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彆虐了,藍院士要和你離婚了 第156章 打高爾夫球
一個小時後,蕭念起身去了浴室,段邵陽饜足地望了女人的美背一眼,抬腳跟了上去。
”寶寶,我幫你洗。“男人輕輕擁著女人的細腰,開啟花灑的瞬間,又不顧一切地啃噬著女人的嘴唇。
蕭念忍不住輕吟出聲:”段邵陽……“
女人的低語立刻激發了男人最原始的**……
花灑噴出的熱水在地麵氤氳起白霧,蕭念後背抵著冰涼的大理石瓷磚,水珠順著她天鵝頸滑進鎖骨凹陷處。
段邵陽的手掌覆在她腰間,指腹揉搓著被床單壓出的紅痕,另一隻手捏著她下頜,強迫她仰起頭迎向水流。
“還躲?”
他咬著她泛紅的耳垂,滾燙的呼吸混著水珠濺在她肩頭,“剛才咬我那麼狠,現在怎麼不凶了?”
花灑的水聲轟鳴中,蕭唸的嗚咽被碾成細碎的音節,段邵陽趁機探入她齒間,舌尖掃過她後槽牙
——
那裡還殘留著方纔咬破他肩膀時的血腥味。
霧氣模糊了浴室鏡麵,蕭唸的指甲深深掐進男人後背,在雪白的麵板上抓出蜿蜒的紅痕。
段邵陽突然關掉花灑,水珠順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滴落,在腹肌上彙成細流。
他將蕭念抱起抵在玻璃隔斷上,冷硬的材質與兩人發燙的麵板形成鮮明對比。
“睜開眼,看著我。”
他的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拇指摩挲著她腫脹的下唇,“說你錯了。”
蕭念倔強地偏頭,睫毛上掛著的水珠卻不爭氣地墜落。
段邵陽的吻落在她細頸處,牙齒輕咬凸起的軟骨:“不說是吧?”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按向自己心口,劇烈的心跳透過掌心震得她一顫:“這裡疼得快炸開了,念念,你感覺不到嗎?”
瓷磚縫隙裡的水珠突然連成線墜落,在地麵濺起細小的水花。
蕭念終於回頭看他,氤氳水汽中,段邵陽眼底的血絲與泛紅的眼眶清晰可見。
她鬼使神差地撫上他臉頰,指腹擦過被自己咬破的嘴角。
男人立刻反客為主,將她的手按在玻璃上十指相扣,滾燙的吻落得又急又重,彷彿要將這些日子的委屈、憤怒與思念,都化作唇齒間的糾纏。
玻璃隔斷被兩人抵得發出細微震顫,段邵陽的膝蓋分開她的腿,滾燙的身軀幾乎將她整個人嵌進冰冷的鏡麵。
蕭念在窒息般的吻裡嘗到鐵鏽味,分不清是自己咬破了嘴,還是男人傷口滲出的血。
霧氣在玻璃上凝成水珠,順著她仰起的脖頸滑落,在鎖骨處彙聚成小小的水窪。
“彆躲……”
段邵陽的呢喃混著急促的喘息,舌尖沿著她脖頸曲線一路向下,咬開她後頸的硃砂痣。
蕭唸的腰不自覺弓起,撞進他懷裡。
指甲狠狠掐進他腰側,蕭念偏頭躲過又一次吻落,聲音沙啞帶著嘲諷:“去找你的林可啊?她的吻是不是比我甜?”
話落的瞬間,段邵陽扣住她手腕的力道驟然收緊,青筋在麵板下暴起。
他將她的手反剪在身後,滾燙的呼吸噴在她耳畔:“你就非要提她?”
淋浴間的積水漫過腳踝,順著排水口發出嗚咽般的聲響。
蕭念被按得彎下腰,水珠從發梢滴落在地,濺起細小的水花。
段邵陽的手掌覆上她纖細的腰肢,拇指摩挲著脊椎凸起的骨節,突然俯身咬住她肩胛骨:“這裡該是我的印記。”
帶著懲罰意味的啃噬讓蕭念悶哼出聲,卻在轉頭時撞進他泛紅的眼底
——
那裡翻滾著的,除了**,還有她看不懂的痛楚。
水流不知何時又被開啟,熱水衝刷著兩人交纏的身影。
段邵陽將她轉過來抵在牆麵上,額頭抵著她的,水珠順著鼻尖滴落:“蕭念,我認輸。”
沙啞的聲音混著水聲,像是某種破碎的誓言。
他的吻變得輕柔,落在她紅腫的嘴唇、濕潤的睫毛,最後停在顫抖的眼瞼上:“彆再推開我,求你。”
兩具滾燙的身體緊緊相擁,彷彿要將害羞的月亮融化了。
——
淺柏發展得越來越好了,最近又出了幾個新專案。
其中兩個王翊坤親自瞭解過,他特彆心動,奈何他跑了好幾趟淺柏,許柏年和藍羽都不肯見他。
這天剛下班,藍羽正準備開車去赴蕭唸的約,就被王翊坤叫住了。
“藍小姐!”
藍羽一轉身,就看到了長身玉立的王翊坤正向她走來。
這個男人好看是真好看,從小出生於官宦世家,氣質不是一般的貴氣。
可是他腦子有包啊,每當他看到劉月的時候,戀愛腦晚期就發作了。
簡直沒眼看,藍羽都懶得跟這種人浪費口舌,與他講道理像對牛彈琴。
“王總,你喊我?”藍羽冷淡地問道。
王翊坤目光定定鎖住他,嗓音沉下來:”我們需要溝通一下。“
藍羽眼尾清揚,話裡帶刺:”是平等溝通,還是你要站在高位審判?“
王翊坤呼吸一滯,很快帶上公事公辦的腔調:“藍小姐,職場裡該分清公私界限,彆讓個人情緒成為貴司利益的漏勺。”
藍羽突然笑出聲,那笑裡裹著冰碴子:“嗬……這冠冕堂皇的話術,倒像是從‘職場正確’教科書裡扒下來的,您還真演得全套。”
因劉月而起的私人情緒暗流,本就不該湧入商務洽談的理性堤壩。
可在他構建的邏輯裡,她成了打破職場秩序的‘越界者’——用情緒暴力篡改專業軌跡,讓理性談判場淪為私人恩怨的角鬥場。
意識到這場對話已陷入“自說自話”的死局,她啟動“情緒結界”,轉身嵌入車流。
沉默是她築的牆,將他的指責與偏見,統統隔絕在理性之外。
王翊坤的臉迅速被陰翳籠罩,像被職場失控感啃咬出裂痕。
手機鈴聲刺破僵局時,他接起的動作帶著幾分不忿。
通話結束後,他驅車離開。
回到家,他對王顯揚說了他公司目前的困境。
本來賺錢的專案有很多,這個不行,可以換下一個,想跟他王翊坤合作的人大有人在。
奈何這兩個專案實在是好,好到了他的心坎裡。
並且他有信心也有能力做好這兩個專案。
他想通過王顯揚找到柯宇,讓柯宇勸勸許柏年,畢竟許柏年是柯宇的得意門生,而柯宇和王顯揚又是好友,總得給幾分薄麵。
王顯揚聽了他這個蠢兒子的敘述,知道了來龍去脈,歎息道:“還沒合作,就得罪了淺柏的核心技術員,你是怎麼想的?”
王翊坤本想說藍羽並非淺柏的核心技術員,他記得劉月說過,藍羽19歲就不上學了,可能連大學都沒讀完。
他想說許柏年就是被藍羽的美色所迷住了,藍羽在淺柏就是個打雜的,連技術員的邊都摸不著。
他還沒說話,王顯揚就開始趕人了:“快走吧,到你自己的彆墅去,彆在我眼前礙我的眼,再看見你,我怕我會心肌梗死。”
“老頭,您怎麼這樣說我啊?我可是您的親兒子,唯一的呢!”王翊坤不想走,王顯揚總是嫌棄他,他心裡有點不服氣。
“要不我再練個小號?”王顯揚撫著心口作捶胸頓足狀。
“彆開玩笑了,您都多大年紀了?我媽都絕經了,怎麼?難不成您還要包二奶?”王翊坤不嫌事大地調侃這個在官場上雷厲風行的男人。
“你胡言亂語些什麼?你再不走,我就揍你。”他拿起雞毛撣子就開始攆人,但他哪追得上比他年輕的兒子。
沒一會工夫,王翊坤就跑得沒影了。
週五,王顯揚約藍羽和許柏年去打高爾夫球。
第二天是週六,藍羽答應了。
次日下午,當二人到的時候,王顯揚已經在等著了。
綠茵場上,王顯揚遠遠瞧見藍羽和許柏年並肩走來,臉上立刻綻開笑意,特意將球杆換了個更輕鬆的握法。
“小羽、柏年,就等你們了!”
話音未落,他瀟灑揮杆,高爾夫球如離弦之箭,精準落在球洞旁,博得眾人一陣喝彩。
許柏年微微欠身,示意藍羽先開球。
藍羽從容上前,身姿挺拔如鬆,握著球杆的手穩若磐石。
在揮杆的刹那,她忽然開口:“王叔叔,不是說還約了姚叔叔嗎?是被什麼事耽擱了嗎?”
隨著清脆的擊球聲,白色小球朝著王顯揚的球落點飛馳而去,軌跡漂亮至極。
王顯揚眼中滿是讚賞,笑著點頭:“小羽就是敏銳!你姚叔叔剛纔在處理一些政務,現在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他的目光越過藍羽,落在匆匆跑來、氣喘籲籲的王翊坤身上,笑容瞬間冷卻,眉頭也皺了起來。
王翊坤滿臉通紅,顯然是匆忙趕來。
他緊盯著藍羽的背影,拿起球杆時咬牙切齒,用力揮杆卻將球打得歪到離譜。
“做事毛毛躁躁,打球也這麼沒章法!”
王顯揚忍不住冷聲斥責,轉頭看向許柏年優雅地一擊入洞,臉上立刻換上欣慰的笑容,“還是柏年穩當,不愧是商界新秀。”
藍羽倚著球杆,目光平靜地看向王翊坤:“王總若是靜下心來,或許能打得更好。”
王翊坤正要反駁,王顯揚卻搶先一步,語氣帶著恨鐵不成鋼的嫌棄:“還不向小羽學學!人家年紀輕輕,做事卻比你穩重百倍。”
王翊坤攥緊球杆,指節泛白,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藍羽卻隻是淡淡一笑,輕輕拂了拂裙擺:“王叔叔過獎了,我不過是熟能生巧。其實打球和做事一樣,越是急於求成,越容易出錯。”
她的目光意味深長地掃過王翊坤,轉身跟著王顯揚往休息區走去,留下王翊坤獨自站在原地,滿心不甘又無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