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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總,追妻請排隊 第409章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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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清歌在上課,手機靜音。

出教室一看十來個未接電話,把她嚇一跳。

回撥過去他什麼都說不出,隻問,“你在哪。”

任清歌不解,“在上課啊,你怎麼了?”

“沒怎麼,我過來找你。”

任清歌抬腕看時間,“還早吧,我說了晚上喝酒。”

“你在哪上課?”

聽出他的固執,任清歌無奈報了地址。

這個點差不多吃晚餐。

於是她選了一家餐廳,跟霍危邊吃邊聊。

霍危來了之後沒有立即解釋桌布的事,認認真真地陪她吃飯。

隻是吃一會看一會。

任清歌無語,“我臉上有蘸料嗎?你得看著我下飯。”

霍危喉結一滑,“你一共吃過我幾次醋?”

任清歌差點沒拿穩筷子。

“你問錯人了。”

“我認真的,彆跟我扯羅沐瑤。”

任清歌岔開話題,煞有其事問,“你叫她什麼?”

霍危蹙眉,認認真真答,“羅沐瑤。”

“不是瑤瑤嗎?”任清歌笑,“昨天體檢的時候你叫得可歡了。”

霍危眉心舒展。

“對,就是這樣的醋,你吃過幾次?”

任清歌皮笑肉不笑,“一次都沒有,謝謝。”

“是嗎?”霍危用小時候的話來對付她,“撒謊的人鼻子會變長。”

任清歌忍住了摸鼻子的衝動。

還在嘴硬,“就是一次都沒有。”

霍危也不逼她了。

正兒八經道,“昨天我做完體檢後,我跟羅家解釋了跟羅沐瑤的婚事。”

任清歌,“你跟我說這個乾什麼。”

“我是告訴你,我跟羅沐瑤不著急結婚,更沒有確定什麼關係。”

說到這,霍危又停住。

保留了一些尊嚴。

“就像你跟秦淵現在一樣。”

任清歌吊著死魚眼,“我跟秦淵現在怎樣啊。”

霍危,“

你跟秦淵怎麼樣,我跟羅沐瑤就怎麼樣。”

說到秦淵他就根本控製不住內心的洪荒之力。

嘴裡的東西吃得索然無味,衍生出一片煩躁。

煩躁牽引著他問,“我沒在鬆市的時候,你跟秦淵做過麼?”

任清歌涼涼看他一眼。

“沒有。”

霍危佯裝鎮定。

“哦。”

任清歌故意騙他,“但你在鬆市的時候,我們做過。”

霍危,“……”

他能掩藏喜悅,但是藏不住怨氣。

一雙眼黑壓壓的,能裹死人。

任清歌笑著解釋,“不過你放心,隻是臨時起意睡一覺而已,沒有確定關係什麼的。”

霍危氣得出賣了任世昌。

“但是任叔不喜歡他,你最好認真考慮考慮跟他的關係。”

任清歌,“我也不喜歡他啊。”

“你不喜歡他你跟他上床?”

“我不喜歡你我不也跟你上床。”

“……”

霍危一拍桌子,“服務員!”

服務員嚇得立即躥過來,“先生你好,要什麼服務?”

霍危冷冷道,“上酒,最好最貴的。”

“馬上,你稍等。”

任清歌但笑不語。

原本今晚就要喝酒的。

任清歌也沒阻止霍危的豪放,上最貴的酒她也喝,反正從小跟著霍危吃香喝辣,她也習慣了。

喝了幾杯,她半醉半醒。

酒太烈,霍危即使沒消氣也不能讓她傷了胃,伸手躲過酒杯。

“好了。”他將她抱起,“回家了。”

任清歌靠在他肩膀上,不想動。

霍危

拿出手機,點亮。

給她看時間。

“我們這頓飯吃了兩個小時,該走了。”

任清歌醉得不厲害,但是眼前有些花。

她眨眨眼。

繼續盯著螢幕。

霍危息屏,不給她多看。

他冷不丁地解釋,“那張跟阿音的合照,我不是有心留到現在的。”

任清歌的心彷彿被人攥著。

腦袋往下埋,“乾嘛跟我說這個。”

你喜歡誰,是你的自由啊。

霍危輕撫她微燙的臉頰,“不想你吃醋。”

任清歌嘴巴一撇,臉埋在他的襯衫裡。

“沒吃醋。”

霍危將她抱起來。

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霍危沒做準備,淋了一身。

將人送上車後,任清歌依舊靠在他身上。

霍危將她的身子擺正,脫了自己的濕衣服。

拿出乾毛巾,給任清歌的身上擦拭零散的雨水。

任清歌半垂著眼,看他細致的動作。

霍危一邊擦,一邊問,“酒也喝完了,所以你告訴我,是不是因為桌布你跟我生氣?”

任清歌搖搖頭。

霍危心裡一緊,“那是因為什麼?”

任清歌看向他,緩慢的眨眨眼,然後又盯著看。

好像醉得厲害了。

毫無攻擊力,又迷糊的樣子,看起來很好欺負。

霍危被她的眼神蠱惑,緩緩壓過去。

去尋她的唇。

任清歌微微張開嘴,伸出一小節粉嫩舌尖。

就在霍危要親上的時候,任清歌突然呢喃,“秦淵……”

霍危一愣。

車廂內的氣壓,瞬間凝固。

任清歌卻揪住了霍危的領子。

主動親上去,迷糊喊他,“秦淵。”

霍危挪開腦袋,目光凍結成冰,“任清歌,睜開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誰。”

任清歌舔舔唇。

她再次眨眼,剛才的醉相不複存在,還慢慢勾了一抹笑。

霍危瞇眼,“你裝的?”

任清歌抹了把頭發,如實說,“確實是頭昏,但是沒醉。”

“所以你故意惡心我?”

任清歌無辜道,“沒有啊,你不是一直在問我為什麼生氣嗎,剛才我演示給你看了。”

她平靜下來,繼續說,“剛才我喊秦淵是假的,但是你在北城的那天晚上你醉得比我更厲害,你抱著我喊阿音,那都是真的。”

霍危呼吸一滯。

零散的片段在腦內閃過。

是,他是有印象,自己喊了薑音。

但他當時是怕她傷到肚子,是要推開的。

所以當時抱自己的女人是任清歌嗎?

任清歌問,“你剛才生氣嗎?”

霍危的下頜依舊繃著,不需要說,表情說明一切。

任清歌又道,“所以你還覺得,我當時在北城是矯情嗎?”

霍危看到她眼眸閃爍。

眼尾逐漸發紅。

任清歌覺得自己可能真的醉了,不然事情過去好幾天,怎麼還為之傷感。

她撐著腦袋,不叫霍危看見自己朦朧的眼。

霍危將她摟在懷裡。

“清歌,我要是說,我是被裴景川算計的,你信麼?”

任清歌悶聲道,“有什麼關係,我又不在意你喜歡誰。”

說完,揪住他的襯衫,使勁擦自己的鼻涕。

霍危,“……”

任清歌不承認自己哭,乾笑道,“喝的酒從鼻子裡飄出來了。”

霍危無奈,“你哪兒都好,就是長了一張破嘴。”

他親親那張惱人的嘴。

聲音低了下來,“去我家,我好好給你道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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