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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總彆虐了,藍院士要和你離婚了 第355章 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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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月連忙將報紙擺弄成先前的樣子,而後坐到了沙發上,裝作正在打電話的樣子。

辦公室的門剛開啟,她便掛了電話,迎上前去。

“硯琛,會開完了?”

裴硯琛笑得清潤:“嗯,等很久了嗎?”

“也沒多久,就一小會兒。”

劉月見裴硯琛對她的態度還如往日般彆無二致,心情也就好了起來。

劉家。

劉貴生等人,今天一早便看到了那篇報道。

弄得劉家人和李家人一天都沒個好心情。

劉月剛回到家裡,便感受到了家裡有些沉悶的氣氛。

李蓮盈憤懣地對李琳雲嚷嚷著:“姑姑,藍羽那個賤人,她憑什麼被封為院士啊?她連大學都沒讀過,柯院士是怎麼回事?他這個人不是一向都厭惡那些徇私舞弊的人嗎?這次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琳雲也蹙著眉頭:“藍羽的背後有許柏年,他又是柯院士的得意門生……”

許柏年要不顧一切地給藍羽抬高身價,這是要將自己未來的妻子捧成萬眾矚目的存在,再迎娶進門?

劉月聽著她們的討論,沒有說話。

李蓮盈對著剛進門的劉月不滿地抱怨道:“姐姐,藍羽背靠著許總,現在混得可真是風光無限啊!真是太不要臉了,看到她那個狐媚的樣子,我就心情不好。”

看到藍羽過得好,她就感覺渾身都不舒爽。

劉貴生和劉月當然也是同樣的想法。

本以為藍羽和裴硯琛離婚了,那個棄婦會從此一蹶不振,萬萬沒想到,她的工作和生活竟然更加順風順水了。

現在她的身邊有許柏年這個科技新貴,再加上裴硯琛顧忌著裴依娜,遲遲不對藍羽下手。

淺柏的名氣和生意日漸高漲,禦界互聯卻是雷聲大雨點小,直到現在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科研成果,而劉氏科技也大差不差,由此種種,他們又怎能不著急?

——

霍衍之盯著螢幕上的顏穆卿,臉色沉得可怕:“淺淺還沒回來嗎?”

已經一個多月了,也不說人去了哪裡,隻是一個出差的由頭,到底還要敷衍他到什麼時候?

顏穆卿怯怯諾諾地回複著:“先生,我明天去了淺柏,再問一次,一定要許柏年給個具體的答複。”

她能有什麼辦法啊?

問了無數次,許柏年隻說藍羽出差了,她總不能把人抓起來,嚴刑逼供吧?

偷偷暗藏在藍羽身上的定位追蹤器,她找到的時候,是在一個八十歲的獨居老人家裡,明顯是被人誤導至此。

基地的事宜告一段落,藍羽拿了手機等隨身物件,第一時間開了機。

電話剛開機,便叮叮咚咚地彈出來無數訊息。

有阿岩的,雲熠乾的,裴依娜的,甚至還有霍衍之和裴硯琛的,以及一些合作商的。

她一個都沒回複。

不過她剛到藍家,顏穆卿派在暗處盯梢的人就已經發覺藍羽的蹤跡,並立即彙報給了她。

霍衍之這才沒有不停地催促她,顏穆卿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姐姐,你再不出來,先生怕是要將我生吞活剝了。

她神清氣爽地來到淺柏,這幾天緊張的氣氛一掃而光,又可以做一個快樂的米蟲了。

她也不再纏著許柏年了,今天藍羽肯定是在藍家休息一天,之後再回來上班。

許柏年往辦公室走的時候,見到顏穆卿難得的沒有喊住他,心中閃過一絲瞭然。

顏穆卿在藍羽周圍安插了眼線,他早有猜測。

藍羽剛陪藍玉玲、藍老太太她們吃過晚飯,就接到了阿岩的電話。

“阿羽,回來,張途安已經在藍家門口等著了。”

阿岩能在第一時間知道她回來,藍羽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她都已經習慣了。

“我自己開車回去,你讓張途安撤走吧。”

話落,也不等那邊再說什麼,便掐斷了通話。

她換好衣服,敲開了藍玉玲臥室的房門:“媽,我還有事,今晚不住家裡了。”

藍玉玲對這個女兒自然是十分相信的,她抬手拍了拍藍羽:“好,去吧。”

“嗯。”

回到家裡,藍羽剛走進客廳,便看到茶幾上擺著一副棋盤。

她抬眼看向阿岩,他正姿態閒適地倚在沙發裡,指尖撚著一枚黑子,見她進來,薄唇微勾:“回來了?正好,來,殺一盤。”

藍羽走過去,在對麵沙發坐下,語氣平淡:“你怎麼都不問問我會不會下棋,就邀請我?”

她記得很多事,是沒有告訴過阿岩的。

阿岩指尖的黑子頓了頓,隨即漫不經心地抬眸望向她,黑眸裡漾著幾分淺淡的笑意:“不會?那正好,我教你。”

小狐狸要演戲,他當然不能不給麵子,她唱他就陪著。

藍羽沉默地盯著棋盤半晌,拈起一枚白子:“那你教吧。”

阿岩身子微微前傾,指尖夾著黑子,在棋盤邊緣虛點了兩下:“圍棋講究佈局,第一步落子,要占‘星’位,像這樣……”

他落子的動作乾淨利落,黑子穩穩占據了棋盤的右上角星位。

藍羽看著那枚棋子,又看了看阿岩帶笑的眉眼,拈起白子,在對角的星位落下。

“不錯,有模有樣。”

阿岩挑眉,又落下一枚黑子:“接下來,要學會圍空,把自己的地盤圈起來……”

他耐心地講解著,語氣比平時的不正經多了幾分認真。

也許他平時工作的時候,便是這副樣子吧。

藍羽一邊聽,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落子,目光卻悄悄落在他握著棋子的手上。

那雙手骨節分明,雪白的手指修長又嫩滑,甚至很多女人見了,都要自愧不如。

一個男人的手怎麼會這麼好看呢?

就是這雙手,經常在深夜裡,將她擺弄得不上不下,欲罷不能。

阿岩落下一枚黑子後,等了一會,見藍羽遲遲沒有反應,他抬眼時,發現藍羽正盯著自己的一雙手定定地出神。

他輕笑一聲,笑聲裡多了一分促狹:“想它們了?”

他的手在漫長的夜裡,已經閒置了一個多月,著實是有些乏味。

藍羽這纔回過神來,掩飾般地清了清嗓子:“彆胡說,下棋要專心。”

說著便在重要位置落下一子。

阿岩心不在焉地與之對弈,說出的話慵懶又蠱惑:“到底是誰不專心?”

明明是這個小妖精先走神的。

藍羽沒再說話,將精力全都用在了棋局上。

阿岩的棋風淩厲果決,每一步都帶著壓迫感,而藍羽卻像一條暗流裡的魚,在看似平淡的佈局裡悄然佈下陷阱。

“啪——”

藍羽的白子截斷阿岩的進攻線時,阿岩終於笑出聲:“寶寶學得很快嘛!”

小狐狸的尾巴終於不藏了。

藍羽抬眸,撞進他帶笑的黑瞳裡:“還是哥哥教得好。”

這一聲“哥哥”,喊得阿岩頓時渾身燥熱難耐。

他的眸色頓時一暗,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下,再次望向藍羽時,眸子裡翻湧著名為“**”的潮汐。

“寶寶,再喊一次,好不好?”

藍羽與他對視著,眼底有捉弄的意味一閃而過:“阿岩,我們換個玩法,好不好?今天,我要喊你‘叔叔’……”

聲線越來越低,語調也越來越魅惑,她在做什麼?

阿岩的呼吸驟然一窒,黑眸裡的小浪花瞬間翻湧成驚濤駭浪。

他猛地起身,將她困在沙發與自己之間,嗓音喑啞得像是淬了蜜:“哦?叔叔?那寶寶說說,叔叔該怎麼‘教’你?”

藍羽被他逼得微微後仰,鼻尖縈繞著他身上乾淨的皂角氣息,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腔。

她的腳尖輕輕地勾住了他強勁有力的腰身,尾音帶著無需刻意便嬌軟到男人心坎裡的糯音:“叔叔想要怎麼教?侄女也不清楚……”

阿岩的眼神暗得發光,他俯身,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藍羽耳畔,嗓音沙啞得近乎破碎:“寶寶不清楚,那叔叔就親自示範給你看……”

“呃……”

藍羽承受著阿岩的每一次進攻,擁在他背部的纖細指尖也越發用力。

她的頭極力地上仰著,呼吸急促地喊著:“叔叔……”

她的求饒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反而刺激得男人更加瘋狂。

“……不要了……”

“乖……最後一次……”

不知過了多久,室內終於恢複了風平浪靜。

藍羽無力地癱在阿岩懷裡,任憑他撥弄著自己的頭發。

“寶寶,這一個月你去哪了?”

他早就找人打探過了,藍羽這一個月根本就沒去淺柏。

藍羽眼睛都沒睜開,低低地應著:“出差。”

“哦?”

阿岩輕撫過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寶寶原來是去出差了。”

他沒有繼續問下去,有些事,他查不出來,問了,藍羽也不一定會說。

他的這位親親女友,身上不知道藏了多少秘密。

竟然以他的手段都沒有查個徹底,那麼背後定然是有更加高明的人為她抹除了痕跡。

以目前的情況看來,藍羽效力的,最少是政府機關。

卻在明麵上,藍羽並沒有什麼實際身份。

可能是在暗地裡進行一些清掃活動,具有一定的危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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