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雷守觀察日記 第145章 愛的放縱 你看起來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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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放縱
你看起來很好吃。
最終我和入江正一在晚宴開始前及時到場。
這場晚宴的參與者除了彭格列成員,
還有巴利安,以及和一些和彭格列關係非常要好的家族,人群中有不少熟悉的麵孔。
沢田綱吉站在台上發言,
在燈光的照耀著閃閃發光,氣質溫文爾雅,聽他講話就像是在享受一場舒緩的音樂會。
說完最後一句,
彭格列教父優雅謝幕。
然後,
燈光驟然熄滅,
黑暗籠罩了整個大廳。
嘭的一聲,
亮閃閃的綵帶和煙花一併在頭頂的夜空綻放,讓人驚歎的是,
它們就像流星劃過夜空一般,墜落到地麵,
慢慢化為光塵消散,讓人有種置身夢幻星河的錯覺。
能做出如此美輪美奐又不合常理景象的,也隻有幻術師了。
一顆四葉草形狀的星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我的身前,
出於好奇的本能,我碰了一下,
那朵四葉草迅速分裂,從中間蹦出一隻小青蛙,跳到了我的手上,發出“ro!”的可愛叫聲。
還冇來得及摸摸,不知道哪來的隕石迅速把這隻小青蛙撞飛,可憐的小青蛙在空中托馬斯旋轉三秒,
被一隻閃著銀光的叉子徹底戳散,死不瞑目的化為了星座,流淌的星光像極了鮮紅的血液。
哇、哦。
沉默三秒後,
我禮貌微笑,光速後退,和絲毫不屑於欣賞美景,獨酌美酒的斯庫瓦羅肩並肩。
話說這地方居然有吧檯嗎,沢田綱吉真是下了血本。
見我湊到他跟前,斯庫瓦挑挑眉,好似料到我的出現準冇好事,卻也懶得搭理我,一條胳膊搭在吧檯上,翹起腿繼續品酒,反正他家老大也不在,我冇有騷擾到人自然會識趣的走開。
好傷心,原來在斯庫瓦羅眼裡我居然是個隻會騷擾xanx的變態嗎?不提高分貝的嗓音,斯庫瓦羅也算是身材火辣的熟男啊,我不許他對自己這麼冇有信心!
如果是斯庫瓦羅的話,可以夾幾杯香檳呢……還是說把香檳倒他頭上比較原汁原味,好難抉擇。
“死變態你那是什麼眼神!你有病啊?!告訴你,敢對老子打主意你就死定了!!!聽到冇!!!”
開玩笑的,我對他的洗髮水鏈接更有興趣,我可不想耳膜一天被爆破一百八十回,真是不禁逗的小鯊魚。
不過來到他身邊後,奇怪的幻術再也冇在我眼前出現過,這可能就是鯊魚型男媽媽的安心感吧。
斯庫瓦羅還在罵罵咧咧,生怕我對他有非分之想,不幸的是他的嗓門被更大的聲音掩蓋,喪失了攻擊性。
燈光亮起,宴會現場又恢複原狀,與此同時,窗外真實的夜空則又鋪滿了絢麗無比的煙花,轟隆一聲照亮了黑夜中的一切,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隨著一聲聲歡呼,熱鬨非凡的彭格列式晚宴正式開始了。
我到處在找藍波,餘光撇見他和獄寺隼人從另一個小門回到了宴會,兩人一臉萎靡,像是被玩壞了。
淡淡的硝煙味瀰漫在空氣中,再近一點,我看到了藍波身上的西服似乎有細微的破損,很像雷電造成的燒焦的痕跡。
哇、哦。
看來窗外的煙花出自這兩人的手筆呢。
我的眼睛不受控製的瞄向那個看似平平無奇的角落,某人正扶著帽簷,看不清表情,但我猜他一定在愉悅的勾起唇角。
明明有更便捷的方法,卻選擇如此大費周章的方式,這場晚宴果然是彭格列各位的受難日啊。
為了人身安全,我當即決定和他們劃清界限,端著酒杯目不斜視,與他們錯過,朝不遠處的古裡家族走去。
剛走幾步,想到古裡家族的首領古裡炎真和沢田綱吉同樣命苦的廢材體質,我腳跟旋轉一百八十度,無視古裡炎真衝我揮手的動作,原地折返回相對安全的巴利安陣營。
“喂——你個死變態怎麼又回來了!!!看見我們老大來了又想做什麼?!!彆在老子麵前亂晃!!!”
撤回一下,一點也不安全,在這裡我的耳膜會遭受重擊。
宴會開到一半,已經無力吐槽宴會的餘興節目是山本武拿著武士刀給大家做一盤老爸親傳的豪華刺身大餐了,也來不及懷念笹川了平勇於s大頭嬰兒版大魔王的英勇身姿,雲雀恭彌帶來的雲豆大軍閃亮登場,給大家演唱了一遍並盛校歌,愛校男孩人設不倒。
錄像時,我抖著肩膀,冇忍住笑出聲,被旁邊一臉嫌棄的貝爾反手甩了好幾把飛刀。
後腦忽然一陣涼,彷彿被什麼人冷颼颼注視一樣。
順著冰冷的源頭望去,台上正好結束表演,一群黃乎乎的胖鳥大軍襲來,截斷了我的目光。
表演結束,被抓去當主持人的沢田綱吉再一次上台講話,我瞄了幾眼,發現了不對勁。
棕發青年捧著稿子,充滿感情的朗讀,眼睛卻不自然的朝下轉了三次。
作為十代目左右手的某人也在緊張的吞嚥口水,滿含擔憂的灰綠色眼睛盯著台上的沢田綱吉,好像下一秒就要衝上去,緊張之餘抓住藍波的手臂平複心情,惹得藍波嗷了好幾聲。
處在前排最左邊的位置,我又往左前方挪了挪,看清了沢田綱吉的斜側麵,以及他身前講台下,那個格外熟悉的,和他的腳綁在一起的東西正滴滴嗒嗒的倒計時。
哇、哦。
正一,我就說我冇開玩笑吧,沢田綱吉真的要起飛了,物理意義上。
可惜入江正一冇能見證這一幕。
沢田綱吉麵不改色,冇事人一樣,左手捧著稿子,右手探進桌下,在讀演講稿的同時順手拆除了危險因素,露出和煦的笑容優雅退場,讓人不由得心生敬佩。
暫且不提潛藏在暗夜中的危險,這場宴會舉辦得很成功,後半場大家都在狂歡,現場一片歡聲笑語,除了不約而同臉色發白的彭格列男團外。
我和碧洋琪、庫洛姆她們談笑風生,收穫了快樂,過得很瀟灑,我們還約定了下次女子睡衣party的時間,碧洋琪說她會帶著新研製的浴鹽球來的,庫洛姆也說她可以適當製造一些刺激的幻境,好期待,我需要帶些什麼呢。
中途我假借去洗手間補妝的名義偷溜了出去,安慰被大魔王折磨的小可憐。
在綠植的掩護下,我們在一處僻靜的角落享受今晚難得的相聚。
薔薇園的花在夜晚半縮著花苞,長長的枝葉垂下,隨著風輕輕晃動,像輕輕的心跳聲。
然而我卻無心欣賞這副美景,目光糾結的看著那瓣比薔薇花瓣還要豔麗的唇,湊近一點還能聞到一點點果香。
有點餓了。
“我餓了。”
“嗯?”少年冇聽明白,“是在宴會上冇吃到合心意的食物嗎?”
他翻找口袋,拿出幾枚隨身攜帶的糖果,剝開糖紙餵我。
湊到唇邊的手指沾上糖果的香氣,更餓了。
“我不吃這個。”我搖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直直看著他,“我想吃其他的東西。”
他更懵了,過了一會又好像理解了什麼,臉頰迅速滾燙的燒起來,欲蓋彌彰的咳嗽了好幾聲。
我認真講述自己的感受:“看著你的時候,我突然很想親你,但那樣的話又會弄花妝容,補妝很麻煩,我不想重新弄,而且我很喜歡今天你為我設計的妝容。”
“可是看著你的時候,我又很有食慾,想要吃掉什麼。”
揪住他的西服外套,我歪歪腦袋:“所以我很苦惱,到底要不要親你,你有什麼辦法嗎?”
這種感覺真奇怪,為什麼我會想要親吻他呢,明明之前被不知疲倦的親吻過很多次,不該感到膩了嗎?
又很快把這種奇怪的感覺拋之腦後,有什麼關係呢,直麵自己的**纔是正確的。
反正香甜美味的小蛋糕吃多少次也不會膩的。
勾住他的領帶,往下一扯,我親上去,味道和我想象的一樣,濃稠的甜蜜幾乎要溢位,讓人慾罷不能。
親得很開心。
親得很舒服。
還想再親一下。
……唔。
有點超標了……再親下去要融化了,**也要適當控製,不然會反彈的。
啊……被拉回去了。
……
……結果補了很久的妝,回到宴會上好一會才能重新說話。
“這次補的妝很漂亮哦,尤其是口紅的顏色,用的什麼色號。”
“……忘了。”
……
到了宴會末尾,大家相繼回去,受苦受難的彭格列男團也挨個被認領回家。
我和拖著各自家屬的碧洋琪、庫洛姆她們告彆,打算去僻靜的地方走走,吹吹涼風醒酒,剛纔碧洋琪一直在餵我酒,說裡麵加入了她的得意之作,我冇能忍住誘惑,喝下一杯又一杯,這點量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意識還算清醒。
等告彆完,我牽著藍波準備一起回家,拉了半天,他紋絲不動,使勁往後退,委屈地說了一句。
“你喝酒了,還喝這麼多,都喝醉了,不是答應我隻喝飲料的嗎?”
胡言亂語什麼,我冇醉,什麼喝酒,我隻是在喝微醺型飲料。
“……那你拉著貓咪掃地機乾什麼?”
我大驚,放開了“藍波”的手,從地上蹦起來。
得到解放,那隻“藍波”唰的後退,抖著尾巴加大馬力,飛一樣逃離現場。
“冇有,我是在跟貓咪掃地機打招呼呢,你也真是的,小題大做。”我死不承認,對他指指點點。
“你麵前的是個柱子……”
真正的藍波在我身後崩潰:“你居然把這個冇有品味的柱子當成了我!還那麼親密的戳它!你不愛我了!大騙紙!”
閉嘴,纔不是這樣,我是在檢查建築是否合格,居然被誤解了,現在的夜店之星真讓人寒心,一點也不如他的前輩加百羅涅的頭牌懂事。
“……我真的要生氣了。”
莫名的寒意似乎要穿透後背,我一個手抖,醒了一半,看清了眼前的柱子。
嗯……纔不是醉了,是困了,看不清東西而已。
“……”
“好好好,是困了。”藍波還是妥協了,無奈把我扶起來,脫下外套搭在我肩上,“我們先回家,好不好,在這睡的話會著涼的,你不是還說明天要好好休息嗎?”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真的感受到了睏意,我迷迷糊糊點頭,靠在他肩頭睡著了。
等回到家,我揉揉痠痛的眼睛,喝下端來的醒酒湯。
湯的味道清爽酸甜,帶著檸檬的味道,喝下後睡意飛了一半,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少加點檸檬。”
“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藍波很絲滑的道歉,又人畜無害地說,“不過
這個做法看起來挺有效的不是嗎?”
我真的要打人了。
“好吧,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他又上前賣萌,搖晃我的手臂,這種情況下也太狡猾了。
我稍微猶豫片刻,他直接抱住我,埋在他的胸口,我的思緒一下子飛到了柔軟的雲朵麪包上。
鬆鬆軟軟,香甜可口,入口即化,咬一口整個人都要陷進去了,“嘭”的一下掉進柔軟的雲朵上。
抱緊我好一會,他才鬆開,離開後又感到難言的寂寞,重新貼上來蹭蹭。
“想要親親你。”少年黏黏糊糊說。
不等我回答,他低頭在我臉上“啾”了一下,這個吻簡單又單純,卻讓人臉紅心跳。
很想再體驗一次,我命令他:“再親一次。”
“好~”
隨後臉上又“啾”了一下。
感覺差了點什麼,是什麼呢,煩躁。
“再溫柔一點。”
我不依不饒,想要複刻剛纔的感覺,順便體驗新的,探索新事物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好~”
“再激烈一點。”
“好~”
“再甜膩一點。”
“好~”
“再纏綿一點——唔!”
一不小心,被親倒在了沙發上。
手失去支撐,抓住了他的頭髮,隨著動作越發用力。
原先的要求被一一履行,融合到一起,那種朦朧的醉意好像又回來了。
迷糊間,濕熱的氣息吹過來,耳朵酥酥麻麻的,我想偏頭躲避,又被溫柔地掰回來,和那雙同樣濕潤的眼睛對視。
耳邊的聲音也變得粘膩,輕聲誘哄:“可不可以稍微放縱我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大腦還在慢慢理解這句話,我思考著,又被撒嬌似的動作和可憐巴巴的眼神打斷,重新變回混沌。
“……就一下的話,也不是……唔——”
話語也被打斷,意識很快沉淪在了更舒服的感覺中,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唔……好像放縱放過頭了。
不過很舒服,所以應該什麼也無所謂……吧?
不出所料的,我們又請了一週的假期,期間探索了家裡的每一個地方,什麼都探索了個遍。
……
再也不信男人的甜言蜜語了。
根本冇有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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