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追妻請排隊 第285章 離吧
薑音腦子還空白著呢,哪知道自己的狼狽。
裴景川感受那一股溫熱,睨了一眼。
而後收起獠牙。
也壓住了隱忍的**和怒氣。
犯了錯還想在他裴景川的身下爽。
哪有這樣的好事。
裴景川引以為傲的自持,不是說著玩的。
他有心罰她,自然不會讓她好過。
停下唇上動作後,果然看見薑音不耐皺眉,睜眼看他時,無聲哀怨。
繼續呀。
掐我,親我,……那個我。
她不說,裴景川也能讀出她眼裡的意思。
裴景川皮笑肉不笑,“離吧。”
薑音一愣,腦子嗡的炸開。
什麼?
裴景川收回掐住她脖子的手,一瞬間就恢複禁慾高冷的模樣。
側過身,他英挺的五官性感又迷人,冷漠都成了加分項,叫人看了挪不開眼。
他慢條斯理德說,“民政局加班不在我的範疇之內,明天一早去,怎麼樣?”
薑音呆呆的,分不清他是來真的還是玩弄自己。
但不可否認,她又怒又氣。
她甚至都說不出話,心裡如同酸水炸開,彌漫全身。
身上衣服還淩亂著。
裴景川替她整理好亂掉的內衣。
這個款式她第一次穿,很性感。
他眼裡沉得厲害,動作卻很紳士,彷彿她是彆人的老婆,要保持距離。
想到什麼,裴景川又把指尖停留在她的白皙縫隙裡。
“一身酒氣,洗個澡吧。”
貪戀地滑了一圈,裴景川才把手收回。
介意她跟霍危喝酒,連帶著酒都厭惡了,他現在聞不了一點。
“你先洗還是我先?”裴景川又問。
薑音後知後覺回神,眼眶通紅。
她忍不住想問,真要離嗎?
為這點破事?
但是想到自己剛纔不也口出狂言。
現在認輸,她又不甘心。
薑音撐著坐起來,腰腹酸軟,用不上力。
但她沒讓裴景川幫忙,一點點的站起來,“我先洗。”
裴景川嗯了一聲,視線在她身上遊弋,“我睡客臥,主臥留給你。”
薑音捏緊拳頭。
咬著牙往浴室走去。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氣。
薑音猛地砸上門,自暴自棄地想,分分分,離離離!
去尼瑪的!
……
薑音洗了挺久。
洗完出來見裴景川還在,他在抽煙。
很久很久沒聞到煙味了,自從說要備孕,裴景川就真的戒了,一點煙都不碰。
並且還不準她身邊的人抽。
把資本家的醜陋和強勢展現得淋漓儘致。
但現在重新抽。
就說明裴景川是來真的。
他不想要孩子了,反正都要離婚了。
見薑音看自己,裴景川掐了煙,站起身。
“去睡吧,我去洗澡。”
薑音垂眸,無力地往旁邊站了站。
那高大身軀在靠近。
腦子裡有道聲音在提醒她:都是誤會,你好好解釋,哄一鬨他就好了。
你哄他多簡單。
勾勾手,親親嘴。
再張開腿蹭一蹭。
他命都給你。
但是薑音還是僵在原地,任由他進去了。
四周安靜,也沒人看見她。
薑音抬起酸澀的眼,嘴角止不住的往下撇。
……
裴景川壓根沒開水。
進去後就瞧著門,那道身影細細的,在門外站了好一會。
最後還是走了。
即使走了,裴景川也沒收回視線。
兩個人就好像站在了賭場上,互為對手,拿身家性命做賭注。
都把那根線拽得緊緊的,誰都不肯鬆。
……
薑音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給盛驍打電話。
她詢問她上完廁所出來,都發生了什麼事。
盛驍一一回答。
他甚至不理解,“太太,你為什麼要那麼聽話,霍危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裴總親眼看見,心裡不知道多難受。”
薑音捂著額頭。
無力解釋。
她要說,自己當時完全把霍危當裴景川,有人信嗎?
那吊毛裝成裴景川,然後給她酒裡下東西,故意的啊。
薑音欲哭無淚,想到今晚上跟裴景川鬨騰這麼一番,簡直幼稚到發癲。
重新看向浴室裡,裡麵傳來傳來淋浴的聲音。
現在人在氣頭上,自己說什麼也沒用。
愛咋咋地吧。
他剛才也沒少欺負她。
薑音又重新打了個電話,叫私人醫生上門。
抽點血拿去化驗。
等結果出來,她一定要狠狠砸在裴景川的臉上。
薑音慢吞吞的離開沙發,同時,一個紙袋子也跟著落在地上。
她撿起來看,發現是裴景川一個客戶定製的產品。
脫毛儀。
用在那個地方的。
薑音眼皮跳了跳,掃了浴室一眼,拿著產品轉身走了。
……
裴景川洗完,看了眼鏡子。
腹肌壁壘分明,線條流暢。
寬肩瘦腰,腰腹有力。
薑音最愛他這一身男色,經常讓她流連。
上次他們擦槍走火,她光在他的腹肌上也能舒服。
想到那個場麵,裴景川舔了舔唇角。
她要是耐不住,
衝進來這樣抱住他,效果剛剛好。
隨即等了一會,見外麵毫無動靜,裴景川又自嘲。
她那驕縱性子,怎麼會放下自尊來討好他。
自己慣的,也就隻能自己受了。
……
開門出去,果然見客廳沒了人。
臥室門沒關緊,透出一點光。
薑音還沒睡。
裴景川沒忘自己說了什麼,兀自走向客臥。
客臥應有儘有,但是沒他的衣服。
洗了澡即使不穿睡衣,也得換條四角褲。
裴景川正好以此為藉口,象征性地敲了敲主臥的門。
裡麵沒人應。
裴景川蹙眉,順勢推開,見床上空蕩蕩。
浴室裡有聲響,大概在裡麵。
裴景川沒打算跟她說話,開啟衣櫃找內褲。
雖說有矛盾,但是裴景川的耳朵一直在注意浴室裡的動靜。
一點聲音都沒有,在裡麵乾什麼。
聽了一會,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很快又停了。
隨後又響起。
裴景川鬼使神差,來到浴室門口。
薑音就坐在洗手池邊緣。
纖細長腿對著門開啟,未著一物。
手裡拿著脫毛儀,用得不是很順暢。
她抬起頭,見裴景川目光猝了火一樣盯著自己,輕輕哼笑。
“抱歉,我知道這是你客戶送你的產品。”
“但是我今天想用,所以我就先拆了,多少錢,我等會轉給你。”
麵對這樣的場景,裴景川能把她說的話聽進去一個字,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步步靠近。
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握住她的膝蓋往旁邊壓。
薑音的胸脯一起一伏,“乾什麼?”
裴景川一本正經,又控製不住喑啞的嗓音,“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