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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麵追凶指南[無限] 第5章 是誰殺了施小紅(四) 看燒烤店老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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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誰殺了施小紅(四)
看燒烤店老闆如……

“就在後廚,你和叔叔千萬不要告訴我媽媽,隻要不說,我以後天天都可以拿我的錢給你們煲湯喝。”

烤少明顯被這樣的誘惑吊上了鉤。

自蓁祈初踏進門的那一刻,她首先做的就是將燒烤店的內部情況全部摸排了一遍。

這不僅僅是黑戶這麼多年,為保護自己,刻在骨子裡的習慣,更是在進入一個威脅生命的遊戲副本後,所應該具備的小心謹慎。

在調查中她發現,這家燒烤店雖然有著不錯的流水,可錢卻幾乎都由老闆娘管著。

而之所以這樣一個我行我素的男人會將錢交給女人,並不是他仍保持著人所應該具備的良知。

這樣做的理由僅僅隻有一個,那就是讓他的妻子,漠視他在外拈花惹草的這一行徑。

這家店並不是老闆本人的,而是他嶽父的。

老闆娘的父親隻有這一個姑娘,手裡的營生自然是要交接給她的。

老闆當初就是看上了這一點,纔在一窮二白的時候,想要走捷徑選擇了這家。

可嶽父一朝遊山玩水,他便將當初的承諾忘了個一乾二淨,不僅要吃軟飯,還要軟飯硬吃。

老闆娘作為已經被架在了幕後的人,在這個離婚會受千夫所指的封建村落,她所能做的,也隻有儘力保住手中的財產不被挪動。

所以這樣一個看似整合,實際分散的家庭,沒有人會為對方著想,互相關心。

以至於很久沒有人給他們燉過湯喝了。

想要換口味許久的烤少很快便上了蓁祈的當。

他一點兒沒懷疑地叫上了老闆。

兩人都笑著抖動臉上寬鬆的肥肉,一步步踏入蓁祈早已布好的捕食網。

儘管這個陷阱佈置地極其拙劣,可它恰巧卡在敵人的軟肋處,所以一切粗糙的佈景,都被笨拙這種形容詞掩蓋。

蓁祈將兩人引到後廚,一口湯鍋正在爐子上汩汩沸騰,鹹香的氣息順著蒸汽,緩緩黏著在黑黃色的老舊桌布上。

兩人不由分說地將其喝儘湯汁,砸吧著嘴,露出滿意的微笑。

蓁祈見狀佯裝開心地說:“以後天天用我的錢給你們煮。”

“呸!這就是老子家的錢!以後每天都要搜身,你媽沒拿到的錢,全部都要給我們還回來,你有什麼資格拿錢,還自己的錢!”

不論蓁祈設下的是否是一個陷阱,在他們的視角,都是自曝討好的舉措,但他們還是要斷施小紅的活路,將塑料袋蒙在她的頭上,抽乾氧氣,一點兒喘息的空間都不給她留。

這裡的人都是這樣,自私自利,利慾薰心。

喝完,兩個人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地朝著前廳走去,一點兒沒發現這一鍋濃鬱的雞湯裡,一點兒雞肉絲都看不到。

後廚到前廳短短的一截兒距離,兩人的步子愈來愈沉,腰和背都佝僂下去,頭顱一點一點的,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通紅,自額頭到脖頸,都如同被紅花菜根染了一遍似的,血紅無比。

渾濁的灰色氣焰自兩人口中噴吐而出,當他們跌跌撞撞走到前廳時,兩個人的神智都有了一絲不清楚的感覺,醉酒似的,迷迷濛濛。

這全部都歸功於蓁祈費儘心思調製的黑暗料理——龍舌蘭雞肉,啤酒魚,還有棗仁大骨湯味泡麵。

龍舌蘭發揮著吐真劑的作用,可以讓中招者在時間限製內,所說的話都為真話,可這顯然不足以激化他們之間的矛盾,所以蓁祈又加了一份啤酒魚。

啤酒魚味泡麵的作用在於,讓人快速進入酒醉的狀態,並與此同時增加中招者的內心戲碼,激化他們的內心活動,配以龍舌蘭,可謂是恰到好處。

烤少先腳底拌蒜,被一個木頭凳子撞到膝蓋。

鈍痛傳來,在雙重酒精的催化下,他直接開始破口大罵。

“你個老不死的!入贅都入不明白,你是吃軟飯的懂嗎?吃軟飯就要有吃軟飯的態度!”

燒烤老闆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說他吃軟飯,如今被親生兒子戳到心窩子,氣焰在一瞬間遇風猛漲,他也不甘示弱地回嘴道:“你你個窩囊廢,你找女人的錢都是老子出的,你睡了那個誰誰誰?還不是老子給你擺平的!你考試作弊的錢,不也是老子給你的,不然你能考上大專?”

一聽此話,座位上的所有顧客都閉口結舌。

諞傳的不諞了,劃拳的坐下了,就連喝醉的都清醒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如銅鈴一般大,嘴長得老大,近乎能塞下一個拳頭。

太勁爆了!這也太勁爆了!

唇舌間的交流轉換為眼神之間的傳遞,相鄰的人眉飛色舞,內心戲已經造謠到飛起!猶如一曲荒誕招笑的默劇,沒有一字,卻儘在不言中。

“你就沒有?”烤少誇張地一把將他爹扇飛在地,下唇揚起,將質問的尾音擡得老高,“你之前想舔縣委書記的老婆,舔死你了,人家不照樣看不上你。”

“唰——”一片筷子落地的清脆響聲。

老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神情不怒反笑:“那是老子牛逼!她不也是睡了縣長,在能在教育部當官兒的嗎?牛氣什麼!我告訴你,跟你老子學著點,女人,該睡就睡,隨便挑,事後,拿錢解決,但老婆,要挑白富美,懂了嗎?”

“噫——”眾人紛紛捧哏似的,投以輕蔑鄙視的眼神。

眼看兩人臉越來越紅,口中的話再也不加遮掩,終於,在鋪子被砸的前一秒,被少量稀釋的棗仁大骨終於發揮了它的功效。

隻聽“撲通”一聲,兩人臉朝地,沉沉睡去。

蓁祈鬆了一口氣,放開攥地很緊的雙拳。

難得擁有了一個清淨的夜晚,她隻需送走所有趕夜場的客人,最後洗好盤子就好。

這對她來說再簡單不過,畢竟為了活命,她乾過三無酒店的服務生,還在一條街的餐館裡都洗過盤子。

半個小時,她便利索地乾完一切。

“沒事吧。”係統道。

“沒有,看得多了,心就麻木了。”蓁祈揩淨最後一個白瓷碟,將它碼在洗手檯邊放好。

“真的嗎?那個盤子放歪了。”

蓁祈一愣,疲累地將雙手搭在洗手檯邊,將半個身體的重量全部倚靠在洗手檯上,零碎的細發飄蕩在耳側,在潔白幼態的臉上晃出條狀般的四條,像地獄裡伸不出希望的骨手,搖擺掙紮。

“你聽到他們今晚說的了嗎?簡直太惡心了。”她不適的皺了皺眉,“雖然出醜的是他們,可我還是很難受,女人在他們眼裡是什麼,是商品嗎?不,這都不算,是比看門狗還要底下的物種,招即來揮之即去,更可怕的是,哪怕老闆真的乾了,他們也會認為也是女的不要臉,他們簡直連垃圾都不如!”

“我在緬北,見過太多這樣的案例了。”許是今天發生的事太多,讓她心情疲憊放下了警惕。

又或許是已經很久沒有和彆人這樣說過話了,委屈和恐懼的感覺在夜晚湧上心頭,身側有些情緒的係統,成了唯一一個可以傾聽的聽眾。

“我會裝電腦,所以被分到了技術部,躲過了一劫,你見過那些被困在那裡,被迫做錢色交易的人嗎?這些人裡有男有女,有漂亮的像大明星的,也有普普通通的人,他們或活潑開朗,或敏感內向,但在出了這些事情之後便隻有一種表情,求告無門,求生無路。”

“不聽話的,就被綁起來,打碎腹部大腸,隻能被綁在手術台上,剖心挖腎。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花一樣的年紀,就隻能等死。”

“而她來這裡的原因,竟隻是一個小孩兒興起來的惡作劇,最後那小孩兒卻因為年紀小,無法承擔刑事責任而繼續頂風作案,我惡心這幫人。”

“哦,後來呢,你怎麼做到的?”不知是不是討論的話題太過沉重,蓁祈字字句句皆出肺腑,它也連帶著正經嚴肅起來。

他有點想要繼續探究蓁祈的內心想法,這和他潛意識裡存有的,一點兒也不一樣。

蓁祈可以聽出這句話沒有不以為然的情緒,倒像是ai在學習模擬人類的思維,試圖去思考社會問題的正確解法。

她倒是愈發對這一片白亮亮的螢幕好奇起來:“斷了條腿,滾出來的,不過,後來長好了。”

潔白的螢幕照射她的麵龐,將她的臉照的一亮一亮。

被賣到緬甸,見過那般肮臟恐怖的人間地獄,斷了一條腿才終於爬出來,可她的眼睛還是那般明亮,就像夜色裡皎潔的月亮,永不熄滅。

他將麵板燈光調低,在調高

反複幾次,似是要反駁自己的視覺感官,找出這份明亮是來自於外界的原因。

可最後,卻發現那束光越來越亮,亮到近乎灼人的程度。

“為什麼?”係統問號的眼睛變得有一個乒乓球般大,露出困惑的顏文字。

“什麼?”蓁祈淡淡地微笑道。

“為什麼不放棄,你不應該放棄嗎?”

“不。”蓁祈堅定地搖著頭,“我永遠也不放棄,因為隻要我活著,我的存在,就有意義。”

似是在解釋,又似是在說服自己。

那樣質疑的話她曾聽過一遍又一遍,可她從沒相信過。

因為有人曾告訴過她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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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祈小記: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他叫藍祐偲,是築蘭建設的太子爺,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說來我們的第一次見麵也充滿了戲謔性,當時我父親打算投資房地產這一塊,市裡的地基本上已經被大老闆搶走,我們隻能將目光放在臨近市區的新區以及鄉鎮上,當時政府在城市左側圈了一片兒地,打算建設未來的工業新區,父親瞄準了這個風口,想要切分這塊蛋糕,也就是在那裡,我們碰到了那片鎮子的土皇帝,藍建樹,他是藍家的新任族長,藍家所有人都聽他的,所有地都歸他管,即使我們中了標,能不能合作,怎樣合作,也是要和藍家商量的。當時正巧藍建樹打算用那片地投資一個遊樂場,找了許多小老闆購買建材,可是他沒有建設方麵的經驗,購買的材料都是粗糙的廢料,要麼質檢不合格,要麼就是用過許多次的,根本不能用在遊樂設施上,幾千萬眼看就要打水漂,我父親靈機一動,選擇從這個方麵下手,與藍建樹達成合作,我們負責提供原材料,而藍建樹需要按照我們蓁氏集團的策劃書來規劃這一片地的使用,兩方簽署合作書時找了一個很大的酒店,我被父親抱著,穿著小公主群,去晚宴上吃好吃的,也就在那天,我看到了頭如刺蝟的藍祐偲,我當時很疑惑,有財有財,怎麼會有一個人起狗名兒[化了]

作者小記:大家有什麼喜歡的泡麵口味也可以留言哇,市麵上沒有的,大家想看的也可以留言,小穗包滿足的[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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