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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總彆虐了,藍院士要和你離婚了 第394章 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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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岩的呼吸愈發亂了起來,他將人翻轉過來,熱切地想馬上擁有她:「寶寶,我現在想……」

藍羽感覺自己好睏,她想拒絕,感受著男人的熱情,卻不知如何開口。

她有些為難,身體僵硬著沒給出該有的反應。

阿岩指尖剛觸到她腰側的衣料,就察覺到懷中人的不正常,她連呼吸都放輕了,睫毛垂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淺影,像隻累得沒力氣掙紮的小獸。

他的動作驟然放緩,滾燙的掌心輕輕貼在她後背,順著脊椎慢慢往下揉,聲音也軟了下來,沒了剛才的急切:「怎麼了?累著了?」

藍羽的腦袋靠在他胸口,能聽見他有力的心跳,混著窗外隱約的海浪聲,睏意像潮水般湧上來,她閉著眼含糊地「嗯」了一聲,指尖卻悄悄鬆開了攥著他風衣的手,剛才緊繃的力道散了,連帶著心裡那點對季晨陽的後怕,也被這溫熱的懷抱烘得淡了些。

阿岩低頭,看見她眼尾泛著點紅,大概是困極了,連眼神都蒙著層霧。

他忍不住低頭在她發頂親了親,氣息裡的急切慢慢化成了心疼:「想睡覺了?」

他扶著她的肩,把人往床邊帶,自己先坐下,再拉著她坐在腿上,後背靠著床頭的軟枕,讓她舒舒服服地窩在懷裡:「你睡你的,我就抱著你,好不好?」

藍羽的腦袋往他頸窩裡蹭了蹭,鼻尖全是他身上的皂角香,比船上的香氛還讓人安心。

她沒說話,隻是伸手圈住了他的腰,手指輕輕勾著他毛衣的針織紋路。

阿岩低頭看她,見她眼睫顫了顫,像是快睡著了,便湊在她耳邊輕聲說:「睡吧。」

藍羽窩進被子裡,呼吸漸漸平穩,手不小心觸到他的腹肌時,嘴角悄悄彎了彎。

阿岩沒錯過這個小動作,心裡軟得一塌糊塗,又湊過去小聲說:「等回了a市,你得補償我。」

現在是下午三點鐘,藍羽睡了三個小時,也算是午睡了,六點鐘的時候,她便再也睡不著了。

她翻了個身,迷迷瞪瞪睜眼,撞入了一雙彷彿承載著星辰大海的黑眸裡。

她舒服地在阿岩懷裡蹭了蹭:「你沒睡嗎?」

她這一覺睡得極其舒適,並沒因季晨陽的「死」而受到什麼影響。

阿岩撥弄著藍羽耳畔的碎發,輕聲回:「睡了,比你早醒半小時。」

話落,他將人往懷裡帶了帶:「阿羽,我們是先吃飯還是先辦事?」

藍羽被「辦事」兩個字說得臉頰發燙,剛睡醒的嗓音還帶著點糯意,往阿岩懷裡又縮了縮,指尖輕輕戳了戳他的腹肌:「先吃飯,我餓了。」

她這一覺睡得沉,夢裡都是暖烘烘的,醒來肚子早就空了,此刻滿腦子都在想著待會的晚餐吃些什麼。

阿岩低笑出聲,胸腔的震動透過衣料傳到她掌心,他捏了捏她泛紅的耳垂:「好,聽你的。不過說好,吃飯可以,等會你得補償我。」

藍羽沒應聲,隻是把臉埋在他頸窩裡蹭了蹭,算作預設。

阿岩扶著她坐起身,順手從床頭櫃拿起件米白色的針織開衫遞過去,是他特意從家裡帶來的,知道她睡醒容易著涼。

藍羽套開衫時,頭發亂糟糟地翹著,像隻剛睡醒的小貓,阿岩伸手幫她把翹起來的發尾理順,指尖偶爾擦過她的臉頰,帶著點微涼的觸感。

「我去洗漱,你等我十分鐘。」藍羽揉了揉眼睛,趿著拖鞋往浴室走,路過鏡子時瞥了一眼,見自己眼尾還帶著點睡出來的紅,忍不住笑了笑,在阿岩身邊,好像連狼狽都變得沒那麼要緊。

等兩人收拾好走出套房,遊輪上的燈光正好斜斜地照在甲板上,把附近的海麵染成一片橘粉。

路過餐廳入口時,服務生笑著迎上來:「先生女士,需要靠窗的位置嗎?」

阿岩替藍羽拉開椅子,等她坐下才抬眼看向服務生,聲音沉穩又帶著對身邊人的細致:「要一份低溫慢煮藍龍蝦,配香檳柑橘汁,鬆露牛肝菌濃湯要少鹽,甜品來份白桃烏龍慕斯,記得綴ediblegold(可食用金箔)。」

每一道都精準踩在藍羽的喜好上,連她喝濃湯怕鹹、吃慕斯愛清爽果味的習慣都記得分毫不差。

藍羽握著水杯的指尖頓了頓,抬眼看向他:「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她隻在去年私廚聚餐時提過一嘴,藍龍蝦的鮮甜比普通龍蝦更對胃口,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那時,他們還不認識。

「就是知道了。」

阿岩聳了聳肩,端起溫水遞到她手邊,眼底盛著碎光,笑意藏都藏不住:「我問過主廚,低溫慢煮能鎖鮮,再配點柑橘汁解膩,剛好合你口味。」

他剛說完,藍羽包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藍羽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螢幕,劃過接聽。

「柏年。」

「小羽,你不在房間裡嗎?我找你吃飯,敲了半天,沒人回應。」

許柏年好奇打聽著,以往隻要他們一起出差,必定會一起吃飯。

今天還是頭一遭,藍羽吃飯,沒喊他。

還真是稀罕事。

阿岩伸手幫藍羽把耳後的碎發彆好,指尖不經意擦過她的臉頰,溫溫的觸感讓她心跳慢了半拍。

藍羽抬眼望了眼對麵戴著麵具的男人,心裡發虛:「我在餐廳,你過來吧。」

她的話音剛落,阿岩盯著她的眸色深了深。

掛了電話,藍羽朝他看了過來。

「柏年要過來,你要迴避嗎?」

「不用。」

阿岩思索了幾秒,才問她:「阿羽,你願意公開我?」

他想知道藍羽打算向她身邊的人怎麼介紹他們之間的關係。

聞言,藍羽唇角突然泛起一抹嘲意。

「一直不願意公開的人好像是你吧?」

雖然她也有這方麵的意思。

但他一直對外宣稱自己是lena的未婚夫,那個混血剛死,藍羽就對外公佈他們之間的關係,難免會引起外界不好的揣測。

她不想成為輿論的中心,從而影響到自己正常的工作和社交。

這令她很煩惱。

他們又沒想過結婚,實在沒必要公開。

更何況她以前和裴硯琛結婚,不也隱婚七年。

結婚離婚,外界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公不公開有什麼關係呢?

反而是不公開,會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阿岩被藍羽問得梗住,他不知該怎麼解決眼前的困局。

他知道,他們之間橫亙著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那就是當初乃至現在,他一直在隱藏著些什麼。

隻要他沒有坦誠某些必經環節,他們之間就會永遠有隔閡。

隻要提到,藍羽心裡難免有氣。

而藍羽之所以還願意和他在一起,大概也是因為真的不在乎他這個人吧。

在一起,不過是為瞭解決某些時候的生理需求,而且每次都是他主動要求的。

當初他故意接近,分手後又死皮賴臉地挽回。

他死纏爛打,她半推半就,造就了現在的這副局麵。

半死不活。

他們之間不能聊得太多,否則幾句話就會把天給聊死。

屬於話不投機半句多那種情況。

他垂下眼睫,姿態擺得很低:「你待會怎麼說,我都沒意見。」

藍羽沒說話,不知道為什麼,跟阿岩聊天,總是會莫名其妙地生氣。

沒多久,鬆露牛肝菌濃湯先上桌,瓷碗裡飄著幾片切得極薄的黑鬆露,熱氣裹著濃鬱的菌香撲麵而來。

阿岩拿起勺子幫她攪了攪,試了試溫度才遞過去:「小心燙,鬆露沉底,多舀兩勺。」

許柏年剛來到餐廳,便遇到了同樣來用餐的雲熠乾。

他稀奇地瞧了眼雲熠乾身後:「喲,雲總一個人來吃飯?裴總呢?」

裴硯琛和雲熠乾一起來的,吃飯卻分開,倒是少見。

「硯琛有事,所以我一個人。許總,藍小姐呢?她沒和你一起嗎?」

雲熠乾在許柏年身邊沒看到藍羽,也是好奇地打探著。

他還真是想著,吃飯的時候,能夠碰碰運氣,會不會看到藍羽。

「小羽在餐廳,雲總要一起嗎?」

許柏年發誓,他真的就隻是客氣一下。

畢竟淺柏和雲氏也合作多次了,而且每次見麵,雲熠乾對藍羽的態度還蠻好的,他對他倒是改觀了不少。

所以敷衍一下他,許柏年也是不吝的。

「好啊。」

雲熠乾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震得許柏年一愣一愣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大哥,你認真的嗎?

你聽不出來,他的邀請不過是出於禮貌嗎?

你為什麼要答應?

你不會拒絕嗎?

你的嘴是租來的嗎?

著急還嗎?

多說兩句,能咋地?

雲熠乾看著還在發呆的許柏年,不由得說道:「許總,咱們走吧,藍小姐該等著急了。」

他當然聽得出來許柏年的意思,但……

那又怎樣?

隻要臉皮足夠厚,尷尬的就不是他。

許柏年望著心急火燎往餐廳走的雲熠乾背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很餓嗎?

這麼著急去吃飯?

剛拐過餐廳的水晶屏風,就看見藍羽對麵坐著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黑色高領毛衣襯得肩線利落,指尖搭在餐碟邊緣,姿態放鬆卻透著股說不出的氣場,正低頭跟藍羽說著什麼,側臉輪廓在暖光裡顯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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