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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總彆虐了,藍院士要和你離婚了 第369章 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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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還在下,落在彆墅的屋頂上,像是要把所有的罪惡,都掩埋在這片白色裡。

藍羽躺在溫暖的被窩裡,意識即將模糊時,感受到另一邊的床鋪凹陷了下去。

身體隨即落進了一個寬闊的胸膛裡,觸感又硬又軟。

藍羽不情願地問了句:“洗澡了嗎?”

阿岩在鏡湖灣洗了澡才趕回了這裡。

他輕咬著藍羽的耳垂,熾熱的氣息吹拂在她敏感的神經上:“洗過了。”

聽到他說已經洗過澡了,藍羽安心地往他懷裡拱了拱。

嘴裡迷迷糊糊地說著:“好睏……”

阿岩的手掌輕輕覆在藍羽窩在被子裡的手背上,掌心帶著火熱,將她纖長的指節裹得嚴實。

他低頭看著懷中人毛茸茸的發頂,鼻尖漫進一縷淡淡的柑橘香,混著被窩裡的暖陽氣息,驅散了方纔在鏡湖灣應對

Lena

時的冷硬。

“困就睡。”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像冬夜落在窗欞上的雪聲,輕得怕驚散她的睡意。

指尖順著她的發尾慢慢滑到後頸,輕輕摩挲著那片細膩的肌膚,藍羽感覺到微癢,在他懷裡又往深處拱了拱,臉頰貼上緊實的胸腔,耳邊是平穩有力的心跳,像暖爐般讓人安心。

她無意識地哼了一聲,聲音軟糯得像貓叫:“好暖和。”

阿岩低笑出聲,藍羽不滿地蹭了蹭,嘟囔著

“吵”,卻把胳膊更緊地圈住了他的腰身。

他抬手幫她把滑落的被子重新掖到下巴下,指腹擦過她泛紅的耳垂,方纔輕咬時留下的淡紅還沒褪去,像雪地裡落了點胭脂。

“寶寶,真的很暖和。”

他低聲應著,目光落在窗外,玻璃上凝著一層薄霜,將外麵的寒風徹底隔絕在外。

兩個人的體溫緊緊摟在一起,何止是暖和,更是發熱發燙。

但阿岩捨不得放開懷中的溫香軟玉,抱著她嬌嫩的肌膚入眠,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藍羽的呼吸漸漸變得綿長,阿岩等了片刻,確認她徹底睡熟,才小心翼翼地調整姿勢,讓她能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懷裡。

他把下巴輕輕抵在她的發頂,手指依舊緩慢地梳理著她的長發,偶爾碰到打結的地方,便耐心地一點點解開。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他又輕聲說了一句,今晚他其實是有想法的,隻不過被某些事情耽擱了。

回來看到她已經快入睡了,他沒忍心折騰她。

第二天上午,剛到公司,許柏年興高采烈地走進了藍羽的辦公室。

藍羽正疑惑他什麼事這麼開心,許柏年已在走進來時開了口:“Lena昨晚死於家中,也不知道是誰乾的。”

剛開啟電腦的藍羽,端著保溫杯的手微微一頓,低垂的眉眼有一瞬的輕揚。

“怎麼死的?”

許柏年拉過旁邊的辦公椅坐下,語氣裡帶著點難掩的探究:“Lena身上多處骨折,也有刀傷,但卻不是致命的。真正致死的是刀上塗了毒藥,現場有輕微的打鬥跡象,但沒找到凶器

哦對了,她家裡的安保係統全被破壞了,像是熟人或者老手乾的,連監控硬碟都被拆走了。”

他說著往藍羽那邊湊了湊:“昨晚雪下得大,彆墅周圍的腳印全被蓋住了,一點線索都沒留。”

藍羽抬眼時,眼底已沒了方纔的那點波瀾,隻剩尋常同事間的平靜:“哦?仇殺?”

許柏年抓了抓頭發,語氣裡多了點揣測:“差不多吧,有人先出手了,也省得我們再費手腳。”

自從Lena來到了華國,與藍羽交鋒過後,她便吩咐手上的公司全麵狙擊淺蘇國際各個領域的專案,搞得藍羽焦頭爛額。

藍羽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早就想對Lena下手了,正當她即將行動時,卻聽到了Lena的死訊,還真是……好巧。

“找人繼續打探是誰下的死手,看看是敵是友。”

她抬眼看向許柏年,話鋒輕輕一轉:“對了,昨天跟二哥談的那個海外合作方案,技術引數你這邊核對完了嗎?下午要給白氏發初稿。”

許柏年見她轉移話題,也沒再繼續就Lena的死亡原因作深度探討,隻是聳聳肩站起身:“早核對完了,等會兒讓簡明發你郵箱。不過話說回來,Lena

這事估計沒那麼簡單,她家族在d國的攤子不小,說不定會有人來國內查。”

藍羽

“嗯”

了一聲,目光重新落回電腦螢幕,她忽然想起什麼,抬頭叫住正要出門的許柏年:“對了,警方有沒有提過,Lena

死前聯係過什麼人?”

許柏年腳步一頓,回頭想了想:“好像提了一嘴,她手機裡最後一個通話記錄,是打給一個私人醫生的,不過那醫生今早說,當時隻聽到她聲音沙啞,說要找醫生,沒說彆的,之後就斷了。”

藍羽“哦”了一聲,指尖在滑鼠上輕輕滑動:“知道了。”

這件事在網上掀起不小的風浪,評論區可能有認識Lena的人,儘是些汙言穢語。

“Lena這個混血妞就這麼噶了?她那蜂腰翹臀藍眼睛的,老子還沒嘗到味呢,真是可惜了。”

“聽說那娘們可浪了,隻要是好看的,入了她的眼,即便是強取豪奪,也要把人搞到手。”

“可不是,那外國妞在床上臊得不得了,那作派,真不愧是洋鬼子。”

“樓上的是不是腦子有坑?我看那洋妞就是活該,指不定是玩得太瘋把自己玩死了,這種女人能有什麼好下場?”

“哈哈,說不定是跟哪個野男人胡搞的時候出意外了,畢竟她那性子,嘖嘖,我看新聞裡說她死狀還挺恐怖的,指不定就是報應。”

“你們是沒見過她以前在酒吧裡的樣子,那叫一個騷浪賤,當著那麼多人就敢脫得一絲不掛,聽說還為了搶男人跟彆的女的打過架,死了也是自找的。”

“就是,這種女人,死了都沒人同情,我看啊,警察也彆費勁查了,肯定是私生活混亂惹的禍。”

“Lena這個賤人,搶了我的男朋友,我不同意,她就找人殺了我的父母和弟弟,還把我賣到了東南亞的紅燈區,天天被那些肥頭大耳的老男人糟踐。我男朋友不同意和她在一起,她就給他下藥,得到之後,就找人打斷了他的腿。Lena該死,該下十八層地獄。”

“我就說她不是好東西!表麵裝得人模狗樣,背地裡乾的全是傷天害理的事!現在遭報應了吧,我就說她遲早會有報應的,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藍羽看著評論區網友們一條條的惡意討伐,她一直知道Lena的私生活不檢點,卻沒想到她竟然在這方麵也鬨出了人命。

還真是全方位的壞,壞到了骨子裡。

本身她所在的家族就是罪惡之源,上梁不正下梁歪,教出來的後輩又能好到哪裡去。

她隻是微微驚訝後,便也覺得不那麼稀奇了。

Lena死後,沒過幾天,她的家族就派人來調查了。

但那些人並未查到藍羽的頭上,表麵上藍羽不過是個在AI方麵剛剛崛起的一個新人。

跟Lena壓根扯不上關係。

晚上,藍羽又偷溜回了自己的家裡。

剛進家門,就看到了洗好澡,正在擦頭發的阿岩。

藍羽立刻上前,拉著男人的手急聲問:“Lena昨晚遇害,這事你知道嗎?”

阿岩臉上一絲異色也無,非常平靜地回了句:“知道,今天看了新聞才知道。”

藍羽攥著他手腕的力道緊了緊,指腹蹭過他剛洗過澡還帶著潮氣的麵板,眼底滿是探究:“你是今天才知道的?昨晚你沒和她在一起?”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懷疑他。

阿岩抬手將擦頭發的棉質毛巾搭在肩頭,水珠順著他線條利落的鎖骨往下滑。

他垂眸看她,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淺淡的陰影,語氣依舊平穩得像一潭深水:“寶寶,你瞎說什麼呢?自從和你重新在一起後,我跟她幾乎都沒怎麼見過麵。”

他反手握住藍羽的手,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指節,試圖緩和她緊繃的情緒:“怎麼突然這樣問?你是在懷疑我嗎?”

藍羽自然是懷疑他的,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絕不是什麼單純的商人。

她沒鬆勁,反而往前湊了半步,鼻尖幾乎要碰到他的,呼吸裡帶著剛從外麵回來的冷意:“我應該懷疑你嗎?”

她頓了頓,聲音裡帶上了警惕:“你連與你相伴多年的未婚妻都能隨時拋棄,她甚至還是你的救命恩人。我這個半道上遇到的床伴,有點怕死,懷疑你,難道不應該?”

她突然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藍羽並沒自信到,自己的魅力已經大到可以令一個商業帝國裡高高在上的君王,認為她就是最特彆的那個。

相反,她知道自己的性格,古板、乏味,單調得讓人提不起興趣。

阿岩的拇指停在她的指根處,眼神裡終於掠過一絲極淡的冷意,卻快得讓人抓不住:“寶寶,你放心,我永遠都不可能像對待Lena那樣對你。我從始至終對她都沒什麼感情,而我是愛你的,愛了很多年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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