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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總彆虐了,藍院士要和你離婚了 第339章 他還有彆的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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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將蘇安晚從自己懷裡扯了出來,盯著她的眼睛問道:“安安,我的話,你明白嗎?”

明白,她怎麼會不明白。

她隻是太愛眼前這個男人而已。

沈昭然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花,俯在她耳邊低聲呢喃著:“安安,彆哭,放心,有生之年,我都會對你們母子負責的。”

隻是負責嗎?

沒有愛?

蘇安晚尋著他的唇吻了上去,嘴裡含混不清地說著:“阿昭,要我。”

沈昭然渾身一震,眸色頓時深如寒潭。

他捧起蘇安晚的臉,吻得輕柔又舒緩:“安安,張嘴。”

蘇安晚聽話地張開唇瓣,沈昭然的舌尖順勢探了進去,兩片溫軟就此交纏在了一起。

兩人擁吻著往床榻邊挪去。

——

回到家裡的藍羽,洗去一身疲憊後,剛鑽進被窩,便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感受到抵在身後的男人,藍羽的心臟情不自禁地微顫了下。

就在一瞬間,房間裡徹底暗了下去。

她知道,此刻黑暗中的阿岩,臉上應該是再無什麼偽裝的。

也許他每次在行房的時候,做此舉,是為了更好的儘興吧。

阿岩的大掌撫在她的翹臀上反複摩挲著,薄唇抵在藍羽的脖頸處,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垂上,一下又一下。

“阿羽,想要。”

阿岩的墨眸浸染著鮮明的欲色,低沉喑啞的嗓音宛如這世上效果最好的春藥。

藍羽的呼吸逐漸加重,她沒有轉身,而是任由他在自己的身後,玩弄著勾人的手段。

阿岩的指尖順著藍羽的腰線緩緩上移,帶著灼熱的溫度,所過之處都激起一片細密的顫栗。

他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他靈巧的修長手指探過臂彎,在她的心口處反複搓揉,唇裡還在溢位極具誘惑性的枕畔私語:“阿羽,我們來溫故知新一下,可好?”

藍羽的呼吸更加厚重了起來,而阿岩的喘息聲也愈發粗重了,一聲低到幾乎微不可聞的女聲傳入了男人的耳中,進而直達靈魂深處。

“阿岩……”

這帶著無限魅惑的嬌吟宛若最動人的邀請。

阿岩眼中的欲色瞬間沸騰,他將藍羽翻轉過來,俯身深深地吻了上去。

“阿羽,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最濃的黑裡,她的腿緊緊地纏在他的腰上,承受著他的一次又一次霸道。

“阿羽,我最喜歡你為我徹底淪陷的樣子,特彆迷人……”

……

淩晨五點的時候,將藍羽摟在懷裡的阿岩不知什麼時候,臉上已經重新戴好了麵具。

藍羽緩緩睜開了雙眸,發現窗戶那裡也隻是拉著一層薄薄的紗簾。

透過窗外照射進來的霓虹燈光,她在阿岩的唇角,分明看到一抹饜足的微笑。

她剛動了一下,將她圈在懷裡的男人,便立即緊了緊手臂:“時間還早,再陪我睡一會。”

藍羽沒有應聲,隻是依言沒有再動,躺著躺著,便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

就在起床時間快到的時候,她的耳中突然響起一聲輕柔的詢問:“阿羽,你愛我嗎?”

藍羽下意識地撥了一下在她耳邊作亂的人,含糊地回了一句:“愛情,十有九悲。”

話音剛落,她明顯感覺到身邊的人身體僵硬了一瞬。

隨即身旁的溫暖撤去,一陣衣服摩擦的聲響過後,玄關處響起了關門聲。

最後整個空間裡,陷入了一片死寂。

就在這時,鬨鐘準時響起。

藍羽睜眼,像個沒事人一樣,開始洗臉刷牙,吃早餐。

她知道自己剛剛的話,澆滅了阿岩心中熊熊燃燒的希望,不過她不後悔。

若是兩個人註定要分開,又何必欺騙對方的感情?

她會給他無限的坦誠,若是他願意,兩人可一起貪圖一時的肉體歡愉,若是非要爭出個子醜寅卯來,那麼抱歉,她無法奉陪。

她的必殺技便是極致的真誠,去留請君隨意。

——

一大早,陸昭野便來到了阮眠柚所屬的經紀公司。

聽到是陸氏集團的掌權人來找自己,阮眠柚有些疑惑地走進了會客室。

工作人員上好兩杯咖啡後,阮眠柚才開口問道:“不知今天陸總特意來找我,是有什麼我能為您效勞的嗎?”

她與陸昭野的交情不過是在幾次宴會上粗粗見過幾麵,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就是不熟。

陸昭野端起麵前的咖啡細品一口,才慢慢悠悠地抬起腦袋,目光漫不經心地掃向對麵女人:“阮小姐,你聽說了我前段時間被人打到骨折住院的事嗎?”

阮眠柚聞言,點了點頭:“略有耳聞。”

她倒是聽說了,但當時的她,正被季晨陽鬨著要分手,根本沒心思管顧一個不怎麼熟悉的陌生人。

陸昭野將杯子拿在手指,反複摩挲,嘴裡卻心不在焉地說出了令阮眠柚有些震驚的資訊:“阮小姐可知,我的傷勢是由你的男朋友傅總一手造成的?”

“啊?”

阮眠柚這才知道,前段時間,新聞上的惡**件竟然是季晨陽的手筆。

“那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們之間是有什麼過節嗎?”

在她看來,季晨陽之所以對陸昭野下此狠手,大概是為了生意上的競爭吧。

否則還能是為了什麼?

陸昭野看了一眼麵前的女人,他從對方的眼神中明顯看到了清澈的愚蠢:“我在追求藍小姐,那天晚上,我不過是抱了一下她,就被傅總報複至此。阮小姐,你知道藍小姐跟你的那位傅總,他們之間……”

他來回比劃了一下:“是什麼關係?”

阮眠柚的眼睛頓時瞪得溜圓,她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是因藍羽而起。

可真是個禍害啊!

古有褒姒,今有藍羽,這些個禍水,都是迷惑君心的存在,應該儘早除去。

她的呼吸陡然加重了幾分,直到過了大約半分鐘,才緩和了些。

“傅總和藍小姐沒什麼關係,傅總的心裡隻有我一個女人。”

“哦?是嗎?”

陸昭野嗤笑一聲,語氣帶著幾分譏嘲:“若是傅總的心裡有你,你為什麼喊他傅總。而非名字?你們之間應該是不平等的關係吧?”

阮眠柚聽著他極具嘲諷意味的言語,頓時如遭雷擊,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他精準擊中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痛處,是的,他們之間,季晨陽是金主爸爸,而她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時被玩弄致死的金絲雀而已。

她怎麼敢逾矩地喊他名字?

他們之間,就像古代的帝王和妃嬪,即便身處現代法製社會,他也絕對掌控著她的生殺大權,不僅是她,也包括彆人。

因為季晨陽根本就沒把法律放在眼裡過。

他的書架上放著一本《刑法》,他將其研究了個透徹,踩著法律的空隙,做著不為人知的罪惡。

“陸總今天來找我,到底想說什麼?”

陸昭野這才輕笑一聲:“也沒什麼,就是感覺你家那位傅總還挺神秘的,想找你瞭解一二。而我和傅總都喜歡的那位藍小姐,我對她很有興趣,但對於她的一些事,又不甚明白,不知阮小姐對於藍小姐,是否略知道些什麼?”

阮眠柚的眉頭頓時緊緊蹙起。

她對季晨陽的事跡,不過是一知半解,而藍羽,就更加知之甚少了,就算她能說些什麼,也給他提供不了多少有價值的資訊。

而且,就季晨陽做的那些事,她若敢口不擇言地講出來半個字,恐怕下一刻便會命喪黃泉。

她還不想死,她還有疼愛自己的父母,尚在家中盼著她早日歸家。

她還有季晨陽給的一大筆分手費,她的未來還有大好前途,不想就此草草結束餘生。

“抱歉,陸總,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的話音剛落,頭頂便響起一聲低喝:“阮小姐!”

陸昭野的看向阮眠柚的眼神也銳利了起來,頗有幾分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意思。

阮眠柚也回敬了過去:“陸總,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什麼,也不能告訴你。你總不能說為了自己的事,而讓我賠上身家性命吧?”

她的眼神堅定而執著,為了自己的生命,必須堅守住。

再說,季晨陽於她而言,無仇,反而有恩。

而她,也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被那個煞神一般的男人收服了全部身心。

不僅身體徹底交付於對方,更是連自己的一顆真心也捧到了男人麵前。

隻不過,到頭來,她的真心被季晨陽踩了個稀巴爛而已。

陸昭野定定地盯視著阮眠柚,直到雙方的脖頸都感到有些僵硬,才收回了視線。

他當然相信阮眠柚所言的真實性,以季晨陽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他還真是沒把人命放在眼裡。

可是從前,他怎麼就沒在道上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

他思索著,眼睛陡然一亮。

難道是某個有名的江洋大盜,改頭換麵而來?

還真讓他猜了個**不離十,要不然人家是繼承人呢!

“阮小姐,我就隻問你一個問題,傅總真的是叫傅淵嗎?你有沒有聽其他人喊過他彆的稱呼?”

他看向阮眠柚的眼神充滿了期待感。

“彆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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