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彆虐了,藍院士要和你離婚了 第396章 大姨媽造訪
彷彿藍羽欠了他幾百億,還是不還的那種。
藍羽瞅了眼他快掉到地上的下巴,她是變成欠錢不還的老賴了嗎?
被他用這種殺人的眼神盯著。
她不還錢,造成他家破人亡了嗎?
要殺人報仇嗎?
藍羽隻是盯著男人幾秒,便沒了耐心。
她見阿岩沒有進來的意思,剛想將門關上,阿岩眼疾手快地擠了進來。
並隨手帶上了門。
藍羽並沒有很好性子地等他說些什麼,轉身便往床上走去。
許柏年拉著她講了好幾個小時的工作,她肩膀都快疼死了。
哪有心情哄男人。
果然,男人就是麻煩。
她工作已經很累了,還要花心思照顧男人情緒。
她以前的思路就是對的,遠離男人,會讓生活輕鬆很多。
之所以還留這個男人在身邊,就是為了他那張好看到犯規的臉蛋,還有他百折不撓的纏人精神。
但若是連情緒價值都提供不了,還要她來誘哄,那麼抱歉,她沒那個時間和耐心。
現在她已經起了趕人的心思。
阿岩看著藍羽徑直往床邊走,背影繃得筆直,連外套滑落肩頭都沒察覺,他攥了攥拳,沒敢追得太急,隻彎腰撿起沙發上的羊絨毯,輕手輕腳跟過去。
剛剛還打算秋後算賬的想法也歇了大半。
藍羽剛坐在床沿想揉肩膀,後頸就落下一片溫熱。
阿岩的掌心帶著恰到好處的力度,順著她僵硬的肩線往下按,力道恰到好處,不輕也不重。
「嗯……」藍羽舒服地呻吟出聲,聲音裡還帶著點沒散的倦意,指尖無意識地摳著床單紋路。
她其實能躲開,但男人掌心的溫度太熨帖,剛好揉散了她工作幾小時的酸脹,讓她沒忍住鬆了勁。
所以還能趕人嗎?
真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阿岩的動作頓了頓,力道放得更輕,指腹碾過她肩胛骨處的硬塊:「許柏年跟你聊什麼,聊這麼久?」
他問得輕,尾音卻藏著點不易察覺的緊繃,像是怕聽到什麼讓自己更介意的答案。
「還能是什麼?」
藍羽嗤笑一聲,往後靠了靠,正好抵在阿岩懷裡:「下週創投會的技術展示方案,他非說要加三個互動模組,我說硬體承載不住,他跟我爭了半小時,最後還得我找測試資料打他臉。」
提到工作,她語氣裡的不耐煩少了些,多了點技術員特有的較真。
阿岩聽著她吐槽,指尖慢慢放緩了動作,下巴輕輕抵在她發頂:「那模組確實沒必要,淺柏的係統現在的響應速度,已經比行業標準快15,加了反而畫蛇添足。」
藍羽愣了下,轉頭看他:「你懂這個?」
她一直以為阿岩是純商界出身,對技術細節頂多瞭解個皮毛,沒想到他能一針見血指出問題。
「略懂皮毛。」阿岩沒多解釋,隻是抬手幫她把滑落的外套往上拉了拉。
藍羽沒再說什麼,享受著阿岩對她的服務。
這個男人在床上有使不完的牛勁和耐力,伺候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
阿岩指尖的力道又放軟了些,指腹碾過藍羽肩胛骨下方那處最僵硬的肌群時,特意繞開了她上次加班時不小心磕到的舊傷,他是上週替她收拾桌麵時,看到她揉著這裡皺眉,才悄悄記在心裡的。
「這裡還酸嗎?」
他低頭,溫熱的氣息拂過藍羽耳後,帶著點剛喝的白茶清淺的味道:「要是疼就告訴我,我輕點。」
藍羽的睫毛顫了顫,後頸的麵板被他的呼吸掃得發酥,她往阿岩懷裡又縮了縮,聲音軟得像浸了溫水:「不疼……再往下點。」
阿岩順著她的話往下移,掌心貼著她腰側的衣料慢慢揉按。
他的手指骨節分明,卻沒半分粗糙,指尖帶著常年練過的巧勁,剛好揉開她久坐積下的酸脹,連帶著腰腹的緊繃都鬆了大半。
藍羽舒服得往他手臂上靠了靠,臉頰蹭到他的脖頸,暖得發癢。
他忽然想起上次藍羽熬夜改程式碼,趴在桌上睡著了,他也是這樣,輕手輕腳幫她揉著肩頸,那時她睡得沉,眉頭卻皺著,像是連夢裡都在跟程式bug較勁。
從那以後,他就悄悄查了不少按摩的法子,連哪個穴位能緩解久坐疲勞,哪個力度適合她這種常年敲鍵盤的人,都摸得門清。
「腿涼不涼?」
阿岩忽然開口,另一隻手拿起搭在床邊的羊絨毯,輕輕蓋在藍羽腿上:「剛纔在餐廳吹了風,彆著涼。」
藍羽「嗯」了一聲:「有點。」
阿岩的指甲修剪得乾淨整齊,剛才揉到她腰側時,指尖不小心蹭到了衣擺下的肌膚,那點溫熱的觸感,像電流似的竄進心裡,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腰。
阿岩立刻停了手,聲音裡帶著點緊張:「弄疼你了?」
「沒有。」
藍羽搖搖頭,轉頭看他時,鼻尖剛好碰到他的下巴,蹭得她鼻尖發癢:「就是……有點癢。」
阿岩低笑起來,他抬手,指腹輕輕蹭了蹭她發紅的鼻尖:「那阿羽喜歡嗎?」
藍羽看著他不知何時多雲轉晴的臉色,將「嘴臉」兩個字改為了「麵容」。
她纔不會容忍所謂的男人在她這裡拿喬。
誰敢奓刺,就滾蛋。
阿岩低笑的氣息裹著暖意,落在藍羽耳尖,像羽毛輕輕搔刮。
他沒再繼續按摩,反而屈起指節,輕輕撓了下她腰側那片剛蹭到的麵板,語氣帶點狡黠:「癢?那我再試試——」
「彆鬨!」
藍羽猛地往旁邊縮,卻被他圈在懷裡沒躲開,指尖的癢意順著腰腹往上竄,逼得她笑出了聲,伸手去推他的手:「再撓我就生氣了!」
她的指尖碰到阿岩的手背,才發現他的手比自己的熱很多。
阿岩順勢握住她的手,指尖扣住她的指縫,慢慢收緊,掌心的溫度透過麵板傳過來,燙得藍羽心跳漏了半拍。
「不鬨了。」
他把她的手貼在自己胸口,讓她感受著自己穩而有力的心跳:「隻是想知道,阿羽喜歡我這樣待你嗎?」
藍羽的耳尖早紅透了,不敢抬頭看他,隻盯著他風衣上的紐扣,小聲嘟囔:「嗯……」
阿岩望著這個令他癡迷了許多年的女人,露出這副羞臊的小女兒姿態,內心的愛意在此刻達到了頂峰。
「阿羽,我想……」
他的呼吸不正常地喘著,顫抖的嗓音低沉中帶著蠱惑人心的磁性。
藍羽當然知道他想什麼。
他在求歡。
阿岩的聲音壓得極低,像浸了溫水的絲絨,纏在藍羽耳邊。
他沒急著動,隻是低頭看著她泛紅的耳尖,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
藍羽的指尖在他胸口輕輕攥緊,呼吸也跟著淺了些。
窗外的海浪聲不知何時變得清晰,一下下拍在船舷上,和她的心跳漸漸疊在一起。
她沒抬頭,卻悄悄往他懷裡又靠了靠,發頂蹭過他的下頜線,帶著點無意識的依賴。
這細微的動作落在阿岩眼裡,像顆小石子投進心湖,漾開滿圈的軟意。
他慢慢鬆開扣著她指縫的手,轉而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指尖的溫度燙得她微微瑟縮,卻沒躲開。
「阿羽?」
他又喚了一聲,聲音裡帶著點不確定的試探,拇指輕輕蹭過她下唇:「可以嗎?」
藍羽的睫毛顫了顫,終於抬眼看向他。
暖黃的燈光落在他眼底,映出她小小的身影。
她沒說話,隻是伸手圈住他的脖頸,掌心貼在他後頸的麵板上,輕輕摩挲著。
那動作像隻溫順的小貓,卻讓阿岩的呼吸驟然變沉。
他低頭,鼻尖先蹭過她的鼻尖,帶著點白茶的清淺氣息,再慢慢湊近,唇瓣輕輕碰了碰她的唇角。
沒敢太用力,隻是像羽毛般輕掃,等她微微仰頭時,纔敢加深這個吻。
指尖不知何時滑到她的針織開衫紐扣上,一顆一顆慢慢解開。
指腹偶爾蹭過她鎖骨處的麵板,惹得她輕輕顫栗,卻被他更緊地圈在懷裡,低聲哄著:「彆怕,我輕點。」
藍羽的指尖陷進他背部的肌肉裡,感受著他掌心順著她脊背慢慢往下的溫度,還有他吻裡藏著的溫柔。
窗外的月光透過紗簾灑進來,在床單上織出細碎的銀紋。
阿岩的吻落在她耳後時,還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聲音啞得像浸了蜜:「阿羽,以後彆跟許柏年聊那麼久,嗯?」
藍羽被他咬得輕哼一聲,指尖在他背上輕輕掐了下:「彆掃興。」
這個狗男人,是要激起他的怒氣值嗎?
阿岩被她掐得渾身一顫,聲音啞得像裹了層糖霜:「好,不掃興。」
指尖卻沒停下,輕輕勾著她開衫下擺的布料,一點點往上蹭,惹得她又往他懷裡縮了縮。
這時,藍羽迷離的眼神突然變得清明和羞赧。
她伸手推拒著阿岩:「今晚恐怕不行了。」
阿岩的神情一怔,他悠悠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記得今天好像是你的生理期。」
藍羽頹喪地在他懷裡點了點頭。
阿岩泄氣地歎了口氣,起身回了隔壁自己的臥室,沒過一會又返回了藍羽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