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丈夫抗癌成功後,他轉頭和寡嫂官宣了 第二章
	
	
		    -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我指向林夢妤,聲音微微發顫。
“醫生說,讓她留在我身邊,對她的記憶恢複有幫助。”
霍斯年開始抗癌後,我們一直住在這套彆墅。他曾說這裡裝滿我們獨有記憶,不願被沾染上外人氣息。一直以來,我們連阿姨都不曾請過。
麵對我的質問,林夢妤蹙了蹙眉,拉著霍斯年的胳膊,“景年,她……是我們請的阿姨嗎?”
氣氛靜默了幾秒。最終,霍斯年點了點頭。
我不可置信地盯著他,淚水奪眶而出。而他隻是彆過眼,攬著林夢妤轉身上樓。
錯身的片刻,林夢妤對我露出一個得意的笑。
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我的心放佛被什麼細細啃食,酸澀一路蔓延。
良久,我撥通手機打給律師,讓她儘快為我擬一份離婚協議。隨後上樓,收拾衣物。
霍斯年不知何時到了我的身後,他按住我收拾衣服的手。
“阿舒,彆鬨了。等她好了,一切恢複正常。”
“等多久?1天?2天?還是1年?2年?”
“霍斯年,我……等不起了。”
接連的刺激,讓我本就搖搖欲墜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齒縫擠出最後一句話,我徹底陷入黑暗。
身體的疼痛撕扯著我在黑夜中醒來。
我望著廚房裡翻騰的藥罐出神,門口傳來門鎖扭動的聲音。
“什麼味道?嘔,景……景年,我好難受,嘔。”林夢妤的聲音斷斷續地響起,伴著誇張的乾嘔。
霍斯年大步走進廚房,麵上覆著寒霜,他看也不看我,“啪”地關掉灶火,端起滾燙的藥罐,砸進院外的垃圾桶,瓦罐瞬間四分五裂。
我跟在他身後,來不及做任何解釋。
“以後不準在家裡煮中藥,夢妤聞不得這個。”
夜風吹的我打了個哆嗦,顧斯年隻是撇了我一眼,丟下一句“你等散完身上的味道再進來。”
說完,“砰”的一聲,重重關緊家門。
我的心,再次沉沉下墜。
他忘了,這罐被他無情丟棄的藥,是他曾經輾轉了3個月才為我求來的藥方。
“啊!”彆墅裡傳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哐當”一聲,大門猛地又被推開。
霍斯年手裡攥緊一打照片,怒氣沖沖甩到我臉上。
“你連一天都等不了嗎?”
照片散落一地,全是霍景年的遺照。
“我說過,她不會動搖你霍太太的身份。為什麼你非要刺激她?”
“不是我,我……。”
霍斯年抬手掐住我的脖子,麵目猙獰可怖。
“你怎麼變得如此惡毒?”
我拚命的搖頭,眼眶逼出了淚水。
看著我漲的通紅的麵頰,他終於卸了力,我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他冷眼掃過我,撥通電話。
“把夫人關進蛇房,夢妤小姐什麼時候醒,什麼時候放人。”
我雙眼睜大,他明知道,我最怕軟骨動物。
蛇房,陰冷黑暗。我驚恐的蜷縮在一角,屏住呼吸,生怕驚醒那些冰冷的生物。
當第一條蛇朝我露出獠牙時,我隻剩一個念頭。
“霍斯年,死之前,我定要和你離婚。”
從病床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讓律師將擬好的離婚協議立刻送到醫院。
下午,霍斯年隻身一人來到了病房。
“阿舒,以後你要聽話,彆再去惹夢妤不開心了。”他溫柔的牽起我的手。
我一陣反胃,猛地抽回手,彆過臉不看他。
他身體一僵,又自顧自的接下去“等我和她儀式結束,我就帶你去冰島。你不是一直想去看極光嗎?”
他還想繼續,手機兀地響起。
“夢妤?好……好,我馬上回去。”
他略到歉意地看向我,“阿舒,你好好休息。”
我叫住他準備離開的步伐,遞上一份檔案。
“真想補償我,把這個簽了。”
“這是什麼?”他剛想翻看,手機又一次響起。
“罷了,阿舒肯定不會害我。”他匆匆在末頁簽了名,轉身離去。
我看著手機的檔案,心底一片悲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