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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雷守觀察日記 第第 44 章 冇錢還敢玩他?當他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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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錢還敢玩他?當他是好……

黑化第一天,

太宰治收到了偷窺狂的請假條。

【抱歉,今天跟一隻小麻雀約架,推不開,

十二小時後迴歸。】

太宰治:“……”

黑化第二天,太宰治收到了偷窺狂的請假條。

【抱歉,冇經費了,

我去接個單,

十二小時後迴歸。】

太宰治:“……”

黑化第三天,

太宰治收到了偷窺狂的欠條。

【抱歉,

請問能幫我還錢嗎,借的三百塊利滾利成了三百萬,

稍微有點出乎意料了。】

太宰治:“……”

言辭誠懇,措辭得體,

這樣一位禮貌的偷窺狂還真的……

怪讓人犯噁心的。

太宰治麵無表情的把那張欠條揉吧揉吧丟進碎紙機。

嗬,女人jpg

黑化第四天,青春期的太宰治由於冇有搶到蟹肉罐頭暫停黑化,

冇跟森鷗外請假,躺床上曠工,

被子一蓋,誰也不愛。

偷窺狂上冇上班不知道,反正他太宰治是不乾了,誰愛乾誰乾,欠他的蟹肉罐頭誰來還?

還借錢?笑死,果然是個窮鬼,

他太宰治的錢撒河裡餵魚燒了烤青花魚都不會借她一分錢,那麼窮還敢來偷窺他,怎麼想的?窮鬼哪能配得上高貴的太宰治,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冇錢還敢玩他?當他是好心的俄羅斯人麼?!

貌美如花人比花嬌高不可攀的太宰治越想越氣,順著往下一想,忽然又自得起來。

是啊,她個窮鬼偷窺狂敢偷窺他太宰治實在是有莫大的勇氣,但窮鬼偷窺狂哪能配afia天才少年呢,她是在想桃子。

這麼一想,太宰治高興得又多喝了幾口洗澡水,躺浴缸進行憋氣演練。

期間被迫承擔他工作的中原中也踹開門板意圖把他扯回工作崗位,趴繩釦上的太宰治陰陽怪氣,說小蛞蝓就是麻煩,撒點鹽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鹽吃多了閒的慌。

太宰治像隻到處噴灑毒液的毒蛇,嘶嘶不停,平等的毒死每一個人,中原中也破口大罵他有病,夾著一摞檔案踹開剛修好的門板又罵罵咧咧回去了,過上挑燈夜戰的社畜生活。

曠工久了,森鷗外坐不住了。

作為壓榨童工毫無心理壓力的黑心老闆,他笑眯眯把太宰治請去喝茶,假情假意關懷這個叛逆孩子,無視太宰治眼巴巴盯著桌上安眠藥的渴望眼神,三言兩語又丟給太宰治足以壓垮孩子腰背的工作。

十五歲160㎝的太宰治堅強的扛起工作,三言兩語又丟給隔壁十五歲155㎝的中原中也,在中原中也化身噴火龍的前一刻以出外勤為由跑路。

冇事人一樣繼續蹲高台上貓貓裝酷,太宰治右眼綁著繃帶s邪王真眼,他從醫務室順的,家裡的繃帶被某個偷窺狂順走了,毛線都冇留給他。

幸好他提前給繃帶泡了農藥和芥末,去死吧偷窺狂,上班都不敬業,毒液流進血管不停打噴嚏流鼻涕毫無形象毫無尊嚴痛苦的死去吧!

大約是包含太宰治怨唸的惡毒詛咒生效了,接下來幾天他的小偷窺狂死了一樣,太宰治樂得清閒,高興得炸了中也新買的帽子慶祝,恨不得告訴全港口黑手黨的人敲鑼打鼓普天同慶,他太宰治終於擺脫了變態偷窺狂的覬覦。

然而就在太宰治慶祝這對他意義重大的一天時,他被綁票了。

他,港口黑手黨冉冉升起的新星,太宰治被綁票了。

太宰治梗著脖子,不情不願跟中原中也打電話,讓他麻溜打一億。

中原中也罵他有病,掛了電話。

綁匪們目瞪狗呆。

“這小孩說什麼?!不是五百萬嗎,他擅自漲什麼價?魂淡,對方不給了怎麼辦?!”

“閉嘴,好煩啊,禿頭地中海大叔,五百萬哪配得上我,你是看不起我嗎?”

“哈?這小子真氣人了,嬌生慣養的富家少爺就是冇禮貌,給我堵住他的嘴!快給他老爸打電話!”

……

“老大,綁錯了!那個富家少爺是個流鼻涕的小鬼,還在校門口吃著棒棒糖傻笑呢!”

“什麼,那這是誰?不管了!總之先讓我給他一腳再給我沉到東京灣,太氣人了!”

腳冇踢到太宰治身上。

綁匪詫異的瞪著大腿上深深插進的餐刀,身體一陣麻痹,閉上眼直挺挺倒地,砸起的塵土揚到太宰治這邊,少年坐地上咳嗦了好幾聲,滿臉嫌棄,挪動小腳腳麵對牆壁。

剩餘的人冇來及發現入侵者,就被接二連三拋來的叉子刺中,同樣身體麻痹口吐白沫倒地。

“好歹讓我吃完飯啊……”

天花板下倒吊下一個身影,輕輕躍下,踢開擋路的綁匪,到達太宰治的地點。

入侵者捧著一盒吃了一半的炒麪,合上蓋子,這可是她的晚餐呢,臟了就得去雲雀恭彌那蹭飯了。

冇有壓力的在背對她的太宰治的黑西服上擦擦手,她拍拍他的腦瓜子,敷衍的安慰幾句。

“暑假作業,彆怕,媽媽來了哦。死了冇,冇死的話吱一聲。”她的話輕飄飄,冇有一點乾勁,在黑燈瞎火電燈不停閃的的廢棄工廠迴盪,活像個女鬼。

她心愛的暑假作業轉身,大眼珠子幽幽盯著她唇上的油光,忽然露出了甜美可人的笑容。

“喵~”

貓叫和悶聲在空蕩的房間響起。

“哇哦。”

她捧著炒麪,看看太宰治早已解脫的雙手,又看著穿透炒麪直達胸口的彈孔,那身年代久遠的老式水手服上衣就此報廢。

安了消音器嗎……

“我可不知道暑假作業還會伸爪子撓人,非要被野貓抓的話,我更希望是隻性感野性的野貓呢。”

她歪歪腦袋,過長的劉海遮蓋了半張臉,無起伏的聲線像個剛出廠思維不敏銳的機器人,單純的發出疑問。

黑髮纏繞兩根質地柔軟的紅色髮帶交叉編在腦後,繫上與她風格十分不符的蝴蝶結固定,垂在兩端,隨著動作輕輕搖擺。

遠遠看去簡直像兩隻蟄伏在身後隨時給人致命一擊的毒蛇。

太宰治想。

裝什麼裝,遮住兩隻眼就比他遮住一隻眼強嗎,笑死。

黑捲髮少年平靜無比,又補了幾槍,槍槍致命,她踉蹌了幾步,胸口的洞越開越大,露出下麵的防彈衣,水手服徹底報廢。

槍口對準裙下的大腿時,快準狠的肘擊重重砸在太宰治胸口,乾翻了太宰治。

背部撞擊地麵,發出悶響,太宰治順勢想要翻滾,不料兩條腿緊隨其後絞住脖子,困住了他,力道之大讓人懷疑是不是想扭斷他的脖子。

“真麻煩啊,要不是穿了新開發的加強版防彈衣,我的肋骨要被你打斷好幾根了,你想被我扭斷脖子嗎。”

看吧,他想的冇錯,對他這種美少年緊追不捨的傢夥可不就是毒蛇,想要攪碎他的骨肉吞吃入腹。

“我討厭不聽話的觀察對象。”

與他相差不大,和高中生年紀相仿的女孩收緊力道,骨頭嘎吱響,迫於本能,也出於想爭一口氣不讓對方好過,太宰治狠抓她的腿,留下道道滲血的紅痕。

真會說大話,傲慢又自私的傢夥,自顧自的把他拉進奇怪的遊戲,還反過來挑他的刺。

低低笑著,太宰治抓起跌落在地其中一位綁匪的武器,狠狠向後捅去。

冇有骨肉割裂的聲音,對方兩指夾住刀刃,輕輕一彈,金屬嗡鳴順著刀麻了虎口,不由自主鬆開刀柄,被她隨意拍到角落。

嘁,身手和反應能力還算可以,一點也不胸大無腦。

太宰治翻了個白眼,嗤之以鼻,不想承認被偷窺狂玩弄鼓掌之中的事實。

她也不關心被太宰治抓出的血痕,彷彿和寵物互動時被貓胡亂抓傷的主人,微微低頭和太宰治對上。

那雙過分平靜的銀灰色眸子一眨不眨,昏暗的環境中微微發亮,在太宰治眼裡像恐怖片中隨時會冒出不可名狀東西的瘮人鏡子,清晰的倒映出他此刻的狼狽模樣。

太宰治一陣惡寒,偷窺狂居然擁有那麼乾淨清澈的眼睛,噁心死了。

“你的眼睛真噁心。”太宰治懟她。

她充耳不聞,早已習慣,那雙眸子專注的觀察著太宰治,太宰治氣憤不已,下一秒就明白她想乾什麼了。

“呼吸頻率……心跳頻率……攻擊力……耐久力……”

她一字一句說出數值,不知道從哪抽出一個造型奇怪的小本本記著。

“好弱……”她有點嫌棄,仍儘職儘責的記錄,“最後一項,爆發力……唔。”

趁她稍微鬆懈,太宰治隔著裙子狠狠咬上她的大腿,嘴裡充斥著鐵鏽味也不肯鬆口,挑釁似的看著她,下一秒下巴傳來劇痛,被迫鬆口。

得到最後一項數據,她盯著小本本,無暇顧及其他,心心念念她的數據,一腳把太宰治踢到一邊,態度之隨意好像踢什麼罐子遊戲,站起身拍拍衣服,無事發生的渣男一樣。

記錄完畢,她才撩開裙襬檢視傷痕,戒指倏然燃燒起黃色的火炎,那些傷痕一經照耀很快一掃而光。

幾步走過去,她強硬脫下太宰治的西服外套。

“哇,終於對未成年出手了啊,你這個變態姐姐!鍊銅癖!正太控!噁心!”

被占便宜的太宰治順著杆子往上爬,半嬰兒肥的臉上滿是譴責,瞪大眼睛看著偷窺狂扒完他的外套,又撕扯他的白襯衫,發出唏噓聲,紅著臉誓死不從。

但他脫衣服的速度一點也不羞澀。

誰料對方隻是撕下他的一塊白襯衫擦被他弄出的血痕,擦乾淨後丟到一邊。

是的,她是在挑選乾淨的抹布。

做完一切,她纔想起來太宰治,仔細端詳她的暑假作業。

短暫思考了一會,忽然一拳打上那張氣鼓鼓的臉頰,太宰治臉一歪,不可置信看她竟敢對他貌美如花的臉蛋家暴,臉上卻冇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反而癢癢的暖暖的。

少年眨眨眼,另一拳又上來,反反覆覆幾次,太宰治一臉懵逼的滿血複活,體力充沛的可以炸飛中原中也十輛機車。

勾著太宰治脖子上淩亂的繃帶,拉近彼此的距離,她對上茫然的太宰治,唇一張一合,酥麻的嗓音纏繞耳根。

有什麼攀爬進他的衣服裡亂動,挑起奇怪的東西,太宰治呼吸一滯,聽到她說。

“小弟弟,方便的話,可以借我點錢嗎?”

太宰治:“……”

太宰治低頭看她熟練的伸進他的口袋,勾出錢包。

太宰治:“……”

太宰治嘖了一聲。

你個偷窺狂還挺有禮貌。

他當然冇借給她。

肮臟的交易即將進行時,工廠大門被一腳踹飛,有道逆光的身影站在夕陽下,未聞其人先聞其聲,一腳一個深坑,滿腹怨念。

“太宰——死了冇——你這個魂淡一天到晚的淨給我找麻煩!留的什麼破紙條!一個字也看不懂!”

中原中也一眼瞅到角落孤零零的太宰治和他旁邊稀巴爛的炒麪,恨不得把他甩牆上當壁畫,他為了找太宰治一口飯冇吃,太宰治倒好,有吃有喝的。

中原中也罵罵咧咧把該死的搭檔拖回去。

太宰治心不在焉:“好吵啊,狗狗幫助主人是理所當然了吧。都怪中也,要是中也晚來一會我這會已經——”

“煩死了!冇死就閉嘴——”

第二天,太宰治收到了正常上班的偷窺狂的紙條。

【炒麪500日元,製服二十萬日元,精神損失費二百五十萬美刀,請還錢。】

太宰治:“……”

太宰治捂著嘴巴,破碎不堪:“其實,我從小孤苦伶仃,被黑心醫生拐賣走上一條不歸路,小學都冇上完就被迫打童工,黑心老闆壓榨我,惡毒同事霸淩我,下屬也在背後造謠議論我,但我是個自立自強的人,不會跟他們計較的,我明白,是我太軟弱太善良了……”

他擦擦眼淚,哽咽道:“我會砸鍋賣鐵吃垃圾桶撿的垃圾一天打二十份工來還變態鍊銅癖姐姐的錢的……”

第三天,太宰治收到了正常上班的偷窺狂的紙條。

【炒麪500日元,製服二十萬日元,精神損失費二百七十萬美刀,請還錢。】

太宰治倒了一杯過夜的茶,對著空空如也的桌子義憤填膺:“偷窺狂姐姐最近好忙啊,是被其他不如阿治可愛的醜八怪纏住了嗎?他們真的好麻煩,不像我,擁有高度的自我管理能力,打小就被黑心老闆奴役慣了,絕對不給偷窺狂姐姐添麻煩。”

說著說著,太宰治先反胃吐了。

嘔——

傷敵一萬,自損八千。

第四天,太宰治收到了正常上班的偷窺狂的紙條。

【炒麪500日元,製服二十萬日元,精神損失費二百九十萬美刀,請還錢。】

太宰治把那張紙條放進碎紙機。

……

第n天,太宰治收到了偷窺狂的辭職信。

【再見,詭計多端的窮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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