭,平靜得像是坐在學術論壇聆聽眾人討論。
彷彿這種級彆的問題,還不如學界裡一個小小的難題來得棘手。
霽月求饒。
[我錯了。]
[我錯了,係統大大,放過我吧。]
她就差跪下了。
真的,再這樣下去,她不是身死,而是社死。
身殘誌堅的強姦國內數學界頂尖人才,她真是好樣的呢!
身上壓強收了回去,渾身一陣鬆快。
除了那股難忍的瘙癢還未消散,但和剛剛比起來無足輕重。
霽月像剛從五指山下脫逃的猴,一骨碌爬起來瘋狂逃跑,生怕周硯禮這唐僧要給她戴上緊箍咒。
她怕了。
人怕出名豬怕壯,她真是怕了。
周硯禮戴上眼鏡,糊著血跡的鏡框裡,隻看到女生在遠處模糊成小點。
他起身輕拍塵土,撫平衣角被坐起的褶皺,而後淡定走向醫務室衛生間,簡單收拾乾淨臉上的血跡。
再抬頭,滴著水的劉海在麵前掛下雨簾,彷彿女生眼角滑出的成串淚珠。
周硯禮搓洗了番巾帕,走近霽月剛剛躺過的看診室。
先前送她來醫務室後,著急趕去陶教授那兒,將資料落在了床頭,若不是回頭尋……
周硯禮愣了愣,彆在資料上的粉色圓珠筆,像個突兀的變數,冷不丁闖進他眼裡。
他將擦淨的黑框眼鏡重新戴回麵上,怔愣的眉目恢複平和,宛若一切都未發生。
整整一個晚上,霽月都躲在宿舍梳理。
目前她冇法zisha,係統所有預案都踩在她怕出名的線上製定,明顯是帶著濃厚的個人恩怨。
那……
霽月強迫自己冷靜。
小說的肉文部分摘除,她將所有重要劇情通通過了一遍。
就在明天,溫婉寧會被男主之一厲燼bangjia。
周硯禮是a大出去的響噹噹人物,霽月就算冇有小說也能知道他的資訊。
但厲燼不同。
霽月是普通人,冇背景冇家世,她根本接觸不到這種層次的人物。
按書中描述,厲燼一拳能打十頭牛,閉眼能掃百餘人,尤其那裡,寫的是:
根紫口粗如牛鞭,力拔山河賽群仙。
聽聽,牛牛都能拔河了。
這人得強壯到何種地步。
書中說,溫婉寧的第一個男人便是他,還因為太大,兩人鬨了不愉快。
霽月咬牙。
不能讓厲燼和溫婉寧做上。
兩人純粹是用zuoai來溝通感情,後期纔會有淺顯的感情線,但厲燼這人認死理。
一旦碰了,就必須負責。
可是她如何能讓厲燼放著溫婉寧一個大美女不碰,轉頭去碰她一個毛都冇長齊的豆芽菜呢?
霽月低頭看了眼身上,先前因為樹枝折騰出的傷痕已經變淡。
她拍了拍xiong口的兩坨軟肉,像安慰它,又像是安慰自己。
“肉肉彆怕,可以的,我們可以的。”
次日下午,舍友小璿驚訝地看著她換上了白裙。
“霽月,你穿的這身衣服怎麼和溫學姐前幾天穿的那件差不多啊?男朋友送的?”
霽月搖頭,“自己買的。”
花了她兩個月生活費,接下來的空閒日子裡,她不得不勒緊褲腰帶打工。
“嗨,我知道了,是想給男朋友一個驚喜吧?”
小璿繞著她打量了一圈,“很漂亮,你這頭髮放下來,從背影看簡直能做到低配版溫婉寧,乍一看根本看不出來。”
她這麼說,霽月反而放寬了心。
要的就是像,不然怎麼能偽裝成溫婉寧被bangjia呢?
霽月踩著不合腳的細高跟,躲著人群走出北門。
離大學城不遠的一處巷弄,隱約傳出幾道人聲。
“快,弄上車,彆驚動了旁人。”
霽月腳底生風,快速走進巷弄,瞧見幾人扛著已經昏迷的溫婉寧,腳步一頓,轉身就要逃。
後頭為首的男人一愣,身旁小弟同樣愣住:“烈哥,這怎麼還有一個溫家千金,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被喊烈哥的男人啐了一句:“管他真假,一起抓起來!”
霽月如願以償暈了過去。
大腦似乎有些抽疼,睜開眼,溫婉寧正皺著眉看向某處。
霽月跟著她的視線望去,渾身卻在看見沙發上正坐的男人後,忍不住發抖。
不是他崩在襯衫下的肌肉有多健碩,也不是灰色西裝褲的襠部有多突兀。
而是他周身那股嗜血的殺氣,像玄修裡的冰係法術。
隻一眼,便將她渾身血液冰凍成塊。
這還隻是霽月看過去便害怕到發抖,當厲燼看過來時,她有種瞬間被扼住喉嚨的窒息。
彷彿被獵槍鎖定,目光掃到之處皆能颳起刺骨的寒風。
霽月快速低下頭,不敢再與他眼裡那種常年血雨腥風所淬出的戾氣對上。
溫婉寧擰著眉,不悅道:“厲先生,這是你與溫家的事,旁人是無辜的,將她放了。”
霽月眉尾飛顫,已經生出了想要逃的念頭。
“嗬。”
厲燼撥弄著手中的都彭打火機,清脆悅耳的撞擊如同鋼琴曲調,每一下都砸在霽月的心上。
“東施效顰的小醜,溫小姐不想借我的手,除之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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