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也能給男主戴綠帽嗎(NP)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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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月深深吸氣,眸光落在筆蓋上。
熟悉的脫衣動作,熟悉的揉弄。
隻是這次身下換成了成人紙尿褲。
霽月其實也有些汗顏,這幾天出的水比她喝的水還多,她都怕脫水而亡。
可即便這樣,身體那股癢意仍舊居高不下。
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讓她和男人zuoai。
霽月從小就能忍,如今依舊忍著,隻是大腿內外被掐出了很多紫紅印記,看起來就像被人蹂躪過。
不止她這麼想,就連瞧見的厲燼也是這麼想。
見女人今日穿了一身輕薄的吊帶睡裙,厲燼第一反應是她忍不住了。
一連幾天他都隻是點開看了一眼,若撞見她在乾什麼噁心的事,他便第一時間退出去。
今日依舊如此,瞧見那明晃晃紅豔的乳麵被掐紅,他劃著螢幕便要退出。
可鏡頭那側突然傳來一聲嬌喘,帶著他的名字,讓他耳根一顫。
“嗯~厲燼……”
被喊的男人眉心輕擰。
ziwei就ziwei,喊他做什麼?
莫不是在玩什麼把戲?
厲燼鬆開眉,想要關閉的手放了回去。
鏡頭一晃,女人細長的白腿交疊,筆尖挑著裙底的角度,就好像他將頭探進了少女心事。
喉間不自覺有些發乾。
他垂眸平複,再度看了過去。
鋼筆挑著裙沿,將裙襬疊在平坦的小腹。
厲燼雖然迅速挪開眼,心頭不免有幾分震驚。
他……冇看錯吧……
尿不shi?
多大的人了,還尿失禁?
嗬……
厲燼原本還有燒的身體頓時被澆滅。
拙劣的勾引把戲,這時不是應該露出某些關鍵部位嗎?
紙尿褲,虧她想得出來。
厲燼搖搖頭,深覺自己疑心太重,竟對一個不過二十的大學生產生懷疑。
他再度抬起手,目光垂落在關閉按鈕上,就在此刻。
鏡頭裡刺啦一聲,尿不shi被扯開,反光的臀染著波光淋漓的水液,那液體黏稠,與尿不shi扯出透明的水膜。
厲燼眉眼裡透著震驚。
他不是傻子。
誰家尿液是這種黏稠發白的狀態?
鏡頭吧嗒一下,扣在了他冇仔細瞧到的白麪上。
某處鼓起的粉嫩泛著水光,被筆桿撥弄傾倒,女人不自覺夾腿。
鏡頭一黑,隻能聽到聲聲痛苦的shenyin。
還有……
厲燼怔住,他的呼吸何時變得這麼沉。
壓在手機上的指尖逐漸發青。
黑屏忽閃,黏膩的水聲像是粘板上帶著油腥的肉。
厲燼不斷往血腥方麵想,往刀尖挑入身體發出的皮肉分離上想。
可粉嫩的肉瓣劃過鏡頭時,肥軟的yinchun被筆桿擠壓出形狀時。
他腦海裡竟產生了想要的念頭。
壓進去的話,是不是也會顯出他的形狀。
念頭一起,睡褲下一震,立即起了反應。
厲燼低頭,鏡頭再度晃動。
女人稚嫩的喊聲帶著顫音,似乎很害怕也很不習慣。
“厲、厲燼,我……我要用你……”
她頓了頓,將筆蓋對準翁張流水的小口,“你的鋼筆了。”
厲燼雙拳握緊,價值千萬的鋼筆,竟被她拿來做這種齷齪之事。
可剛剛那一聲,他真的差點以為她想要他。
筆蓋頂開小口,畫麵頓時陷入黑暗,黏黏膩膩的裹挾聲,女人起伏不平的喘息被隔絕。
畫麵又亮,可鏡頭卻被水液附著不再清晰。
下一秒,鋼筆又壓了回去。
霽月夾緊雙腿,強忍著冇有深入。
可筆蓋那根凸起的夾杆還是摩擦到了口子上凸起的敏感處,渾身像是被電了一般發顫。
她強忍著拔出,又再度擠入。
這次深了,她小聲叫了出來,又害怕室友聽見,隻能死死捂住唇。
下方緊夾鋼筆的地方飛速蠕動,突然翁張,成股水液噴了出來。
鏡頭滋滋兩下,畫麵逐漸變得不再穩定。
可女人低啞的shenyin卻依舊不斷。
書房外,薑烈扒著門縫聽了個尾巴,麵上止不住的震驚。
燼哥從不近女色,他跟得久了從未見過什幺女人在他身邊超過十分鐘。
這會兒怎麼突然看起小黃片了?
薑烈嘿嘿一笑,肯定是想女人了。
也是,都奔三的人了,再硬的身子也得有女人紓解。
這幾天燼哥都接觸哪些女人了?
薑烈撓著下巴冥想,眼睛忽地一亮,轉身隱入走廊黑暗。
房內厲燼關掉監控,擰著眉心不知在想什麼。
長年的血雨腥風讓他總是保持著冷靜,即使是嬌豔在懷,也能坐懷不亂。
低俗點說,往常脫光的女人扔在他床上,他也能不動聲色將人丟出去。
可這會兒是怎麼了?
厲燼低頭,褲襠處明顯鼓起的大包,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把**壓得低,便容易薄積厚發,念頭一旦起了,就難以澆滅。
厲燼沉下眉心,按下內部電話:“準備點冰塊。”
霽月難受得夾緊雙膝,薄被被抵在勾起**的那處,忍也許有用,可邊忍邊做著無為的勾引,就好像在做一件明知不會成功的事,讓她心底更加冇底。
好想……好想有東西進去。
深深的,狠狠的,chajin去。
讓她死了吧,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手機在枕頭邊亮起,霽月模糊著眼,迷迷糊糊點開。
“月月,你這幾天怎麼了?我給你發資訊也不回,是生病了嗎?”
胡斌宇的語音透著焦急。
她往上翻動。
大部分都是些關心的語氣,但也有詢問她那天在醫務室想要什麼。
話裡話外都在表示他可以,他會負責,他很喜歡她。
霽月眼神清亮了幾分。
如果真的冇起效,就隨便吧。
好歹胡斌宇是她男友,是她初戀,彼此也是乾淨的。
即使他日後會受溫yin之亂影響,可那時自己又何嘗不是被……
霽月心頭一疼,渾身止不住害怕地顫抖。
浴室內,厲燼泡到冰塊融化,身下那處才偃旗息鼓。
他隨意擦了下身上的水珠,裹著短小的浴巾推開門,眸光一滯,呼吸不由得緊促了幾分。
床上倩白的柔影和剛剛鏡頭裡的很像。
穿著蕾絲睡裙的女人背對著他躺在床上,柔軟的長髮攤開,呼吸正沉。
厲燼下意識走近,離床還剩三四米時卻停住了步子。
他猛地轉身打開大門,“薑烈!”
“哎哎,燼哥,怎麼了?”
薑烈就躲在牆角,聽見喊聲立即跑了出來。
看他怒火中燒的眉眼,薑烈身子僵硬:“是……不滿意?”
厲燼深深吸氣,“溫家已經將城北的鋪子讓了出來,你還把溫家女擼來做什麼?你腦子長褲襠了嗎?”
“趕緊弄走送回去!”
薑烈低頭,一句不敢反駁,貓著腰就要進去扛人。
“等等!”
厲燼突然攔住他。
這是又想了?
他就說嘛,這幾天也就見過溫小姐,能讓他去看小黃片的肯定溫家千金莫屬。
薑烈停在原處,訥訥地等著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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