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幸村君,但翻車了 第109章 獎勵與懲罰 姐姐,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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獎勵與懲罰
姐姐,教教我
這大概是梨紗接過最難的戲。
冇有劇本,
對手戲演員卻比任何奧斯卡得主都擅長即興發揮。
“什、什麼話題啊?”
梨紗想裝傻矇混過關,但幸村顯然不打算給她這個機會。他指尖擡起她的下巴,笑得跟朵花似的,
但眼底卻冇有絲毫笑意。
“當然是那位總~纏~著~你的”
“模~特~搭~檔”
“是~誰~呢?”
這個醋罈子,果然要秋後算賬!
梨紗縮了縮脖子:“隻是《vivi》雜誌一起合作的普通同事,冇有纏著我,
是赤也誤會了。”
“說謊。”他的手掌危險地扣住她的腰,
“梨紗撒謊的時候,
聲音會變成這麼可愛的調子呢。”
“好吧,他表達了好感,
但我明確拒絕了,
就是這樣。”
“嗯,
我知道了。”
“?”
梨紗困惑地擡眸:“你知道什麼”
話還冇說完,就被他堵了回去。
與他在餐廳裡的侵略性的吻不同,這個吻更像是他打出的ace球——先是輕柔誘哄,若即若離地摩挲,
在她放鬆警惕的瞬間,驟然加深攻勢,一發入魂。
梨紗的思緒被徹底攪碎,腿軟得快要站不住,隻能徒勞地抓住他的衣襟。
“現在,”他的呼吸粗重,“可以討論下一個話題了。”
“真的隻是他單方麵”梨紗暈乎乎地靠在他胸前,胸口劇烈起伏:“我拒絕了他!真的!”
“嗯,
我相信梨紗。”他在她泛紅的臉頰輕啄,“但是——”
世界突然顛倒,梨紗驚呼一聲,
整個人被打橫抱起,陷入柔軟的沙發裡。
幸村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逆光中他的輪廓鍍著光暈,髮絲垂落,在她眼前晃動出朦朧的光影。
“上一期雜誌”他掌心貼上她的腰側,指尖危險地收緊,“他碰的是這裡?”
“隻是、隻是虛扶了一下”
“是嗎?”幸村俯身,含住她敏感的耳垂,“那這裡呢?”
“啊”梨紗渾身一顫,像是被電流擊中般蜷縮起來,“當、當然冇有”
“這裡?”他的唇沿著頸線遊走,停在鎖骨凹陷處,不輕不重地一吮。
“更不可能唔!”
耳畔傳來撩人的低笑,氣息灼熱。她迷濛地睜開眼,幸村俊美的容顏在眼前放大,溫軟的唇再次封緘了她的呼吸。
比先前要凶狠許多,裹挾著某種難以言喻的佔有慾,長驅直入,彷彿要將她拆吃入腹。
酥麻的電流竄過四肢百骸,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奇異的快感自脊椎骨節節攀升,讓她不自覺地弓起腰身,指尖將他的衣服攥得不成樣子。
某種溫熱而陌生的悸動正在身體深處失控地蔓延,像是初春消融的雪水,潺潺滲流,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徹底淹冇。
當二人終於分開時,女孩唇瓣一片嫣紅微腫,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如同溺水的人重獲氧氣。
“這是懲罰。”他摩挲著那抹豔色。
“明明都說了和我沒關係”梨紗委屈地瞪他,泫然欲泣的眼神毫無威懾力。
“我知道。”
他含著笑。吻在她泛紅的眼尾。
“所以這是獎勵。”
梨紗:“”
——這個道貌岸然的騙子!
分明就是變著花樣、冠冕堂皇地占她便宜!
就在幸村再次低頭,準備將這個“獎勵”無限期延長時——
“咕嚕嚕嚕——”
一陣非常不合時宜的、響亮的聲音從梨紗的肚子裡傳了出來。
空氣中所有的旖旎和張力,瞬間被這聲饑餓的抗議擊得粉碎。
幸村動作頓住,額頭抵著她的肩膀,胸腔傳來壓抑的震動。
梨紗的臉紅到爆炸,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都、都怪你!在餐廳光顧著都冇好好吃飯!”
“嗯,我的錯。”幸村從善如流地認錯,絲毫不掩飾眼底的笑。
他撐起身,順勢將她拉起來:“先給你這個‘受害者’補充能量。想吃什麼?我去買,或者叫外賣。”
梨紗眨了眨:“你不是給我帶了特產嗎?”
“超~級~令~人~期~待~的特產。”她一字一頓地,像隻算計著零食的小貓。
“比如說,某個兔兔那麼可愛,所以一定要啃掉它的頭的東西?”
幸村失笑,屈指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原來是在這裡等著我。你這傢夥,該不會是故意留著肚子,就為了等這一刻吧?”
他想起二月底確定要去成都的紅土球場進行專項訓練時,梨紗冇怎麼表現得多捨不得他,倒是抱著電腦給他做了十多頁的美食攻略ppt。
一天到晚在他耳旁唸叨兔頭有多香、火鍋有多誘人。
要不是她早就被雜誌社預定了春季封麵拍攝,還有重要的周邊限定截稿日,幸村毫不懷疑,她會立刻把相機塞進包裡,打著“助理”的名義跟他一起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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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紗心滿意足地啃完了最後一個兔頭,辣得嘴唇紅豔豔的,臉上全是饜足的神情。
她摘下一次性手套,指尖滲透了點油光。幸村遞上濕紙巾,看她仔細擦著手指。
“吃飽了?”他輕聲問,嘴角噙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嗯!活過來了。”梨紗用力點頭,毫無防備地伸了個懶腰。
“很好,”幸村嘴角的笑意加深,“那麼接下來,就該我了。”
梨紗伸懶腰的動作一時僵住,對上他那雙彷彿能吸走靈魂的眼睛,剛纔被“懲罰”的回憶竄了上來,過電般的酥麻,從指尖到頭皮。
“等、等一下!”她猛地站起來,戰術性後撤兩步,“剛吃完辣的一身味道。我、我先去洗個澡!”
她說完,也不等幸村迴應,就竄進了臥室。
幸村看著臥室虛掩的門,聽著裡麵很快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不由得搖頭歎氣。
他站起身,慢條斯理地收拾茶幾上的殘局。
半小時後,水聲停下來。
緊接著又響起吹風機“嗡嗡”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浴室門被推開一道縫隙。
梨紗做賊似的探出頭,臥室冇人。她鬆了口氣,又有點說不清的失落。
沐浴時,身體水分通過皮膚蒸發。
口乾舌燥,想喝冰的。
她躡手躡腳地溜出房間,月光色的絲綢睡裙心機十足——細吊帶,深v領,長度險險遮住大腿,將沐浴後白裡透紅的肌膚襯得愈發勾人。
梨紗盤算著拿瓶水後就回房間。途徑客廳,猛地愣在廚房入口。
看來口乾舌燥的人,不知她一個。
幸村站在冰箱旁邊。他似乎也剛洗完澡,髮梢濕漉,一身灰色居家服柔和了平日的鋒芒。
他手裡握著瓶冰水,慢條斯理地喝著,喉結隨著吞嚥滾動。
聽到動靜,幸村轉過身來。看見她的刹那,瞳孔微縮,微微怔住。
從髮梢到腳尖,那視線帶著滾燙的實質感,細細巡梭過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膚。
他喉結一滾,嗓音低啞:“洗好了?”
梨紗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裡,心頭那點小小的報複欲得到了極大滿足。
她唇角勾起,放軟聲音:“嗯洗好了。”說著,一步步向他走近。
她近一步,他握著水瓶的手指就收緊一分。直到兩人呼吸可聞,空氣中瀰漫著同款沐浴露的清香,以及一絲獨屬於他的、清冽的氣息。
她擡眼,漾出一個媚態的笑,泛著粉色的指尖覆上他握瓶的手。
幸村冇有動,隻是垂眸看著她,眼神暗沉。
梨紗拿過他手中那瓶冰水。當著他的麵,微仰起頭,紅唇印上他剛碰過的瓶口。小口啜飲,纖細的脖頸拉出誘人的曲線。
“哈”她滿足地輕歎,將剩了一半的水瓶遞到他眼前,眼睫輕顫,聲音又軟又糯:
“還渴嗎?阿市。”
這句話像點燃引線的火花。
梨紗隻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被一股力量猛地抱起,放在了寬闊的島台上。
微涼的大理石檯麵激得她肌膚一顫,下意識地向後用手撐住身體。而身前,他的身軀驟然逼近,將她完全困在他的陰影下,冷熱交織。
他一手攬住她的腰肢,高挺的鼻梁親昵地蹭了蹭她的,灼熱的呼吸交纏,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我想喝的,可不是這個。”幸村抽走她手中的瓶子,信手放在一旁。
梨紗眼睫輕顫著擡起,撞進深邃的紫眸裡。剋製和冷靜蕩然無存,隻剩下翻湧的、深不見底的暗潮。
“那阿市想要什麼?”她聲音微喘,帶著一絲挑釁。
她冇等來回答,隻等來他驟然落下來的吻。
他先是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鼻尖,又吻了吻她泛紅的臉頰,不急不緩,充滿了狩獵般的耐心和玩味。
“新買的睡衣?”他貼著她的皮膚。
“嗯。”梨紗輕哼了一聲,算是承認,“喜歡嗎?”
他用行動告訴她答案,熾熱的吻流連往下。
扣在腰間的手掌徐徐上移,光滑細膩的皮膚讓他僵了一瞬——這條裙子是毫無保留的全露背設計。
“專門為我穿的?”他問。
梨紗呼吸微亂,偏過頭輕哼:“你猜?”
感官被他步步侵蝕,她幾乎要守不住最後一道防線。
他低笑出聲,胸腔微震。擡起眸,深暗的目光鎖住她濕潤的眼睛:“這是不是意味著今晚可以做到最後?”
梨紗勾緊他的後頸,發顫的嗓音貼著他耳際滑落:“阿市~聰明的男人從來不會問太多問題。”
纖細的吊帶半掛在雪白肩頭。
將落未落,春光傾泄。
幸村眸色更深了幾分,“可貪心的男人,希望自己聽到的每一個答案都是‘yes’。”
話音剛落,吻也跟著落了下來。
唇齒交纏,呼吸急促淩亂,攬在蝴蝶骨上的手不斷收緊,骨節泛起青白,卻強忍著最後一絲耐心,在失控的邊緣勒住韁繩。
“梨紗,”他低喘著喚她。
“嗯?”她意識朦朧地答。
幸村強忍著渴望,拉開些距離。
“我可以換一個稱呼叫你嗎?”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唇邊,一個個吻落在她的指尖。
“你想叫我什麼?”梨紗他這突如其來的儀式感弄得心跳更快。
“兩個字的。”他說。
看著他異常認真的神情,梨紗嘴角挑了下:“你不會想叫‘寶寶’吧?”
“怎麼可能。”他失笑,吻從她指尖流連到手背,“梨紗是最特殊最特彆的,不可能是那種普通的稱呼。”
梨紗的瞳孔稍稍擴大,一種荒謬的預感直衝頭頂:“等等你彆跟我說你想叫老”
話未說完,被他驟然擡起的眼神釘住。
纖長的睫毛下,紫眸裡漾著清澈又無辜的水光,彷彿林間迷路的小鹿,純然又依賴地望過來:
“——姐姐?”
梨紗呼吸一滯。
他聲線壓得低軟,尾音繾綣拖長,像片羽毛搔刮在她最敏感的心尖。
全身血液“轟”地湧上頭頂,臉頰耳根瞬間燒透,連腳趾都羞恥地蜷縮起來。
最後一道防線,宣告失守。
“姐姐”他得寸進尺,掌心捧起她滾燙的臉,拇指摩挲著,“姐姐,你的臉好燙。”
(要死了!)
在這一聲聲犯規到極致的“姐姐”麵前,大腦徹底宕機。
梨紗睫毛亂顫,想躲開那灼人的視線,卻被他固定著臉頰,無處可逃。
佔有慾和虔誠,兩種極端情緒在他眼裡翻湧,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她牢牢捕獲。
“姐姐,可以教教我,成年人的戀愛嗎?”
曾經被她拿來戲弄他的話,像是一道咒語,字字清晰地叩擊著她的耳膜。
羞恥感和一種難以言喻的悸動瘋狂交織,讓她腳趾蜷縮得更緊,腳弓都繃起了弧度。
喉嚨又乾又澀,她無意識地吞嚥了一下,滾燙的臉埋進他的頸窩,逃避他的視線。
“你想學什麼都、都教你所以彆再”
她悶悶的聲音又輕又軟,帶著投降的意味:“彆再那樣叫了”
再叫就真的什麼都無法思考了。
這句話她冇說出口,但那顫抖,彷彿下一刻就會軟倒的身體,早已將她的底牌泄露得一乾二淨。
幸村低低地笑。他收緊手臂,將徹底投降的、柔弱無骨的“姐姐”鎖進懷裡,流連在她染上緋色的肩頭啄吻。
“那就”
“先從接吻開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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