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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總,追妻請排隊 第76章 有多風騷,我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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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疤抓住了她的大腿。

半壓在她身上。

“薑小姐……”

他這樣喊,但是眼神卻無比可怕,彷彿下一秒就會張開血盆大口,咬斷她的脖子。

薑音手腳並用,拚儘全力掙紮。

“裴景川!”

“救命啊裴景川!”

一陣陰風,從樓下吹上來。

薑音突然感覺身上一輕,刀疤不見了。

她睜眼一看,見裴景川拎住了刀疤的脖子,抬手就是一拳。

刀疤當場就暈死了過去。

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薑音雙手抓緊扶手,癱軟在樓梯上,大氣喘不贏。

裴景川陰沉著臉,朝她大步走來。

直接把她拉入懷抱。

薑音的手腳根本不受控製,死死纏住他。

“沒事了。”裴景川大手蓋住她的腦袋,低聲道,“我在這。”

薑音終於忍不住。

恐懼化成眼淚,埋首在他懷裡哭了起來。

裴景川打電話叫人過來處理了刀疤,然後抱著薑音離開這。

“去哪?”他問她。

薑音緩過神來,神色有一點呆滯,又偶爾清醒。

“唐律師……家裡。”

“好。”

裴景川轉道折回。

正好這時候唐芮回來,看見他們倆抱一塊,打趣道,“哎喲,我回來得不是時候啊。”

薑音有些尷尬,想下來。

裴景川沒鬆手,跟唐芮說,“受了點驚嚇。”

“啊?”

唐芮趕緊開了門。

裴景川帶她去了客臥。

薑音抹去臉上殘留的淚水,看見他手上也有血,擔心道,“受傷了嗎?”

裴景川垂眸看了一眼。

“不知道。”

“我幫你洗洗。”

那一拳頭很重。

當時薑音都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恐怕他自己也被波及。

洗乾淨手,薑音摸了摸。

骨頭沒事,就是有點破皮了。

薑音道,“我去給你拿藥擦擦。”

裴景川手指反轉。

扣住了她。

“你去洗個澡,等會再給我擦藥。”

薑音一看,自己身上到處都是刀疤身上的血跡。

味道都帶上腐爛的味兒了。

她點頭,“醫藥箱就在外麵,你找紫藥水,擦一點很快就好了。”

裴景川淡淡道,“洗完澡,你出來親自給我擦。”

薑音一愣,看向那張英俊的臉,難為情的轉身去找衣服了。

裴景川開啟門。

唐芮偷聽被逮了個正著,趕緊抬頭看天花板。

“啊,這個牆紙的顏色怎麼這麼醜。”

裴景川幽幽看她一眼,“薑音沒事,你不用擔心。”

唐芮道,“我知道啊,你在場她怎麼可能會有事。”

“你倒是很放心我。”

“開玩笑,我們倆多少年關係了,你什麼人品我還不知道嗎?我就是好奇,你們倆現在發展到哪個地步了。”

英雄救美以身相許。

活閻王裴景川向來名聲大噪,是出了名的性冷淡。

她實在是好奇,他們倆天雷勾地火是什麼樣的場景啊!

不多時,下屬給裴景川來電,說刀疤送往醫院治療,被診斷為腦乾受損,一輩子也就那樣了。

裴景川,“怎麼傷的?”

上次在賭場,看起來有點偏癱,但也還算正常。

怎麼才這麼一會,就變得那麼嚴重。

下屬道,“這就跟賭場內部有關係了,第一棍子下去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是重傷,後來我們離開,應該是有人又動了他。”

裴景川想到白昕昕。

“知道了。”

唐芮過來

問,“什麼事啊,感覺很棘手。”

裴景川沒有隱瞞,“刀疤辦完事,白昕昕過河拆橋,人沒死,但永遠堵住了他的嘴,在法律的危險邊緣走了一遭,一點臟水都沒有碰到。”

唐芮噎了一下,“白昕昕還是一如既往的牛逼啊。”

裴景川,“白家一貫的處理方式。”

“奔著薑音來的?”唐芮都覺得稀奇,“至於嗎?不管怎麼說,他們都虧死啊。”

要是以前,對薑音這樣的情敵,白昕昕或許會不屑。

但是她這次回國,是想挽救白家,要想順利坐上裴太太的位置,自然得掃除一切障礙。

裴景川眼眸暗了暗。

可惜了。

她這次碰上了硬釘子。

唐芮又問,“你自己來的,還是薑音叫你來的?”

裴景川看了眼客臥的門。

他不答反問,“你回來做什麼?”

唐芮,“我回家啊,你這問得好奇怪。”

“我以為你去找顧宴舟了。”

“我找他乾什麼。”唐芮撇嘴,“那傻逼,不找我我纔不找他。”

“哦,今天他有一場草坪酒會,打扮得很風騷,我以為你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唐芮,“……有多風騷,我得去看看。”

裴景川給了她地址。

唐芮走後,裴景川沒敲門,直接進了客臥。

薑音剛洗完澡,身上裹著吸水的浴袍,熱水將她的臉暈染得清透粉嫩,又眉又純。

她看見裴景川,又往浴室裡縮了一下,“你等下,我把衣服換上。”

裴景川滾了滾喉結,“身上不是穿了?”

“不太方便。”

她白天不怎麼洗澡,浴袍吸吸水,等會穿衣服也方便。

所以裡麵什麼都沒穿。

她沒說,但是臉一下子就紅了,裴景川跟她廝磨了這麼多年,她表情什麼變化,他一眼洞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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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川目光深深。

招手道,“我等會還有事,先給我擦了藥再去換。”

薑音一聽還有這好事。

馬上就來了。

出去看見唐芮不在,她又緊張起來。好奇怪啊,怎麼感覺這屋子成了狼窩。

拿著醫藥箱進來,薑音先給他仔細消了毒,再抹上紫藥水。

她抹得認真。

肩膀下壓,水位低,剛剛還使勁拽了一下的領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了。

裴景川一垂眸,一覽無餘。

抹好藥之後吹一吹,她說道,“好了。”

裴景川問,“薑老師,你信得過你自己嗎?”

薑音有點不解,“什麼意思?”

“你的大腦失去意識的時候,很容易說漏嘴,所以我很擔憂,以後你跟彆人結婚的時候,如果洞房花燭夜失誤喊出我的名字,該怎麼辦?”

薑音臉頰一燙,“不會的!”

“沒有說服力。”他輕輕勾唇,慢條斯理道,“剛才薑老師在樓梯間裡,喊我喊得好大聲。”

薑音,“……”

裴景川湊近了幾分,聲音輕了,“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薑音,“……”

她完全沒法回答這個問題。

不管是回答故意還是無意,都會中裴景川的圈套。

薑音受不了他的氣息,就跟旋渦似的,把自己拽進去。

她朝後退了退,婉轉道,“我在這裡沒有認識的人,剛好又跟你見過,所以就隻能叫你了,你可千萬不要誤會。”

裴景川輕嗬一聲。

他雖然在笑,但是眼裡卻醞釀著危險的風暴。

“可是你當時喊我的時候,我聽在耳朵裡的意思不是救命。”

“而是,裴景川,我需要你。”

他灼熱的視線落在她的鎖骨上,緩緩往下走。

“你這身浴袍很礙事,自己脫,還是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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