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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總,追妻請排隊 第252章 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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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向慈覺得,任何東西都是平衡的。

比如她從小到大,因為自己的謹慎和聰明,幾乎沒有吃過虧。

而今年回來後,就一直處於下風。

次次都進敵人的圈子。

彷彿要把小時候沒吃的虧,現在得一一補上。

……

裴司翰目光灼灼看著她,人站在外麵,沒動彈。

溫向慈背過身去。

語氣沒有起伏,“進來。”

裴司翰這纔敢往裡走。

薑音就不打擾他們了,跟兩人道了彆,開門離開。

……

裴司翰踩在門口的墊子上,使勁的擦腳上的水。

溫向慈拿著衣服出來,看見他的動作忍不住皺眉,“你在乾什麼。”

裴司翰抬頭看她。

大狗似的眼神,一點都沒變化。

“我怕弄臟你家裡,所以我把鞋子脫在外麵了。”

溫向慈,“你的腳比你的鞋更臟。”

裴司翰一點都不介意她的奚落,“我等會給你洗乾淨。”

於是,裴司翰在第一次踏入溫向慈的私人住所之後,洗了半小時的墊子,順帶把家裡拖了一遍。

他不是單純的打掃衛生。

借著這個機會順便把家裡都看了一遍,看有沒有其他男人的痕跡。

結果讓他很滿意。

這冷淡風的家裡,連男人的一根毛都沒有。

把最後一點灰塵都處理好,裴司翰換上衣服,來到溫向慈的身邊。

溫向慈正在做資料包告。

人靠過來,有明顯的男女溫度詫異。

熱烘烘的烤著她。

她不著痕跡地擰了一下眉,“穿得這麼嚴實,不勾引我了?”

裴司翰正欣賞她呢,聞言一愣。

“你想看?”

問出口的同時,手已經捏住了衣服的下擺,套頭就要脫。

溫向慈冷冰冰的說,“脫了我就扒了你的皮。”

聽出她不樂意,裴司翰也停下了動作。

乖順地跟她坐在一塊。

溫向慈被他看得無心工作,索性蓋上電腦。

“你什麼時候走?”

裴司翰一聽,手捂住了額頭。

“我再待會吧。”裴司翰氣息一下子就蔫了,“我請了一個小時的假,還有十來分鐘呢。”

溫向慈,“你圖什麼。”

“跟你複婚。”

溫向慈被他這一棒子直球,給打得有點頭疼。

她也直白的說,“下輩子吧。”

“也行。”

裴司翰不挑。

溫向慈站起身來,“時間到了你自己走,我要睡了。”

裴司翰跟在後麵。

一直跟到臥室。

溫向慈冷冷道,“你乾什麼,這次你再敢碰我,我直接閹了你。”

裴司翰聲音低低的,“我想問你拿點藥吃。”

“?”

“我好像病了。”裴司翰,“頭暈惡心溫度高,渾身無力。”

溫向慈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你不是等會要去醫院嗎?去醫院他們什麼藥都有。”

裴司翰望著她。

“先吃一顆,不然我可能會死在路上。”

溫向慈沒注意,這男人正在一步步靠近。

沒等她開口,裴司翰已經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摸了。

溫向慈如同摸到硫酸,往回縮。

但是裴司翰抓得很緊。

“向慈,你摸一摸是不是很燙?”

溫向慈想抽他,但是他溫度確實高,被燙得愣是沒了力氣。

“鬆手。”

裴司翰聽話鬆開了。

他耷拉著眼眸,“向慈,給我吧。”

溫向慈渾身一緊,“給什麼東西,你少在這發騷。”

裴司翰眼裡閃過一絲暗芒。

“藥。”

溫向慈,“……”

她有點氣急敗壞,轉身去拿藥了。



司翰吃了藥就開始發騷,脫了衣服說,“好熱啊,向慈,我怎麼會這樣?”

溫向慈不滿道,“不知道你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時間到了,你回醫院。”

“沒力氣。”裴司翰眼巴巴望著她,“要是死在路上怎麼辦?”

“跟我沒關係。”

裴司翰喪眉耷眼的,就這麼站在門口,“那可以讓我再待一會嗎?我等藥效起來了再走。”

溫向慈知道他是真發燒了。

但是這狗比活該。

發燒是發冷,他為了發騷衣服全脫了,裝得有模有樣。

溫向慈無情關上門。

她一直聽外麵的動靜,裴司翰沒有走。

等得太久了,她熬不住想睡覺,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夜時,溫向慈被熱醒。

她警惕地往旁邊一摸,果然是光溜溜的裴司翰。

她罵道,“你他媽怎麼進來的?”

裴司翰虛弱地抱著她,緊閉著眼,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溫向慈深呼吸一口氣。

想把他圈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用力掰開,但是他力氣實在太大了,溫向慈怎麼都沒用。

她憤憤咬牙。

這樣子又不能報警,溫向慈硬生生睜眼到天亮。

……

其實裴司翰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

他沒吃退燒藥,硬扛著一身高燒,強行擠上床的。

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環節得到了升華,次日早上,裴司翰渾身燒得滾燙,聽到溫向慈妥協了。

“我們可以暫時恢複夫妻關係,但是等到婚禮結束,我們一如既往。”

裴司翰腦子混沌,張嘴想說話。

溫向慈丟過來一份協議,“沒得商量。”

裴司翰閉嘴了。

他簽了字,滾了滾喉結。

“你為什麼想通了?”

溫向慈背對著他。

絲質睡衣勾勒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得裴司翰更加發熱。

他感覺自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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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睡衣的材質就那麼好,那麼服帖。

“沒有為什麼,單純覺得你很煩。”

她看起來好香。

昨晚上抱在懷裡,身子依舊是軟的。

“事說完了,從我床上下來。”

她的腰好細。

那雙腿,以前也盤過自己的腰。

“裴司翰,你聾了嗎?”

溫向慈直接過來拎他耳朵。

裴司翰徹底破防,鼻子一熱。

兩行鼻血淌了下來。

溫向慈,“……”

……

裴景川是晚上八點多的飛機。

他上機之前給薑音打了電話,矛盾化解,彼此隻想趕緊見麵。

但是最近過節,路上堵車嚴重。

眼看過了八點半,裴景川還堵在路上。

他給薑音打電話,“晚上不必等我,你先睡。”

薑音也剛忙完,“沒事啊,我晚上睡得晚。”

“吃過了嗎?”

“嗯,你呢?”

“還沒有,你洗乾淨,我等會回來慢慢吃。”

薑音耳根一熱,沒有像平時那樣反駁他,而是低低的嗯了一聲。

裴景川很受用,“今天怎麼這麼乖?”

“……”

“因為也想老公嗎?想我哪裡?”

他嗓音沉得性感,薑音感覺身上麻麻的。

她慢吞吞的洗過澡,躺在床上。

車子這一堵,就是一個多小時。

薑音等得沒有耐心,也有點無聊。

她被裴景川勾出心裡的癢,無法緩解。

於是開啟平日他們愛看的小電影,投屏在牆上,打發時間。

她看得口乾舌燥,越發想裴景川。

裴景川的電話再次打過來的時候,薑音正在沉浸式,被鈴聲嚇一跳,慌張接起電話。

“喂?”

她一開口,裴景川就聽出了細微的變化,“音音,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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