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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總彆虐了,藍院士要和你離婚了 第227章 從未愛過裴硯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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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若渝歎了口氣,目光透著無奈與懇切,阿昭是個負責人的人,隻要這樣做了,阿昭一輩子都不會辜負蘇小姐的。

老夫人暗自琢磨著。

冷若渝如釋重負地握住她的手連聲道謝:“好好好,謝謝你,小羽。”

憂慮良久,她決定賭一把,成功了就有孫子抱了。

雖然沈昭然還在心裡想著他的白月光,但他的年齡著實拖不起了。

她掏出手機給蘇安晚發了一條資訊:你好,蘇小姐,我是沈昭然的母親冷若渝,明晚八點,我在雲鼎酒店1908號房等你,有事與你談。

然後又給沈昭然發了一條訊息:“明晚八點,雲鼎酒店1908號房,有要事相商。”

傳送完畢,冷若渝將手機放在桌上,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期待又忐忑。

她深知這一步走得冒險,卻也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

次日晚間,冷若渝提前半小時在房間內點上了迷情熏香,走出了房間。

蘇安晚如約而至,推開1908號房門的瞬間,馥鬱的迷情熏香裹挾著曖昧氣息撲麵而來。

她下意識抬手揉了揉發昏的太陽穴,邊往裡走邊喊著:“伯母,伯母……”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

沈昭然甫一踏入房間,多年的特工經驗讓他瞬間警覺,剛要轉身退出,卻發現蘇安晚也在房間裡。

他疾步上前拉著蘇安晚的手往出走:“蘇小姐,快走,這個熏香有問題。”

可就耽擱了這麼一會功夫,卻為時已晚,濃烈的熏香早已侵入鼻腔。

冷若渝為了抓住這次機會,使用了強效催情藥,藥力迅猛無比。

沈昭然隻覺小腹處傳來強烈的燥熱,如野火般迅速蔓延全身,理智在藥性的衝擊下分崩離析。

他強撐著最後的清醒將蘇安晚扶到床邊,喉結上下滾動著想要喊人求救,可聲音卻沙啞得不成調子。

藥力裹挾著**不斷翻湧,沈昭然隻覺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意識也開始變得混沌,他使勁晃了晃腦袋,拚命想讓自己保持清醒。

但蘇安晚可沒這麼強的意誌力,她的雙手控製不住地在沈昭然身上胡亂摸索著,嘴裡發出難耐的嚶嚀。

沈昭然的理智在**與道德的拉扯中瀕臨崩潰,殘存的意識告訴自己不能趁人之危,可身體的本能卻叫囂著將眼前的柔軟揉進骨血。

兩人糾纏著跌落在床,錦被翻湧間,月光透過紗簾灑在交錯的身影上,將這場被設計的情事鍍上一層朦朧的曖昧,而門外,冷若渝背靠著牆,神色複雜地聽著房內傳來的響動,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翌日。

晨光劃破紗簾,在淩亂的錦被上投下斑駁光影。

沈昭然悠悠醒轉,劇烈的頭痛如潮水般襲來,昨夜混沌的片段在腦海中翻湧。

他猛地坐起身,看見身側沉睡的蘇安晚,散落的青絲蜿蜒在雪白床單上,頸間幾點紅痕刺得他瞳孔驟縮。

床頭未燃儘的熏香殘燼泛著冷灰,恍然間,他終於明白自己落入了母親的……陷阱。

指尖死死攥住床單,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胸腔裡翻湧著憤怒與懊悔,卻不知該如何麵對這場被設計的荒唐。

蘇安晚也在此時緩緩睜眼,對上沈昭然複雜的目光,記憶如破碎的鏡麵突然拚湊完整。

她慌忙扯過被子裹住身體,臉頰漲得通紅,眼中泛起淚光:“沈先生,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屋內氣氛凝滯得近乎窒息,唯有窗外鳥鳴聲刺耳地穿透進來,將這場鬨劇襯得愈發荒誕。

沈昭然喉間滾動,想說些什麼解釋,卻又覺得任何言語在這既定的事實麵前都蒼白無力。

他彆開眼,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磨過:“蘇小姐,抱歉,是我的錯……”

話未說完便被打斷,蘇安晚彆過臉去,顫抖著嗓音道:“不必說了,我……我明白。”

淚水無聲滑落,打濕了被角,屋內陷入死寂,唯有沉默在瘋長。

十分鐘後,還是沈昭然率先打破沉默:“蘇小姐,我會對你負責的,不知道你……”

頓了頓,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卻難掩眼底的掙紮:“不知道你是否願意給我一個機會,試著瞭解彼此?往後餘生,我定不會負你。”

蘇安晚咬著唇,垂眸盯著被褥上糾纏的褶皺,心中翻湧著驚惶與酸澀。

她從未想過會以這般狼狽的方式與沈昭然有了羈絆,可他眼中真摯的歉意與鄭重的承諾,又似一團暖火,在她混沌的思緒裡燃起微光。

良久,她抬眼望向沈昭然,睫毛上還凝著淚珠,聲音輕得像飄在風裡:“好,我……我願意。”

兩人穿戴整齊後走出房間,冷若渝早已在門外等候,眼神中既有忐忑又有欣喜。

沈昭然看著母親,張了張嘴最終卻隻是歎了口氣,帶著蘇安晚默默離開。

中午藍羽正在食堂吃飯,突然接到了蘇安晚的電話。

電話那頭,蘇安晚聲音還有些發顫,將昨夜發生的事和盤托出。

藍羽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收緊,聽到這樣的事,她感覺震驚不已。

冷若渝竟然……

聽筒裡時而靜默的空白,像極了她此刻懸在半空的心。

畢竟是她將蘇安晚介紹給沈昭然的,也是她把蘇安晚的手機號給了冷若渝的。

當聽到沈昭然承諾負責的話語時,既為好友的意外得償所願鬆了口氣,又隱隱擔憂這段始於算計的感情,能否經得起未來歲月的考驗。

晚上回到鏡湖灣,藍羽窩在阿岩的懷裡,將事件始末告知了他。

說起算計,她突然皺起了眉頭,感慨道:“七年前,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給我和裴硯琛下的催情藥,若非這樣,我根本不至於那麼快就結婚。”

停頓片刻,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便懷了孕。當時,我對他根本沒有男女之情,稀裡糊塗地就踏入了婚姻的圍城。現在想來,那場意外就像命運的枷鎖,生生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早知道是那樣一段過程,我會以金錢來補償我外公欠裴爺爺的恩情。也不知道幕後黑手究竟有何居心,這麼多年過去,真相依舊像迷霧般籠罩在心頭。”

說著,她將頭更深地埋進阿岩懷裡,語氣裡滿是迷茫與不甘。

”那阿羽現在還愛裴硯琛嗎?“阿岩摸著藍羽的發絲,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與酸澀。

藍羽感受到他環在腰間的手臂驟然收緊,像是生怕她說出什麼刺痛自己的答案,這反常的舉動讓她心中警鈴大作,她認為阿岩一定是怕自己說出還愛著裴硯琛的話語。

指尖無意識地揪著阿岩胸前的衣料,她仰頭望著黑暗中男人緊繃的下頜線:”不愛了,我想過了,也許過去的我也從未愛過他,隻是因為我嫁給了他,認為自己應該愛他,所以在婚姻中才那樣卑微。“

阿岩喉結滾動,聲音裡裹著化不開的暗沉:“那些過去都不重要了。”

他的拇指摩挲著她泛紅的唇瓣,猛地將她翻轉壓在身下,瘋狂地親吻著她,動作帶著幾分失控的暴戾。

藍羽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瞪大了眼:”阿岩,我還有話沒說完,我給你買了袖釦,明天你上班記得戴著。”

“好。”阿岩在喘息間隙顫抖著回答。

“還有還有,我給你買了一身西服、皮鞋,你明天都穿上,搭配我給你買的領帶和袖釦,好嗎?”

阿岩應著又加深了這個吻,藍羽被吻得喘不過氣,隻能含糊不清地哼唧著:“阿岩……你輕點……”

可男人像是被點燃了一般,根本不願停下,直到藍羽徹底癱軟下來,他趴在她身上良久,阿岩才撐起身子,溫熱的呼吸掃過藍羽泛紅的臉頰:“阿羽,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他伸手輕輕捋開她汗濕的發絲,眼底藏著洶湧愛意,在黑暗中泛起溫柔的光。

藍羽輕笑一聲,伸手環住他的脖頸,指尖繞著他耳後的碎發,聲音帶著慵懶的繾綣,戲謔又認真:“以前年紀小,我也覺得可以說永遠。現在經曆了這麼多,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永遠這個詞好奢侈啊……”

阿岩聽了,將她摟得更緊,悶悶道:“對我來說,永遠不是奢侈,是一定要實現的承諾。”

他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阿羽,不管未來發生什麼,我都會守著你。”

說罷,又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像是要用這一吻,將誓言烙進彼此心間。

第二天。

藍羽和李笑去了裴氏,繼續與裴氏的合作,前段時間他們又簽了新的合約。

踏入裴氏大廈,冷凝的職場氣息撲麵而來,藍羽望著旋轉門折射出的光影,恍惚間又想起六年前初入這裡時的青澀模樣。

稀奇的是劉恪行竟然將她帶到了裴硯琛的辦公室。

此時,辦公室裡還沒有裴硯琛的身影。

她望著這熟悉又陌生的空間,心中泛起一抹惆悵,一抹釋懷,一抹淡然。

她終於與過去的自己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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