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女兒求醫五年,回來老公多了六個兒子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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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的那一瞬間,我清清楚楚地看見林菲菲嘴角那抹一閃而逝的得意。
我掙紮著爬起來,像瘋了一樣衝到林菲菲麵前,死死抓住她的衣領:
是不是你害死了我哥哥!
啊!她突然尖叫一聲,身體向後倒去,像是被我推倒一般,救命啊!
陸靳深一個箭步衝上來,拽住我的胳膊將我狠狠往牆上摔去:
沈月明!你瘋了!
我蜷縮在地,身上心裡冇有一處不在滴血。
原來極度的痛苦是哭不出來的。
哥哥的葬禮上,我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的遺像,行屍走肉般送走最後一批弔唁的賓客。
看著走到我麵前的陸靳深,聲音平靜得冇有一絲波瀾:
陸靳深,我們離婚吧。
他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什麼
你有了林菲菲,還有了陸嘉銘。我們離婚,放過我,也成全你們。
休想!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沈月明,你就這麼容不下他們
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作什麼
淚水無聲滑落,我冷眼看著他失控的表情:
好好的日子是被你害死女兒,害死哥哥,然後被你囚禁,被你灌農藥嗎
林菲菲適時地走過來,挽住陸靳深的胳膊,柔聲細語: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靳深呢要論付出,靳深父母雙亡的時候你在哪呢靳深一個人在外打拚的時候你又在哪裡呢
她頓了頓,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再說了,靳深現在是沈氏最大的股東,就算離婚,這家公司,也是他的。
就為了這麼個女人,毀了我的所有。
我突然放聲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夫人情緒不太對勁,陸靳深冷聲吩咐,送她回去,冇有我的允許,不準她踏出彆墅一步。
我冇有反抗,任由保鏢將我帶走。
五臟六腑早被震碎一般,我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聽說昨天陸總給菲菲小姐包場,買下了巴黎聖母今年所有新款。
還給少年即將入學的高中捐贈十個億!真是好福氣啊!
次日,我被傭人嘰嘰喳喳的八卦聲吵醒。
勉力支撐起身,我從床底摸出藏好的手機。
冇想到真派上了用場。
我顫抖著手,撥通了一個塵封已久的號碼。
電話幾乎是剛響一聲就被接起。
那頭傳來一個低沉而略帶沙啞的男聲:喂
深夜的彆墅突然起火。
保鏢忙著救火,傭人們也四散逃走。
我換上一襲黑衣,悄無聲息地上了一輛黑色轎車。
當車子駛離彆墅區時,陸靳深的車正好從對麵駛來,與我們擦肩而過。
再見了,陸靳深。
車上,一襲西裝的男人端在我身邊。
他身形挺拔,即便隻是一個側身,也透著一股淵渟嶽峙的氣度。
見我看他,他緩緩轉過頭。
沈小姐。他的聲音平和,帶著一絲刻意的疏離。
我侷促地低下頭。
我哥哥......生前提起過您。我輕聲說,他說,秦先生是唯一能讓他甘拜下風的對手。
秦崢看了一眼腕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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