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彆虐了,藍院士要和你離婚了 第379章 做夢
當男人的唇覆上來時,她甚至沒等對方動作,就主動張了唇,舌尖不受控地纏上去,像沙漠裡的人撲向甘泉,不管那
“甘泉”
到底是什麼。
攀在男人脖頸上的手也沒了章法,指尖胡亂地抓著他的麵板,力道時輕時重,連指甲掐進肉裡都沒察覺。
比基尼的肩帶早被她自己蹭得滑落,露出的肩頭蹭過男人的胸膛,她非但沒覺得羞恥,反而因為那點微涼的接觸,舒服地哼出了聲。
男人的浴巾鬆了些,她的手竟順著縫隙往裡探,指尖觸到溫熱的麵板時,身體還下意識地顫了顫,不是害怕,是滿足的戰栗。
她完全忘了自己是誰,忘了這是在陌生的汗蒸房,忘了眼前的男人可能是陌生人,大腦裡一片空白,隻剩下一個念頭:再近點,再貼近點,讓那該死的燥熱退下去。
她甚至主動往男人懷裡縮,腿無意識地纏上他的腰,整個人像無骨的藤蔓,死死纏在對方身上。
呼吸混亂地噴在男人頸間,帶著滾燙的溫度,每一次喘息都混著細碎的嗚咽,那是身體被藥性徹底掌控的證明,沒有半分清醒的餘地。
清晨的陽光裹著暖意落在眼皮上,像一層薄絨輕輕蹭著,藍羽睫毛顫了顫,才緩緩掀開睡眼惺忪的眸子。
最先湧來的是身體的沉滯感,頭還昏沉沉的,像灌了半瓢溫水,連轉動脖頸都覺得慢了半拍。
藍羽感覺自己這次睡了很久很久。
她動了動手指,指尖觸到了柔軟的被褥,帶著陽光曬過的暖香,舒服極了。
足足過了十分鐘,藍羽纔想起來,自己昨天好像是去了汗蒸房。
她是怎麼回來的?
她撐著胳膊想坐起來,剛一用力,腰腹就傳來一陣細碎的酸脹感,像前一晚做了場耗儘力氣的夢。
指尖忽然觸到領口,她低頭看了看,身上換上了平日裡的睡衣,連內衣都和平時的一般無二。
身體上也並沒有粘膩的感覺,顯然是在睡覺前清洗過的。
所以她昨天去汗蒸房了嗎?
腦子裡像蒙了層霧,隻有零星的碎片在晃:濃得化不開的熱氣、貼在麵板上的滾燙溫度……
她皺著眉使勁想,卻隻抓得住這些模糊的片段,再往深了想,太陽穴就隱隱發疼。
身上沒有彆的異樣,衣服也完整,可心底還是浮起一絲莫名的慌亂,那種完全失控、連自己做了什麼都記不清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她慢慢挪到床邊,腳剛沾到地板,就被地毯的柔軟裹住。
她走到窗邊,拉開一點窗簾,外麵的雪還沒化儘,陽光灑在雪地上,亮得讓人睜不開眼。
昨晚是做了個夢嗎?
她沒出去吃早飯,直到中午蕭念和顏穆卿來敲門,三個人才一起來到了餐廳。
他們剛到了門口,許柏年便抬手朝她們這邊招了招:“小羽,這邊。”
藍羽的唇角頓時漾起一抹笑意。
許柏年貼心地為她拉開椅子,藍羽坐下時隨口問了句:“柏年,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下午就回來了。”
許柏年將一杯果汁遞到了藍羽麵前:“給你打電話,你也沒接。我擔心你,找前台要了你的房卡,進去之後發現你在睡覺。”
蕭念喝了一口鮮榨橙汁,才附和著問:“對啊,小羽,你從昨晚一直睡到今天早上嗎?”
顏穆卿也朝她看了過去。
“嗯。”
藍羽點了點頭:“剛剛念念她們來找我,我也是醒了沒一會。做了一個夢,但是具體夢到什麼,我想不起來了。”
蕭念剛起的八卦之心瞬間熄滅,跟她一個德性,一睜眼就會忘記夢裡的內容。
許柏年把印著燙金花紋的選單遞到幾人麵前,指尖輕輕點了點其中一頁:“這裡的中式午餐做得很地道,我早上看了選單,菌菇湯和清蒸鱸魚都新鮮,卿卿臉還腫著,吃點軟和的剛好。”
顏穆卿聞言,伸手揉了揉還帶著點淤青的臉頰,苦笑著點頭:“可不是嘛,昨天被段邵陽那一下,現在嚼硬東西還疼,清蒸魚正好,刺少還不用費勁兒。”
蕭念早把選單翻得嘩嘩響,手指停在
“糖醋排骨”
那欄眼睛都亮了:“我要這個!還有那個蟹黃豆腐,上次來吃就沒夠!”
說著又抬頭衝藍羽眨眨眼:“小羽,你要不要試試他們家的栗子雞?甜口的,不膩。”
藍羽接過選單掃了眼,腦子裡還殘留著昨晚混沌的殘影,指尖在紙麵頓了頓,最後還是順著許柏年剛才指的方向:“那就來份菌菇湯,再要個清炒時蔬吧,早上沒怎麼吃東西,胃裡還不太舒服。”
許柏年又特意叮囑了句
“鱸魚蒸得嫩些,排骨少放糖”,點菜這一環節纔算完。
等菜的間隙,蕭念已經拿著筷子在碟子裡戳著小番茄,嘴裡還碎碎念:“小羽,你昨天怎麼回事?為什麼睡了一整天?”
顏穆卿夾了顆聖女果扔進嘴裡,也不解地問道:“對啊,姐姐,你昨天都沒吃午飯和晚飯,今天又沒吃早餐,一定餓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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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藍羽摸了摸扁平的肚子,她還真是餓狠了。
昨天為什麼會一直在睡覺?
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嗎?
正說著,服務員端著菜陸續上桌:奶白色的菌菇湯飄著鮮氣,清蒸鱸魚臥在青瓷盤裡,淋著淡紅的豉油;糖醋排骨裹著琥珀色的醬汁,還冒著熱氣;蟹黃豆腐泛著金黃,撒了把翠綠的蔥花點綴。
許柏年先給藍羽盛了碗菌菇湯,又用公筷夾了塊鱸魚腹上的肉,仔細挑去細刺才放進她碗裡:“先喝點湯暖暖胃,魚肉沒刺,放心吃。”
藍羽接過湯碗,指尖觸到溫熱的瓷壁,心裡那點莫名的慌亂似乎淡了些。
她喝了口湯,鮮美的菌香在嘴裡散開,胃裡的滯澀感果然緩解了不少。
蕭念已經啃上了排骨,醬汁沾在嘴角也不在意,含糊不清地誇:“這排骨絕了!比我上次吃的還好吃!”
顏穆卿舀了勺蟹黃豆腐,軟嫩的豆腐裹著蟹黃的鮮香,入口即化,剛好不用費力咀嚼,她滿意地眯起眼:“這豆腐不錯,下次我還要來。”
幾人邊吃邊聊,話題從酒店的菜品聊到下午要不要去附近的滑雪場,藍羽偶爾搭話。
突然鄰桌的交談聲不合時宜地傳入了耳中。
“我跟你說啊,你看到門口走進來的那三個人嗎?那個年紀看起來大一些的,長得妖裡妖氣的是媽媽,今年三十二歲,年紀小的,妖氣中帶著點稚嫩的是女兒,今年十六歲。那個長相斯斯文文,戴著副金邊眼鏡的是謝家剛從國外回來的四公子,今年二十五歲。”
另一個人驚撥出聲:“媽媽三十二歲,女兒十六歲,那不是……”
她話音未落,先開口的女人趕緊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你喊這麼大聲乾什麼?生怕彆人不知道你在說彆人壞話?”
那人趕緊自己把嘴捂了起來,眼睛卻是瞪得溜圓。
最先開口的人又接著說道:“我跟你說啊,你可不要往外傳啊。那個女人啊,聽說想把她那個未成年的女兒送到謝家,先占住未婚妻的名頭,等年齡到了,馬上就去領結婚證。”
藍羽這桌的幾個人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紛紛朝說話的那兩人望去,順便也掃了眼被議論的三個人。
藍羽幾人目光掃過去時,正見那十六歲的女孩端著半杯檸檬水,身子微微傾向謝家四公子,垂著的眼睫顫了顫,像是鼓足了勇氣才抬眼,聲音軟得像浸了蜜:“謝哥哥,你剛從國外回來,是不是覺得這邊的菜太鹹啦?”
她說話時,手指無意識地絞著鵝黃色連衣裙的裙擺,露出的手腕細得像一折就斷,另一隻手還攥著張未開封的濕巾,顯然是演練過的姿態,卻又帶著點未成年人纔有的青澀慌亂。
謝家四公子推了推金邊眼鏡,目光落在女孩臉上時沒什麼溫度,隻淡淡
“嗯”
了一聲,手裡握著溫熱的水杯,沒動。
女孩卻像得了鼓勵,連忙湊得更近了些,連桌上的玻璃杯都被她帶得晃了晃,她趕緊伸手扶穩,順勢將攥了半天的濕巾遞過去:“那謝哥哥用這個擦擦手吧,我媽媽說這個牌子的濕巾不刺激,我特意帶了兩包呢。”
遞東西時,她的指甲修剪得圓潤,塗了層透明的甲油,指尖不小心蹭到謝四公子的手背,像觸電似的縮了縮,隨即紅了臉頰,小聲說:“對不起呀謝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謝四公子沒接濕巾,隻抬手鬆了鬆領帶,語氣依舊平淡:“不用,我自己有。”
一旁的女人,也就是女孩的媽媽,立刻笑著打圓場:“這孩子,就是太熱情了,謝公子你彆介意。”
說著還暗中用腳碰了碰女孩的膝蓋,眼神裡滿是催促。
女孩會意,咬了咬下唇,又把目光落回謝四公子碗裡:“謝哥哥,你怎麼不吃魚呀?這魚很嫩的,我幫你夾一塊好不好?”
不等對方回應,她已經拿起公筷,小心翼翼地夾了塊沒刺的魚腹,穩穩放進謝四公子碗裡,還特意說:“我媽媽教我挑魚刺的,謝哥哥你放心吃,肯定沒有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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